第 78 节
作者:飘雪的季节      更新:2021-02-19 20:06      字数:4971
  “上机吧,两位祖宗。”他先进去了控制室。
  漆漆兴奋地戳凌萌的胸膛:“他这回变得好萌。”
  “不对,总觉得哪儿怪怪的。”凌萌眉头微皱,心里忐忑。
  “他要开飞机了,咱别打扰他,下机后再抓来问问。”
  而机舱控制室内,麦乾望着旁边位置上那对设计奇葩的情侣娃娃,笑意甚浓。
  B市。
  “好,我晚点儿回去,你阅读理解加强练习,下周不是月考吗?”
  云定挂断电话时,发现原本交谈着的两人都饶有兴致地望着自己,他无所谓地耸肩,垂肩的乌发惊起些弯度。
  “果然‘一颦一笑似美人’哪,就你那位洛丽塔和你站一块时,我觉得毫无违和感。”女子揶揄他。
  “以诺,你一回国就跟女战神一样,我觉得违和极了。高中时期你感觉就是个跟在我四弟后面,这次回来就是要反击的气势,想通了?”
  云定和凌萌那圈人高中不同校,他也有他的圈子,不过在同个地下室不打不相识。
  童以诺穿着修身的商务服,樱唇清和地勾起,搅动着手边的蓝山咖啡时挑起眼皮,看旁边的薛谨以:“一哥,你觉得呢?”
  “不值得。”谨以回答时,视线随意地落在了她领子内还是掩不住的暧昧红痕,和她对视时,眸光严厉,像极了长兄。
  “哪有什么值得或者不值得。当初说‘创造我们世界’的话,我没忘呢。即使乐队散了,现在一哥你满世界地飞,云二忙事业也忙着跟家族争取跟你妹的婚姻,Zoo那个亚洲巨星国际忙人根本就没法见上面,可我还是想坚守在我们梦想最初的地方。对了,还有目前似乎危机重重的大萌,他需要更多无关凌家的后台。”
  谨以不语,他时常会有这样一种错觉,漆漆是他始终牵念的小妹,而以诺则是无坚不摧到令人心疼的二妹。
  “我还是选择置身事外。”
  “你家洛丽塔不闹事就好……”
  童以诺未说完,一直静候在包厢外的管家忍不住上前,在她耳边低声说:“君先生要见您。”
  手中银勺跌落。
  π▽π评论有木有……
  一双丹凤眼里流露出丝丝嫌恶,不过她却在回头跟管家点头时收敛了情绪。起身,跟云定和薛谨以歉意地笑:“有事先走了,下次叫上大萌,咱们叙旧叙旧。”
  出了包厢穿过走廊时,她冷声问尾随的人:“他不是带着那几个肉球在普罗旺斯度假吗?怎么回来了?”
  “童小姐,其实先生对你……”
  “我没兴趣知道他对我是怎么样,我只要确定他贸然回来的原因。”以诺扫了旁边这位从英国最悠久的管家家族聘请而来的人。
  管家无声地叹息,恭敬答道:“君先生查了你高中时期的所有事情,其中包括了凌先生和MYWORLD乐队所有成员的。徂”
  以诺脸色一僵,丹凤眼微微眯起:“是么……那很好啊。他自卑了更好,别总是以为全天下就他自个儿是帝王。”
  管家很淡定:“童小姐,对于忠犬类,你更应该给他骨头,而不是刺激。”
  “没给他刀,他该庆幸了。绷”
  管家默默扶额。
  而包厢内,薛谨以翻看着法医报告书,神色孤凉。云定站起来一扫就见到了带血的肝脏,悠然地翻了下白眼,继续摆放刚拿上来的国际象棋的棋局。
  “变态,我俩独处时,总有种阴凉的感觉。”
  这也是实话,他一直是腹黑的人物,以优雅为掩饰,霸道和阴暗都藏匿得极深,而薛谨以要么淡然寡言深不可测要么严肃变态,更重要的是看透世事与人心的功夫与生俱。他俩就跟对弈的武林宗主,谁也不知彼此的底限。
  谨以放下报告书,瞧着棋盘,发现白棋将黑棋的王攻击并且不留反击余地时,他淡笑:“你还是喜欢直接摆‘王被照将’,也不真正地玩一盘。”
  “我向来推崇迅速擒贼先擒王。”
  “哦?”薛谨以敛眸,忽而抓着棋盘,轻易地就翻了过来,一时,玻璃之城的黑棋白棋跌落发出连续的脆响,还有些摔落在地上,他再抬头时,神色有些肃穆,“可刘虞从来不是任何‘王’,她更像是轻易操纵棋局的手。”他晃了晃自己的手,再将棋盘翻回去,“毁灭还是创造,她说了算。”
  “挺棘手的噢,祝你跟大萌好运。”
  薛谨以拿起咖啡瓷杯,配合他撞杯:“云二,别忘了你也是红骑士的股东之一,你们公司四大元老她约莫都摸清了底细。”
  “知道我们底细的话,更好,她会忌惮港岛新五大家的势力的。我和符渔老大一回港,她千军万马也无法杀过来。倒是你和凌萌,谁让你们当代号者时做了那么多好事,我要是她也爱你们爱的深沉。”
  瞧着面前优雅的男子幸灾乐祸地摆弄棋盘,薛谨以扶了扶金丝眼镜,淡声道:“你的咖啡里加了点特殊的东西,这五天会硬不起来。”
  “那么巧?我给你里面加的是让你一个星期都……”云定腹黑反击语没说完,猛地瞪大眼睛。
  两人对视一会儿,徐徐吐出:
  凌萌夫妇回到家里时已经是夜晚了,一进别墅,米漆漆就热情地区拿拖鞋,活像日本那些等待丈夫归来的温柔妻子,蹲在地上,笑眯眯地说:“来,换拖鞋。”
  “为什么你是伺候这闷***,而不是作为你未婚夫的我?”凌萌站在门口,咬牙切齿问,盯着悠然穿好拖鞋后走进屋子随意扫看的麦乾的目光带着熊熊烈火。
  “有朋自远方来,好好招待乎。”
  “他家就在西山区,跟我们中光区也就一小时车程,哪远了?”
  “那你是不是不打算进屋?”漆漆站在玄关,学他歪着头的样子。
  凌萌抬起一只腿,晃荡几下。
  “你腿抽筋?”
  “我也要你蹲下帮我换鞋。”
  凌萌刚说完一只拖鞋就甩了过来,成功避开后他幽怨瞪过去,却见自己的小媳妇陪在某个“贵客”旁边,哈腰点头笑嘻嘻,还伸手掐了掐对方手臂,惊呼着“我竟然摸到了前飞机师的手臂”。自家老婆对别人笑靥如花,凌先生不愿意了,赶紧上去,很自然地以身格开他们俩,伸臂勾住了麦乾的脖子,笑得自带春风:“哥们,谢谢你帮我们夫妻开飞机,今晚不醉不休。”
  隐含之意是:朋友妻你敢欺,不灌醉你我就不是米小贱她男人。
  麦乾戴着墨镜的脸探向漆漆:“他想灌死我,送急救洗胃的费用你们会给我吧。”
  漆漆捧腹大笑,他果然还惦记着开飞机没钱这件事呀。
  “你是我女人,再伺候别人,今晚别想睡了。”凌萌两手拧着她脸颊,见她睁大眼睛满脸忠贞的表情,心情大好,将她抱到旋转楼梯那儿:“乖,去藏酒室拿几瓶芝华士12年苏格兰威士忌来。MQ好这口。”
  “好。”
  漆漆上楼,去藏酒室前先回了自己房间,想看看放在阳台的仙人球和盆栽茉莉花怎么样了。
  夜风微凉,夏末时外面花园还是有蝉鸣声。
  感觉一道光照在自己眼前时,她微微眯上眼。
  “米漆漆?真的是你?!”
  杜花澈?
  漆漆站起来,脑袋探出阳台,见到了站在围墙外的女子时,揉了揉眼,不确定那头发凌乱脸颊脏兮兮是不是花澈本尊。
  “哎哟,我真是杜花澈!你快开后门给我进去,别惊动其他人,我从杜家老宅逃出来的,不想打草惊蛇。我去后门那儿等你!”
  “好好,我先给凌萌送酒去。”
  提着装了五瓶酒的篮子下楼后,漆漆去了吧台那边,一靠近就听见麦乾晃着高脚杯,望着杯内的液体说:“按照我当年开飞机的报酬,再扣除了人情费用,你还欠我三万五千四百元。”他回头见到篮子里的威士忌后,很镇定地扶了扶墨镜,再瞧了一眼确定是真酒后,冲站在吧台里的凌萌微笑:“既然你诚意那么足,那点儿小钱我们也不计较了。另外,嫂子这种小学生型真不是我喜欢的款。”
  “凌萌,你娶了一个小学生!!”漆漆将篮子重重地放在吧台上,发现某人还在那儿一边切水果一边笑得春风得意,她吼:“我要严格执行未成年人保护法,以后,你,别想对我胡作非为了!”
  她闷闷地走回楼梯那儿,恍然想起来要去后花园,立刻折返,一回头就撞在了熟悉的怀抱上,身子被对方抱着,紧紧地,下巴被挑起,他技术精湛地伸舌挑弄她的唇,钻进去,扫过她牙床。“喂……麦乾在……”
  “这里看不见,何况他有酒万事足,主动戴上耳机品酒了。”
  腰肢一紧,他已经抱着她起来,旋转。
  漆漆背脊抵在了墙面,他一只腿插在她两腿之间,一手捏着她下巴,另一手扣着漆漆的手腕,举过头顶,再次攫住她的唇。
  酒香在唇舌相缠时传递,漆漆眼睛泛起了沉醉的水雾,看在他眼里,似湖水粼粼,而他愿意沉溺其中。他闭上眼时,捏着她下巴的手顺着她脖子下挪,移到她腰后,钻进衣服内,指腹在她后腰的凹出摩挲着,暧昧之意明显,恍若在提醒她什么。
  想起他曾经舔过这儿,漆漆耳根子冒红,怕他在这儿做什么,她伸手想去推开他,余光却发现杜花澈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内屋,正在大厅警惕地走着,发现在楼梯角落热吻的他们时,花澈干净作出了“嘘”的动作,扫视了旁边后,指着卫生间的位置,又指了指楼上。
  花澈显然也发现了坐在吧台的人,发现那人戴着耳机闭眼沉醉其中,心里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进了楼梯四步处的卫生间躲避,轻声掩上门,耳朵贴着门缝想听动静,心里祈求漆漆读懂了自己的意思,听到那不息的低喘时,她点了点头,有希望!
  “萌哥哥,你别……嗯……”漆漆抬着头,媚眼如丝,双手无力地扯着凌萌的脖子,“我明天要去出版社,脖子不能有痕迹……”
  话音刚落就听到某人很故意的啧声。
  “你混蛋……”
  “还有更混蛋的。要不要?”他轻舔她唇线。
  漆漆眼神游离:“你别贴着我行不行呀?我刚说不给你吃肉……收起你的凶器,流氓……喂……”
  身子被抱起来,漆漆发现他想去卫生间,立刻就勾着他脖子,咬着他的唇英勇献身一般昂起头:“去杂物房,那儿比较暗……”。
  明天多更,情节劲爆。
  养你(四千字)文/索妃爱
  说完漆漆就埋头在他颈窝了,听着某人故意的笑声,她羞得拿头去撞他。
  不是为了给花澈掩护,她也不用这样子呀。
  杂物房的门锁上后,杜花澈两眼发光,赶忙出了洗手间,跟逃跑的驯鹿一样嗖嗖嗖地冲上楼。
  “凌萌,你家有老鼠?”
  麦乾疑惑地拿下耳机,喊了句徂。
  凌萌的回复从杂物房里传来:“戴上耳机,把音乐调最大声,你随便喝!”
  “我要带回去两瓶。”
  “……好。”凌萌这回复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绷。
  昏暗的空间里带着清新剂的淡香,冷气就在头顶,吹得漆漆瑟缩着身子。
  衔着她胸前茱萸的凌萌以为咬疼她了,舌头轻卷着,似是安抚。
  漆漆伸手去推他,他却是吮着她的唇,轻咬慢卷。热吻持续了近乎十分钟,呼吸将房间内的空气带起了热度。
  漆漆身体发软,能够顺利呼吸时,寻思着花澈应该上楼了,她拿手敲凌萌脑袋:“萌哥哥,我要去换卫生巾,放下你的猪手。”
  他不情愿地拿脸蹭她白软的浑圆,像个顽童,胡乱嘟囔了一些听不清的话儿,还坏坏地拿舌头挑弄白软上的凸点。
  “我明早要去谈版税的事儿,我要起不来了,哪有钱养你对不?”见某人不为所动吻得越来越起劲,漆漆只觉不妙,按照两人之前床笫花费的时间,再下去这一晚都没法脱身了,她揪着凌萌耳朵提起来,抛出绝招:“今明两晚你处理下工作,咱有点儿距离才能产生更多美感嘛。后天生理期就过去了,到时奴家好生伺候你,行不?”
  “真的?”凌先生抖擞精神站起来,鼻尖点着她的,“可以为非作歹?”那闲庭信步般的语调将腹黑的心思隐去,还细心地替她整理好衣服。
  漆漆想不出他还能怎么折腾自己,不都是在床上么。她嗯了声,话毕就被凌萌抱着出了杂物房。
  “晚安。”凌先生步子悠然,回头时冲她抛出下一句:“小清子那儿有些特别的制服,还有角色扮演的剧本,我这两天去拿几沓过来。”温和地用手抛了飞吻过去,他回了吧台,留下在原地石化的漆漆。
  他那几个发小就属安笙清跟傅光最爱拈花惹草了,光哥纯爷们,那性格估计也不喜欢玩什么特别的前戏,可小清子不同,据说那妖孽高中时期就高价贩售角色扮演的服装,为了增加销售额还附送十八禁剧本。
  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