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作者:大刀阔斧      更新:2021-02-19 07:52      字数:5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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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你怎么把这些书放在家里呢?把这些书放在家里就是公开向敌人说我是左派,这是很危险的。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建人《回忆鲁迅在上海的几件事》,文刊1973年第5期《中国建设》。
  是啊!我姓周,名字叫周树人,又姓鲁,名字叫鲁迅。可是我还有第三个名姓,那就是“社”,名字叫社会主义。我同你刚相反的,你将来姓萧不姓费,(萧伯纳是费边社的首脑,故称。费边社又称费边社会主义,以古罗马善用缓进待机战术而驰名的统帅费边命名,主张用温和缓进的方法进行社会主义/编者)。而我将来呢,可以不姓周和鲁,而只姓“社”,因为社会主义不但在中国而且在全世界一定会胜利的。
  ·与萧伯纳的谈话,录自钺俊瑞《回忆鲁迅二三事》,文刊1981年9月19日《人民日报》。
  以前我以为老的死掉,中国就会好起来,如今看看不然了。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欣慰的纪念》。
  “我其实是知识阶级分子中最末的一个,而又是最顽强的。我没有照着同阶层的人们的意志去做,反而时常向他们挑战,所以旧的知识分子如此恨我。”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欣慰的纪念》。
  “一切要求进步的人,都赞成进化,社会也是要进化的。不过,停留在进化论里,不承认事物的突变就不够了。”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建人《关于鲁迅的
  若干史实》,文刊1977年5期《天津师院学报》。
  “我不是这样的,我是要战斗,到死才完了。在未死之前,且不管将来,非先扑死你不可。”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管它呢,就是被杀死了,也打什么紧呢?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鲁迅先
  生》,文载1936年11月号《译文》第2卷第3期。
  “他们干他们的(指国民党当局的迫害/编者),我还是要走自己的路。”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张荣甫《我所知道的鲁迅先生》,文刊《上海鲁迅研究》第5辑。
  其实,我们今天都还是为求生存而斗争。——这就是真理。真的,我并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倘使是真理,这就是。这么简单。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关于知识分子的谈话——回
  忆片断》,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一见到虚伪,卑污,和其他令人作呕的世态时,心里的悲愤便觉得非吐不快。有些个人代表或一种世态,骂他并不出于私怨,只是借此批一批社会的嘴巴罢了;社会是冥顽的。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我们到日本来,不是来学虚伪的仪式的。这种辱骂,倒可以编在我们的民族歌曲里,鞭策我们发愤图强。
  ·与厉绥之的谈话,录自厉绥之《五十年前的学友——鲁迅先生》,文载1961年9月15日《文汇报》。
  那不相干!他们总归要骂的。骂鲁迅是“公事”,不骂就会失业。让他们骂吧!有的是私怨,也有骂着玩玩的,骂得好,我看。我看他们骂人的艺术。
  不需要解释的事,就不解释。不如为读者多写点文章。
  由它去!一个人该做的事就做,该说的话就说,只要对大众有益。至于别人怎样看,我都听便。
  ·与唐的谈话,录自唐《断片》,文收唐著,
  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回忆·书简·散记》。
  骂我的人虽然很多,但是议论大都是不中肯的。骂来骂去骂不出所以然来,真是无聊。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你要是能登骂人的稿子,我可以天天写。
  ·与黎烈文等人的谈话,录自唐《第一次会见鲁迅》,文
  收唐著,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回忆·书简·散记》。
  被骂,我是不怕的;只要骂得有道理,我一定心服。然而,总以骂得无道理的居多。譬如现在常常有人骂我是“讽刺家”,倒都是老老实实的真话。
  平常应酬场中,问到别人的姓名籍贯,总是“贵姓”,“大名”,“府上哪里”;你说了姓名,别人不管有没有听见过,总是“久仰久仰”,你的出生地不管是怎样冷僻的乡村角落,人家总是“大地方大地方”,大家都认为老实话,其实这明明是“讽刺”。
  真是“讽刺”,不算“讽刺”,于是老实话反变成“讽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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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节:与以群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以群的谈话,录自以群《忆鲁迅先生》,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他们的目的,我当然明了。但我的反攻,却有两种意思。第一,是正可以因此,而成全了他们;第二,是也因为了他们,而真理愈得阐发。他们的成名,是烟火似的一时的现象,但真理却是永久的。
  ·与郁达夫的谈话,录自陈子善、王自立编注,
  花城出版社1982年版《郁达夫忆鲁迅》。
  我对他们(指张若谷、曾今可等/编者)也并没有什么公仇。但因为他们是代表恶势力的缘故,所以我就做了堂·克蓄德(现通译堂·吉诃德/编者),而他们却做了活的风车。
  ·与郁达夫的谈话,录自陈子善、王自立编注,
  花城出版社1982年版《郁达夫忆鲁迅》。
  “忙!那不行。外国作家……他们接受的遗产多么多,他们的文学生长已经有了多少年代!我们中国,脱离了八股文,这才几年呢……慢慢作,不怕不好,要用心,性急不成。”
  “能作什么,就作什么。能作一点,就作一点,总比不作强。”
  ·与萧红的谈话,录自萧红《逝者已矣!》,文刊1937年10月20日《大公报·战线》第29号。
  我虽然曾经对自己的国家和人民感到失望,但是正因如此,我必须战斗。
  ·与儿岛亨的谈话,录自儿岛亨《未被了
  解的鲁迅》,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3辑。
  我的父亲没有留下遗产给我啊。病也没有法子想。不写文章就不得过。嘻哈。
  息得太多,也就很无聊。
  ·与曹白的谈话,录自曹白《写在永恒的纪念中》,文收
  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1937年版《鲁迅先生纪念集》。
  “人应该学一只象。第一,皮要厚,流点血,刺激一下了,也不要紧。第二,我们要坚韧地慢慢地走去。”
  ·柔石引述鲁迅的话,录自1929年10月14日
  《柔石日记》,文收《鲁迅研究资料》第7辑。
  不过,事情总是多方面的,也总是不无原因的。我和商务印书馆的编辑人员,虽然非亲非友,也没有什么仇恨。我们写文章,总得有点新思想,总得发表点谋改革的意见。总要让读者吸收点新知识。尤其是有为的青年读者,不满意于现状,是要谋改革的,也得设法给他们点帮助。编辑人员本来应该站在读者的一边,也应该迎合点读者的心理。可是,后来我明白了:且不说编辑人员,其中有一部分还是保守的,唯恐出了乱子敲破饭碗,总要是四方平稳的文章才敢编进去发表。即使是维新的,总也有所顾忌,因为编辑人员的上面有着总编辑和馆长、社长等老板,他们是更要顾到利害关系的,尤其是讽刺得尖锐的文章,有些人总是要做不应该做的事情,却不愿意被人暗暗地揭露出来。如果触犯了有权势者,不但编辑的人饭碗要打破,那刊物也将办不下去。这种情况是存在的。但我们绝不能因此搁笔,当然仍然要写讽刺文章,仍然要揭露黑暗。不过要注意到这种情况,要写得暗藏一点,含蓄一点,使得不大刺眼,但明白的读者能够领会到。总之,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写文章投稿的,要多用一番功夫,要写得能够通过编者的眼睛,实际上也要不使他们太为难。否则发表不出去,不就是白写的了吗?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钦文著,浙江人民出
  版社1979年版《〈鲁迅日记〉中的我》。
  垂死的疯狗是乱咬人的,要警惕些。稿件就交给我好了。
  怎么?还是原封不动的吗?这类信、稿,得方便时,最好拆开看看,分分类,然后用纸卷起粘好,写上个外地邮址,再不妨贴它几个邮花,这就完全像别人委托代寄的了。碰着抄靶子,还不会应付吗?
  我们不骗好人,但对敌人么,就不应老实了。
  ·与白曙的谈话,录自白曙《回忆导师鲁迅二三
  事》,文载1961年10月18、20、21日《广西日报》。
  报纸没有一家没有背景,我们可以不问,因为我们自己绝办不了报纸,只能利用它的版面,发表我们的意见和思想。不受到限制、干涉,就可以办下去;没有自由、再放弃这块园地。总之应当利用一切机会,打破包围着我们的黑暗和沉默。
  ·与李霁野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
  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民报副刊〉及其他》。
  有些人拿愚蠢的冒险当勇敢,总怂恿人赤膊上阵,我总疑心他们属于敌人那一面;自然,其中也有老实人,但总是轻者遭殃,重者送命。生物具有保护色,在残酷的斗争中怎么就不可以学习呢?
  ·与李霁野等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
  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鲁迅先生两次回北京》。
  斗争要有长期而坚强的韧性,不能赤手空拳,挺身而出地硬干,而是沉着机智地去应付艰危。站出来讲话尤需要明喻暗譬,大家领会而又无懈可击;绝不可以对当地当政强梁权贵指名道姓地明白指斥,借以避免授人以柄,徒招祸害到自己身上,对敌人必须讲求应付的妥善而巧妙的策略。
  我明天(1929年5月29日,鲁迅在北大讲演日期/编者)就是用机智的隐喻来讲话,正要抓紧策略来应付敌人,冲击敌人,而不被敌人钻空子。
  只要到时入场,用不到什么证件或票券。
  ·1929年5月28日在西三条故居与张孟闻的谈话,录自张孟闻《鲁迅先生的告诫》,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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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节:与春地画会成员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你们年青人真不懂,要做掩护工作的,今后要注意掩护,房子租得好些,挂块牌子,像个画会,外界不会怀疑。
  ·与春地画会成员的谈话,录自吴似鸿《回忆“野风画
  会”及与鲁迅的关系》,文刊《绍兴鲁迅研究专刊》第11期。
  “现在中国幼稚的青年们,一点都不怕死,而且好像还希望死,但我说这是不好的。容易的想到死的人,是不能搞真正的运动的。”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增田涉对鲁迅说:“听说您的脑袋要值三万元呀!?”)
  “这是假的。一个文学家,他们哪会出这么多的钱。只有带军队的人的脑袋,才会卖这么高价的。要搞我的话,不过一两千元吧……”
  “对呀!我尽管攻击军阀和政府,但也要注意自己的生命啊!如果不注意,我早就被他们杀掉了。所以那些攻击我的、犯幼稚病的批评家们说,鲁迅不是真正的革命家。为什么呢?因为如果是真正的革命家,那就应当早已被杀了。而我现在还活着,还在发牢骚,说怪话。据说这就是并非真正革命家的证据。这也许是实际情况吧。我也承认他们的道理。我们自从发起反清革命运动以来,我的朋友大多被杀掉了,活下来的几乎一个也没有。拿我来说,自从遭到段祺瑞的通缉令,就不得不多次到处逃避,是从很危险的情况下逃脱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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