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
作者:竹水冷      更新:2021-02-19 19:09      字数:4746
  “主人,别忘了伯爵。”象是察觉到她的言不由衷,他说道。
  爷爷!?她倒退了一步,她的脑子很混乱,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冷静和睿智,一边是爷爷,一边——她的眼睛不自觉地看向萨鲁。
  而后者也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他的眼睛不再是冷酷无情的,眼中尽是哀伤的盼求,“不许走,我不许你走!”他使劲地想要挣脱卡尔的钳制,一个不小心,抵住脖子匕首刺入三分,殷红的血顺着他脖颈滴落在大理石上。
  卡尔强压下即将挣脱的雄伟身躯,暗叹,不愧是骁勇善战的皇帝,他的力气快到极限了,“走吧,快离开这。”
  “阿尔,快走。”塔卡将左边的侍卫击倒,欲拉住她的手往外冲。
  卡布斯和伊斯从旁协助,尽可能的保证她的安全。
  “不准走,听到没有。”萨鲁猛然间厉声咆哮,吼声阵阵,直入她的心扉。
  她痛苦的闭上眼,想走,却发现自己象是被钉在了大理石上,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一支黄金箭穿透以破风之势射了过来,猝不及防的卡尔来不及躲避,右肩中箭,疼痛让他下意识放松了手。
  萨鲁一个回身,击出一拳挥向他,来不及防备的卡尔,被重重的打中腹部,捂住肚子颓然倒地,前方的侍卫们眼见机会来了,即刻蜂拥而上,将他擒住,亮晃晃地茅剑齐对,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两旁的侍卫也趁着伊斯三人惊魂未定之际,以迅雷不及的攻势,将他们一网成擒。
  整个局面突然倒转,令阿尔缇妮斯呆愣在原地无法作出任何反应,茫然之际,眼前突然亮起一抹白光,惊见姆尔希理正挥剑砍向被擒的卡尔。
  “不要!!不要伤害他。”她奋不顾身的扑上前去,抬首急呼。
  看见她泫然而泣的眼睛,脑中一片激战,沉思了片刻后,他杀意顿消,猛地伸手将她拉入怀中,为了她,他可以放过这个男人,但他永远不会忘记这次的耻辱,锁住她腰间的大手猛地一紧,她的背没有任何间隙的贴在他起伏的胸膛上,她抬眼,看到的是一双狂怒的眼睛。
  “带下去!给我绑在神殿的柱子上,我要让他们知道触怒皇帝的下场。”萨鲁咬牙切齿的命令道。
  “不要,放过他们,姆尔希理,放过他们。”眼见被人捆走的四人,她央求着。
  “你已经没有资格求我什么了。”他冷酷无情的视线刺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陛下,您没事吧,属下救驾来迟了。”手握黄金弓箭的卡鲁伊,单膝跪下,为刚才的事松了一口气,幸好手下来奴隶营通知他,否则如果陛下有什么损伤,他可是难辞其咎啊。
  “做得好,看起来没有奥利,这把弓箭你也使得很好。”
  “我立刻去宣御医,为陛下治伤。”
  萨鲁挥了挥了手,示意他退下。
  然后,他看着怀里有些发抖的阿尔缇妮斯,冰冷凛冽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接下来,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她颓然一叹,“我又输了,随你处置,但——”她想开口求他,放了卡尔他们。
  像是察觉到她的意图,他冷酷的吐出一句,“别再提他的名字,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他。”
  她不由得噤声,知道他说的出绝对做得到。
  “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吹吐着热气。
  她没有回答,心却凉了半截。
  “为了得到你,我可以不择手段。”说完,他将她一把扛上肩,大步跨出神殿。
  ☆  ☆  ☆
  璀璨的阳光把雕梁画栋的长廊映染得如一首金色诗篇,城墙好似一排蔓延不段的金色峡谷,在这骄阳如火的时刻,被扛在萨鲁肩上的阿尔缇妮斯却无暇欣赏着美丽的景色,有的只是凉了半截的心。
  她奋力地捶打他,却被他抓得更紧,她骇得大叫,“放开我。”
  她的反击丝毫没有对他产生影响,他健步飞快地穿梭在宫殿的走廊上,沿途的侍卫在见到皇帝阴沉骇人的脸色后,慌忙的下跪行礼,至于皇帝老子想干嘛,这就不是他们小小的侍卫可以深究的,只有为那个肩上的美丽女孩祈祷了。“姆尔希理,放我下来,别忘了你是皇帝。”她试图用他的身份提醒他。
  听闻,他一把攫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自己胸膛上,再度面对她的时候,凛冽的寒光紧锁住那对紫晶之瞳,“我皇帝的尊严早已被你践踏的寸草不剩了,女人,你没有资格教训我。”
  他眸中积著即将暴发的狂怒,让她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她挣扎地想逃离他,
  见她又想逃,他气得箝紧她的腰,将她所有的反抗通通锁住。
  他猛烈的力道紧紧地扣住她的腰,“你放手!”她疼得大喊。
  意识到弄疼她了,他心里滑过一阵心疼,手不由得松了一下,但随即一想到她随时都有可能趁机逃离,他的心不免硬了起来,重新将她扛回肩上。
  他不能心软,绝不能。
  到了寝殿,众侍女看到被扛在肩上的阿尔缇妮斯,正不停地叫嚷和捶打着皇帝陛下,惊恐和慌乱之余,只能不知所措的下跪行礼。
  萨鲁怒目一瞪,喝退她们,侍女们赶紧告退,像逃命似的赶快跑出去,没人敢面对一副已经发狂得准备择人而噬的皇帝。
  殿门轰然关上,她无处可逃。
  门外招来御医的卡鲁伊呆立于门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想起,刚才在回廊惊见那些恐慌不已的侍女们,他知道,进去绝对必死无疑,他也没有勇气打开这扇大门,犹豫再三后,只好带着御医原路返回。
  寝殿内,萨鲁将她粗鲁地放下,她迅速地跑离他,紫色的大眼戒慎而惊恐地看著他,她聪明的脑袋立刻知道他想做什么,这里比任何地方都更危险,尤其是那张大得离谱的圆床,更是危险中的危险,而他不再是那个纵容她的皇帝了,眼前的他是即将暴发的风暴。
  他不急著惩罚她,只是紧紧地盯著她,怒火正在他体内燃烧,隔着窗边的纱幔,朦胧地阳光下她是多么美丽,美得迷离而醉人,他的唇弯成一个恶魔的微笑,危险地朝她走去。
  一阵恐惧窜下她的脊梁,她踉跄地后退,但生性好强的她是不可能求饶的。“别过来,我会杀了你的。”
  他没有将她的威吓看在眼里,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一步一步地朝她逼近,沙哑而低沈地说道,“是你逼我的!”
  他进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你是皇帝,而且是个好皇帝,你不可以这么做,你的自尊呢?”
  “不,你错了,这才是最真实的我。”他面孔冷酷阴沈,唇边却涌著邪恶的微笑,轻柔地道:“还没和你相遇之前,我就是个残暴的皇帝,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都会不择手段,我从来没有没有像今天如此窝囊过,现在不要称呼我什么好皇帝,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想得到你的男人,为此,我宁可不要我的尊严。”
  他边说边将解开的衣服一件件随手而抛,逐渐裸露出最狂野的他,“女人,过来,别逼我用强的,是你一再地崩溃我的理智,而放出了这只野兽,如今就该自食其果!”
  没人会自动走向恶魔,聪明的她更加不会,尤其这个恶魔看来想活活吞噬她,该怎么办?她无助惊慌地连连后退,随手将身边捞起的东西就朝他丢,神像、铜器、香料瓶。
  “过来——”可惜,他的话还没吼完,她又随手抓了一只银质酒樽朝他的脸砸过去……
  嘿!真是神准,正中右颊!
  可惜,这个举动更激怒了他,那双锐利的眼,像已锁定猎物的狮子,随时准备吞噬。
  被逼至床边的阿尔缇妮斯抓起枕头去向他,随即快速地翻身过床,想从床的另一边跳下,往门口跑去。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萨鲁暴喝一声,枕头应声而碎,漫天的棉絮飘飞,铁箍般的手指也紧紧地扼住她颈后。
  他一把将她扯上床,她尚无法喘过一口气,他就压在她身上,手指像钢圈般锁住她脖子,狂乱地怒吼,“为什么?你总要逼我,我不想这么对你,是你逼疯了我,你的赌约说过什么,你说赌我们谁先爱上对方,你也说过,如果爱上我,就生死相随,我相信了,我答应了,但你却骗我,你根本就没打算遵循那个赌约,你随时都想离开我,你说的一切都是在骗我,你该死的为什么那么聪明,聪明得让我咬牙切齿,你究竟是怎么样的女人、怎么样的一颗心!”
  他疯狂地扯烂她的衣服,乳峰暴露了出来,唇舌迫不及待地吮咬那凹凸有的诱人娇躯。她急喘,奋力地挣扎,他却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舌头占有地在她圆润的蓓蕾上爱抚,另一手则顺著她摆动拱起的身体往下搜寻,侵犯地往她双腿间探去。
  她下意识的并拢双腿,嘶声大叫,膝盖用力顶向他两腿间,做有效的的反击。
  他一惊,顿时痛苦地闭住眼,却没放开对她的箝制。当他再睁开眼的时候,眼中的残暴与盛怒,是她仅见,但却没有吓到,冒火的眼睛瞪着他,“该死的,我最恨的就是强暴,你别逼我,我老实告诉你,我虽然矮小,可是我是空手道,跆拳道,和气道,全都是黑带,惹急了,你未必是我的对手!”她骗他的,她只想制止他疯狂行为,口不择言之下,她奋力地挣扎着。
  他反瞪她,倾身在她唇边,呼吸炽热地灼烫着她的唇,“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听到他这么说,她哀叫了一声,知道自己的恐吓完全没有效,他的欲望在眼里燃烧,她知道,今天他绝对不会放过她,心下意识有些慌了,“你不要乱来,爷爷要是知道了,绝对会拿你去填爱琴海的,放开我。”
  “来不及了,无法让你爱我,就让你恨我吧。”他压向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以你的性格,即使我得到你的身子,你也未必会留下,那么——”
  她的惊恐地看着他,他看透她了,对二十一世纪的女人来说,贞操的观念远没有古代女人看得重,古代中国那句‘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话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他残酷地继续道,“女人,如果让你怀了我的孩子,离开就没那么容易了吧。”
  她倒抽一口凉气,开始剧烈的挣扎,“卑鄙,你不可以这么做。”
  他压制住她的反抗,绝然的说道,“你认为几次,可以让你受孕。”
  “不可以,不可以,姆尔希理,我才17岁,我还没成年!”她慌乱的语无伦次起来,完全忘了,这个时代十二、三岁嫁入实属正常。
  “你的年龄已经足够孕育我得子嗣了。”他反驳道,还有一句话他没说,那就是只有她,只有她才有资格孕育他的孩子,他也只要她为他生孩子。一想到这个,他就莫名的兴奋,他和她的孩子,会像谁呢。
  “混蛋,我不能为你生孩子。”他的冷硬的语气让快让她哭了。
  “为什么?”听到她拒绝的话,他勃然大怒,脑中闪过那个护卫,双目立刻燃烧著嫉妒之火。“你这么护著那个护卫,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说!!”“这和卡尔没关系,是我不可以,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你明不明白,我们不可能的。”不管他相不相信,她都必须坦白一切,趁还来得及的时候。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我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阿尔缇妮斯抿著唇,泣不成声,她虚弱的喘息道:“就算我求你,放过我。”她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害怕她的伤害,更害怕他将永远禁锢她。
  声声的啜泣都像打入他心中,令他原本严峻的眸光一柔,放开对她的箝制,不忍地捧著她的脸,摩挲著她柔嫩的脸颊,怜惜地低语。
  “别哭,你别哭,我要你,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因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因害怕而慌乱到极点的阿尔缇妮斯,猛力的用头撞上他的额头。
  额头传来一串疼痛,她不顾不管,一下接着一下,甚至感觉到脸颊上滴落的烫热的液体,也依然奋力抵抗。
  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做,惊惧之下,他只能离开她的身子,下意识的摸上额头,粘腻的鲜血已经分出到底是他的,还是她的。
  看到她光洁的额头染上血渍,他的心绞痛不已,他伸手想要审视她的伤口,却不料被她挣脱,“阿尔缇妮斯,别动,你在流血。”
  她置若罔闻,一获得自由,就急奔下床,往殿门处狂奔。
  她迈开步子,根本没有察觉到地上那片刚才因反抗而留下的狼藉,粉藕似的右足,踩上一只银色的酒樽,重心不稳的朝一边跌去。
  “小心!”他急呼,却已经来不及,她猛然跌倒在地,额头撞上了地毯上的黄金神像,剧痛侵袭而过,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阿尔缇妮斯。”他心痛无以复加,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