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节
作者:闲来一看      更新:2021-02-16 23:25      字数:4842
  荡的是,原来女王和军师在这个时候已经是王道了啊!
  手里托着碗,但是眼前的景象已经让我将其他遗忘,只是径自看着两人的交流,然后陷入了自己的妄想空间,唯一值得庆幸那两个人也没有回过神来。
  呼呼呼呼,很有爱啊~~
  叩叩,门外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诡异的空气。
  “那个……迹部桑要更换纱布了。”是一个甜美的女声,就内容来说,应该是护士小姐啊。
  “请进。”我出声说道,忍足脚步一转,坐到了正对着床的沙发上,而我则走到了床的另一侧,以防妨碍到护士小姐的工作。
  一位白衣天使踏着有节奏的步子走了进来,怎么说呢,总觉得这个女的身上有一种奇特的韵律感,我的身体开始紧绷起来,瞄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时针指向了三点,有一点奇怪啊……
  病房(下)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还是晚了啊……笑
  话说OTZ……爪子越来越少了啊……
  虽然偶知道呼唤爪印不人道……
  但还是持续呼唤in~~~  通常医院里面的话护士护理的时间一般会在会客时间之后才对,绝不会在还有客人在的情况下过来更换才对,这位护士小姐的身上完全没有消毒水的味道呢。
  “原本负责小景的是驹田护士长吧,怎么会换你过来了呢。”我状似随意的询问道。
  “因为刚刚急诊那边有问题,所以操作比较熟练的驹田护士长被暂时调到那里去了啊,不过我的技术算是不错的,完全不会有任何的痛苦所以不必担心!”护士小姐回了我一个甜美的微笑。
  听到这个回答忍足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在他才看得到的地方微微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然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小景。
  “原来是这样啊……”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那位小姐似乎放松了下来之后……“凌次!”
  回应我的是凌次快速的反应,还没有等那位小姐回过神来已经被压在了地上完全无法动弹了,我这才踱着慢悠悠的步子来到了女子的面前,弯下腰奉上一个微笑。
  “这件医院没有叫驹田的护士长呢,真是不好意思哟~~”啊啊,以前看动画的时候就发现了呢,银子的这种行为真是让人很爽啊,尤其把那位女子瞬间苍白的脸作为佐料的话,妙不可言呢。
  虽然这次受伤是景吾自作孽不可活,但是现在我在的时候可不能让他受一点伤,这可是事关自己尊严的大事。不过,连躺在医院里都还有人过来暗杀,看起来这次的人势在必得的样子。果然,豪门就是多是非啊。
  “凌次将她移交吧,别忘了交代他们要好好招待哦。”随意的挥了挥手,凌次躬身之后随即消失在了空气之中,无论什么时候看都很神奇呢,我不禁感叹道。
  等我转过头来才发现,忍足直直的盯着这里无比的认真。
  “呐,我看到了哦!”忍足说道,声音低沉而缓慢,“可以告诉我吗?”
  “但这个是秘密呦。”手抵住嘴唇做出禁语的动作,我的话里却透漏着认真,“对吧,景吾!”随即又把球踢给了迹部,谁叫他看起来那么闲的样子。
  忍足的目光投向了迹部,眼神中潜藏着我所不了解的光芒,似乎他们两个人在交换着什么默契,最后两人再也没有说什么,就此揭过,倒是让我心生了好奇,可还没等我开口询问,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我们来看你喽,迹部!”门外,并不止一个人,而慈郎的声音更是这样告诉别人的。
  一群人鱼贯而入,慈郎和岳人蹦跳着冲在最前面,真难得慈郎今天竟然没有睡着,穴户和凤以及泷走在他们的后面,凤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的担心,穴户的脸上似乎也有只是被拉低的帽子遮挡了起来,而泷则是一如既往的微笑着。
  “你们还真是一群不华丽的家伙啊!”嘴硬的迹部虽然这样说着,但我仍然可以看到那份感激,因为这群也是三五不时的就会过来。啊拉,真是个别扭的孩子呢,果然还是很可爱的样子。
  “侑士,你自己过来竟然没有叫我们,太过分了!”向日进来之后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忍足,手指着大声说道。
  “啊拉,反正都要来的啊!”忍足双手一摊说道,口气里似乎还带着一点委屈。
  “反正你就是偷偷过来的!”毫不在意刚刚忍足的解释,向日径自说道。
  “那你想……怎么样呢?”忍足问的饶有兴趣,表情尤其像是逗着小动物的大野狼啊。
  唔……向日顿时语塞,自己原本也只是随便说说……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正在一旁的小绵羊君。
  “嘛,如果是赔罪的话,那就请客吧!”慈郎笑的一脸灿烂,“正好不远开了一家新的蛋糕店呢对吧,岳人,而且我听说那里的慕斯很好吃哦!”侧过头寻求岳人的支持。
  “恩,恩!”连连点头,岳人挑衅似得看着忍足,直让他举手投降。
  “嗨嗨~~只要大人给小的下命令就行~~”
  “迹部学长,桦地学长……”
  绕过了在那里的小动物,凤来到床前,恭敬的问候。长太郎那边都好,就是腼腆而且十分多礼这一项让人有点无语……就算是和他说不需要叫前辈,仍是没有任何用处呢。
  “虽然知道学长这边并不缺什么,但这个还请您尝尝看。”一边说着,长太郎提起了一直拎着的袋子,里面是一个蛮大的甜瓜,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有时候真的觉得凤好像是外面的那些上班族啊,礼仪周到不说,而且说话有时也很滴水不漏。OTZ,不愧是票选出来的新好男人的典范啊……
  “还真是麻烦了啊……”一时之间我也有点无语的说。
  “没有啊,只是想让学长尝尝而已!”绽放出笑容的凤,实在是耀眼啊,我还以为自己的黑暗会被融化的说,好危险,“啊,迹部学长你的伤还好吧,肩膀没有什么大问题吧,之前都忘了问呢。”
  听到凤的疑问,大家都围了过来,每个人都很担心。都是好孩子啊,我微笑着。
  “你们以为本大爷会这么不华丽吗?啊恩~~”迹部太高了下巴,虽然是坐在床上,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像是坐在王座之上,“这点小伤不用多久就会痊愈的,你们就在球场上等着看本大爷的华丽演出吧!”
  “果然是迹部会说的话啊!”站在我身边的忍足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则是会以微笑。
  “大家先在这里坐一下吧,难得长太郎带了甜瓜,我洗洗切了吧。”一边说着,我就抱着甜瓜走进了盥洗室。关上门,同时也隔绝了外面的目光。
  “已经派了两组人去围剿,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凌次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很好,务必要一网打尽,别忘了我们这次的耻辱,绝对要用对手的血洗清!”
  “是!”
  一阵白光闪过,甜瓜已经被切成等分……
  绝对是居家旅行的必备啊,我不禁在心里感叹,一边向房间走去,走到有光的地方去。
  水面之下
  作者有话要说:想要看感情戏的话……
  其实没有啊,摊手,远目……
  谁叫偶家儿子不开窍呢,偶也很无奈啊~~(被踹飞,后面是寒铭气急败坏,外加迹部和凌次的寒气……)
  拉扯他们几个,偶容易嘛~~T…T
  果然是男生外相啊……  很多事情都离不开黑暗的庇护,尤其是在星光稀少的夜晚,俗称月黑风高的晚上,实在是杀人放火之首选来着。站在内置式的阳台上,我边看着窗外的夜幕,边感叹道。
  凌次正站在我的身边,手上还拿着我刚刚递过去的温热红茶以及一小篮曲奇饼,在伤脑筋的时候补充甜食刚刚好呢,既满足了让嘴里多点味道的想法,也满足了脑部所需要的足够热量。
  “结果。”直达主题,不去管任何的细枝末节,完全的信任,给予身边最近的存在。
  “证据指向的是最近东京新崛起黑帮辉天组,因为一些土地的问题似乎有人想要给迹部家一些警告的样子。”随手将手上的东西放在阳台的扶手上,凌次递上了一叠资料,而我并没有去接。
  “那……还有呢?”我知道刚刚说的并不是全部,一个新生的势力不可能去贸然的挑战一个传承已久的家族,即使这个家族的崛起或许只有短短的一百多年,但是它的根基不可撼动。
  “武平家!”干净利落,三个字全部包含其中。
  武平家,可以追溯到镰仓时代的将门,即使是现代依旧把持着日本军界的传奇家族,在政界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这或许就是所谓古老华族的最后尊严,因为现在把持经济的都是新生的家族,所以生硬的想要划下界限,让所有人不能越雷池一步,愚蠢的让人几乎不想微笑,让人闻见了腐败的味道。
  “我记得冰帝网球部里有人叫武平的吧,那个戴着眼镜的,武平军次。”记得他是因为他眼里满满的恶意,即使戴着眼镜也依旧无法被遮掩住的恶意,我根本无法得知,他到底从哪里来的那么多恶意。
  “啊,可以算是不成器的分支,所以身上连一点所谓的华族的荣耀都没有,看到的就只有被压抑的怒火。”冰冷的口吻,在他的口中那个就像是一个死人,没有任何的价值可言。
  “嘛,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么呢?”食指轻点眼角,唇角翘起,我扬起带着恶质的微笑。
  站在他的身后凌次感受着微风拂面的凉爽,同时也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香味,那是一种像是天空的味道。他总是站的很直,背脊呈现着十分有力且美丽的线条,他的眼神始终看向前方,似乎无所畏惧,他的身上那种力量让人不自觉的俯首称臣。
  他的所有决定都是正确的,没有一丝值得争议,他的肩膀永远不会被拖垮,他只要站着就可以给人以力量,他是支柱,足够支撑所有人……
  其实我的心里并不如表现的那么安静,那些潜藏在水面下的东西或许不会被揭露,也或许下一刻就会被关上水泥沉入日本海,但是谁知道呢,至少现在为止那还是我的责任,活该我为他伤透脑筋。
  到那个辉天组,还是我可以插手的地方,但是以上的话,套句专业术语的话就是我的权限不够呢,何况术有专攻随便啦。有点自暴自弃的想到,索性把这个打包交给迹部守纲不就行了嘛!摊手。(其实乃只是想做甩手掌柜吧,指)
  “明天,我不想再听到有那个辉天的存在。”轻柔的声音,或许没有人会相信这短短的话语,包含了多少的杀戮,“还有把关于武平家的资料单独整理一份放在迹部当主的办公桌上。”
  “是!”
  回答的凌次并没有立刻的离开,我感觉到他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要说。
  “还有什么吗?”
  “那个……”难得的,凌次欲言又止,“忍者以前都是为那些古老家族服务的吧,为什么到了现在,反而为这些新兴贵族服务的比较多呢?”
  其实他的提问让我还蛮惊讶的,毕竟凌次很少在我的面前表露一些他自己的思想,只不过这次的问题也很奇怪啊!
  “嘛,应该让我怎么说呢,”我转过身,背靠着阳台的扶栏,双手反撑在上面,看着在我眼前低下头的男子,“你一定知道我们忍者的历史吧。”
  “当然,这是必修课吧。”凌次的木板脸第一次有了囧的样子……
  “那你觉得我们的历史算是什么呢?”我提问道。
  “凝结着所有的血与火,让人连眼泪都无法流出的惨痛吧……”凌次的声音低沉了下来,他的头因为低垂着,所以我可以看到被月光照亮的长长睫毛正在轻颤着。
  “那时的我们依附着大名,对那些人而言,我们只是没有生命的工具,我们的出生便是为了死亡,没有希望,什么都没有!”一字一句,我在现在只诉说真实,那是我看到历史资料时的感受,“为了我们自己的尊严,我们的父辈用无数的努力甚至是死亡的代价换来了现在类似于佣兵的存在模式。我们现在并不是某一个家族独有的工具,我们是活生生的人。”
  我停了下来,看着凌次抬起头,注视着我的双眼,我突然走了一下神,这似乎是我第一次与凌次互相凝视,而他的眼神,对我来说其实非常的纯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