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节
作者:大刀阔斧      更新:2021-02-19 07:53      字数:5135
  我决定搬到砖塔胡同暂住,(你)留在八道湾,还是回绍兴家?如果回绍兴,我将按月寄钱供应你的生活。
  ·与朱安的谈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既然拿来了(指常维钧造访,大热天,朱安泡了两杯热茶和两碗藕粉招待客人/编者),就吃吧,无非是再出一身汗而已。
  ·与常维钧谈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写得怎样(指许广平的稿子/编者)?可不可修改发表?
  作者是女师大的学生。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高长虹《一点回忆》,
  文刊1940年9月1日《国民公报·星期增刊》。
  “那就让她(指江绍原夫人/编者)称师母好了,有什么要紧呢?”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荆有麟著,桂林上海杂志公司1943年11月版《鲁迅回忆断片》,转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昨天同你见面的那位,是我的老婆,她告诉你,她是我的学生吧?”
  ·与朱自清的谈话,录自朱自清《我和鲁迅》,文收
  上海千秋出版社1937年2月版《鲁迅先生轶事》。
  1930年,鲁迅、许广平和周
  海婴全家合影
  她是我的学生,以前,向我征询过关于种种问题的意见,民国十五年(1926年)“三·一八”事件的时候,两人都成了北京政府追逐的人,一起向南方逃跑了,这样一来,某某等便说,鲁迅带着许广平逃跑了,他们已经结婚了,这样恶意捏造我们的关系而散布起谣言来。本来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听了这种风传,觉得很麻烦,就结婚了。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湖
  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老板,我结婚了。”
  “跟许。人们太为我们操心了,说这说那的,不结婚,反而于心不安了。”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卞立强译《内山完造〈花甲
  录〉中有关鲁迅的资料》,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3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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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节:与许广平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1933年,鲁迅、许广平和周海婴合影。
  做文学家的女人真不容易呢,讲书时老早通知过了,你不相信。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许广平在女师大的老师郑奠当鲁迅、许广平、许钦文、川岛的面夸许广平:“广平在学校里是优秀生。”)
  “郑奠教授在学术上胜过我们,今天知道他还是一位伯乐,伯乐识千里马。广平读书认真,悟性也好。可惜是一匹害群之马。”
  ·1928年7月13日在杭州虎跑与郑奠等人的谈
  话,录自郑祖樵《鲁迅与许广平游杭州》,
  文刊2004年第8期《鲁迅研究月刊》。
  密丝许(指许广平。密丝,为英语miss之音译。亦作“密斯”。意为“小姐”/编者),你胃不行,咖啡还是不吃的好,吃些生果罢!
  ·1927年10月5日在郁达夫宴鲁迅席上与许
  广平的谈话,录自陈子善、王自立编注,花
  城出版社1982年版《郁达夫忆鲁迅》。
  (许广平刚到上海,曾托许寿裳找工作而且有了眉目,鲁迅不同意)
  “这样,我的生活又要改变了,又要恢复到以前一个人干的生活中去了。”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我又一次当学生》,
  文收江苏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许广平文集》。
  全家合影
  看你(指许广平/编者)这样落拓,去买一些新的来吧!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许广平
  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
  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留大人”(许广平难产,医生问他“留小孩还是留大人”时鲁迅的答话)。
  “是男的,怪不得这样可恶”(指海婴/编者)。
  ·与医生等人的谈话,录自许广
  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
  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你这个人睡得这样香甜,有人加害你还不觉察,怎么得了。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刘皓《我所了解的许广平及其
  心目中的鲁迅》,文刊1988年第10期《鲁迅研究动态》。
  “忘记我,管自己生活。”
  ·对许广平的遗言,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欣慰的纪念》。
  “今天月亮真好啊!”(“月亮”,即指月色,也指许广平,因为高长虹曾称许广平是月亮,而鲁迅是黑夜/编者)。
  “我陪你抽一支烟好吗?”
  “我再抽一支烟好吗?”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
  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鲁迅先生日常生活》。
  ●
  “我要好好地替中国做点事,才对得起你。”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纪念·鲁迅和青年们》。
  “玄同完全错了,你对他说,他的推理是完全靠不住的(指钱玄同以为“景宋”一名是“景仰宋广平”的意思/编者)。我告诉你:许公的母亲姓宋,她为景仰母亲,所以自号‘景宋’;至于她名‘广平’,也和宋广平(不详/编者)全不相干,只是广东的风气,常常喜欢把地方放在名字当中,如她名‘广平’,她的妹妹名‘东平’,何尝有宋广平的影子呢?”
  ·与孙伏园的谈话,录自孙伏园著,作家书
  屋1942年4月版《鲁迅先生二三事》。
  想倒想起两个字,你看怎样?因为是在上海生的,是个婴儿,就叫他海婴。这名字读起来颇悦耳,字也通俗,但却绝不会雷同。译成外国名字也简便,而且古时候的男人也有用婴字的。如果他大起来不高兴这个名字,自己随便改过也可以,横竖我也是自己在另起名字的,这个暂时用用也还好。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鲁迅先生与海婴》。
  ●
  海婴生来就是孱弱和体质不好,很有点不妥。要是他的头脑属于中等以上的话,我倒很想教他在学问上得点成果;不然的话,我觉得教他从职业方面找出路比较适当。要是体格又弱,头脑又不聪明的话,就打算教他充一员适当的职工。
  ·与须藤五百三的谈话,录自须藤五百三《医学者所见的鲁迅先生》,文刊1936年11月号《作家》。
  (长尾景和问,“海婴”之意可是“海里边的樱花”)不,是取其在上海生的婴儿的意思。
  我因为这孩子的神经太过敏,所以有点担心。他睡觉时,身旁稍稍有些动静,马上就会醒来。
  ·与长尾景和的谈话,录自长尾景和《在上海“花园庄”
  我认识了鲁迅》,文刊1956年第19号《文艺报》。
  我本来想过独身生活,因为如果有了孩子,就会对人生有所牵挂,可是现在我的思想成熟了,觉得应该像这样生活。
  ·与长尾景和的谈话,录自长尾景和《在上海“花园庄”
  我认识了鲁迅》,文刊1956年第19号《文艺报》。
  他(指海婴/编者)说不新鲜(指一碟鱼丸子/编者),一定也有他的道理,不加以查看就抹煞是不对的。
  ·与萧红等人的话,录自萧红《回忆鲁迅先生》,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8年版《鲁迅回忆录》第1集。
  他看你梳着辫子,和他差不多,别人在他眼里都是大人,就看你小。
  ·与萧红等人的话,录自萧红《回忆鲁迅先生》,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8年版《鲁迅回忆录》第1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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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节:与许寿裳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这小孩(指海婴/编者)非常淘气,有时弄得我头昏,他竟问我:“爸爸可不可以吃的?”我答:“要吃也可以,自然是不吃的好。”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只要他(指海婴/编者)自己学好,父母的好坏是不在乎的。中国社会向来只看本人的成就,所谓英雄不问出处,父母是没有多大关系的。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你这小捣乱(指海婴/编者)看好了没有?”(指海婴乱翻鲁迅的书/编者)
  ·对海婴说的话,录自陈子善、王自立编注花城出版社1982年版《郁达夫忆鲁迅》。
  “海婴这小捣乱,他问我几时死;他的意思是我死了之后,这些书本都应归他的。”
  ·与郁达夫的谈话,录自陈子善、王自立编注
  花城出版社1982年版《郁达夫忆鲁迅》。
  (海婴指着父亲说:“中国的高尔基呀!”)莫听他们胡说,我哪里配!……他(指海婴/编者)的目的在这里(指招待客人的糖果/编者)!
  ·对海婴和客人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
  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鲁迅先生的精神》。
  海婴前两年身体瘦弱,我就每天在饭后给他吃点鱼肝油,现在他身体胖实了。我劝你们有孩子的,也不妨试试。
  ·在一次宴会上与胡风、萧军、萧红等的谈话,录自吴奚如
  《回忆伟大导师鲁迅》,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4辑。
  我希望自己的儿子做跟政治没有关系的工作,数学呀或者别的什么都可以;关系到政治的工作,总是像穿着湿衬衫一样不愉快。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起孟(指周作人/编者)原来这么大了,竟还没有出过疹子,倘若母亲在此,不会使我这样着急了。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现在八道湾只有老二一个中国人了(“九·一八”事变后,“周宅”的牌子换上了“羽太寓”/编者),他又是如此昏。羽太家经济困难,老二寄些钱去接济,是可以的,但把他们(指信子的父母羽太石之助夫妇/编者)接到八道湾来住,就很不妥当了。
  ·与母亲的谈话,录自俞芳《谈谈周作人》,
  文刊1988年第6期《鲁迅研究动态》。
  那时周作人他们一有钱就往日本商店去买东西,不管是否急需,食的、用的、玩的,从腌萝卜到玩具都买一大批,所以过不几天钱就花光了。花光之后,就来诉说没有钱用了,这又得我去借债。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所谓兄弟》,文
  收江苏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许广平文集》。
  周作人路过多少天也不知道已经开过花了。(指八道湾院西一棵大杏树/编者)。
  “像周作人时常在孩子大哭于旁而能无动于衷依然看书的本领,我无论如何是做不到的。”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所谓兄弟》,
  文收江苏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许广平文集》。
  我对启明(周作人的字/编者),总老规劝他的,教他用钱应该节省一点,我们不得不想想将来,但他对于经济,总是进一个花一个的,尤其是他那一位夫人。
  ·与郁达夫的谈话,录自陈子善、王自立编注,
  花城出版社1982年版《郁达夫忆鲁迅》。
  周作人的这样做,是经过考虑的,他曾经和信子吵过,信子一装死他就屈服了。他曾经说,“要天天创造新生活,则只好权其轻重,牺牲与长兄友好,换取家庭安静。”
  我幸亏被八道湾赶出来了,生活才能够有点预算,比较不那么发愁了。
  卖掉(指周作人拟卖掉八道湾十一号老屋/编者)是可以的,不过也得要分我一份。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广东
  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许广平忆鲁迅》。
  周作人在北京,不照顾母亲,所以我不能不汇钱去。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湖
  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起孟这人,将来总要没落。”
  ·与孙伏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