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节
作者:猜火车      更新:2021-02-19 08:59      字数:4841
  “少来了,以前还嫌我烦……”
  尹丹凤口中这么说,心中去是乱甜的,未曾有过的充实、圆满等激情感受,传布全身,她忘情地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那童子奇。
  “噢……”
  童子奇猛力抽动。
  尹丹凤感到周身舒畅,渐渐迎合他的动作……
  尹丹凤杏眼半闭,神情如痴如醉,如化置身在云海。
  “砰”的一声。
  童子奇正干得起劲,门突然被人踢开。
  一个人的中握着利剑,怒气冲冲闯了进来。
  童子奇仍压在尹丹凤身上,不过嘴巴已离开樱桃小口。
  那人站在卧房的门口,冷冷的看着他们俩。
  他的双脚站得很稳,握剑姿势很正确,无论谁都可以看得出,这个人的武功一定不弱。
  那人冷冷的说道:“干得很爽吧?现在由我来接你的手。”
  “哇操,你?”童子奇怀疑的问。
  被压在身下的尹丹凤,脸红得跟个大善茄似的。
  那人喝道:“扶起来,你还怀疑什么?”
  童子奇不客气说:“哇操人我怀疑你有没有法子让她爽?”
  那人逞强说:“我可以给你机会,在这儿见识一下。”
  “哇操,你来就为了这个?”
  那个人阴笑着说:“嘿嘿,等见识完后,老子就宰了你,然后带着你老婆,和五百两银票离开。”
  童子奇问:“你为什么要杀我?”
  那人现露嫉色道:“我跟了他十来年,到现在还是两手空空玩的只是土帽臭婊子,你刚来就当大亨,我心里自然不服气。”
  童子奇听出了端儿,便问:“哇操,你是大力鹰爪派的人?”
  那人冷峻的回答:“你只要闯过江湖、就该听说我‘虞旗’。”
  “半天鹰‘虞旗?”
  “不错。”那人傲慢的道:“想不到你居然认得,可见我名头不小。”
  “唉。”童子奇叹息说:“可怜呀可怜,哇操。白棍了十来年,还在替人跑腿盯梢。”
  虞旗持剑的手颤抖,额上暴出了青筋,咬牙切齿道:“老子不想再受这种鸟气了。”
  “哇操。”童子奇笑眯眯向:“所以你想杀了我,带着五百两银票,和这个女人远走高飞?”
  虞旗的少在尹丹凤胴体上,眼睛冒出了火花,贪婪的道:“像这种漂亮女人,每个男人都想搞一搞……”
  童子奇叹了一口气,心不甘情不愿,从她身上爬起来,喃喃说:“这个女人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给你,银子呢?数目也并不多,为了他们拼命划不来。”
  “呜呜……”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尹丹凤低泣出声。
  虞旗冷笑道:“那你就快滚吧。”
  “哇操,我滚并不困难,只怕你没本事消受。”
  虞旗轻蔑的说:“你如果真有本事,就不会被人扁了。”
  童子奇反问:“因此,你认为你比我强?”
  “我只是有点不服气。”虞旗说:“挨了一顿打,就能弄到那么多银子。”
  童子奇叹了口气,道:“哇操,你实在还是一个连屁事都不懂的小毛头,我有点不忍不手杀你。”
  虞旗激动的说:“你来杀呀,还客气什么呢?”
  “唰”的一声。
  他的剑飞快的劈出,一出手连着就是三剑,这为武林中最凶狠霸道的‘闪电剑’。
  童子奇赤身裸体、连手也没有还。
  甚至,连闪避都好像没有,可是虞旗的剑就偏偏挨不到他身上。
  “哇操,快来呀,客气什么?”
  光着屁股的尹丹凤,吓得连哭都不敢哭,藏在被窝里,身子缩也了一团,生怕春光不慎外泄。
  “唰,唰……”
  虞旗又攻了数招,渐渐将他逼到屋角。
  突然,一剑从下挑起,连变了三个方向,急削的左颈。
  一招‘斜披袈裟’,正是闪电剑中绝招。
  斯时,童子奇眼看无路可退,身子突然拔身纵起,“锵”的一声。
  火星四溅,虞旗本以为这一剑必然致命,所以倾出全力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一剑砍在墙上,剑锋恰巧嵌入砖墙里。
  “哇操,要不要我帮忙啊?”
  “不必了,你待着等死吧。”
  他正想用力拔剑,壁外突然伸进一只手来,捏在他的剑锋。
  很结实的砖墙,就像是忽然变成了豆腐,那只手竟随随便便穿过,轻轻一拗,一把上发的钢剑,当场被拗成了两截。
  虞旗不由色变了,全身变得很僵硬。
  他毕竟还是识货的,像这样的武功,他简直连听都没听过。
  墙外有个人冷冷道:“你跟人粱兆堂十来年,每个月只有四、五十两银子,但是他一下子却弄到五百两,所以你很不服气是吗?”
  虞旗青着脸,人点了点头。
  屋外的人看不见他点头,所以童子奇替他回答:“他正是这意思没有错。”
  “虞旗,你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竟敢违背门主意思。”
  虞旗支吾的道:“我……我没有啊,请你不要冤枉我。”
  屋外的人冷冷说:“嗯,人是个很聪明的人,而且反应也非常快。”
  他反应如果不够快,就不会马上说出这番话。
  “唉,只可惜你却做了最笨的事。”
  那个人虽然在墙外,说话的声音却仿佛在耳旁。
  “你明知童子奇的底细,还要杀了他。”
  虞旗垂下头,颤声回答:“我错了。”
  “你知道你犯厂什么错?”
  “我……我触犯了门规。”
  最后“门规”这两个字,从虞旗嘴里吐出来,他似乎用尽全身力气。
  “你知道犯了门规的人,应该受怎么样处置?”
  虞旗的脸因恐惧而扭曲,就像被僵尸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不能呼吸。
  他猛然转过身,想要冲出这屋去。
  虞旗心想屋外的人,一定看不见自己。
  “劈哩啪啦。”
  忽然,从窗外伸进一双手,像长了眼睛似,掐住了虞旗的颈子。
  “哎,求求你,放……放……”
  虞旗先是挣扎,然后动作慢慢停息。
  斯时,两上汉子推门面入,一个人走上前去,找起断气的虞旗。
  另外的一个人,手里持着铁槌,一进来之后,立刻开始修补,刚才被撑破的窗户。
  此刻,只听屋外的人缓缓的说:“我保证这三天内,绝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你,可是你最好也记住,你并不是我们的人,你跟大力鹰爪派毫无关系。”
  说完最后一句话,声音已经很远。
  窗户也修好了,虞旗尸体早被扛出,屋内没有半点痕迹。
  而那两个汉子呢?
  从头到尾都没有看童子奇一眼。
  屋子里又恢复平静。
  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些人做事效率之迅速,确实已经令人无法想像。
  但现在无论谁都可想像到,违背大力鹰爪门的人,会有怎么样的下场。
  童子奇没有动,身上还是光溜溜的。
  尹丹凤探出头来看。
  “沙沙……”
  外面风吹着,树叶,发出了声音,狗也“汪汪汪”直吠着。
  屋子里忽然变得很热,童子奇又爬上了床。
  “童子鸡……”
  尹丹凤紧抱着他,睁着双大眼睛在发证。
  她现在才发现,粱兆堂是个可怕的人。
  童子奇开口道:“哇操,他们已经走了,全部都走了。”
  尹丹凤怀疑的问:“这三天内,他们真的不会再来?”
  童子奇回答“那个姓‘粱’的,好像不是个说话不算数的人。”
  尹丹凤又问说:“你知道他是谁?你认得出那双手?”
  那双手虽然很平常,可是童子奇却认得出。
  因为它曾在自己面前表演过。
  “哇操,我希望我没有看错,”童子奇沉声说。
  尹丹凤又追问:“那人到底是谁?”
  童子奇道:“那人就是粱兆堂。”
  “嘎。”尹丹凤倒抽口气。
  童子奇搂着她说:“哇操,别嘎了,我们继续温存吧。”
  突然,尹丹凤用手顶住他,疑心道:“依你的感觉,这会不会有问题?”
  “五百两银票,贷真价实,还会有什么问题?”
  尹丹凤说道:“我不是指银票,而是人,请你办事的人。”
  童子奇问:“哇操,你指梁兆堂?”
  “嗯。”尹丹凤点点头。
  童子奇试探问:“会有什么问题呢?”
  尹丹凤举例说道:“就像用你做幌子,他再进行别的事情。”
  “哇操,安啦绝不会的。”
  “你凭什么样肯定?”
  童子奇自信的道:“因为他和花蕊夫人不合,已是众所皆知的事了。”
  尹丹凤不说话,她在想如何反驳。
  “哇操,别胡思乱想了,快珍惜宝贵春宵吧。”
  童子奇抱住她展开了第二波攻势。
  他一手拦住尹丹凤的腰,另一手在她胸前轻轻地揉起了乳房。
  “暂时把烦恼抛开。”
  跟着,童子奇探深地一吻。
  再随之,他双手握住尹丹风的细腰。
  尹丹凤突然同呻吟了起来。
  童子奇一味猛冲,对于肩头上的被咬,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所感到的只是快乐,快乐,快乐,无效的快乐交织在一起。
  快乐充塞他的全身。快乐随着血奔流着。
  娇小美好的胴体,像完全入人了他的体内。
  尹丹凤终于张开了口,她张开了双臂,爷躺在床上,仍在喘息个不休。
  童子奇侧着身子,手支着头,卧在她的旁边。
  尹丹凤的双平面红得像要喷出火来,她媚眼如丝瞅着对方。
  过了半晌,方才畅声说:“冤家。”
  童子奇握住她的手,笑着道:“现在很爽吧。”
  尹丹凤一翻身,俯卧着,看了他一眼,说:“你才爽呢,把三天后的大事全忘了。”
  “哎哟,气氛正好,拜托你就别扫兴啦。”
  因为他们的日子过得实在很甜蜜,只可惜甜蜜的日字总是过得特别快。
  三天的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他们相聚的最后一晚。
  原本这一个晚上,是最缠绵的一个晚上。
  尹丹凤却穿得很整齐,坐在小小客厅里,平常到了这时候。
  他们本应该躺在床上。
  童子奇两眼望着她,不停的上下打量,最后忍不住问:“哇操,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没有啊。”尹丹风摇摇头。
  童子奇又问:“那你是怎么了?”
  “我很正常呀。”
  “那你今天是怎么了?哇操,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呢?”
  尹丹凤淡淡回答:“我实在不太想做寡妇。”
  童子奇摊开双手道:“没有人要你做寡妇啊?”
  “谁说没有?”
  童子奇不悦说:“哇操,告诉我,是什么人不想活了?”
  尹丹凤道:“那在天边,近在跟前。”
  “哇操。”童子奇指着自己鼻子,讶异说:“你是在指我?”
  尹丹凤扳着脸,冷冷道:“这三天来,只要我一想谈正事,你就跟我胡扯八道,再这么下去,我很快就会做寡妇的。”
  “唉。”童子奇叹了口气,说:“正事不用嘴巴谈,必须要用手去做。”
  尹丹凤问:“你准备怎么去做?”
  童子奇沉吟了下,才道:“哇操,你今天晚上扮成这样,就是要跟我谈这挡了事?”
  尹丹凤难过道:“今天晚上再不谈,以后只怕就没有机会了。”
  童子奇“唉”的又叹了口气,说:“好吧,你既然想谈,那我们俩就慢慢的谈吧。”
  尹丹凤皱着眉头道:“粱兆堂要你到花蕊夫人那里,去偷一瓶不死之药?”
  “没错。”童子奇点头承认。
  尹丹风问:“你已经答应了他?”
  童子奇回答:“哇操,为了一千两白银,为了我们将来,我不得不干。”
  尹丹凤说:“你有万全的把握?”
  “哇操,那倒没有。”
  尹丹凤试探的问:“你能在一个时辰里,杀了守在外面的高手?再举起那道千斤闸,破了那五行阵,逃到花蕊夫人追不上的地方?”
  童子奇答着答:“虽然我没有万全的把握;却有一线的希望。”
  尹丹凤又问:“你知不笑律缟手,是一些什么样的人?”
  “不知道。”童子奇摇摇头。
  尹丹凤:“你晓得他们武功如何?”
  童子奇答道:“也不清楚。”
  尹丹凤苦笑着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清楚,还妄想有一线希望,这不是想害我寡妇是什么?”
  童子奇不由笑着道:“尽管我对他们莫宰羊(不知道),可是你一定会告诉我的。”
  尹丹凤扳着脸也,冷漠说:“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知道他们的武功来历?”
  童子奇称赞道:“因为你又能干又聪明,武林中的突你虽然很少再接触,可是这几天晚上你都没有睡好,铁在替我办这件事。”
  尹丹凤虽然还扳着脸,但眼波却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