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
作者:理性的思索      更新:2021-02-16 23:49      字数:4766
  斐轩的眼神就像蛇盯上青蛙般恶毒,就是这个可恶的贱民扰乱着自己的心神!
  王阿实身上只盖了一张薄被,刚好盖过胸前,从薄被盖在他身上的形状可以轻易看出他底下没有穿着衣服。他露在被外的肩膀和手臂都缠满纱布,隐隐可以看到一些已经结痂了的伤口。
  司斐轩不自觉伸出手把被子拉开,王阿实的身体就毫无防备地展露出来了。他身上的伤口布满全身,整个身子都被纱布包缠着,只有双腿间的男性地带没有受到酷刑而裸露出来,和它的主人一样静静地沉睡着。浓密的黑色茸毛,淡肉色的柱身,粉红的端部,深色的球袋,和周围白色纱布形成鲜明的对比,司斐轩不禁屏住呼吸视线被无端吸引着不能移开。
  看男人的下体看到入迷,他肯定是醉了,司斐轩心里再次对自己说,他心里第一次感觉到不安,他要离开,他不能再站在这里。然而他的手却无视他内心的警告,轻轻按在那温热的物体上。
  手心的热量穿过他的手臂,他心里一震,一股热流便流向下体。他的手开始揉弄着还十分柔软的肉茎,挑逗着它。很快它就露出粗长的真身投降了,直挺挺地站起来,开始充血而变得粉红,顶端更是涨得饱满,闪着淫靡的诱人光泽。
  司斐轩被它吸引着,感到自己的男性也不停涨大臃肿起来,他难耐地解开裤子,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分身一起套弄着。
  “啊……”感受到手心里自己和他的脉动,司斐轩更加兴奋,快感源源不断地传来。
  王阿实在梦中感觉到了侵扰,他拧起了眉头,不安地想转动,但酸痛无力的身子却帮不了他。
  想要更多的欲望驱使司斐轩干脆爬上了床,双腿分开在王阿实的两边,双手撑在王阿实头部的两侧,低下身子让自己的骄傲分身抵在王阿实同样灼热的阳物上,挺动腰臀让他们的性器摩擦着。
  “嗯啊……”司斐轩舒服地呻吟出声,更用力地加快摩擦着,不停转换着角度让两人的分身更贴近更兴奋。
  “嗯!嗯……”王阿实因檀香里有少许迷药成分还醒不来,但身体却诚实的追求着快感,额头开始发热出汗,下身也微微动了起来。
  两根分身都流出了蜜液,润滑着他们的摩擦,司斐轩双眼迷朦,性感双唇红润得惊人,不时逸出低沉的呻吟,蜜色的肌肤变得潮红,汗水润湿了他修长的身躯,此时的他才像真正喝醉了似的, 神志已经开始剥离。
  “啊啊!”忽然司斐轩用力过大,下身快速向前,王阿实硬热的粗大顶端划过司斐轩粘滑的肉棒柱身向下擦过饱满的双球来到了他不知不觉已十分敏感的后庭入口,菊花瓣立即受高温的硬热刺激收缩了一下,尾椎上传来战栗般的快感。
  司斐轩弓起了身子停下来,让王阿实的分身安慰着自己渴求的花穴,但静止礼貌地停在门外只会让里面更想要,距离上次的造访已经太久,花穴逼不及待想要再次吞咽美味的肉棒。他迷茫地顺从身体的欲望坐起来,一只手伸到臀下扶住王阿实的分身,让穴口对着它想要它进来,但没经过松动的花穴里面依然干涩窄小,只有入口处被两人的蜜液滋润而微微打开,在含住肉棒的顶端后再也不能向前移动半分。
  “呜……”蜜穴又痛又想要,却无法满足,司斐轩双眼氤氲发红,他无措地看向四周。他看到床头边上摆着许多小药瓶后,立即抽身过去。
  找到一瓶浅绿粘滑的半液体状药膏后他快速在王阿实的阳根上涂满,再用手指把药膏抹进自己的甬道里,再次坐了上去。
  “呀!啊!”放开身体的重量他重重地坐在王阿实胯上,铁棒整根深深地没入他体内,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绷紧了身子一动也不动,嘴巴张大急促的吸气以缓和下身的疼痛。
  等甬道适应了入侵者终于不再排斥时,司斐轩才放松了身体,那贪婪的花穴一忘了痛苦后立即蠕动起来吸吮着肉棒,想要更多。
  慢慢地扭动腰臀,司斐轩一下又一下地让男人的阳根插进自己体内,酥麻感渐渐代替了疼痛,不可思议的甜美快感在里面升起,他不停地加快动作,活塞运动越来越顺畅,快感也越来越强。
  阳物越插越深,终于触到了自己全身最快乐的一点,他一声尖叫,甬道狠狠地裹住了里面的粗长铁棒,全身战栗着,脚趾也蜷缩起来。
  “啊……嗯嗯……”王阿实被下体强烈的快感唤醒,呻吟着张开眼睛,然而眼前那一幕让他惊呆地看着,无法不相信自己还是在梦中。
  他心中最可怕的存在竟然像女人一样坐在他身上快乐地呻吟不已,上身仍穿着衣袍,下身裸露,正用他说不出口的羞耻地方吞吐着自己的性器,他甚至感到那地方的收缩脉动,司斐轩身体向上拔动时,那柔软却十分紧实有弹性的肠壁就用力地吸附住自己不让自己离开,司斐轩向下撞击时自己就立即被深深镶进高温的湿润甬道里紧紧夹住,从未知道的消魂快感烧毁了王阿实尚未来得及恢复的理智,让他再也没有心神理会其他。
  “哦啊……好……”司斐轩也发现了王阿实的醒来,但他已被快感征服,王阿实的视线甚至让他更敏感,身体在他面前更放荡形骸地扭动摇摆着,让贯穿自己的分身每一下都勇猛地撞击到深处颤抖着的那一点,嘴里的性感低哑呻吟越来越大声,抽搐着的肉壁在硬棒的摩擦下流出了淫液,在甬道里无处可去,混着王阿实的蜜液随着肉棒抽动流出来,打湿了他们的下体,让他们交媾的地方发出“卜嗞、卜嗞”的快乐呻吟,配合着床板因承受不住司斐轩的猛烈力道,发出的“支呀、支呀”摇摆声,煽情无比。
  被卷入欲望狂潮的王阿实伸出虚弱的双手抓着司斐轩汗湿结实的腰部,充满欲望的双眼看到他下面因交合而变得艳红的消魂花穴,嫣红的肉壁被拖出来暴露在他的视线下,而司斐轩迷醉的狭长俊目已经找不到焦距了,口里满溢的甘泉顺着嘴角流向脖子、衣襟,这个高壮的男人展现着的淫靡媚态让王阿实的分身又涨大了一圈,把司斐轩的花穴撑得更大,也让他更加娇喘不止。
  司斐轩终于受不了地急促喘息起来,身前的巨棒流下大量的眼泪,花穴大幅度地收缩着,他最后狠命一坐,王阿实的粗硬紧紧地顶住他那一点,刺激着甬道收缩到极限,让王阿实灼热的热流生生地灌浇在他颤抖的阳心上。
  “啊啊啊——”他长发向后一扬,身子绷成弓型,到达目眩迷离的天堂。
  王阿实也终于被虚软的疲惫和强烈的快感同时袭来夺去了意识,在他昏迷前他脑中闪过一个这样的想法:这个奇怪的梦居然让他觉得有点熟悉。
  八
  “阿实哥哥,怎么了?很痛吗?”童心停下手里的动作,担心地看着脸红耳赤的王阿实,他每隔两天就帮他换一次纱布和上药,已经很多次了,之前他都是咬牙忍着疼痛,现在伤口都开始结痂了应该没那么难受才对,但他脸红彤彤的又不像是很痛的样子。
  “没、没什么,不是,不是很痛。”王阿实结结巴巴地回答,眼慌慌地移开不敢看童心澄清的大眼睛,他只是看到自己的身体想起了昨晚那个疯狂羞耻的梦,这么丢人的事他可不敢讲出来。
  “哦,那我继续了噢。”童心扬扬手里的药膏。
  “童心,我,我可以穿衣服吗?”等上完药包好纱布后王阿实小声地问童心,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因为整天赤身裸体的才会发那样羞耻的梦。
  “衣服?你的伤口这样不能穿衣服,也不好上药啦,这样方便一点,”童心认真地说,“而且你原来的衣服都不能穿了呀。”
  “可是,这样……不大好吧。”王阿实不想再梦到那样的情景,如果那个可怕的男人知道他的梦境的话肯定要他死无全尸吧,连他都觉得自己疯了,羞愧得想一头撞到墙上算了。
  “没关系啊,有被子盖着,”童心笑眯眯的看着王阿实,“阿实哥哥你不用害羞呀,童心也是男孩子。”
  “但是……”
  “要不过几天等你的伤口都完全结痂后我再帮你向总管事爷爷要一件衣服吧?”
  “嗯,好吧,童心,麻烦你了。”王阿实只好妥协了。
  几天下来王阿实一直没有再发奇怪的梦,衣服童心也拿来让他穿上了,等他差不多忘了这回事时司斐轩却出现了。他一进来,整个房间就充满了压迫感,让人连呼吸也困难起来。
  “堡主。”童心赶紧恭恭敬敬地行个礼。
  王阿实脸上的笑容一僵,全身都紧绷着,下意识地向床内挪动,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到凶残的鬼魔一样,这算是他受伤后第一次神志清醒地面对司斐轩。司斐轩虽然高贵俊美如昔,但表情却比死神还冷酷,哪有丝毫那晚淫荡迷醉的样子?他所看到的果然都是梦!
  司斐轩剑眉一挑,却没有表现出不悦的样子,只是用高深莫测的眼光看着他,冷冷地问道:“他可以走动了吗?”
  “还不行,只是刚能站起来,还要几天才能走路。”童心立即小心地回答。
  “很好,”司斐轩语气不改,王阿实却看到他盯着自己的眼里一抹奇异的幽光一闪而过,“三天后你就是我的贴身小厮,到时涵烟会告诉你怎么做。”
  “什么?!”王阿实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一时忘了害怕,他怎么也想不到司斐轩会让他当贴身小厮,这是怎么回事啊?
  “还是,”司斐轩靠近他,低沉恶意的声音缠绕在他耳边,“你想再回到石室里?”
  王阿实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头僵硬地微微摇了两下,耳朵和脖子周围都因感到司斐轩的气息而激起了鸡皮疙瘩。
  “记住,以后我是你的主人,不要违抗我的命令,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让你娘和妹妹也来试试你受过的那些刑罚!”
  “娘和小妹?!你把她们抓来了?你把她们怎么样了?”王阿实惊恐地看着这个冷酷的男人。
  “你不犯错她们就会平安无事,懂了吗?”司斐轩成功地抓住了他的弱点,王阿实不知道她们已经逃走,只得听命于他。
  “……懂了。”大不了就一辈子困在这里当他的奴才罢了,只要其他人没事就好。
  “阿实哥哥?阿实哥哥?”童心摇着他的衣袖,司斐轩走很久了他还在发呆。
  “啊?什么?”王阿实终于回过神来。
  “你当上堡主的小厮那不就以后都留在昱凌堡了吗?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童心高兴地跳起来,单纯的脸上满是兴奋。
  “嗯。”王阿实只好苦笑。
  “不用担心啦,”童心一副大人样子拍拍他的肩膀,“堡主身边从来就没有小厮,有四大侍女在服侍他,贴身小厮的工作一定很轻 松,而且你身体还没好,涵烟姐姐不会分很粗重的活给你的。”
  “是吗?”自己什么都不懂,还是让熟练的人侍侯起来比较舒服吧?
  司斐轩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贴身小厮,不知道他如此安排有什么用意,王阿实对以后的日子充满了迷茫。过去一直安安分分甘当平凡小老百姓的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得罪了什么昱凌堡的堡主,还被迫当起他的贴身小厮来。唉,离开已经一个多月了,他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的亲人和尹乔呢?
  三天后王阿实的身体也没有很大起色,只是能走一小段路了,但他还是咬牙打起精神。大侍女涵烟果然来了,一个冰冷寡言的美貌少女,不知道是不是在司斐轩身边呆久了受他影响还是他本来就看中她这样的个性。
  王阿实的主要工作就是协助四大侍女照顾司斐轩的生活起居,晚上时一般情况会让一人在他卧房门口随侍,王阿实每隔三天就值夜一次,其他时间由她们四人轮流。她还教给他一些下人的礼仪和司斐轩的习惯细节。
  “今晚是你随侍,做好自己分内工作就好。”
  “哦。”王阿实也是这么想的,无论司斐轩的目的是什么,他都必须做好奴仆该做的事。
  王阿实身上还缠着纱布,穿上小厮的衣服松垮垮的,缠上腰带他才发现自己原来十分壮实的身体实在瘦了不少,在接二连三的重伤折磨下,皮肤也暗淡无光了。他不知道自己身上断了几根骨头,只是每走一步,他就有一种身体内部错位的感觉,疼得冷汗直流。
  现在他依然每天有喝不完的药,原来觉得苦涩欲呕的药汁他现在能面不改色地直灌下去,吃什么都觉得带着苦味,宫随风说他十天后会基本痊愈,但身体已经落下病根,极易受寒,一点冷风也吹不得,冬天更是难熬。原来尹乔也告诫过他不能在身体康复之前再受寒,但在冰冷的石室里受尽酷刑后,那个健壮的青年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咳咳咳!”捂住嘴巴也阻止不了咳嗽,但走在前面的涵烟并未因此而慢下来,王阿实费力紧跟着。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