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作者:梦幻天书      更新:2021-02-19 07:15      字数:4804
  “呵,赶去投胎呀,瞧这火急火燎的。”贾人杰对于某人的反常行为,禁不住在背后嘀咕一声,而后,忽然想起什么,对着那道背影叫道,“星,悠着点!细水才能长流,你这样急流猛进,小心冲坏了河床。”
  看着电梯里的数字一闪一闪地变换,明熠星心中的惦念也一闪一闪地燎原。上午那般捉弄了她一番之后,下午又发了疯似的想着念着她,就连在开会中也时时走神,弄得手下的各个高管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下班了,她还在学校吗?吃饭了没有?她会不会在等他?如果现在去接她,她还会不会生气?她会讨厌他吗?……一堆的问号在他的脑中像泡泡似的冒个不停。靠在电梯轿厢壁上,他患得患失的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若被熟悉他的人知道了,指不定会大跌眼镜。
  所谓物极必反。明熠星这座千年冰山在遇到了冷心月这半缕清辉后竟变成了活火山,而融化后流出的还是汩汩冒着烟的岩浆。他是没发觉自己怎么就“融化”了,只是觉得以往空荡荡的心突然就这么被什么给慢慢填满。一颗心满满盈盈的,住着她。冷心月,这个他曾经那么不待见的一个女人,而现在又恨不得马上飞到她身边,把她搂入怀中狠狠地亲吻一番,告诉她,她有多么“可恶”,惹得他都无法安心工作了。
  明熠星没有让平日里的跟班随着,自己换了一辆蓝色的兰博基尼风驰电掣地赶到了实验小学。可惜大BOSS来得不是时候,伊人不在。等他向狗腿的“莫斯科”问清了缘由赶到人民剧场时,佳人却踪影全无。
  该死的,这丫头跑哪儿去了?难不成跑回那个“贫民窟”了?
  明熠星想起那片旧城区里的破旧筒子楼,他用手狠力拍了一下前额,调转车头,极速离去……
  冷心月让陆秋宁把车停在小区锈迹斑斑的的黑铁门外,下车后朝他挥挥手离去。
  “等一下。”陆秋宁突然打开车门,追了上来。
  在冷心月疑惑转头的刹那,被拥入了一个陌生的怀里,一个温热的吻出其不意地落在了她的双唇上。
  “这是车费。小月月,Baybay!”陆秋宁在伊人还没反应过来的片刻,松开了手,快速上了车,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笑嘻嘻的。
  “你胡闹什么!”冷心月又急又气,边擦嘴,边跺脚。
  那“惹祸”的家伙,却吹着口哨,开着车一溜烟跑了。
  如此亲昵的一幕恰好落入了在车里守候多时的某人眼里。无疑,这是一颗定时炸弹。有人铁青的臭脸,冒火的黑眸,预示着爆炸的时刻就在这千钧一发。于是,刚才等待的耐心消失殆尽,他一下车,立马“嘭”的一声甩上了车门,可怜这几百万的坐骑成了“出气筒”。
  “你,怎么在这?”冷心月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明熠星,很是诧异。
  “我不在这,岂不错过了精彩的一幕?看来你还真是个水性杨花的‘茶花女’!”
  有人阴阳怪气的,尖刻的语言就像寒冬里的过堂风,凛冽得恕?br />
  这人吃错药了?怎么说起话来如此欠扁?真是不可理喻。
  冷心月觉得没必要跟一个毫无相关的路人解释什么,双手交错抱紧手臂,转身继续向楼梯口走去。
  小寒还没到,这座南方的城市,刚入夜就寒气逼人,看来今年的冬天还不是一般的冷。瑟瑟前行,她无意间看见前侧绿篱环绕着的那棵高大的玉兰树,几片稀疏的叶片在寒风的肆虐下摇摇欲坠。
  “天寒色青苍,北风叫枯桑。”在被北风吹得打了个颤时,冷心月脑际快速划过一句孟郊的《苦寒吟》。真是的。都快冷死了,她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吟诗作对呀?抱紧双臂,她想加快脚步,无奈下腹开始隐隐作痛,只得碎步小跑。
  “你就那么饥渴难耐?离开男人一分钟就活不了?”有人被□□裸地无视后,压住的火气瞬间像炮竹被点燃,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狠狠地拽住一条瘦弱的手臂。
  “你发什么神经?”冷心月在还没冻死前,发觉自己的手臂就要被捏碎了,青白着一张脸,不知是冷的,还是痛的。
  “你就这么犯贱!那样的小清新解不了渴是吧?要不,试试我这种重口味的如何?”某人言毕,大手用力一扯,有人就像一只被寒风从巢里吹落的雏鸟,战战兢兢地跌坐在冰凉的水泥砖上。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他长臂一捞,抱进了车里。
  当冷心月被按在车后座上时,明熠星疯了似的扯开了她身上的运动外套,一只手从内衣边沿伸了进去,很快覆上了一处高挺的山峰,还作恶多端地用力挤压揉捏。
  这是什么情况?她吓呆了,忘了疼痛。一条结实的带着凉意的手臂像雨林中蜿蜒爬行的蟒蛇,在她惊愕过来时,已经被死死缠上了,动弹不得。
  “你……唔……唔……”反抗的语言还来不得及出口,就被某人悉数吞掠。
  明熠星红着眼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恨不得一下子把这女人吞入腹中。可恶!他最恨的就是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她为何总要挑战他的底线,现在还不知死活地在他的怀里抵死挣扎,更激起他的隐藏已久的恨意。不给她点颜色,是不行的了!他把她仰躺着困在身下,一只手用力扣紧她两只挥舞的小手按在头顶,低头开始攻城夺池。唇舌从她的小嘴辗转到腮边、耳后、脖颈、锁骨……一路直下,最后,停落在了另一侧的高耸处,舔吸咬磨。而那只作恶的手很快沿着腰际蜿蜒而下,找到了运动裤的链扣,一拉一扯,就把身下女人的裤子给褪了去,修长的手指伸向了肉色的底裤边沿……
  “疯子!混蛋!我恨死你,滚开!”冷心月想不到这人疯起来会这么可怕,又羞又恐,只能大叫大嚷。当她感觉到他的手已触摸到了自己武装过的底裤边沿,她羞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呜呜——呜呜——”冷心月在绝望的边沿,突然像个小女孩儿似的痛哭起来。
  “哭什么?我还没怎么着你呢!”明熠星在碰到那片隔离层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停下了动作,抬起头,气息还有些不稳。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就失控了,若不是那一片薄纸,自己是不是就强了她。真是混蛋!不过,也是因为这一片薄纸,让他的怒气也消了。他整不成的事,估计别人也难办。
  “呜呜——呜呜——”冷心月挣扎着坐起来,可还是不管不顾地哭,淋漓尽致的,把所有的委屈、羞辱都化了成泪水。
  “不哭了,好不好?你看,水漫金山了不是?好,我混蛋,我天打雷劈,行不行?”明熠星看怀里的女人哭得泪花带雨的,怒气也消了,心底无端的疼,方后知后觉自己刚才过分了。
  好不容易,有人关上了水闸,某人难得愧疚,忙心虚地帮着整理衣衫擦干涕泪。
  “你要去哪儿?”收拾妥当,明熠星见她急着去开车门,忙用大手按住了小手。
  “回家!”冷心月怒气里带着哭过后浓浓的鼻音,嘤嘤嗡嗡的,没有多少杀伤力。
  “回家?钥匙呢?回哪儿去?”明熠星嗤笑一声,看笑话似的目光里闪过一丝得逞的意味,“吃饭去吧。”语气里多了些宠溺。
  “开门!我不想再做孤魂野鬼。”想起那次被这外星变态扔在郊外的惊悚经历,她不想再无缘无故地被捉弄。
  吃饭,跟北风吃去吧!她现在只想尽快回家,躲进被窝里休息一下一下也好。下腹的胀痛越来越难受,她知道再纠缠下去,汹涌的暖流迟早会让她难堪。
  “你就喜欢这么曲解别人的好意!?”明熠星想了一下,明白了那女人的弦外之音,秀挺的剑眉间皱出一个大大的“川”字,目光瞬间变得阴沉凉薄。
  “你什么时候才能正常点儿?动不动就以强凌弱。”按着小手的大手收紧,攥得她骨节生疼。
  “好,你说怎么不正常了?”明熠星想不到自己一个下午的抓心挠肺,落在别人眼里竟变成了神经病。
  其实,总裁大人是不知道,陷入情网的男女,被爱冲昏头时,哪个不是神经病?
  “明总,我和你只是合约的关系。我同意配合你演戏,并不是代表一天二十四小时随时候命。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事情,你这样没有预约地跑来要跟我吃饭,恕难从命!”冷心月虽然身体不适,但不妨碍她的牙尖嘴利。
  “好,很好,我不打扰你。那,你准备怎么开门?像司马光砸缸那样,搬块大石头砸门而入?”
  “不用那般粗野。明总可能不知道附近就有一家专业的开锁公司?”
  “若是有人宁愿舍近求远地请人撬锁也不要钥匙,我看还是把这袋子扔进垃圾桶算了。”某人往座位后一靠,伸手从车尾靠垫的下面揪出了一个帆布挎包,拿在手里摇晃。
  “包包怎么在这?不是扔了吗?”见到自己的挎包失而复得,冷心月惊喜得一把夺了过来,连忙拉开锁链查看里面的什物,发现海豚吊坠还在,如获至宝般欢欣雀跃,一双被泪水洗过后的美目黑白透亮,熠熠生辉。
  “这东西有什么值得稀罕的?又是哪个情郎送的信物?”明熠星看小女人拿着一个镀金的海豚吊坠宝贝得不行,伸手夺了过来,左瞧右看,虽然做工精致,但明显是A货,不值几个钱。但,看她的稀罕样儿,一定是有特殊的意义。于是,揶揄的话语不屑中飘着浓浓的酸意。
  这吊坠确实不值多少钱。值钱的那一条,在温阳送给她的第二天就被她偷偷退回去了。不是她不喜欢,只是太贵了。温阳知道后,并没有怪她,只是心疼地许诺,将来一定会给她更好的。她听后双手环抱着温阳的腰,扬起脸,笑道:“你就是最好的礼物,哪还有更好的?”
  收到那条金钻的吊坠是读大一时的事了。那年暑假,她生日的那个晚上,温阳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锦盒,里面躺着一条精美的金钻吊坠。吊坠有一个很浪漫的名字:海豚之吻。
  当时她很惊喜,接过后问温阳为什么要送她小海豚,而他则用双手捧起她的脸,黑黑的眸子里闪烁着碎钻般的亮光:“海豚是海洋的精灵,更是爱情的守护神。我要做你永远的保护神呀,傻瓜!”
  “你看这天然的钻石镶嵌于海豚的眼中,璀璨得就像你眼中的星光。温阳哥,你要做我心中那颗永恒的钻石,不能消失!拉钩!”她仰着头,右手抱着温阳精瘦的腰,左手举着小指头,一脸对未来幸福的憧憬。是的,钻石的璀璨永恒,海洋的爱情童话,哪个女人不心弦颤动?
  现在手中的吊坠只是夜市小摊上淘来的,式样跟原来的差不多,但价格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只是,她觉得礼物贵贱都无所谓,关键是送的人。所以,在一个月后,有一次逛夜市,发现了这条吊坠,就缠着温阳送给她。三十块钱的东西,让温阳踌躇了许久。他有些苦恼,点着她的头,咬牙切齿的:“丫头,我的爱就值三十块?”“无价,爱情无价!我的好哥哥。送我,好不好?嗯?”她摇着他的手臂,撒着娇,嬉皮笑脸。
  温阳知道她把吊坠变成了存折,就笑话她是守财奴葛朗台。她万般委屈地说:“什么呀,我可是在为咱们将来的‘豪宅’添砖加瓦。”
  温阳听后很是心痛,说:“月儿,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家!让你在夏夜时能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星星,冬夜时能躺在壁炉前的摇椅上读小说,猫咪蒙蒙就躺在脚下。”
  “那你呢?孩子呢?”在她未来的蓝图里怎么可能少了他,她还要和生一个可爱的宝宝,给孩子满满的爱,把多年来她所缺失的母爱都倾泻在小人儿身上。
  ……
  “给我!”冷心月想把小海豚夺回来,却被某人换到另一只手上。
  “吃饭!”明熠星低头看着伏近自己胸前来抢吊坠的小女人,俊眉一挑,讨价还价。
  “你是猪八戒呀?吃吃吃!”冷心月的小手臂鞭长莫及,伏在人家的胸前被吓人的体温灼到,囧得一下子撑开了距离。
  “是天蓬元帅,老猪的前世。”
  这有什么区别吗?好像前者也不怎么的。
  冷心月白他了一眼,闭口不言。
  “你说这链子这么细,经不经拉呢?”某人放下左臂,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吊坠的链子,轻轻地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