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节
作者:随便看看      更新:2021-02-19 11:08      字数:5328
  砹炻楸郧医┯病!?br />
  那老化的器官刺戳着自己的喉间,不断涌起的怪异体味让桐原拼命忍住想呕吐的冲动。
  只好把他想象成是司马的……。被自然分泌出的泪水和唾液弄得满脸狼狈的桐原重复着单调的工作。
  然而,老人的性器比司马的反应还慢,角度、大小以及膨胀度都不同,桐原用尽了所有的想象力,也无法抹去那污秽的感觉。
  如果对象是司马的话,为了引起他的反应,桐原虽然明知自己的口技不佳,起码也会更热心去变换其它方式。但是,应付这个丑陋的老人,光是那种厌恶的感觉,就让桐原只能重复一成不变的动作。
  等老人好不容易到达高潮之后,已经近乎缺氧的桐原呆坐在床上,连去擦拭嘴边污秽的力气都没有。
  「……你还是不行吗?」
  持续这样的关系已经两年,对于桐原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身体,似乎开始不耐起来的老人,抚摸着他的腿间低声问道。
  今年执政党的单独政权被在野党的联合内阁取而代之,对局势变化也得做出应对的筱田或许是因为忙碌的关系,原本对桐原相当宽容的态度也变得焦躁起来。
  「你要是再没有反应的话,陪我这个老人玩不是更没有乐趣?」
  「……只要您不嫌弃……我这种身体就好……。实在无法为您效劳。」
  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桐原只好暧昧地低头。
  如果他能厌倦自己另觅新欢的话不知道多好……。桐原边想边帮老人披上浴衣。
  这种想法对桐原来说简直是自毁前程,但是最近的他已经不想去顾虑那么多了。
  有时他甚至还会想到,如果能静静地待在那个男人身边不知有多好。
  明知是愚不可及的想法,但自从那晚在司马身边数过花瓣之后……想再重温旧梦的感觉总是不定时地涌上自己的心头。
  但是,重温旧梦又能如何?自己不会得到什么好处啊?
  想到这里,桐原又不禁打消念头。
  可能是自己越来越悲观,才会有这种卤莽的想法吧?
  「这样下去你也不好受啊,要不要我介绍医生给你?」
  嘴上虽然挑剔,但是还打算继续玩的筱田,把桐原赤裸的身体压倒在床上。
  「听说有些药也不错。」
  边听着筱田调侃的声音,桐原拼命回忆起司马那总是能引出自己快感的巧妙手指,以及那种腰间痉挛的感觉。
  抓住男人坚实的肩膀,发出连自己也会脸红的狂野叫声的那一瞬间,桐原才能感受到最真实的解放。
  然而,被筱田抚摸或是听到他的呼吸声时,那种跟快感完全相反的厌恶感,是如何也抹消不去的。
  就像被一股蛮力拖回现实中一样。
  如同无生命的玩偶般,手脚都被老人所控制的桐原在强忍着他身体重量的同时,也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自尊,正在一点一滴地被残酷蹂躏。
  按了半天门铃确定里面没人后,司马拿出备钥打开桐原的房门。
  看样子桐原还没回来。
  他也不确定桐原今天会不会回来,或许他已经回松涛的家去了。
  司马打开房里的灯,把湿伞立在门边脱鞋。
  进入七月之后因为连日下雨的关系,空气的湿度越来越高。
  把微湿的西装外套用衣架挂好,司马环顾这个越来越有生活感的房间。
  尤其是摆了个和纸做的台灯之后,更觉得这个无机质的房间让人有回家的感觉。
  司马打开房里的除湿机,然后走进浴室放水。
  从三月延宕到现在的财政部收贿风波,因为陆续被揭发的关系,到现在还没有平静下来的征兆。
  而且,媒体对官僚的攻击,也越演越烈地蔓延到其它部会,每天的新闻和报纸都看得到不少公家机关的名字。
  每个部的门口都有媒体记者守候,连一般小职员也不放过地抓了就问。
  以往不管有什么事都无法动摇的财政部权威,也在这次事件中受到重大考验,部内的气氛显得相当沉重。
  那种一触即发的紧张感,连司马都快有点招架不住。
  他松开领带走回客厅,忽然看到电视机上放置着一张照片。
  一向对生活漠不关心的桐原难得会在房间内摆放装饰品。
  司马拿起立在空罐子前的照片才发现,那应该是一张风景明信片。
  有着随处可见的青山图案的风景明信片上,其中的一小部分已经脱色,信角也有点折损,看起来相当陈旧。
  司马不经意地翻到另一面。
  看到邮票上的戳印竟然是两年前,司马不禁有点讶异。
  不是太不爱惜就是经常带在身边,才会让这张明信片看来如此破旧,但是如果随便放在某处的话,不可能会旧到这种程度啊!
  司马眯起眼睛凝视着那写着桐原名字的地方。
  字迹相当工整。
  让他联想到小学时老师经常写在联络簿上的字体。
  就好象要让孩子看得更清楚似地一笔一划都非常工整。
  司马迅速扫了内容一遍。
  你好吗?上次同学会没见到你真是可惜。
  听说你在东京相当活跃。
  相信你的工作一定很辛苦,不过我们都很引你为傲喔!
  如果你哪天要回来的话一定要通知我。
  一起吃个饭吧!
  司马凝视着那个署名为中井和久的名字。
  那跟司马较粗而活泼有个性的字迹不同。
  跟桐原微向右偏,相当神经质的字迹也很不一样,是充满理性而且好认的文字。
  信文虽短,但可以感受到温暖的感觉。
  司马猜想这个来信者一定是个平凡但却诚实的人。
  而且,到了像司马这种年纪了还会专程寄信来问候,可见此人相当富有人情味。
  那个对于人情世故十分淡薄的桐原,会特意把这张明信片放在电视机上,司马不用深思也知道,此人对桐原来说一定意义非凡,是个近乎他精神支柱的存在。
  是他的同学吗……司马猜想。
  就司马所知,桐原身边应该没有这么认真而有人情味的人,而且会这么关心他的人。
  不过,提到桐原的学生时代的话,司马光是用想象也可以猜到八成。
  他一定是个经常板着脸,制服扣子一定要扣到最后一颗,一看就知道是优等生般无趣的人。
  司马只能想象出,戴着银边眼镜的桐原像个书呆子的模样。
  他要是跟桐原在同一所学校就读的话,一定也不想跟他说话吧?
  不过,从桐原特别把这张明信片装饰起来的地方来看,他意外地也有怀旧的一面嘛,司马不禁扬唇轻笑。
  司马所了解的桐原是个自顾不暇,根本就没有多余心力去顾及周围的人,而且小心翼翼兼我行我素。
  无精症、阳痿、自己的老婆偷人、被迫认老婆情夫的女儿,有时还会歇斯底里的男人。
  纤细且神经质、像女人一样冷底的男人。还因为冷底的关系烦恼着夜半失眠的男人。
  有着一副与神经质外表不合,低沈且充满洁净感美声的男人。
  有时会意外显露毫无防备的一面、像孩子般不安的男人。
  抱着自己的儿子笑得令人怜惜的男人……。司马想到这里,不禁嘲笑自己的感伤。
  随便放出同情心的话,说不定又会被他利用了。
  这个写信来的男人如果真是桐原好友的话,恐怕也是个无趣的男人吧?
  起码不会像是有贺那般精明而开朗的人种……。想到这里,司马觉得自己似乎过份在意这张明信片的存在。
  只是普通的问候信而已,只是那字迹比一般人工整一点而已,而自己却对这个叫中井的男人有了过度的想象且在意。
  或许是发现了桐原不为人知、感伤的另一面吧!司马有点不是滋味地把明信片放回原来的地方,然后打开电视。
  司马洗完澡,正一边看电视新闻一边铺床的时候,桐原回来了。
  「你回来啦!」
  听到开门声的司马头也不回地打招呼。
  又不是亲人,一看到他回来就开口招呼似乎有点奇怪。不过,司马几乎是反射性地脱口而出。
  「你来了?」
  把雨伞放在门口的桐原低声答了一句「我回来了」后脱鞋上来。
  外面的雨势又大了吧!他手上的蓝色外套看起来相当湿。
  「雨越下越大了,而且闷热……」
  把袖子卷起来的桐原边松开领带边说。
  然后他瞄了一眼正在铺被的司马。
  「要不要再买一组寝具?」
  用眼角余光看着桐原先勾住再抽出领带的模样,司马低声回答:
  「……的确是有点挤。」
  身材高大的司马手脚经常会露在被外。
  而且,司马来得如此频繁,再添购一组寝具也无所谓。
  虽然会减少室内空间,反正不用的时候折起来就好。
  「不用买太好的,只要简便型的就可以……」
  「干嘛这么客气……」
  司马的回答让桐原笑了。
  最近越来越常看到桐原的笑容。
  看到他放松的模样,司马不禁凝视着他白皙的侧面。
  没有发现司马眼光的桐原自顾自地开始脱起衬衫。
  「这个……」
  盘腿坐在床上的司马拿起电视机上的明信片。
  已经脱了一边袖子的桐原眯起眼睛哦了一声。
  表情忽然变得柔和起来。
  「是你同学寄来的吗?」
  「是啊,是我高中时所属社团的主将。」
  桐原走到司马身边回忆起往事似地微笑。
  「现在已经很少人会寄明信片了,这个人还真有人情味。」
  司马凝视着明信片上字迹工整的署名。
  「是啊,他从以前就是这样……。我没看过比他更诚实的男人。他家里是信基督教的,他也受洗过……或许是因为信教的关系让他特别有礼吧?他的比赛成绩不算很好,但是在选主将的时候,却是全员一致通过……。他从以前就是个品行很好的人。而且,他光看长相就知道性格温和,绝对不会在背后道人长短,别人的喜事他会当成是自己的事一样高兴……或许这就是大家喜欢他的原因吧!」
  听到桐原赞不绝口,司马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把明信片放回原处。
  「难得在你身边也会有这种人。」
  司马并无嘲讽之意,但是正把衬衫挂在衣架上的桐原却微皱起眉头。
  「中井真的是个好人,你要是见过他的话一定能明白。别说得这么难听。」
  桐原的语气有点不悦。
  但是,听在司马耳里,桐原那对朋友一面倒的赞辞,好象在讽刺自己人格上的缺失一般,实在很不是滋味。
  「你以前读的是和尚学校吧?」
  故意不回答桐原的司马转移话题。
  「……不是……」
  赤裸着上半身的桐原不解司马为何转移话题。
  司马浮起浅笑,从鼻腔里极尽嘲讽的说:
  「哦……我看你如此称赞他,还以为以前有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听出司马故意揶揄自己和中井之间友情的桐原皱起眉头。
  「我怎么知道……」
  司马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桐原。
  那种不是滋味的感觉就像梗在喉中的鱼刺一般,让司马无法以平常心面对桐原。
  神经质皱眉的桐原也不满于司马挑衅似的语气而压低声音说:
  「喂……你再说下去的话我要生气了。」
  难耐的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有点冷起来的桐原拿过放在一旁的睡衣披上。
  两人瞪视片刻,桐原叹了口气后难得地先退一步。
  「……你今天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没有。」
  司马仍旧板着脸。
  「你好象不太高兴。」
  只披了睡衣在身上的桐原难得让步。
  「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就说啊!」
  司马把视线转到桐原身上。
  在人工制造的日光灯下,没有被晒黑的男人肌肤显得异常白皙,就像硬质的瓷器一样。
  那充满张力的白色肌肤上显得特别柔软的红色乳晕,看起来格外稚嫩且青涩。
  司马无言地伸出手滑进桐原只披在身上的睡衣之中。
  在他的手触摸到的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