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作者:
恐龙王 更新:2021-02-19 17:15 字数:4757
,想办法对她好,逗她开怀。行了约有十日左右,清晨,忽听见车舆外有些喧闹。
悦遥被吵醒,小惜揉揉眼睛,正要起身查看,车帘被一双修长的手指掀开,箫天行俊俏的笑脸出现在视线之中,他的眼睛里带着雾气一样的光芒,“悦遥,边关告急,你不能再这样慢悠悠下去了,我们必须加快速度,换骑马了!”
“是我拖累你们了吗?不如你们先走,我在后面慢慢赶吧!”此时已远离京都几千里了,她突然不想去了,她已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她要去找月天心,来结束自己的纠结烦恼。
箫天行脸上的笑意凝结,眼里闪过寒光,坚定道:“不行!”
他身形一闪,将她搂在怀里,身子一轻,人已在马上,寒声吩咐道:“小惜,收拾好你主子的东西,随后赶来。”
他紧握缰绳,将她夹在身前,双腿一夹,朗声道:“本帅在前方等你们!”
在她的尖叫声中,马儿如箭一般飞驰,身后传来万千将士响彻云霄的呼声。
“轩亲王千岁!”“心悦公主千岁!”“琼国万岁!”
马儿飞驰,一日千里,两旁的景物飞快地倒退着,悦遥从来没骑过马,开始只觉得惊险刺激,闭着眼睛尖声,后来就觉得很冷,她只穿着薄薄的春衫,并未穿披风,头也晕晕的疼,她只好身子使劲的靠向他,反手抱着他的腰。本来箫天行正有些气闷,她竟然想甩开自己,但此刻她温香软玉往他怀里钻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一不小心就笑出声了。
本来只是想吓吓她,感觉她呼吸有些加重,脸色也苍白无血色,他飞驰的速度就渐渐慢了下来。悦遥这时才敢睁眼,见到了僻静的山间小路,山间林木葱笼,绿草茵茵,从下往上看去,各色野花丛丛簇簇撒满了漫山遍野。
箫天行抖了抖缰绳,马儿便停下,只觉身后一空,他已下马,将其绑在一棵树旁,将悦遥留在马上,自己就不见了身影。过了一会儿,他又出现了,手里还拿着一把不知名的野花,笑容满面。
悦遥的心狂跳不止,他将野花递给她,柔声道:“喜欢吗?”
她伸手接过,点点头,忍不住低头闻了一下,并不是很香,还带着淡淡的涩味。一心她的心境,甜蜜而又苦涩。
“悦遥,你不去找月天心了好么?你上次不是说,要娶你必须只有你一个,不纳妾,一生一世一双人?而我能做到,我没有纳过妻妾……我可以发誓,一生只有你一人,对你一心一意,永不离弃。”
她心弦一颤,一种被钝物刺痛心脏的感觉,他认真且诚恳的眼眸让她感动的想要落泪,手无意识地捏紧野花,心亦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我不能……”她喘气道。
“为什么?”他扳过她的脸,四目相对。虽然她坐在马上,但也比只比他高出一个头,他长臂一伸,按着她的后脖颈,强行让她看他的眼睛,深渊似的眼眸中带着欲发狂的信息。
“那只死猫……不,是神猫告诉我,我必须找到命中夫君,否则我和他都会死,彻底从这世间消失……”她眉梢轻皱,声音变低变哑,漂渺着似乎带着回音。
“怎么……会?”他眼里滑过浓浓的失落,压抑的呼气声一顿,修长的手指细细地描绘她的眉眼,长长的睫毛轻颤,“不对!你只是在找借口……我会等你的,悦悦,等你爱上我,你就不会这样吓我了,我会一直等下去,一直……”说完,他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
这是她和他的第一个吻,粗野霸道,她的嘴好疼,她的舌头好麻,手里一松,野花散了一地,她眼中含泪,用力拍打他的背,他的吻才转为温柔。
她的心中生起一缕即甜蜜又忧伤的感觉,不知不觉,在迷醉间,她竟然不在抗拒,生涩地回应他,吻着吻着,她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浅紫的披风将她紧紧包裹,他的手臂和胸膛在身边环成一个包围圈将她紧密圈住,她抬头看时,他温柔的眼帘含笑,俊俏的脸蛋上染上一抹红晕,直红到耳垂。被他火热的目光烫到,她忙垂眸看他握缰绳的手,修长白皙的手指因微微用力而骨骼分明,稳定而隐藏着一种力度,他的手臂和胸膛在身边环成一个包围圈,不可否认,在他怀中,她感到很安全很温暖……很心动。
她深深的迷惑了,难道上天在作弄她,让她无法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如果不照着做,就让她失去性命,甚至于会害死他?如果明知自己会害死他,那她还会不会毫不考虑地跟他在一起?
不!她虽然没有那么伟大,但也绝计没有那么自私,而她更不能面对失去爱人的痛,她宁愿他好好地活着,也不要受她连累而死。
他遇到她之前好好的,在遇到她之后,就要上战场了,刀剑无眼,而他又是主帅,会不会就是受她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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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自己的新文,这几章写的比较伤感,因为很淡,我想尽快地写完,本来就打算写长,也没打算……啥舍,
(极品绝色女王)(魅惑女皇情)(夫多不教妻之过)
☆、男色惑人
军队很快就跟了上来,箫天行依然抱着她,在众人暖昧躲闪的目光下,跑在最前面,接下来的日子,悦遥过的苦不堪言,不仅屁股疼痛难忍,又麻又沉,双腿两侧也磨破了皮,甚至还出了血……箫天行心疼不已,又不太方便给她上药,只好不停地叮嘱小惜,要小心点轻点,慢点……把小惜给弄的一个头两个大,又惧于他的淫威,不敢吱声,只得含着期盼的眼神盯着悦遥,希望早日脱离苦海。
悦遥含泪轻叹,战事在即,如果她因一点儿伤而耽误了救援,令边关的战士们枉死,那她永远不会原谅自己,只好咬牙忍耐,就算晚上疼得睡不着,也不说。
快马行进三天后,终于到了边关。一路满目的低矮房屋,衣衫简朴的百姓神色惶惶的争相奔走,不少房屋只剩断瓦残臂,屋顶的横梁上还燃着火,冉冉冒着青烟,见大军开来,不少百姓跑来观看,窃窃私语,也有人磕头下拜,泪流满面。
最后是一座似城楼的建筑物矗立在视线中,因为夜色渐暗看不太清,只觉它很宏观,有些森然,两边伸展着极高的城墙,一眼望不到边。
箫天行小心的将她抱下马,半拥着她往打开的城门走去。一路上被看猴子般的目光闹得脸红面熟,她这副脚软腿弯的模样实在太丢脸了。
“什么都不要想,先好好休息。”他一路上都一副狠绝冰冷的模样,到了城外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只觉天高云淡,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会来看你。”遂又吩咐下去扎营等事宜。
想揉揉屁股,就觉得不合事宜,现在只想找个地方趴着,其实什么也不想了。小惜抱着一个软垫,铺在草地上,她高兴地揉揉她的脸,两人相视而笑。
夜色降临的时候,一个个帐蓬已扎起,小惜扶着她进了一个帐篷,刚要躺下,箫天行就来了,行色匆匆好像有什么急事,“饿了就先吃些干粮垫垫!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外面号叫响起,似乎在集合的声音,悦遥很累很沉,闭眼就睡了。等她再醒来时,箫天行坐在她榻上,正灼灼地盯着她,见她醒了,露出一抹浅笑:“你可真能睡,这些天辛苦你了!”
悦遥抚着迷蒙的头,眼睛还带着初醒的慵懒,“我睡了多久?”
“不久,才一天多。”
先佩服了自己一下,看他闲闲的在这里看她睡觉,惊讶道:“你不休息吗?仗打完了?”
箫天行哈哈大笑,抚上她的脸颊,眼里星光灿烂:“哪有那么快,昨日本王带兵刚出去,那爪哇国就吓得退兵了,只看到一阵丢盔弃甲,疯狂鼠蹿!”
看他高兴,她也挺高兴,便应道:“恩恩,他们一定是怕了,谁让你威名远播,令人闻风丧胆!”
他眼中一亮,神情更加温柔:“他们听本王来的消息,连营地都后退了三十里。”
“这就有点奇怪了,该不会是有什么诡计吧?这个兵法典故里好像有,叫什么来着?那你是不是打算以静制动,一举将他们灭掉。”
“不愧是本王看上的女人,果然够聪明。本王岂容他们说来说来,说走就走!”他眼中滑过一抹戾气,一字一句冰冷狠绝:“本王定要血洗爪哇国,令他们血债血偿,寸草不留。”
悦遥心胆一颤,瞄了他一眼,“连平民百姓也要杀吗?”
他凝视着她,桃花眼里波光粼粼,却无一丝温度:“非我族类,其心必殊。”
她抖了一下,笑笑地别过脸去,闷闷道:“我困了,你也去休息吧!”
“你才刚醒,这么快就困了?悦悦,你在怕我?”他灼灼地盯着她,口气带着不容刻援的严峻。“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我们输了,被血洗的就是我们……谁怕我都可以,就是你不准!”
悦遥垂下眼帘,唇角扯出一抹笑:“我知道的,只是无法眼睁睁的看见那种场景。”
他眨眨眼,唇角含笑:“胆小也好,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你要知道,惹火了本王,本王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无法眼睁睁的看着,所以……我选择闭眼。”
箫天行站在悦遥的帐蓬外,神情淡淡看不出情绪,桃花眼里漾着温柔,他负手而立,月的清辉洒在银甲上,使他周身泛出幽幽的银光,盖过天上星子。
身后响起‘沙沙’的草的摩擦声:“禀报元帅!”
箫天行脸色一敛,面容萧沉,冷言道:“说!”
“斥候队已返,钟将军等候上报军情。”
箫天行淡然转身,大步踏入帅帐中。
小惜端着一个托盘进到帐蓬,悦遥看到她就气不大一处来:“死丫头,你跑哪了?!”
小惜有些委曲,却只能陪笑道:“小姐你睡了一天多啊,要不要吃点东西?”
“要,我都快饿死了!”一碗白粥,两个小菜,还有一只烤的鸡腿,她立刻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还叫道:“不够啊,你再去多拿点!”
等她终于吃完了,满足的接过湿帕,擦擦嘴,只见小惜一脸敬畏地看着她,她笑笑道,露出一口白牙:“其实,我还能吃下一个猪头……”
“你饿了怎么不跟轩亲王说?”
悦遥眼一扫,“我是你主子,我饿了,你当然得伺候我用饭啊,你住在哪啊?”
小惜说:“在那那那……隔着六个帐蓬。”
“为什么不跟我住一起?还说是来伺候我的呢!”
小惜压低声音道:“轩亲王安排的。”
悦遥懒洋洋地抚着吃饱的肚子,瞄向小惜,轻声问:“他真的很喜欢虐杀女人?”
只听小惜压抑的轻笑声,圆圆的眼睛染了星光般灿烂:“小姐,你终于怕了么?”
“我才不是怕……说真的,他为什么会那样?”
小惜收起笑,眼睛贼贼的:“不知道,应该小时候受过什么刺激吧?”
悦遥瞪了她一眼,苦恼道:“小惜,我们悄悄溜走吧!”
小惜吓了一跳,“小姐,你终于知道害怕了?”
她默认地点点头,棱模两可道:“现在我才知道怕,应该不会太晚吧?!”
小惜抖了抖,“小姐,你对他动心了。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虽然面对他比逃避更加可怕,但我不敢想象他知道后会怎么做……”
悦遥苦笑着,却说不出话来。
突然,帐蓬上有一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闪过,接连又有一道黑影紧追其上,兵士的喧哗声响起,有人喊道:“着火了,帐蓬着火了,快点救火!”
一阵人影以非常快的速度闪进帐蓬,额头上布了一层细汗,仅着一件里衣,惊魂未定地上下打量她:“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忽尔一笑:“你不会一醒就跑来了吧?”
他眼如墨染,笑含春风,脉脉温情;“一听帐蓬着火,你不知道我有多着急,军营里混入了奸细,放火烧帐蓬……我怕你乱跑,更怕……幸好你无事。”
她的心突然尖锐地疼了起来,他对她越好,她就越难过,她越是拖拉,对他的伤害就越大。她躲开他的目光,说:“我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
他脸色一变,凝眸看她,咄咄道:“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你还是不相信我?”
她略微迟疑,摇了摇头。
这时外面又传为一阵脚步声,有人询问道:“主帅可在里面?”
箫天行淡淡的‘嗯’了一声,“所有的帐蓬已经扑灭,没有多大的伤亡,现在整个军营在搜查奸细,不知可否……”
“滚!本王在这里,哪有什么奸细!”
“……是是!”
他红着眼睛看着她,一言不发,固执地等她先说话,此刻他像有些稚气,任性又脆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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