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节
作者:这就是结局      更新:2021-02-19 13:36      字数:4951
  “装可怜?”陆放俊眉也抽了起来。
  “嗯,女人大多是有母性的,她们会把男人当孩子。咱们和她们硬碰硬,她们就越闹越凶,但是只要装出一副知错、懊悔、可怜的样子,她们就疼到心里去了。”
  陆放听着“前辈经验”倒没嫌王叔多话,不禁也有丝好奇问道:“做饭的样子可怜吗?”
  王叔听到大BOSS似有请教之意,更是得意洋洋,道:“做饭倒不是可怜,是手段。我和您说,现在时代不同了,男人做得一手好菜,那么女人就会对你死心塌地,赶都赶不走。我有个侄子,是一家有名的大餐馆的主厨师傅,就好几个姑娘争着想嫁他,其还有一个有钱的千金大小姐呢!”
  两个男人第一次听这种说法,颇是不以为然:要女人死心塌地的条件不是“高富帅”——他们现在这样吗?何时成了“伙夫”了?但是,不防实践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人一个月未必更三千字,我差不多一天更四五千,为什么还是这样??晋江!我的趣真的是拉圾吗?六月飞雪呀!!!怨念深重!!!掐!!!
  第 115 章
  更新时间:2012…5…18 19:12:51 本章字数:7154
  S市国际机场大厅——
  “小西,等你考完了,我就来接你。”陆放握着我的手道。
  “不用了,有黄姐跟着照顾我,你不用特地跑一趟。”
  “小西——”陆放顿住口中话。
  这几天陆放是什么都经历过了,最离谱的是去菜市场买菜,引起了欧巴桑们的围观尖叫,我也是听何家豪抱怨时知道的,心中不免好笑。后来两天,狡猾的陆放也拉着弟弟同去,本意是分流点欧巴桑们的火热目光,说是天下没白吃的晚餐。
  何家豪这几天也被搞得窘窘有神,来吃饭时总是对我说,男人怎么可以窝在厨房,女人应该怎么样怎么样,特别是我这种没有美貌的要在厨艺上弥补。而且,他对于我这样糟蹋他伟大的三哥和男性尊严,表示了严正抗议。然而我只当他是在放屁,斜在客厅沙发上,吃着我的零食,看着我的书,把他气得炸毛。
  然而,他吃起陆放做的饭来,倒是一点都没觉得:没有人吃男人做的饭就没有男人会窝在厨房做饭,有需求才有供应。
  其实,我气也消了大半,也许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男人可以为我做到这一切,何况像陆放这样的男人。他的缺点,两个折个中,他改一些,我包容一些。
  我突然紧紧地抱住他,不顾大厅中人来人往的喧哗热闹,和站在一旁的黄姐。我好几天没让他近身了,在他胸口蹭了蹭,陆放僵了僵也很快上道,双臂如铁钳似的圈住我。
  “我一定会考得很好的。”
  “我对你有信心。”
  “在家好好休息,好好吃饭。工作可以多让手下的人做,还有做饭……”
  “你回来,我还给你做。”
  “自然是要的,你这辈子不准为别的女人做饭。”不过却不必天天做了。
  “恐怕不成。”
  “嗯???”
  “如果往后,你给我生个女儿,我便也要为她做饭了。”
  我哑然一笑,忽听空中传来登机时间到的广播,我们松开彼此,已经好些路人站在不远处看我们了,有他在的地方总会这样。
  忽后脑一紧,被抬起,眼前一暗,嘴上一热。整个身体被他向上提着,脚似乎要离地,他的舌头闯进来,汲取所有的津液,又缠绕着我的,赤热的鼻息喷在我脸上,他辗转过头换了个方位,挺直的鼻子亲昵地蹭着我的脸。
  良久,他松开,吻了吻我的额头……
  基础好,并经过充分准备的考试果然顺心。我与猫儿同一考场,她选修的课和我一样,看她脸色,好像有些不顺利。
  走出教学考场,我好意问了问。
  猫儿叹了口气,道:“及格边缘,我哪有你那么空,抱着这两门功课磨那么细?”
  我得意笑了笑,道:“什么没空?有空你还会看书吗?天天就躺在霍大哥怀里做人,嘿嘿!”
  猫爪子扑了上来,“你这个不要脸的死女人!自己一副淫/荡的样子,还敢说我!”
  我陪猫儿嘻笑着走到教学下停车场,猫儿临时有应酬就先告辞了。我正往宿舍赶去,打算在离开前收拾一下东西。我五天前回到B市,前天、今天考完了试,今天又是星期五,陆放晚上亲自飞来接我,在B市一起玩两天再回S市。
  黄姐和小李过不久应该就来接我了。
  B市冬日的斜阳没有什么力道,风又很大,更有甚者呼啦啦作响。校园中的大大小小树木早涂了脱毛霜一般,落得十之八/九,徒留树杈。
  缩着脖子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突然手机响起。
  “宝贝,我到B市了,你考得顺意?”经过分房事件,和做饭惩罚,我心中原谅了他七八分,还有几分,看他以后表现。
  “唉?你这么快?”现在才五点不到,他不是还没下班吗?我一直以为他要晚上才能乘飞机过来。
  “还在进城区的高速上,要不要我去学校接你?”
  “不用了,你直接去酒店,黄姐和小李一会儿就来接我。”黄姐是住在酒店待命的,而陆放过来总不能住宿舍,也不好真把猫儿家当自己家一样,说住就住。两个人自然是住酒店自在。
  正边走边聊,背后响起汽车喇叭声,我转过头,一辆红得晃眼的轿车凛凛向我驶来,我不禁眯起眼。
  车子却在我身旁骤然一个骚包的急刹车,车窗下降,一个时尚年轻女子坐在驾驶坐上,她热情笑道:“是顾西呀!一个人走路很冷清呀,反正同路,送你一程?”
  我愕然看了一眼手指在车门上神气轻敲着、面上闪过戏谑的女生,她难得说出这么友好的话。她应该也是刚考完试,只是她的选修科目与我不同,考场就和我离得远,我这两天也没碰上她。
  我耸耸肩,道:“周书记呀(周语欣,原六班团支书),唉,好像混得不错,车刚买的样子,也要七八十万?”
  周语欣眼眸微动,笑道:“还好!呀!好久没见展学长了,他还好吗?”都好久没有人在我面前提起展括了,我现在听到这两个字波澜不惊。
  我感动叹道,道:“周书记还是那么热心。不忘向普通群众送温暖,时刻秉承党一直以来的优良传统,建立和谐紧密、血肉相连的党群关系!”周语欣现在是XX党了(此娃眼红),咱还是群众。
  周语欣却欣然一笑,道:“那是自然,我一向关心群众生活,特别是那种人(展括)、财(穷)两空的某些人。”
  我道:“关心群众能令周书记这么开心吗?周书记真是助人为乐呀!”不得不说,周语欣位列我所认识的最愚蠢的女人之首。在遇到她之前,我从来不相信,中国会有这样笨、小心眼的女人,周副校长对这个独身女儿也许也很头疼。
  周语欣极是欢快地转一转眼眸,冲我笑道:“那是自然,做什么都要开心才是,年纪轻轻总不能愁云惨淡,悲春伤秋,把自己关在房里哭。哭又不能哭出什么人来,是不是呀,顾同学?”
  我赞道:“正是这个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周书记是全校最坚强乐观的人,若是别人遇到周书记从前的情况(苦恋不果),不定为情所困,求而不得,积郁成疾了。周书记却还是活蹦乱跳的。有道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粹。我看周书记反而又圆润很多了(胖了)。”
  周语欣是个美女,但大学这三年却胖了十几斤,苦恋展括也没瘦下来。胖是美女杀手,也是美女心中永远的伤,我是知道的。而周语欣没追到展括,甚至展括连正眼都没看过她,更是她心中的痛。也不知她怎么想的,怎么会挑展括的话题来刺我,因为这件事她从来就不可能会胜我。
  爱一个人没有错,但是不能成为我就要被她伤害的理由。我又不是圣母小白花,更不是免费受气包,当真打不还口,骂不还手?我可是那种被打一闷棍,我审时度势,打得过就要打一闷棍回来,只重不轻;若打不过,就跑的那种势利的小肚鸡肠女人。
  “顾西!”周语欣眼睛怒瞪着我,忽冷笑一声,道:“顾西,你在这里讨什么嘴上便宜?一个穷酸、乡巴佬作了一场飞上枝头的美梦,现在还不是一无所有?你还能在我面前神气嘴硬什么?”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淡淡道:“周书记,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告辞了,你请便。”
  “站住!”周语欣大喝一声,她等了三年,终于等到这样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她下车,高跟鞋答答作响,走到我身前,抱着不知是B还是C杯的胸,斜睨着我,讥笑道:“艾梦呢?她不来帮你吗?你不是她的一条狗吗?人家也不要你啦?”
  猫儿晚上有应酬,考完试就急着离开了,这几天也没碰上过周语欣,不然有她在,周语欣倒不会上来掐我。
  “周同学,请你为周副校长考虑一样,不要那么没素质。”
  “你说什么?你说我没素质?那么你呢?尖嘴猴腮,势力猥锁,你算什么个东西?以前勾引展学长,做艾梦的狗又是为了什么?女人能做到你这么下/贱、淫/荡、不要脸的,真是奇迹!”
  我深呼出一口气,叹道:“周语欣小姐,请你闭嘴!我不管你有什么高见,对我有什么看法,作为一个人,我有权拒绝听你废话。事实上,我们不是同一物种,无法交流,不要浪费时间。”
  勒贝比周语欣聪明一点,也比较有素质,讽人刺人一般不带脏,当然区区也不差。猫儿,她们又一般不敢讽,只是敢讽我。周语欣多是嘴上玩不过我,却不自知的那种,总会将高素质的掐架转为泼妇骂街。下降层次的掐架我却没什么兴趣的,谁让我是那么高贵美好善良气质的女人呢?(清泠代表亲们,打顾西屁股,这13点女人!)
  周语欣冷笑道:“你不敢听吗?难道你还有点羞耻之心?啧啧,看看,真是越穷越虚荣,这仿LV包哪里买的,看着挺真的。”
  我看看手腕中的手提包,这自然是真货,陆放定了各式各样的限量版给我,说是好配衣服。这是我唯一带到B市的一个。
  我哭笑不得,道:“周书记,好眼光。”
  周语欣道:“几万一个包,你还能买不成?你抱着电脑,日夜赶工写个一年的垃圾,也许能买个真的了。”
  我写小说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室友都知道,自然也会传到外面去。而我喜欢写点趣章,特别是杂趣,经常向校报投稿,大家自然能了解我把写趣当作一种兼职。
  “周书记,我想你该骂得都骂了,“整/风运动”也开得差不多了。我很冷,不奉陪了。”我转身而去。
  我想起陆放,又拿起手机看,他都还没挂,我拿起来,却听他在唤我。
  “喂?喂?小西?听见了吗?”
  “嗯。”
  “你还有这种同学?”陆放语音有丝危险。
  “淡定,不要岐视人家,脑残是病,已经够可怜了。”偶尔与讨厌的女人斗斗嘴、掐掐架还是很美好的,只要不下降层次为泼妇骂街,我也乐意奉陪。猫儿其实很羡慕我,能在被掐时展现“中趣系刻薄女”的趣字水平和绝佳口才,未尝不是一种生活压力的发泄。她想遇却遇不到,但又不能不趣明地,且自降身份地找人掐,每次我掐玩后和她说起来,这伪淑女总是猫眼闪闪发光羡慕。
  “你真不放在心里?”
  “你想我放一个脑残的女人在心里?我心很小,只能放一个人,你要是给她挪位置,我就试试看。”
  陆放低醇的笑声传来。
  ……
  我打开宿舍的门进去,却着实吓了一大跳,一双鸳鸯搂成一团,雌的坐在书桌上,雄的贴向她,室内有暖气,二人的衣服也脱了一些。呀!那地上的两个碗……好像是胸/罩,这雄的技术挺好的,外衣没脱完,胸/罩却先脱下来了。
  鸳鸯受了精,不,受了惊,疯快分开,一脸尴尬地看着门口的我。我收回异色,从容进门,及时关上。
  李艳梅俏脸通红,“顾……西,你……你怎么……”
  我坏坏一笑道:“不用怕,请继续!我是选择性失明症重患!”
  李艳梅大喝一声:“顾西!!!”
  原来,大前天考了公共课后,昨天休息,等到今天才开考两门选修课,我昨天刚好去送山下武上飞机回日本,后来就被留住在猫儿家了,而另一个室友孟秋也和男友郭华在本市同居了。所以,昨天宿舍中只有工作在A市的李艳梅一人。
  她从A市回来考试,原也有些天了,今天她男朋友来了,正值中午吃饭时间,管理最松懈的时刻,便逃过管理员大叔的火眼金睛,将男人走私进宿舍休息。刚考完试回来,她以为宿舍今天不会有人来,一对鸳鸯好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