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作者:无组织      更新:2021-02-19 09:57      字数:4853
  阿燊:我等的人从千年前远道而来,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发生,我不要不如归去。
  阿弈:没有擦枪走火
  阿燊:没有强强对抗
  阿弈:我还没给那个狂妄自大的男人一点教训
  阿燊:我还没给那个冷淡自负的男人一点颜色
  阿弈:你们还不知道我的他是谁
  阿燊:能治得住我的驯狮人也还没有出场
  阿弈&阿燊:最重要的是我们还没有H过!所以请各位大人为了我们的生存权利回上你们珍贵的一贴吧!
  鞠躬 自 由 自 在
  总之请各位大人回帖吧,如果你觉得他们的存在对你而言还有些许的价值:PP
  事实证明,创造出啰嗦的角色的作者往往是更加啰嗦的……
  4
  既定的生物钟使得赢奕从香甜的睡梦中苏醒,双手意外的酸麻。发现自己破例在二十多年的生命中第一次与人相拥而眠。
  秦燊脸上淡淡的一抹微笑莫名的让他心情大好,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从身上拿开,翻身下床。
  一地零落的衣物,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惜他们还是清清白白,赢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为这种事情觉得可惜。
  战时养成的生活习惯让他已经非常的清醒,于是赢奕打算去梳洗一下,顺便熟悉一下自己新的身体。
  慢慢的踱出房门,下意识回头一望,甜睡中的男人展现出几分异样而稚气的吸引力,忍不住又走回去,弯下腰。均匀的呼吸说明小红帽对即将来临的危险浑然未曾察觉。
  偷香。
  带上房门,静静离开,还房间一室静谧。
  确认赢奕的离开后,床上的人慢慢睁开了双眼,被偷香?真是难得的经历呢!如果刚才那人再小心一点,定可以发现他的心跳在那一霎那急速飙升至两百以上。不过,心情真的是很好。闭上眼,决定在享受一下难得的没有宿醉后的头疼,性爱后的空虚所陪伴的干净的早晨。
  可惜,事与愿违。乒乒乓乓的足以吵醒死人的响声提醒他他现在收留的是一个多么大的麻烦。顾不得自己的一丝不挂,秦燊随便抓了条毯子冲进浴室。不幸已经来不及了,他那个价值一百多美金有某位大师亲笔签名的杯子已经吻上了他那个意大利原版的漱洗池。双方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还没来得及心疼,杯子的残骸把原本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砸出了一条缝隙。当初他买这个杯子的时候听说是非常坚硬的材质,现在终于得到确认了。
  “傅熙,你拆房子啊?”怒气冲天。
  可是当他从镶在墙上的镜中看到男人现在是怎样的一服光景时,脸再也板不住了。
  牙刷被反叼在嘴里,满手满脸都是牙膏,上半身已经湿透。头发翘的七零八落。
  赢奕狠狠的瞪了秦燊一眼,“欧宿嘎屋角意义(我说过我是赢奕)。”
  “哈,哈哈,哈哈哈……”自 由 自 在
  秦燊笑意的再也无法控制,甚至不得不弯下腰去。
  乐极生悲,古人诚不欺我。秦燊光注意上面的惨状了,没发现一地的积水已经把摩擦力降到最小,他一个重心不稳,栽倒在地。
  “恶有恶报。”赢奕已经把嘴里的牙刷吐了出来。
  “哈,哈哈,你,你……”某人嚣张的气焰哪时摔一跤就可以抑制的。
  “你又没告诉过我这些东西怎么用!”并没发觉自己的口吻有几分撒娇的气味,赢奕抱怨到。
  “那你不会把我叫醒。”秦燊一边小心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努力不让自己再笑出声。
  因为不舍,赢奕压下这种奇怪的情绪,“还不过来教我。”
  秦燊从背后贴近赢奕,“你手上这种长条状的叫牙刷,那个白的叫牙膏。你应该这样……”
  两人的距离无限缩短,赢奕可以感觉到秦燊在他后颈炙热的呼吸。
  故意忽略这种奇怪的暧昧,“然后呢?”赢奕问道。
  “刷啊。”
  “怎么刷?”
  “这样,左右,上下,然后再往里面。要刷的干净一点。”秦燊的手在控制着牙刷,除了父母为儿女,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为谁刷牙?这种亲密关系还真是……奇特!
  “为什么?”那个被人伺候的好命人不忘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回报观众。
  “什么为什么?”秦燊觉得自己好像对这种动作入了迷,甚至不想停止。
  “为什么要用牙刷在嘴里动来动去?”其实现在的姿势队在赢奕看来是非常危险的,如果秦燊拿的不是牙刷,而是一把足以置人于死地的利器。换作从前,他不会让任何人如此接近他,为什么对这个男人破例?他自己,也不知道。
  “我们的目标,没有蛀牙!”秦燊玩心大起,用另外空着的一只手在赢奕的头上比了一个胜利的姿势,可惜怎么看怎么都像长了一只兔子的耳朵。
  一怔,居然是童稚,赢奕不知道这男人还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藏了多少个不同的面具。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一一挖掘。
  “哈哈……”身后的男人又笑了起来。赢奕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嘴边已经溢出一圈白色的泡沫,乍一看,好像一圈白胡子。
  会这样,半点也不奇怪。哪有人刷个牙就刷了五分多钟?
  “你玩够了没有?”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好了好了,过掉吧。”秦燊终于肯放弃这难得的娱乐了。
  “这是水龙头,先向上扳,就会有水出来,向左拧是热水,向右拧,就是冷水。”
  秦燊不意外的看到赢奕一脸的震惊。他伸出手,把水龙头上扳下扳,左拧右拧,玩的不亦乐乎。
  悲叹,这个号称使用寿命长达十五年的水龙头被这么一折腾,能撑到个十年已经谢天谢地了。
  “喂,你玩够了没有?”
  赢奕惋惜的缩回手,依旧是一脸的惊羡。“你真的确定这里不是九霄殿或雷音寺吗?实在是太神奇了。”
  索性一把抢过赢奕手里的杯子,装满水,递到他嘴边,“张嘴。”
  苯小孩乖乖的张开嘴。
  “含着,别吞下去。”
  乖乖照做。
  “好了,吐出来吧。”
  指令被一丝不苟的完成。
  累啊,秦燊感叹,简直比他连赶两季时装都累,终于体会到幼儿园阿姨的辛劳了。
  “牙刷好了,接着,我们来洗脸吧!”
  我真的好罗嗦哦!!!!!!火大,明明1K就可以解决的东西,竟然被我拖了那么长还没完。对此表示不满的大人,别客气,爱砸什么砸什么吧,只千万别用不看或不回贴来抗议啊:PP
  决定换个方法教阿奕洗脸,再这么手把手的交下去,等到他们出门,估计赶上的就是明年的春装发表会了。唾弃,自我鄙夷ING。
  废话不说了,既然写出了这章,就说明如无意外,阿奕和阿燊这两个家伙得在露上活蹦乱跳个一两个月了,希望不是很碍眼地说:PP
  未来这一路上,祈祷有越来越多的大人给与支持和鼓励。鞠躬,光速飞逃
  5
  赢弈睁大眼睛,静静地从镜子里望着秦燊,那眼光不像是傅熙的,也不像是赢弈他自己的。这里面饱含了一种叫信任的东西,过去的赢弈不曾拥有,而傅熙,至少没在秦燊面前展现过。
  害怕,害怕被信任。即使是被憎恨,都没有被信任那么可怕。
  秦燊选择后退两步,从架子取下毛巾。“你看好我是怎么做的。”既然赢弈前世还算个皇帝,学习能力自然不会弱到哪里去,自己这么辛苦得越俎包庇,人家也不一定会领情地说。而且,秦燊抬手看了看表,时间就快要来不及了。
  “好了,你自己来吧。我先去准备早餐了。”秦燊丢下毛巾和洗面奶,近似落荒而逃。
  眼前这个男人瞬间的变脸并没有伤到赢弈,并没有……自 由 自 在
  他缓缓地拿起毛巾,机械地完成了一系列动作,如果需要用尺度去测量,可以发现他与秦燊的动作分毫不差,完美的模仿。
  餐厅里传来一阵阵诱人的香气,赢弈挂好毛巾,走了出去。看到桌上有一碗还冒着白烟的粥,还有几样他看起来并不十分陌生的小菜。
  暗自微舒了一口气,至少他还不是一无所知,至少这情况还没有完全脱离掌控。
  他的确很冷静,他的确很坚强,他的确显得很冷静,他的确表现得很坚强。
  可是任他如何冷静如何坚强,乍的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做,那份恐慌不知花了他多少的力气方才勉强压下。
  不能让眼前这个男人发现,在他们的谈判中,他握的筹码本已太少太少,更何况秦燊并非是一个简单角色。虽然目前看来算是他先下一筹,但秦燊有太多太多翻盘的机会。
  他只要一步错,就足以落得任人宰割的下场。所以一步都错不的。
  昨晚拥着秦燊睡下后,他脑子里不知道做了多少遍的沙盘推演,徒劳的想要确认每一种可能性,即使明知充满变数的未来他半分都无法掌控。
  一直到大约三更……呵,不知道在这里他们又是如何计时的?……他才勉为其难的坠入梦乡,毕竟如果算上来这之前的日子,他已经大概有整整五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瞬息万变的战场容不得半点疏忽,而现在,他面对的恐怕是一个更为可怕的战场。没天时,缺地利,时不我予,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如果说今天醒来时他还算对未来的生活有一点点的信心,那么在刚才的十数分钟内也已完全粉碎。再怎么不愿意,他也必须承认这个现实,离开了秦燊,在这个世界,他等同一个废物,寸步难行。而那个男人阴晴不定的态度更给他增添了不安,乍暖还寒,上一秒的笑脸迎人立时就可化作冷漠疏离,他还可以去期待什么?
  无力?挫败?
  根本就是已经被否定了一切!
  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名字?因为除了这个名字,赢弈已经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
  ……自 由 自 在
  ……
  ……
  可是这碗粥,又燃起了他一点小小的信心,并不是完全得一无所知的,至少,至少总有些什么还没有改变。至于那个男人这么做的用意,他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就当他是无心。
  只不过口中略烫的粥让他忍不住向斜倚在厨房门口的秦燊送上一个微笑。
  他不知道?连秦燊都不知道他自己为什么会破例准备了中式早餐。就个人的口味而言,他还是比较喜欢西式的,煎一个荷包蛋,再夹两片培根,几片生菜,简简单单的一个三明治再加一杯黑咖啡才是他惯常的早餐。至于这次为什么特地煮了粥又翻出八百年不碰的酱菜,反正他是不会承认只是为了给赢奕一点熟悉和安全感。
  “快点,我们就要迟到了。”看着赢弈风卷残云般的扫荡着桌上的食物,他不是不高兴的。只不过刻薄惯的嘴却不懂得什么叫口下留情,“你们那年代在闹饥荒吗?一个皇帝都饿成这样。”
  嘴里塞满了事物的赢弈才懒得跟他逞口舌之利。说真的,他的确是饿坏了。前两天,他们的物资严重不足,为了让士兵能够吃饱,有力气去打仗,他的确已经单靠清水充饥两三天了。
  “吃完了,就去房间换衣服。我先去拿车,你在门口等我。”秦燊实在是为赢弈的饭量咂舌,幸好他整整煮了一锅粥,虽然本来打算是两人份的。
  赢弈抬头,“你不吃吗?”
  “不了,还是把你喂喂饱比较重要,省得回头让人说我虐待员工。”
  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还潜藏了一份名叫温柔的东西?
  “你照顾得还真是尽心尽力啊!”嘴里终于空下来点的赢弈拒绝一直挨打。
  “我可不想半边身子热得如同滚水在经脉里倒流,而另半边则冷得好像浸泡在冰雪之中……”
  原来,难道他不经意的温柔,偶而的体贴,都只是源于威胁的不得不吗?
  呵,你还在指望什么呢?无条件的善意,根本是不存在的东西,这点,不是很早就体认到了吗?即使是那么温柔的他,也是因为他是太子的关系吧……
  赢弈瞬间收敛起脸上曾有的感动,线条再一次变得钢硬而冷酷。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们的交换条件。”
  其实话刚出口秦燊就后悔了,可惜覆水难收。他一言不发,拿起钥匙走向车库。
  赢弈回到卧室,看见摊了一床的衣服。虽然样子都怪了一点,但材质却是一等一的好。
  拿着衣服在镜子前左右比对,赢弈无奈的发现他,不、会、穿!
  胸前的一根又冷又硬的东西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那时拉链,拉链!阿弈:我怎么知道?),还有一根带子感觉跟他们的玉带差不多,却好像又有些区别。
  没有外袍。
  把秦燊叫回来?他拒绝。
  苦苦思索半天,他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把那些东西都套在了身上。
  “你在磨什么啊?”秦燊已经等得快没耐性了。
  赢弈顾不得再斟酌一二,走出了房门。
  靠在车门边的秦燊看到赢弈,露出了难能可贵的痴傻的表情。
  “我知道我长得很迷人,不过阁下的自制力也未免太弱了吧?”赢弈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秦燊一把把赢弈拽回客厅的镜子前。
  镜子里印出的是一个衣冠不整到绝对会被拒之于任何公共场所门外的男人。基本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