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节
作者:大刀阔斧      更新:2021-02-19 07:53      字数:5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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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荆有麟的谈话,录自荆有麟著,桂林上海
  杂志公司1943年11月版《鲁迅回忆断片》,
  转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他(指王金发/编者)过去在强盗伙伴当中是暗杀的能手。(据说王金发曾在上海市区用枪打死过有叛变行为的党人汪公权/编者)。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作,卞立强译《鲁
  迅与“光复会”》,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2辑。
  当时参加革命的留学生,许多人回国后就被捕,后来发现有奸细,就是一个姓翁的。革命党就派了王金发和另一个人去刺杀他。一次在路上遇到了,那个刺客放了一枪就跑,其实并没有命中。姓翁的一听枪声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假装被刺,大骂大叫。许多人围上去看。王金发也和群众一起围上去看,见没有打中。当时他穿了一件叫“一口钟”的大氅,他就从衣缝中给他一枪,把翁打死,然后乘乱溜走。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建人《回忆鲁迅片
  断》,文刊1979年第3期《北京师范大学学报》。
  我们中国也出了一个他们(指法西斯主义/编者)的好兄弟,就是蒋介石。这三兄弟都是杀人的能手。
  ·与萧伯纳的谈话,录自钱俊瑞《回忆鲁迅二
  三事》,文刊1981年9月19日《人民日报》。
  没有什么。看情形,他们(指国民党)目前似乎还不想下手,他们的吵吵嚷嚷,目的是想吓得我不敢说,不敢动;真正危险倒在他们不声不响的时候——蒋介石这个东西就是个流氓。
  ·与邹鲁风的谈话,录自邹鲁风《党最亲密的战友》,文刊1956年20期《中国青年》。
  “老板,你以为胡汉民不到南京来?”
  (内山答:“我不晓得。政治家的动向,对于我是没有兴趣的,所以,我还没有想过哩。”)
  那末,×是亲日呢,还是排日呢?”
  (内山答:“大概有时亲日,有时排日吧。”)
  “那我们就不能赌输赢啦。
  “这且不去说他,这样的时候,中国的大众是很担心的。因为吸饱了血液的臭虫,肚子已经膨胀着,再也不会吸得很多了,所以,稍为能够放心。但,新的臭虫,却还没有吸血,是个空肚子的家伙。这空肚子的家伙一跑出来,那最后的吸血是很厉害的,哈哈哈……”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忆鲁迅先生》,文刊1936年11月15日《作家》第2卷第2号,转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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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节:与陈云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现在大家都议论什么‘过激主义’来了,但就没有人切切实实地把这个‘主义’真正介绍到国内来,其实这倒是当前最紧要的工作。望道在杭州大闹了一阵文治(指陈望道与夏尊、刘大白、李次久等1920年在浙江第一师范学校开展的挽留长经子渊的学潮/编者),这次埋头苦干,把这本书译出来,(指陈望道译《共产党宣言》,此书于1920年4月由上海社会主义研究社出版,为我国《共产党宣言》的第一个译本/编者),对中国做了一件好事。”
  “我看望道这个人比北京那批吃五四饭的人要强得多,他是真正肯为大家着想的。”
  ·与的谈话,录自邓明以《五四时期的陈望道同志》,文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79年11月版《五四运动回忆录(续)》。
  “不用你(指陈云/编者)去,我叫别人去叫车了。
  “深夜,路上方便吗?”
  ·与陈云的谈话,录自史平(陈云)《一个深晚》,文刊1936年10月巴黎《救国时报》。
  如果发动一个运动营救方志敏,可能对他不利,或者会加速方志敏的死刑执行期,应当让他利用蒋介石企图软化他的短暂时间里,在狱中赶快为后人写下一些东西。
  ·与胡风的谈话,录自方兰、叶淑穗《张光
  人(胡风)同志谈方志敏给鲁迅信的情
  况》,文刊1980年第6期《鲁迅研究动态》。
  鲁迅与杨杏佛合影可见他(指杨杏佛/编者)当时是清醒的,首先掩护了自己的孩子。……就说动物罢,也有动物的本性,临难时也先救护幼小者。有后代,就是有将来!……能够如此,也是不容易的。
  今天蔡先生是去的(指蔡元培先生去参加杨杏佛送殓仪式/编者),他很悲哀。……打死杨杏佛,原是对于孙夫人(指宋庆龄/编者)和蔡先生的警告,但他们两人是坚决的。季(指许寿裳/编者)也去的。这种时候就看出人来了。林语堂就没有去;其实,他去送殓又有什么危险!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远远听见了这样慢的轻的脚步声,我已经知道你了。”
  ·与杨之华的谈话,录自文尹(杨之华)《回忆敬爱
  的导师——鲁迅先生》,文刊1937年2月10日巴
  黎《救国时报》,转自《鲁迅研究资料》第8辑。
  呜呼,我非不知银行之可以发财也(指马寅初,时马任中国银行总长/编者),其如道不同不相为谋也。
  你们一面请马寅初写字,一面要我做序,真是一视同仁,不加分别。
  ·与陈梦韶的谈话,录自陈梦韶《鲁迅先生在厦门大学》,文收天津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鲁迅生平史料汇编》第4辑。
  ■军事
  “啸聚绿林而难于得适宜之地,我看黄埔要算最好的了。”
  ·与李秉中的谈话,录自荣太之《从李秉中致鲁迅的信看他与鲁迅的交往》,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1辑。
  广州黄埔军校校门。1927年4月8日,鲁迅曾在该校作《革命时代的文学》的讲演。
  纽军长(名字不详/编者)是留学日本学陆军的。回国后在黎元洪手下当军长,后来被袁世凯买通了他的卫兵将他打死。辛亥革命后第二年,我到南京教育部任职,遇到我在陆师学堂的同学谢西元、歪了头,说是到南京政府来告状的。他本来是纽军长手下的一个营长,有一天,听见纽军长屋里有枪声,他就跑进去看,遇见军长的卫兵,问出什么事,卫兵也不答话,举起刀来就是一刀。他见势不妙,回头就跑,另一个卫兵对他放了一枪,子弹从后腰进,前面穿出,他跌倒在地。他自己的卫兵赶到,把他抬回营房,这时军需官赶到,说“纽军长的卫队哗变,军长已被杀”,赶紧把他送进医院。卫兵砍的一刀正砍在他的颈上,幸好有硬肩章挡着,没有砍得太深,结果头就变歪了。他见了我说:“是来告状的,你看把我杀得这样子,杀纽军长和我的凶手,我都认得。”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建人《回忆鲁迅片
  断》文刊1979年第3期《北京师范大学学报》。
  ■中国人的国民性
  在中国,没有日本那样的国家观念,儒教在现在的中国,也没有何等的感化力,而且代替儒教的何种宗教也没有,中国的民众,在这种意义上,思想的何种依据都没有的。
  ·与本间久雄的谈话,录自张杰著,福建教育出版社
  2001年9月版《鲁迅:域外的接近与接受》,本间久
  雄《鲁迅的故事》刊于1932年4月9日《朝日新闻》。
  “老板,你也晓得的那位爱罗先珂曾经说得好:‘日本人很听从,遵守上头的人所说的话语,官吏尤其是这样,所以,是一个最便于施行政治的国度。中国人却恰好相反,对于人家说的话语,首先就加以怀疑。尤其是官吏所说的话,是颇为靠不住的。所以,中国乃是个最难于施行政治的国度。’
  “我也觉得,这是实在情形。
  “例如长官对一个警察说:这是一个恶人,(对于日本人,不管他是否一个罪人,只要被警察署叫去审问过一回,似乎就已经决定他是一个罪人;因此,一个给警察捉去了的人,就光是这一点,也已经可以完全决定他是一个坏人。)那么,警察的自我意识就完全不会活动。不,应该说是:他不会使自我意识活动起来去研究那个人。他只是跟长官所说的一般地把这个人决定为坏人而加以处理。这似乎是在把长官的话不折不扣地完全相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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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节:中国人的国民性
  作者: 吴作桥
  “在中国则完全相反。虽然长官说这是个罪人,是个极坏的人;但人家决不会相信他的说话。虽然因为是长官的命令,所以要把他当作罪人来处理;但他一定会让自我意识活动起来,一定有着别的看法。
  “他一定会有着自己的见解,譬如:这个人为什么是个罪人?为什么是个极坏的人?这总不像是一个罪人,也不能把他认作一个坏人之类。
  “这就是日本易于完成其统一,中国却难于统一的大原因。”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忆鲁迅先
  生》,文刊1936年11月15日《作家》第2卷第2号,
  转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日本有“心中”(即情死)这样的事,日本人就有这种锲而不舍的气质,这正是日本人值得羡慕的地方。中国人没有这样的东西。不管碰到什么事,都是无所谓。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只要不改掉,最终都不能使中国出现新面貌。
  ·在病榻上留下的话,录自《岛琦藤村谈鲁迅》,文刊1994年第7期《鲁迅研究月刊》。
  老板,我反对,是非常悲观的。
  老板,此番我睡了三个月(指1936年6—8月份鲁迅卧病/编者),细细想过了。
  中国四万万的民众,害着一种毛病。病源就是那个马马虎虎。
  就是那随它怎么都行的不认真的态度。
  然而,弄到现在这样的不认真,其中当然是有该同情和该愤慨的距离的。
  不过,要肯写现在的不认真的生活态度,却是不可能的。
  于是我又想到日本的八千万人民。
  日本人长处,是不拘何事,对付一件事,真是照字面直解的(拼命)来干的那一种认真的态度。
  虽然我看得很清楚,最近的倾向有点相反,然而纵令现在有这样相反的倾向也罢,而其成就到今日的事实,却是不能否定的。
  那认真是应该承认的,我把两国人民比较了一下。中国把日本全部排斥都行,可是只有那认真却几乎排斥不得。无论有什么事,那一点是非学习不可的。
  我说,等我的病好起来,大概那时机也该到了吧。
  这一点我一定要说的。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鲁迅先
  生》,文刊1936年11月号《译文》第2卷第3期)。
  一个名词归化中国,不久就弄成一团糟。伟人,先前是算好称呼的,现在则受之者已等于被骂;学者和教授,前两三年还是干净的名称;自爱者闻文学家之称而逃,今年已经开始了第一步。但是,世界上真的没有实在的伟人,实在的学者和教授,实在的文学家吗?并不然,只有中国是例外。
  ·与唐的谈话,录自唐著,上海文艺
  出版社1979年版《回忆·书简·散记》。
  “中国人喜欢捧,所以对黄河也是不用挖而用捧的手段去决堤坝来对付,哪知河道是不喜欢捧的,结果河底高于城墙,一旦水势猛烈,尽成泽国。”
  ·与杨霁云的谈话,录自杨霁云《琐忆鲁迅》,文刊1936年12月5日上海《逸经》半月刊。
  ■世态
  “老板,如果想要晓得自由人的标本的话,那只要知道帝王的生活就行。那才十分自由呢!”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忆鲁迅先生》,文刊1936年11月15日《作家》,转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真理是一双鞋,每个人都可找着他适合爱穿的鞋子。”
  ·与章衣萍的谈话,录自章衣萍《秋冬的信》,文收东方出版社1994年版《窗下·枕上·风中随笔》。
  老板,对本国人扯的谎,是罪恶,不过从外国受到强大压迫的时候,对那压迫者扯的谎,却决不是不道德的。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鲁迅先
  生》,文收1936年11月号《译文》第2卷第3期)。
  人什么事情都不干是最坏的,就是像奈罗(古罗马第5位皇帝,5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