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节
作者:痛罚      更新:2021-02-19 04:08      字数:5043
  这声音太性感了有木有?!
  七七听得差点腿软,吸了口气,不敢看他此时的脸,扯开另一条干净的大浴巾将他下半身一围,就去开浴室门。
  “七七,我不要出去,我要看着你洗澡。”年季摩身体横在她与门之前,他本来如冰泉般冷冽的嗓音中已参杂了太多的情(防禁)欲,所以显得沙哑。
  阿季说要看着她洗澡!
  两人不是没有*相对过,除了最后的防线没有突破,打过好几次擦边球。可是,她为什么还是心如雷鼓,砰砰地跳乱了节奏?
  “好。”她听见自已的声音竟然意外地镇定。
  年季摩眼也不眨地看着心爱的小雌兽立在他面前一件件地脱下身上的束缚。被他扯破的上装、制服裙,而后是那条小内内。他的火热视线一寸一寸地燎过她的肌肤,停驻时间最长的当属那一对玉兔和那处无瑕玉谷。
  “又长大了……”他讲话时就觉得口水迅速地分泌着,喉节滑动了下,哑声道:“快点洗,七七,我等不及了。”
  他等不及想要扑上去吃了她。
  她怎么可以长成那样呢?清纯?妖媚?不,是兼而有之。如果说,之前是玉女仙姿,清稚玉娃,那现在短短几天未见,身上就多了些妖气,如传说中让兽神都五迷三道的妖后。都说,妖后十恶不赦,但每只雄兽的心里何尝不期待着自已能遇到“妖后”?就是从此万劫不复也在所不惜。
  七七很听话地站在莲蓬下,洗发搓身,因为年季摩的旁观而动作有些机械,却是洗得一丝不苟。当最后的泡沫冲去时,年季摩已跨了进来,将她压在冷硬的墙砖上密密而吻。
  七七搂上他的脖子,闭眼配合着他,直到水吸进鼻腔引起轻咳,年季摩才带着她走出水下。
  让七七坐在镜台上,辫子扯了块毛巾吸去她脸上的水。
  “七七,我现在就想要你。”他说。
  七七抖动了下睫毛,睁开眼来,望着他,脸上泛着薄红:“好。”
  在房间里听到项不臣与他两人那令人喷血的争执时,她就有这个觉悟了。本来觉得现在并不是好时机,他伤未愈,而她是疲惫之身。但知道他已等待这一天太久,哪里忍心拒绝。
  “七七,我爱你。”他的唇始终带着凉意,从她的额头到脸颊、嘴唇、下巴,再到耳朵脖颈,再度往下,含住了雪峰红梅。
  他轻轻的吸吮啃噬让她如电流过身,浑身酥麻。
  “阿季~”七七后仰着头,后脑勺顶到了后面的镜子。上身如张弓般,将前胸凸起,更往他嘴里送,双手更是忘情地捧住他的头。
  年季摩头上青筋如盘龙般突起,才洗完的澡,汗水就像开了闸般涌了出来。他还想做更多点前戏,但是,下身那家伙却是等不及了,涨得快要暴开来。
  辫子扯下围着的浴巾,卡在七七两腿间的腰臀往前送着,却几度滑门而过,没有进去。
  他不得不吐出红梅,粗声哄道:“七七,帮我进去,我好难受。”
  七七此时也空虚得难受,闻言握住了他,将双腿打得更开,放准了位置。
  “进来吧。”
  年季摩到了此时依然控制着自已,以缓慢的速度往里挤进,如一块烙铁熔进了黄油里,将那玉谷撑开。
  湿润紧致的*窝,陡一进去,那从未有过的快感就差点让他缴械,他屏着气,额上细鳞急速地张缩了几下,身体静止不动了几秒。
  他的不动,却令七七误会了,她松开揽抱着他头的双臂,脸上嫣红迅速地散退,盯着他的眼睛,带着丝受伤,慢慢地道:“我的第一次在天坑底里交给了煦,虽然,是因为误吃了有催情野果而发生的,我却没有后悔。你是嫌我,还是厌我了?”
  “没有得到你的第一次,我是有些难过。”年季摩看着她的眼睛,脸上依然无表情,声音却少有的温柔诚挚,伸手舔去她眼角水渍。“但是,我知道七七是最爱我的,比起这身体上的第一次,我更在意你心中那最重要的位置。”
  第一百五十一章 求欢2
  “嗯,阿季是我最爱重的人。”七七心下一松,脸上便立时笑得如花一般明艳,引得年季摩又一顿舔吻。她不后悔在天坑时将自已交给煦,却始终担心年季摩会不会心存疙瘩。
  都说子女多了难摆平,她这是雄兽多了同样难摆平。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就怕一个处理不好伤了彼此感情。
  好在,这兽界经过这许多年的一雌多雄制,已形成了自已的一套完整体系与习俗。雄兽们在育崽堂的洗脑下,争风吃醋难免,却不会做出让雌兽为难的举动。
  没有得到心爱小雌兽的第一次,年季摩心中是失落吃味的,但事已至此,生气闹别扭于事无补。倒不如,趁着七七对他心有愧疚,争取些实打实的好处。
  他亲吻着她的嘴角,身体开始慢慢抽(防禁)送。半磕着眼眸,细细感受着她体内的每一道褶皱,也诱发着她的欲(防禁)望。
  七七很快就沉溺于被充实的快(防禁)感中,吟哦出声,在他身下软成泥,化作水。
  与煦的那一次,因着催情野果的兴奋作用,两人都有些狂野,犹如暴风骤雨。现在,与年季摩,却是和风细雨,缠绵入骨。比之两人身体交(防禁)合更早的是两人灵魂的互融,这种灵与身的共同结合,将他们的感官愉悦提升到了极致。
  年季摩终于冲刺起来,七七惊叫着急忙用双腿圈上他的劲腰,双掌撑着台面,固定自已的身体,免得被冲击得撞上背后玻璃。她可不想被碎玻璃扎成刺猬。
  卧室的大床上,项不臣松圬圬地披着件蓝色的浴衣,正握着一瓶药膏坐等着七七出来给他上药。
  他起先还神态闲适地在指间转着药瓶,耳中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嘴角挂上淡淡的邪笑,低声评价道:“动作虽然温吞了些,不过。对于初尝禁果的小雌兽来说,不失为好招术。”
  身体未被充分开发的小雌兽。要吞吃年季摩那种型号的凶兽,这样缓慢的动作反能更快地使其动情。这年季摩倒不愧是蛇族出品,对交(防禁)合一道确有其独到天赋。
  听了半个小时后,里面动静突然变了,项不臣气息一乱,再也坐不住了,骂了声“草!”就扔下药瓶。从被他撬开的窗户跳了出去。
  待他回房很苦逼地用五指姑娘自已解决了身理问题,又冲了个澡回来时,那里面的声音竟然还不屈不挠地响着。
  “伤这么重,还这样持久?跟豹爷有得一拼。”
  项不臣有些咬牙切齿地道。之所以咬牙切齿。是他不能肯定自已第一次能坚持这样长的时间。此时,他脑中不禁回想起年季摩之前跟他说的话来。
  他说:“就怕有人到时会自卑啊。”
  项不臣将一头漂亮的红发扒成了鸟窝窝。
  “年季摩,算你狠!”项不臣在又听了二十多分钟后,狠狠地盯了浴室一眼,狼狈而逃。
  再待下去。他怕真的要有心理障碍了。
  哎玛~
  流言诚不欺我,蛇族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有这样的天赋,那合该是全世界雄兽的天敌啊!以后,比什么也不能和蛇族比这个。那是找虐啊,有木有?!
  项不臣跳窗逃离的一瞬。年季摩眸底划过流光。
  既然喜欢听春宫,那就让他听个够。敢在他面前嚣张,就不要怪他打击人了。
  又刺戮了十几下,年季摩终于将自已释放了出来。
  七七被体内的热浆烫得又一声失声尖叫,而后软绵绵地歪倒在台面上,再也没有一分力气,脑子一涨一涨地晕得厉害。
  年季摩将额头抵着她的胸,喘着气,体味着余韵,待得平静了些,就又寻了她的嘴亲吻。
  七七昏昏欲睡,任他施为,一动也不想动。
  年季摩用辫子拧了毛巾给她全身擦拭干净,就拉她起来趴在自已背上,送到了卧室的床上。将她安置妥当,盖上薄毯后,才回去清理自已。
  “阿季,回医楼上药……”明明已经睡着的人,年季摩掀开毯子躺进来时,竟然很神奇地闭着眼来叮嘱人家。不过,这声音因刚才喊得久了,沙哑得厉害。
  七七这么关心他的伤势呢。
  年季摩心里美了下,将一条不能弯曲的手臂托展在她的头顶,杨七七寻着气味将身体靠过来,热乎乎的小脸就贴在他的胳肢窝下方。现在,他们两这姿势,就如老母鸡将小鸡仔儿护在翅膀下般,有些滑稽,却又令人觉得万分温馨。
  “等睡一觉,我就回医楼一趟。”
  “噢。”杨七七静了一会儿,又道:“阿狩、涂进。”
  说到郑狩与涂进两人,年季摩也敛了下眉。
  他们两单独带了一队黄侍出去寻找七七,找到七七的信号弹发出后,得到的回复青六黄七,他们那组也是回复了的。之后路上遇到了几支搜寻的小队,却没有郑狩的那一支。
  但愿是他们走得太远了吧,毕竟,还有其他小队现在也没有回来。
  这样想着,他安慰七七道:“狩哥不会有事的,他就是打不死的蟑螂,千年的祸害。至于涂进,他的实力你也该信得过,等闲的同阶不是他对手。他们两在一起,身边还带了一个小队的黄侍,没人会轻易招惹他们。放心睡吧,他们只是走得远了,还在赶路。也许,等晚上赴宴时,他就回来了。”
  没有回应,这回是真的睡过去了。
  小辫儿拉了拉毯子,年季摩身心愉悦地阖眼睡觉。
  项不臣的房间浴室里传来发自喉咙深处的低吼声,在平静了一会儿后,又传出淋浴的水声。
  浴室门打开,项不臣光裸着身体连浴衣也不披了,只用块毛巾烦燥地擦拭湿发。然后,往浴室的台盆上一扔,人就扑倒在床上。
  他人本就累极,而两次的被迫释放又让他身体泛起一股慵懒。
  窗外阳光明媚,他起身去拉床帘,手抓着帘布却被无意中抬头看到的场景愣了神。
  对面一幢小楼正对着他的房间,窗口大开。那里的大床上正上演着一雌三雄的激情肉戏。
  雄兽、雌兽、雄兽,这样的三层身体交叠,另一只雄兽是跪着的,他的物件出入的是那只雌兽的嘴。
  那只正忙着的雌兽像是感觉到他的目光,吐出嘴里的东西,改用手握着撸动。头扭转过来,对着他抛了个勾魂的眼儿,鲜红的长舌更是如回味般地撩舔自已唇瓣。
  卫阳城圣女堂女君院的小楼与小楼之间其实间隔并不是很近,但奈何兽人的视力实在太好,只要位置对正了,都能看清彼此楼里房间发生的事。当然,如果由杨七七这个纯人类来看的话,那只能看到里面有人,具体的动作是看不清的,更不用说是面部表情啊眼神啊什么的了。
  这只雌兽也是在窗前看到项不臣披着浴衣从窗口进出后,被他撩起了兴致,故而拉上自已的三只雄兽来了这一场。现在,见对楼那雄兽看过来,噢,这正面竟然极是俊美,比床上这三只更胜一筹,引得她心尖尖儿直发痒。
  据说,那幢小楼里入驻的是那个被人劫持过的本界青阶排名战第一的杨七七女君。想到那个总与她叫板的同样来自寒城的九龄,她对对楼那只桃花眼雄兽就更感兴趣了。
  敌人的老乡,那也就是潜在的敌人喽。
  九龄,给你新来的老乡来个下马威这样打脸的事,我是极乐意做的呢。
  项不臣挑剔地看了看那几只兽的身材,然后一脸鄙夷地翻了个白眼,嫌恶地拉上窗帘。
  靠!雄的没豹爷帅,雌的更是连自家小雌兽的一根脚趾头也不如,也好意思开着窗户秀春宫。真是污染爷的眼睛和心灵。
  不过,这件事倒是给他提了个醒,他等下还要给另几只也警示一下。以后在楼里要做什么时,千万要记得拉窗帘啊,七七被其他雄兽看去了,他们可就亏大发了。
  项不臣拉上窗帘的一瞬,对楼那只雌兽就受刺激了。
  那是什么眼神?是鄙夷吧?是鄙夷吧?!
  老娘好歹也是卫阳一枝花,绝对的美雌范畴,有多少雄兽想要匍匐在她的脚下,恳求向她宣誓效忠。那样的眼神,向来是她用来看那些雄兽的,什么时候轮到低贱的雄兽用这样的眼神看她了?
  “大人?”命根子被她捏得生疼,跪着的雄兽“嘶”了一声,不得不出声。
  “滚!都给我滚出去。”
  ~~~~~~~~~~我是滚出去的分割线~~~~~~~~~~
  伟跪在大堂中央,垂落的右臂鲜血还在滴着,在黑亮的地砖上积了一小洼,神情更是沮丧。
  在天坑追捕秦苏,他以为是个将功赎罪的好机会。
  事实上,他与他的小队也确实抓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