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作者:连过十一人      更新:2021-02-19 19:59      字数:4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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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两天,高再无像变了一个人,眼神凌厉嘴角挂着温和的笑,却更难让人靠近,平时大家觉得三当家的虽然淡漠有距离感,却从未像现在这样盯着你笑,笑得你后背发凉,偏偏他在问你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有最简单的梦,带着妹妹过最普通的日子,是谁把他的梦搅浑,让他再也回不了头,是周承弼吗?是贺光泽吗?还是他自己,说不清了。
  高再无对希望的感觉很复杂,她和妹妹一样年龄,与小雯相处两年,和她接触,高再无总有股妹妹还活着的幻觉,让他奔腾喧嚣的心安静下来。但每次希望转过脸,高再无会醍醐灌顶的醒悟过来,这不是他妹妹,就算他印上痣点,她戴着小雯有的项链,她仍旧不是小雯。高再无觉得自己要患上人格分裂,一阵阵的换着想法,只有一个感觉:留下这个女人。
  高再无在双并会七年,影响力虽不如稳重如山的贺元洲,不如还算开国功臣的刚子牙,在新一辈的兄弟心中,高再无是当之无愧的当家的。年轻更容易融入进年轻群体,高再无知道刚子牙一直看他不顺眼,一山不容二虎,他和刚子牙早晚要把对方撂倒,而存活的只能是一个人。
  希望后背上的伤渐渐愈合,本就寡言的她话语更少,每天有人定时送饭来,送来希望就毫不客气地吃掉,趴在床上怔怔出神。
  高再无不是会轻声细语的人,总不能说“对不起”,这还不如杀了他更容易些。高再无感觉到希望的抗拒心理,他压着她变着花样的要,希望就咬着嘴唇忍着,忍不住的时候索性张开嘴巴尖声尖气故意叫,一声比一声撩人的娇哼,或者一声比一声凄惨。高再无把酥软成一滩的她揽进怀里面,希望闭着眼睛双手放在身前,尽量避开身体的接触,高再无把她这些小动作看在眼中。
  吃饭不是最困难的,洗澡才是关键,希望已经三天没有洗澡,觉得身上粘糊糊的难受,尤其是双腿之间,高再无只顾自己爽,做完从不给希望清理,她要忍着疼痛抽过纸巾一遍遍擦,后背不能沾水只能接来热水清洗下面。
  今天希望无论如何都要洗澡的,高再无还没有回来,希望谢绝了别人的好意帮忙,浴室里面连个浴盆都没有,只好把浴缸内放满水,希望没躺进去,蹲在浴缸外,把手里面的毛巾沾湿,稍微拧水之后慢慢擦拭手臂。
  腿上清洗容易,后背就艰难上几分,手不能背到身后,站在镜子面前,艰难扭头看着后背一点点擦拭,碰到刚结痂的伤口仍旧疼的她直抽气。高再无就是这时候出现的,希望听到浴室门吧嗒一声清脆声,高再无长身挺立站在门口,估计他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副画面。
  希望全身不;着丝;缕,正面朝着门口后背朝着镜子,身子扭着朝向后面,镜子内的伤疤已经结上紫黑的一道道硬痂,在白皙的后背上显得狰狞。因为动作困难让希望气喘吁吁,更带着点自我厌弃的自暴自弃,索性狠狠用力擦那些受伤处,最后疼痛的仍旧是她,她眼睛内蒙上一层水雾,瞪着眼看着门口的高再无,忘记用手里面的毛巾遮住什么,或者要说点什么,模样呆愣愣的傻乎乎。
  高再无大步走过去,把她的身子转过去,让她上半身趴在洗手台上,后背朝上撅着,拿过她手里面的毛巾,擦拭那些带着药膏颜色的皮肤。疤痕纵横,完好的位置不多,稍不注意就碰到伤处,希望咬着嘴角硬是不喊疼。话是没说,后背却泛起一层冷汗,惹得伤口火辣辣的疼痛,高再无看她挂在脸颊上的汗珠,放轻手上的动作,把毛巾捏的更小,擦拭的范围缩小。
  镜子内的女人身材高挑,双颊泛红,额前的头发随着她每次动作而动来动去,视线跟着摇摆的曲线往下看,高耸饱满的乳;房满满倒挂着,晃来荡去的让人恨不得爱怜的揉搓着安抚。高再无的确这么做了,手穿过她纤细腰肢伸向身前,往上拢住那满手的细滑,柔软细腻,用力握紧,鲜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去,一捏,一拉,一放,那晃动的光景更让人移不开眼睛。
  希望听着高再无渐渐粗重的呼吸,心里大呼不好,她站直身子紧紧贴着冰凉的大理石洗手台,尽量距离高再无远些,“我好了。”说着要转过身走开,不敢抬头看他,却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越来越近,近到她脖颈处,那熨烫的温度,像电吹风扫过,希望缩着身子躲避开。
  高再无随手一拉把柔软的小人拉进怀里面,紧紧抱着,呼吸间是她带着奶香的沐浴液,高再无竟然头一次发现他浴室内放两种沐浴露的好处,希望个头不算矮,但在高再无面前仍旧低了他一个头,他需要弯着腰才能抱住她。手没有滑上伤痕累累的后背,直冲那软绵绵的两团而来,那处让人爱不释手。
  高再无的手掌极大,手心内带着粗茧,粗茧滑过娇嫩的尖端,撩拨着坚硬羞涩地起站起来,不服输地在男人手心内咯着,随着他的揉搓滚来滚去。偏偏男人不肯就这样放过,掐着红点用力往里面压,把它深埋进去又用指甲去抠去挠,把整个乳;房弄得胀痛。
  希望头抵在高再无的肩膀上,尽量不挨着他,抱着侥幸心理想他不会对这副破败的身体感兴趣。但男人的呼吸声告诉她想错了,高再无的薄唇含住肉嘟嘟的耳垂,希望的耳朵肥且大,据说这是福气的象征,希望却觉得这适合做下酒菜,比如对高再无来说,他啃咬上瘾,灵巧的舌尖探进耳郭,钻着往耳孔里面跑,那是感觉最灵敏的地方,一根发丝的撩拨都能让浑身颤栗,更何况是这样一个手段高超的男人,他想让你臣服,多的是手段,而温柔不符合他的风格,却更快的让女人沉沦。
  希望觉得双腿发软要站不住,身子顺着洗手台往下滑,一条粗壮的手臂伸过来揽住细腰,把她抱起来离开,臀;下冰凉,希望被高再无提放着放在洗手台上,而她双颊不正常红润着,小口微张细细喘气,细碎的哽咽呜咽溢出口角,低着头不肯看高再无,手却抓住他的肩膀。
  高再无亲吻她的发顶,带着急促不平静语调的话命令,“老实坐着。”捏住她的脚踝往两边分开,挤身置身其中,高再无空出一手拉下裤子,用硬邦邦发痛的跳动去碰触她同样难受的空虚,洞;口泉;水细细流淌,染湿了水边的杂草,毛茸茸却晶亮。高再无手托着希望的后颈,调整她的姿势让她往后躺。
  希望怕极了,唯恐高再无突然兽性大发弄到她受伤的地方,好在高再无还有一丝人性,把希望的后脑勺枕在玻璃上,把她的身子往下拉,在这个间隙往上挺;腰送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想吃肉还找借口~~禽兽……流氓……
  ☆、NO。35
  深深的嵌合在一起,高再无眼神变得更沉更深,带着股野性的狂野,希望却觉得疼痛,虽然身体准备好了,仍旧受不住他突然的发难用力,尤其是她现在这样的姿势,本就缩着小腹撑着身体,那小口不受控制的紧紧攥着放不开。
  高再无倒抽一口气,握住希望的腰肢,带着浓浓情!欲嘶哑的声音安慰她,“放松,让我进去。”希望憋红了脸,她头顺着镜子往下滑,身子拱起来腿条件反射要勾住些什么来稳住身子,她用力夹上高再无精壮毫无赘肉的壮腰,这下高再无疼的更厉害。抓住她的腰肢把她托起来坐好,再无犹疑,挺;腰大动,九浅一深。把她呜咽的喊叫声统统吞下,堵住她的嘴巴叫不出来,身下抵住她深深研磨慢慢蹭,故意放慢举动。
  希望觉得屁股在光滑的台面上前后游弋,咯得她屁股疼痛,高再无仍旧不满足,头埋在她胸;口啃咬着撕扯,身下动作不断。希望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在他弄得她疼痛时候就用指尖狠狠掐他,让他也疼痛。这时候的疼痛反而更刺激男人的感官,让他的动作越发控制不住力道。
  希望带着哭腔的声音求饶,“好疼。”高再无的手摸上她后背,失去理智一般挠着抓着,希望哭喊的更大声,也不说话只发出啊一个字的叫声,凄厉的让人发憷。高再无抬起埋在她脖颈上的头,看她着实疼的厉害,身子往后撤出来,湿哒哒的带着两个人的体;液往下淌,高再无托着希望的腋下把她放下来,转过身子趴在洗手台上,用刚给她擦澡时候的姿势,握住腰肢固定位置,沉;腰再次刺溜滑;进去。
  这样的姿势比刚才要舒服一些,希望被身下一波波荡开的欢乐直冲大脑,咬着唇哼唧。白嫩得像两瓣桃子的圆润翘;臀,一次次被人握住往后撞击,再一次次压着往前,碰触到冰凉的大理石,身前的冰凉与身后的热度折磨着她,让她迷失着愉悦的颤抖。高再无看着镜子内的两个人,他身上依旧穿着衣服,仅裤子退到腿弯,身前的希望被他撞击的前后动来动去,镜子毫无保留地展示着两个人现在的一举一动,粗;紫的怒;龙一次次侵入女孩看不到的幽;谷,空留啪;啪的声响震荡着耳膜,她娇柔柔软,他粗;壮;坚;硬,她被他搂着托着才不会跌倒,他硬;挺;挺的站着,用那不屈服的硬;物一次次戳;着她,却支撑着她。
  她是水,他是水被水绕着的山,水迹从相接处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特有的味道,眩晕人的嗅觉,蛊惑着视觉,连听觉都伴随着隆隆声,是烟花绽放吗?还是太过尽力才会幻觉火车经过,只是动着动着,提速、加快,深深埋进去抵住花朵的内;核,浇灌着稚嫩。
  希望脸上挂着不知道是汗珠还是泪水,眼皮低垂着双眼红肿,比眼睛更肿的是嘴巴,高再无拿过丢在一边的湿毛巾沾着热水给她擦拭身体,这次规矩很多。抱着希望把她放在床上,这才回浴室重新洗澡,等他再回房间,希望早已呼吸均匀沉沉睡去。
  高再无摊开被子盖住她,摸着她红红的眉眼,这是他的毒,忍不住的要一次再一次,说好是最后一次,却频频失信。
  又是一周过去,在这期间高再无没有碰希望,对希望来说简直是最大的喜讯。高再无似乎很忙,这周鲜少出现,听说是去了缅甸。没有高再无在的日子,希望竟然觉得有些无聊,没有十八和小雯她已经没有熟人,想不到有什么事情可做,希望就开始想家人,想她的家可能是在哪里。希望不是直接被拐走卖到人家做童养媳的,她做过一年半的乞丐,四五岁的小孩子被丢在路边,穿着破烂衣服朝路人摇尾乞怜,和希望分在同一区的另有两个男孩和女孩,男孩和女孩被人打断腿脚,在路旁乞求别人的好心泛滥。
  希望和另一个女孩子还算幸运,她们衣服虽破还算健康,有时候她们也偷东西,钱包或者事物,在这些可怜孩子的附近总有个游手好闲的人看着,以防她们偷跑。而一天的收获就是吃不饱的食物,健康的孩子要负责那些断手断脚孩子的吃饭问题,因为他们外貌可怜能赚更多的同情,要先让他们吃饱,而健康的孩子分得的食物总和就是剩下的。希望总吃不饱,饿极了会在摊位上偷东西,拿了就跑,被追上也要护住手里的食物。
  那些人说希望长得还不错,就把她卖给人家做童养媳,赚了一笔。那户人家在偏远山村,因为贫穷没有女人肯嫁进来,当地人与当地人结婚,有些甚至是近亲,下一代智障的有,而希望被卖进的那家,就是哥哥与妹妹生的孩子,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傻子。
  因为希望年龄尚小面黄肌瘦的一把骨头生不了孩子,那人家决定养她几年,希望每天要陪着傻子“丈夫”玩,被他压在身下打着折磨。希望十三岁那边给她办了结婚宴,这在三十多户的当地来说是好事,在土胚子垒砌的高台上摆上猪肉,希望被女人狠狠拧着手臂内侧细肉,喝下了那碗辣喉咙的酒,晚上八点被关在小黑屋内,和那个傻子一起。因为难得有这么多好吃的,傻子贪嘴吃了多些,晚上闹肚子得厉害,上吐下泻,才让希望幸免于难。傻子过了几天仍旧不见好,村头的赤脚大夫说是大问题让他们带去城里看看。把希望放在家怕她偷跑,那户人家把希望带着一起去。
  这是希望第一次离开大山,能见到这么多正常的人,她在那家人不留神的时候向执勤人员求助,希望得到自由,她几乎忘记怎么生存,只能去小餐馆打工洗盘子,却不知那家挂着木牌子的店面竟然是给人介绍买卖的黑点,希望就这样又到了蓝莲。
  在她短短的十七年中,被拐卖被一次又一次的转手,希望忍不住冷笑,她是不是很幸运,没有断手断脚,没有生一群或正常或异常的孩子,还是该自我嫌弃,命运已经如此待你,你为什么还坚持活着。小雯说,“我希望这辈子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