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
作者:闲来一看      更新:2021-02-19 18:07      字数:4804
  “我一个大男人,让夜火一个女生打头阵,不太好。”说到底,卡卡西就是不想让夜火和再不斩打。
  “打架不分大男人和小女子,况且我的白鸟也很想打。”夜火说完,白鸟很配合的开始发出低沉的鸟鸣,“留着体力,没准一会你就会和再不斩对上。”
  “……那你小心了。”卡卡西轻轻的拿开拉住夜火胳膊的手。
  “我知道了。”
  又往前走了十几步,此时夜火的手上还拎着那只兔子。“恩……这兔子要怎么处理……”
  “……嗖,唰……!”站在水面上的再不斩本想发动忍术,结印手势都摆好了,谁知忍术的第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听见那边白月夜火说什么兔子……当下再不斩甩起刚放在背后的大刀,使出十二层劲力把刀飞了出去!
  这边夜火拎着兔子自言自语,就是没想好手上这只兔子要怎么安置,耳边突然呼呼风声传来……夜火微转头,就见再不斩的大刀带着满载的怒气飞过来……夜火一动没动,因为那大刀冲的不是她,而是她手上的兔子。
  只见大刀从兔子的肚子旁飞过去之后擦断一根后方的树枝又原速飞回来,照兔子肚子刚才的地方向下一点原样刮过去,最后飞回了再不斩手里。
  整个过程一分钟不到。
  夜火不用转头,都感觉到左手上的这只兔子在抖。
  夜火把兔子拎到自己眼睛前,兔子肚子左边一大片毛一根不剩,整个一光溜溜。
  再不斩这飞大刀,把这雪兔可吓的快出兔子牌神经病了。
  ……这样也好,泡温泉不用脱毛了。夜火在心里给予这可怜的兔子以安慰。
  手上的兔子大概因为被吓坏了的关系力气一下子变的大了不少,从夜火的手里跑走了。
  夜火看着兔子跑走后眨了眨眼,“再不斩,你太粗暴了,会吓到白的。”
  这句话说完,虽然离再不斩不是很近,夜火明显可以感觉到再不斩朝她看过来的装满杀气的眼神。
  “呐,会吓到白兔子的。”
  夜火虽然立刻在后面加上了兔子两个字,但是效果似乎不太好。
  “忍法,雾隐之术!”
  顿时,原本就有的雾气越发浓厚,最后,完全阻隔了视线,看不见一个人影了。
  “好一个雾隐之术!”夜火把斩魄刀举到眼前,抽刀出鞘……
  ……“哗!”浓雾中谁也看不清谁的几人,只觉得前方一道凌厉的白光闪过,不久之后,本来浓的看不见别人头发丝的雾气,竟一点一点渐渐消散了。
  到最后,连原来自然衍生的雾气也跟着消失无踪了,视线又变得分外清楚。
  只见,夜火的白鸟在她右手中发出足亮的白光,看过去刺目。
  “竟然这么容易就破了我的雾隐之术,你这女人看来有两下子。”
  卡卡西听见再不斩说夜火‘你这女人’时,明显的皱眉。
  夜火瞬步过去与再不斩一样面对面站在水面上,“你这男人,不要对女士‘你这女人’的说话,听上去不太好。”
  卡卡西听见夜火说再不斩‘你这男人’时,明显的又皱眉了。
  ……奇怪的气氛。
  “你不是雾隐的忍者,怎么看起来很熟悉水的用法?”
  “我的斩魄刀,其中包含水系。”
  “你的那把叫做白鸟的斩魄刀不知和我的斩首大刀比起来怎么样?”
  “那要试试才知道。”
  夜火话落,再不斩瞬身抡着斩首大刀朝夜火攻过来。“铛!”白鸟和斩首大刀抵制在一起。
  “怎么不用水□?”夜火一边用白鸟挡着再不斩一刀刀的猛烈攻击,一边还有闲心说话。
  “我想亲自试试你这斩魄刀的威力!”
  “铮!铛!啷!咣!锵!”
  “你还真是看得起我。”
  “我桃地再不斩,对厉害的对手,从来都不吝啬。”
  “那好,我的白鸟有些天没用上了。”
  说完,夜火一个向后跳跃与再不斩拉开一定距离,右手将白鸟横在胸前,直接二次始解。
  “白鸟,四海流光!”
  强劲的四股巨大水流硬生生的从白鸟上呼啸盘旋着生出窜起冲上天际,有如从四海海底游过来的四条水龙一般,能让人清楚的看清龙头龙身龙尾和身上的像是鳞片的水印,阵阵龙啸之音震在河水之上,带起雨雾一般的水珠漫山遍野。
  “……卡卡西老师,夜火老师用的什么忍术,好壮观呢!”小樱继续惊讶着,她今天惊讶的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是龙吧?四条!”鸣人。
  至于佐助,看着场中,不知在想什么。
  “白月家的血继限界,不用结印的忍术。”在和夜火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卡卡西就惊讶于夜火这种不用结印的忍术,其他有血继限界的人,还没有一个用忍术不用结印的!
  夜火的忍术不管在他面前用多少遍,写轮眼也复制不了。
  夜火的四条水龙化成四把巨型利刃向再不斩而去!
  ……风平浪静之后,消失的是再不斩的水□。
  “你这个不用结印的忍术,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刚才要不是情急之下用了水□,刚才死的就是他了!
  “多谢夸奖!”她可没想伤了再不斩,要不然,白会和她玩命!
  “那么接下来,卡卡西,再不斩就交给你了。”夜火冲着卡卡西的方向说。“我先失陪一下。”
  夜火瞬步进了树林。
  纯净之白
  在距卡卡西和再不斩对上十几米远的密林中,夜火此时正站在一棵大树下,树上有一名戴面具的少年。
  林中的雾气隐隐约约让阳光透息而过,有些潮湿的水汽打在二人的发丝上沾粘上无数的水雾颗粒,远远看来有一点发白。
  一个清风的落地,树上的少年站在了夜火对面。
  轻悄无息的动作,干净利落的身形,站地时被雾气轻拂而起的衣角和两鬓发丝,动静之间透露着眼前少年不参杂质的纯净之气,比之天上飞鸟的羽翼最上层的羽毛。
  白,这个名字很适合他。
  “你怎么会知道关于我的事情?”少年的声音带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深刻。
  “只要和忍者沾上边的人,就算再隐秘,身份资料也不会丝毫不露,你说是吗。”夜火手中的白鸟一闪一闪发着白光。“就像你现在看到的,我的斩魄刀白鸟很喜欢你,它很久没有这样了。”夜火将白鸟向上提了提,“我本来想拿那只雪兔给你当见面礼,不过被跑掉了。”
  “那个叫达兹纳的人是再不斩先生要杀的对象,你是和他们一伙的,所以……”白两手里亮出飞针,“你也是我要杀的人。”
  “只要是桃地再不斩要杀的人,不管是谁,你都会替他杀吗?”
  “只要是再不斩先生想要杀死的人,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替他完成。”
  “你甘心做为桃地再不斩的工具,在他身边?”尽管心甘情愿做为再不斩的杀人工具,其实,白是不喜欢杀戮的吧。
  “能做为一个杀人工具待在再不斩先生身边,保护着再不斩先生,就可以了。”以自己的能力保护再不斩不受任何伤害,除了这个,他没有更多的祈求。
  果然,白和再不斩跟她在死神世界死去的那两个朋友很像。
  都是一样的执着。
  “你似乎很厉害,对再不斩先生杀那个叫达兹纳的人来说会是很大的危害!”白话音刚落,他手上的飞针就跟着飞过来。
  夜火瞬步躲开,六根飞针齐刷刷的□树干里。
  “等一下!“夜火示意白暂时停手,“你难道不知道卡多那个家伙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吗?”
  “再不斩先生要做的事,我不会做多余的提问。”
  “难道你认为旗木卡卡西会让桃地再不斩杀了达兹纳吗?”
  “这个不在我的考虑之内。”
  “杀不了达兹纳,你不怕卡多反过来对你们下手吗?”
  “要对再不斩先生不利的人,我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
  “即使是要你付出生命?”
  “我的命,是再不斩先生的。”
  浮风掠过,带起雾气沉浮的漩涡。
  和树上遍寻不到的飘下的的几片叶子。
  轻轻静静的贴在地上。
  伴着少年清风一般的声音,和着那从嘴里说出口的坚定无比的字句,点滴不露的传进了夜火的耳朵里,一字一句说在她的心上。
  是这样的肯定。
  白,出生在水之国一个总是经常下雪的小小村庄里,战乱的年代,因为某种原因,血继限界被村里的人所仇视。白的一家起初在这个小村庄里和其他村民一样安静祥和的生活着,白的母亲隐藏着自己拥有血继限界的秘密。另她没有想到的是,在某一天里,她竟然发现自己的孩子也就是白继承了她的血继限界!
  这个发现使她很是惊恐,她不想让除她以外的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那样的话,她的孩子会没命!
  不幸的是,老天从来都是以捉弄人为乐趣。
  简单的愿望在老天那里都会变得很是奢侈。
  是命运吧,从来都不会让想要平静的人们如愿。
  白和她的母亲拥有血继限界的秘密被白的父亲发现,这个男人竟然不顾与自己妻子的爱情和对自己亲生骨肉的亲情,带领一帮村民闯进自己的家里!
  白的母亲为了阻止白的父亲,就这样被杀死了。
  在自己的面前,杀死自己的母亲,没有丝毫犹豫不觉。
  小小年纪的白,就这样目睹了一切,目睹了爱自己的母亲在自己面前变成一具再也不能开口说话的冰凉的尸体。
  这样的变故,不是一个小孩子能够承受了的。
  小小的白,惊恐万分。
  那个他一直叫做父亲的人,在他的母亲死后,依旧不想就这么停手,竟然连他也不想放过。
  他不懂,这忽然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温暖的家,已经在他的父亲带人闯入家里的那一刻,一去不复返了。
  惊恐中的白不知怎么突然间使用了血继限界,或许只是出于本能,用冰锥杀死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他自己的父亲。
  一夜之间,白,变成了孤儿。
  沿街乞讨的日子里,再也没有往日父母的疼爱与家的温暖。
  直到,他遇见了那个名叫桃地再不斩的雾忍忍者。
  一直追随到今天,他找到了生的意义。
  一直,就这样下去吧……
  “如果,我和你说,继续下去,你和桃地再不斩会死呢?”
  “只要能和再不斩先生死在一起,我的存在才有了意义。”
  白的口气,还是一成不变的坚定。
  真像呢,和她死去的两个朋友。
  就算是不能救回同伴的补偿吧,她,不会让这两个人就这么死了。
  不然的话,想起以前一起战斗的朋友就没有意义了。否则,她会又一次内疚。
  夜火正独自沉浸在自己的心里,不料自己握着白鸟的右手被突然近身的白用左手抓住。
  夜火看见白正在用一只右手单手结着复杂的印!
  这个印她知道,是……水遁秘术,千杀水翔!
  虽然夜火不相信白会真的下杀手,但她还是把被钳制住的右手一个使力,使白鸟尾部向上翻转,击打之下脱离了控制也顺便打断了白还没有结完的印。
  “你再不去救桃地再不斩,他就要被卡卡西杀了。”
  少年虽是带着面具,但夜火明显的注意到听到她说话的白颤抖的肩膀。
  “你叫白月夜火吧,下次见面的时候,只要再不斩先生说要杀你,我还是会毫不犹豫。”
  然后,便是瞬间从眼前消失的身影,徒留一地空白。
  雾气,淡了。
  ……
  夜火从树林里走出来的时候,早已没了再不斩和白的身影。地上,是写轮眼使用过度晕过去的卡卡西。
  夜火走过去扶起趴在地失去意识的卡卡西,“佐助鸣人小樱,我们走吧。达兹纳先生,麻烦您带路吧。”
  “夜火姐姐,卡卡西老师没事吧!”
  “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可是,卡卡西老师晕过去了!”
  ……
  天空下
  达兹纳的家里。
  哦,已经醒了吗。
  晕过去的卡卡西似乎已经醒了,达兹纳的女儿正在屋里照顾他,达兹纳和鸣人小樱佐助也在刚刚进去看卡卡西了。
  夜火一个人抱着白鸟靠在现在卡卡西休息的房间外走廊的墙上,过腰的长发静静的垂在背后,额上的忍者护额没有什么温度,安静的渲染着木业的标志。
  夜火黑色的双眸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地板,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脑中的思绪也不知飘在何方。
  *
  之前战斗过的树林里的某一处空地上。
  白打开包裹工具的布袋摊开在地上,从中抽出一把形似剪刀的工具拿在手上,对着从卡卡西手上救出来的躺在地上昏过去的再不斩,“首先,把遮口布割开,让他把血吐出来……”白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