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4 节
作者:南方网      更新:2021-02-19 01:54      字数:4726
  完马屁以后,笑着接着讲到:“我听我那个朋友说,宝泰安煤矿全部的生产过程。包括剥离、采煤、装载、运输、粉碎、入选、储运等主要环节,都是实行了电脑集中控制。他们的主要设备有移动钻机,容量2立方米的电动铲斗,大马力推上机,裁重154吨地170型翻斗大汽车等。挖出来的煤粉碎后,经过四条皮带,直接就输入了四条封闭式洗煤生产线,然后被运到可容纳20万吨的封闭煤仓那也是被称为咱们亚洲第一仓。紧接着,再转到定量装煤漏斗,和自动称重取样化验的环形装煤线装车,两小时就可以装总裁万吨的百辆单元列车。煤矿企业的所有机器设备,全部都是从从美国、日本、西德进口的。我们永明县哪能有那种条件呀!”
  “好家伙。要找你这么说的话。这不就像以前人们说地那个笑话了:把一头猪从机器这边赶进去,从那边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成了装好的猪肉罐头了?这也太神奇了吧?”任力书记被吴永成活灵活现的讲述,给彻底吸引住了:“照你这么说的话,生产都是那什么电脑管理,咱们中国人的管理水平能跟得上去吗》那还不得全部聘请人家外国人来管理?”
  “这个,管理问题嘛,我记得我的那个朋友也说过,宝泰安企业由中美双方共同管理,最高管理组织,是以中方为主席的管理委员会,另设董事会。企业经理和各部部长由中美双方选派雇用,前12年美方任正职,中方当助手,到期轮换。”吴永成一边回答任力地这个问题,一边心里却在想:看来这个崇洋媚外的观念,不是只有老百姓们才有的,就是像任力书记这样的领导干部了,还是不相信本国人的管理水平。
  其实,到了后来一九九一年七月地时候,美方就从宝泰安煤矿退股了,企业全部交由中方经营管理,但企业性质不变,成为我国国内管理最先进、人员最少、效率最高地特大型企业。
  “嗯,那照你朋友的意思是说,这个南州市就是国务院专门为了宝泰安煤矿以后地正常运转,而专门设立的一个省辖地级市了?”任力书记若有所思地望着吴永成说道。
  “对,任书记,我的看法和你一样。我认为南州市在不久的将来,也一定会成为全国新型的能源重化工基地。它将来的地位,肯定不会低于咱们J省的省会L市的。”吴永成用肯定的语气,微笑着对任力书记说道。
  “呵呵呵,小吴,听你这么一说,到南州市牛不是发配充军,倒像是被组织上提拔重用了。我这个南州市未来的市委书记,那是非得去上任了?!”任力书记笑呵呵地站起身来,下意识地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惊呼一声:“吆。怎么现在就晚上十一点多了?!小吴,看来今天晚上你也是回不去你们永明县了,干脆就住到我家里吧?我家大小子和二小子都在外面上学,他们的房间还空着呢,你一个人晚上开车回去,我也是实在不放
  “行啊,那我就听从领导的安排了。任书记你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离开我们梁州地区了,再相聚的时间,还不知道要到了什么时候,等到任书记你成为省委领导的话,要见你一面那就更难了。我现在呀,能和领导你多呆一会,就是我赚了。以后也有一点吹牛的资本!”
  吴永成也不客气,领导让住下来那咱就住下来吧。要是以后任力书记当了省部级领导以后,会不会还有这样毫无顾忌的零距离接近,那就很难说了。现在任力书记让自己住在他的家里,那是很显然已经把自己当作了他的贴身心腹了,拒绝的话,反倒是自己刻意和领导疏远了关系。
  “呵呵呵,你这个小吴说的话,就是捡人爱听的话说。你放心吧,不管我以后到了什么领导岗位,我家的大门始终未你吴永成敞开着,只要你不嫌弃,我这里也永远是你的家!”
  第三卷 崛起 第二百九十二章 民工潮抬头了
  第二天一早,吴永成告别了一扫颓废之气的任力书记,赶在八点之前,就回到了永明县县委大院。
  地委大院随着任力书记将要调走,此时已经成了一个是非之地。吴永成这会儿可不想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看到自己大清早的,从任力书记家走出来。
  官场上的是非太多了,他可不知道这个即将要接任任力书记地委书记职务的这个吕国强同志,人品各方面怎么样。万一他是一个小肚鸡肠之小人的话,那自己可就糟糕了。
  坐到自己的办公室,吴永成倒了一杯清茶,点燃一支香烟,望着桌上茶杯中飘飘然环绕上升的热气,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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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任力书记这一次的调离梁州地区,已经成了不争的事实。随着他的离开、吕国强专员的出任梁州地委新任书记,梁州地区整个的工作思路,必将马上就会有一个大的改变,自己如何才能采取一些新的措施,来做到既不影响永明县的经济发展,也不明着与新上任的地委书记吕国强的工作思路,发生明显的冲突哪?
  很明显,目前以自己的职位和县里的经济实力,想和人家地委分庭抗礼,那纯粹是自己自寻死路,这一点那是连想也不用想的。
  也不可能自己跑到省委,去搬来罗老书记,就梁州地区以后的经济发展、或者是其他地人事任免问题。让他开口说话的:并不是说,罗老开口以后,省委的主要领导不考虑罗老的意见,而是罗老毕竟已经是退到二线的人了,他自己凭着多少年的党性,也肯定不会对省委即将做出的决定,指手划脚、说三道四的。
  更何况,吴永成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永明县地年轻县长,在人家罗老眼中。也不过就是一个毛头小后生而已,人家凭什么听你的意见?!
  吴永成呆坐在那儿。皱着眉头,连抽了三支烟,也没有想出来一个好办法,这时突然响起来地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沉思,他只好暂时放下了这个令人苦恼的问题,伸手接起了电话。
  电话是吴永成的三姐夫马柳平打来的,他说。他们乡现在遇到了一个比较麻烦的问题,想看看吴永成今天是否下乡,要是他今天不出门的话,他一会儿就到县城开个会,顺便请教、请教他。
  三姐夫乡里又出现了什么问题了?吴永成一时不得其解,放下话筒以后,下意识地端起那杯早已经放凉了地清茶,一口气喝下去多半杯,原来蒙涨的头脑,也清晰多了。
  管他有什么问题呢。一会儿他来了,不就什么也清楚了吗?
  吴永成离开办公桌,原地做了几个伸展动作,活动了活动,使自己的思路更加清晰:至于那个以后吕国强上任县里的工作该怎么开展,到时候再说吧。实在不行的话,还是自己昨天给岳岚书记出的那个主意:他说他的,咱做咱的。不张扬、不宣传,闷声闷气发大财!
  就在马柳平还没有到来的时候,有几个乡镇的书记,先已经找上门来了。
  吴永成担任县长一年多来,凭借自己地才能。已经使不少的乡镇干部认可了他的权威。
  再加之。吴永成原来也在乡镇基层呆过一段时间,不少乡镇的主要领导们。就认为吴永成最了解基层下面的酸甜苦辣,所以一有了什么头疼的事情,不是先跑到岳岚书记那里去,而是先找吴永成讨个主意。这也让吴永成的办公用烟,自然比别的领导消耗得多得多。
  当然,多出来地部分,那自然不用吴永成个人掏腰包:政府办主任王平那可是时刻注意着吴永成的一举一动,包括日常生活小事,那可是个十分精干的办公室主任。吴永成也没有在这些事情上矫情。
  “呵呵呵,你们大家不是商量好了,一起集中跑到我这里来的吧?你们是不是商量好了,跑到我这里来吃大户的?”吴永成一边笑着从办公桌地抽屉中拿出几包香烟,扔给了紧靠着他旁边地一个乡镇书记,让他给大家散烟,一边回身又接起了一个电话。
  “吴县长,今天县农业局召开一个会议,让我们各乡镇的书记们参加。这不,离开会时间还有一会嘛,大家就不约而同地,跑到你这里来坐一会了。”吴永成的老相识、开府镇的党委书记刘宝生一边顺手把一包烟装进自己的口袋里,一边地笑嘻嘻地说:“这是我们对领导的尊重,可不存在你说的那种卑鄙心里!领导可千万不敢误解了。”
  几个人正嘻嘻哈哈地说笑着,吴永成的三姐夫马柳平也一头闯进来了。
  “咦,我说怎么到了二楼小会议室不见一个人,原来你们都跑到这里来了?!你说你们开会不到会议室,县长办公室是你们来的地方吗?”马柳平看见满屋子的乡镇书记们,和他们开着玩笑。
  “嗨、嗨、嗨,马大书记,你这是怎么说话呢?虽然说,这吴县长是你的小舅子吧,那你也可不能一个人独霸了吧?他可同时也是全永明县三十万人的县长呢!你说、你在这里跟我们横什么呀?这里可是县政府的县长办公室,不是你南胡乡的那一亩三分地。”
  “对呀,人家吴县长是这里的主人,还没有开口说什么哪,你也不过是一个串门子的闲人,反倒闲话不少,我看你压根就是叫花子看不得穷人们过年!”
  这些乡镇书记们在下面他们乡镇的时候,那也都是大权在握的一方诸侯。平日里在各自地乡镇,为了维护自己的官威,一般在下级和老百姓们面前,轻易连个玩笑也不能轻易和人们逗耍。也够为难的了。
  这会儿,几个从来也凑不到一起的乡镇书记们,级别也都一样,也就趁机不分老少,不讲辈份,乱七八糟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
  吴永成也笑着没有制止他们的胡闹。他知道。有时候,这种层次的嬉笑打闹。反倒能增进人和人之间的亲密程度。
  “对了,那会儿,你在电话中不是说遇到了什么难题吗?”等人们打闹的声音安静下来以后,吴永成才开口问马柳平。
  马柳平这会儿嘴上叼着不知道从谁手里里抢过来地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才说到:“那个,今天县农业局不是要召开各乡镇小收秋的工作会嘛。可我们乡镇自从今年春季忙完地里地活计以后。就有不少青壮劳力们出外打工,到了现在也不见回来,我就担心光靠村里留下的一些老弱病残们,会耽误今年的秋收工作。你说,你该怎么办?”
  “什么?今年春季的时候,你们南胡乡就有出外打工的人?人数多不多?一般是到哪里去打工的?”吴永成听到马柳平的这番话,一下子就愣住了,心想:怎么这会儿,就出现了外出打工地农民们了?怎么自己以前就没有注意到这个现象呢?!
  “我们乡去年就有少量的农民们利用农闲的时节外出打工了。不过,今年各村外出的特殊多。一个村出去五、六十个人的,就算少的了;有的村子外出的,能达到一百多个人。都是一些二、三十岁的后生们。跑的地方嘛,那也没有一个准地,反正有远地、有近的。不少人都是被去年外出务工的人,回来以后忽悠走的。”马柳平皱着眉头说。
  “吴县长,我们乡镇也存在着这种情况,出去的人数。和马柳平他们乡镇的人大概差不多。这眼看就到了秋收的季节了,可村里的大部分劳力都回不来,收秋工作地进展,那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是啊,到了这个季节。可是误一步的话。后面紧跟着来的秋季农田基本建设工作,也就难以抽点大量的劳力了。这县里的农建任务。可就难完成了。”
  马柳平刚刚说完,在场地几个乡镇书记们也纷纷开口了。看来各家乡镇不同程度地都存在着这种问题。
  “吆,我说,你们不到会议室开会,怎么都跑到吴县长办公室来了?”
  就在办公室里地几位乡镇书记们,七嘴八舌向吴永成反映农民们大量外出打工的情况时,门被人推开了,永明县县委常委、鱼湾区地区委书记胡云珍笑眯眯地进来了。
  “老胡,你来得正好。”吴永成看见胡云珍进来,先抛给他一支烟,然后问他:“大家都在反映他们的乡镇存在农民们外出打工、影响秋季工作的开展,你们鱼湾区这方面的情况严重不严重?”
  “我们鱼湾区……”胡云珍眨巴了一下他的小眼睛,稍微考虑了一下,望着吴永成说:“我们鱼湾区这方面的现象,倒不这么严重。我也没有听见下面的下乡干部和村干部们反映过。”
  “吴县长,他们鱼湾区当然不存在这种情况了。”一个乡镇书记马上站起来说:“人家自家就有好几个大企业,效益又是那么好,村里的老百姓们不用出远门、就能挣钱,那肯定不会再跑出去受罪了。”
  “嘿嘿,那你们各自的乡镇不是也都有自己的企业吗?那你们乡镇的群众们,为什么还要跑出去给别人打工呢?!”胡云珍眯缝着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