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节
作者:大刀阔斧      更新:2021-02-19 07:53      字数:5133
  堑故峭钊苏驹谝坏赖模踩≡糜诠竦场K裕以诖稹断贰分芸嗾咝爬锞兔靼仔嘉叶蕴锖旱热说脑鞫癯嗣飨缘牡腥恕!?br />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有关一九三六年周扬等人
  的行动以及鲁迅提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口号的
  经过》,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田汉君到处都写文章呢。”
  “水灾,不成,描写水灾的戏剧(指田汉的剧本《水灾》,此为日文旧译名,应为《洪水》/编者),不会能够上演的。”
  “就是如此,我觉得也麻烦……尤其是照事实来写水灾是不能得到允许的。”
  您所在的位置: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正文回目录
  第87节:与高长虹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1936年2月6日与鹿地亘等的谈话,录自鹿地亘著,雪译《鲁迅访问记》,文收1936年4月27日北平《世界日报》。
  “我觉得田汉他们的行径,似乎更坏。”
  “田汉君不仅是戏曲家,也是自己演剧的剧场人。他能演戏。中国的谚语,有这样的话:天地大,戏场乃小天地(应为“人间大戏场,戏场小人间”/编者)。”
  “他能以任何被给与他的舞台当作自己的天地而活动。”
  ·1936年2月6日在内山书店与鹿地亘等的谈话,
  录自鹿地亘作,雪译《鲁迅访问记(续)》,
  文刊1936年5月4日北平《世界日报》。
  既然来了就不要走,餐费全由我来出(田汉带了电影明星等十几人来,一听说要自拿餐费,便离去/编者)。
  ·1930年9月17日在荷兰西餐馆祝寿会上见田汉
  等人来与田汉等人的谈话,录自许广平《左联
  时期有关三十年代后回忆资料》,文收周海婴著,
  南海出版公司2001年9月版《鲁迅与我七十年》。
  他(指成仿吾/编者)要毁灭我,我如何能忘记了呢?
  只要成仿吾把在艺术之宫的门口,我是不进去的。
  成仿吾的批评如何呢(指对《呐喊》/编者)?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高长虹《一点回忆》,
  文刊1940年9月1日《国民公报·星期增刊》。
  “乃超忠厚老实。”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中山大学现代文学组1973年
  8月3日访冯雪峰记录《冯雪峰同志关于鲁迅、“左联”
  等问题的谈话》,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2辑。
  语堂太小心了。……
  语堂我有点讨厌,总是尖头把戏的。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77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后排左为孙福熙,中为林语堂,右为孙伏园,前排左起依次为周建人、许广平、鲁迅
  有些地方是欠通(指林语堂的《论幽默》/编者)。他的外文还好,稍加努力,就可以改进。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此人(指林语堂/编者)一贯如此(指林与论战双方关系都不错/编者),不足为奇。”
  ·与张友松的谈话,录自张友松《鲁迅和春潮
  书局及其他》,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7辑。
  “党同伐异”,其时是公正的,不怎样偏袒(指徐梵澄谈起林语堂之提倡小品文/编者)。
  ·与徐梵澄的谈话,录自徐梵澄《星花
  旧影》,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1辑。
  你是什么东西!你想借外国话来压我们的同胞吗(指在一次宴席上,林语堂闲话,说自己在香港面对几个人而讲英语,把广东人吓住了的事/编者)?
  ·当面斥林语堂的话,录自陈望道《关于鲁迅先生的片断回
  忆》,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8年版《鲁迅回忆录》第1集。
  (林语堂问鲁迅:“你一天吸几支烟。”)
  “这倒没有统计过,大概很多吧。你是不是替《论语》找材料?”
  “每个月要挤出两本幽默来,真是吃力的工作。倘是我,我决计不干的。”
  ·与林语堂的谈话,录自唐《第一次会见鲁迅
  先生》,文刊1947年11月3日天津《大公报》。
  “这个家伙(指梁实秋),我怎能饶他。”
  ·在一次宴会上与林语堂的谈话,录自张友松《鲁迅
  和春潮书局及其他》,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7辑。
  梁实秋、韩菁清合影
  “张资平氏的文贩,其实是三十年前就有的,并不是现在的新花样。”
  ·与杨霁云的谈话,录自杨霁云《琐忆鲁迅》,转自刘一新《真的声音,美的言词》,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21辑。
  “攻击我的人物如杨村人者也一向就有,只因为他的文章随生随灭,所以令人觉得今之叭儿,远不如昔了,但我看差不多。”
  ·与杨霁云的谈话,录自杨霁云《琐忆鲁迅》,转自刘一新
  《真的声音,美的言词》,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21辑。
  他(指郑振铎/编者)是老实的,还肯印书。在唯利是图的社会里,多几个呆子是好的。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
  社1982年版《欣慰的纪念,鲁迅和青年们》。
  “郑振铎的文学史(指1932年北京朴社出版部出版的插图本四卷本《中国文学史》/编者)见到了没有?”
  “材料很丰富,不过没有什么观点。”
  ·1932年11月25日与王志之、张松如、潘炳皋的谈话,录自潘炳皋《鲁迅先生访问记》,文刊1932年第4期《北国》。
  不大好(指郑振铎著,插图本《中国文学史》/编者),材料太杂。
  ·1932年11月25日与王志之、张松如、潘炳皋的谈话,录自王志之《忆北方左联》,文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年版《左联回忆录》。
  中国人现在应该赶紧读外国作品。郑振铎是已经投降了群众了,说译作至少要做到“看得懂”,其实“看得懂”的定义很难下,凡看不懂译作的人大概是一辈子看不懂的,不看可也,硬看亦可也,去牵就他做什么!
  ·与孙伏园的谈话,录自曾秋士(孙伏园)《关于
  鲁迅先生》,文刊1924年1月12日《晨报副刊》。
  您所在的位置: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正文回目录
  第88节:与许羡苏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这样批下去(指李长之在《鲁迅批判》中,把鲁迅译著中的思想也当鲁迅的思想加以批判/编者),恐怕连我是用什么外国纸的书都会批判到。
  倒还没有人称我为诗人。(指李长之在《鲁迅批判》中称鲁迅为诗人/编者)
  ·与胡风的谈话,录自胡风《鲁迅先生》,
  文刊1993年第1期《新文学史料》。
  你以后出书,要比这个(指许钦文的第一本小说集《故乡》/编者)更厚,更好!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许钦文《老虎尾巴》,
  文载1956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忆鲁迅》。
  “免得别人多话,《故乡》的序文,是特地叫别人(指高长虹/编者)写的。”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许钦文《在老虎尾巴的鲁迅先生》,
  文刊1940年10月16日上海《宇宙风乙刊》半月刊第31期。
  “真有这样的事情么?(指许钦文在一篇小说中写到北方人胡、吴二字不分的对话/编者)怎么你,连这种地方都还不留意呢?”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许钦文《在给鲁迅先生责骂的时候》,文刊1941年11月1日上海《宇宙风乙刊》转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你哥哥(指许钦文/编者),我扶持了几阵,他就自己会走了,和……有点不同。
  ·与许羡苏的谈话,录自许钦文《鲁迅先生和青年》,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我的选择(指鲁迅为许钦文编其小说集《故乡》/编者)很费不少心血,把每一种的代表作都有了,其余那些(指被鲁迅淘汰下来的小说,作者后来又将这些集成一本问世/编者),实在不能算很成功,应该再修养,不怕删削才会有成就呢。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某氏对鲁迅说,许钦文的《故乡》印出后只卖了一本,是一个青年太太买的,她读后到处逢人便讲,愿与许钦文交朋友。)
  “那以后再出新集子,我看你还是送她一本罢,不必再要她买了。”
  (某氏说:钦文的第一集小说就卖掉一本啊!”)
  “那不要紧,你更应该送她。为保持你的利益起见,我这里一本,可不必送了,反正我总得买。”
  “在写学生生活这一点上,我不及他。”
  ·与荆有麟、某氏、许钦文的谈话,录自荆有鳞著,上海杂志公司1943年11月版《鲁迅回忆断片》。
  “曹先生,你是不是准备材料替我写传记?”
  ·与曹聚仁的谈话,录自曹聚仁著,东方出版中心1999年版《鲁迅评传》。
  “就凭这句话(指曹聚仁对鲁迅说的话:他为鲁迅写传“是不够格的,因为我不姓许”/编者),你是懂得我的了。”
  ·与曹聚仁的谈话,录自曹聚仁《鲁迅与我》,文
  收张新颖编,学林出版社1997年版《鲁迅印象》。
  你的诗天真烂漫,清新自然,是天籁,是真的诗,不是勉强做出来的。不过很幼稚,还需要学习技巧。
  ·托冯雪峰捎给汪静之的话,谈对汪静之诗集《寂寞的国》的看法,录自汪静之《鲁迅——莳花的园丁》,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我是受过很多谣言中伤的。听到谣言,当然生气,但不要哭。你在中学读书时,我就希望你成长起来,听到这个谣言(指外面传汪静之与章铁民等几个人实行男女杂交/编者),我很惋惜,所以要雪峰劝告你。既然并无其事,就不要难过了。
  (这时汪静之说自己的诗是犯了佛家的绮语戒)
  佛家认为“绮语”是十恶不赦的,用谣言惩罚还太轻呢。
  《蕙的风》出版之后,你一直不再寄诗给我看,我当作“汪郎才尽”了,前年冬天收到你寄赠的一本《寂寞的国》,我很高兴。我看过《寂寞的国》的意见和过去看过《蕙的风》的意见,大体差不多,技巧有些进步,但还要用功学习。我要雪峰把我的意见转告你,后来他告诉我说,已经和你说过了。现在不是写恋爱诗的时候了。
  ·与汪静之的谈话,录自汪静之《鲁迅——莳花的园丁》,
  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你那首‘一步一回头瞟我意中人’的诗,接着还说什么‘胆寒’,一个反封建的恋爱诗人,还不够大胆,可见封建礼教在人的脑子里是根深蒂固的。道学家说你的诗比不上歌德和雪莱;中国文坛还很幼稚,提出歌德和雪莱,要求太高了,谁能比得上呢?青年人有写恋爱诗的权利,你是放情地唱恋爱诗的人,《蕙的风》出版后,怎么就不唱了?”
  ·1925年8月26日与汪敬之的谈话,录自汪
  敬之《鲁迅——莳花的园丁》,文收湖南人民
  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听见人家说他(指汪静之/编者)很放荡,说他和章铁民等几个人一起实行男女杂交。
  除了我的老朋友和北京大学的朋友,新文学家和我通信最早的是沈雁冰、郑振铎,第三个就是他。他是青年诗人中和我通信最早的一个。1921年我看了他寄给我的诗稿,就很关心他,希望一个中学生诗人成长起来。现在听到人家说他胡闹,我很不放心,你告诉他,不要这样。
  ·1929年冬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汪敬之《鲁迅——莳花的园
  您所在的位置: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正文回目录
  第89节:与萧红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丁》,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不要与上海俄国人讲俄语,他们很多是特务,你讲俄语,他们会报告你是莫斯科派来的。
  ·与萧军的谈话,录自《萧军同志谈创作(录音整理稿)》,文收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编辑部1983年8月版《萧军创作研究论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