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作者:巴乔的中场      更新:2021-02-18 23:21      字数:4984
  “是,族长,你一定问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才能把人抓去浸猪笼呀!”苗姨娘也跪下帕子遮掩嘴角,模样柔软楚楚可怜。
  她可不想这么小就当了寡妇,那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难道她要天天抱着模型度过吗?要是那样的话还不如死了算。
  陈氏一脸嫌弃看她们,一手扯住孟旺财耳朵,不允许他去为了不要脸的父女跪下求族长,她是巴不得他们都早死早了,这样的话,孟家就换女主人,看苗氏和刘氏还怎么压她。
  族长犹豫片刻,才道,“为了公平起见,初雪出来把事情说清楚。”
  所有人目光都看向她。
  有些极其可怜她,有些极其幸灾乐祸。
  她默不作声走到河边,淡然目光居高临下睨了孟发达和孟带财一眼,真是事到临头都不忘咬她一口,她侧目看族长,“问吧,我如实回答。”
  “到底是怎么回事,带财你先说。”族长却对孟带财道。
  “是孟初雪给我下了药,我才会和爹这样的。”孟带财通红双眸布满了毒辣。
  闻言,孟初雪嘴角嘲讽一笑,目光清冷凝望孟带财,“真是奇了怪,我给你下的是什么药,可以让你和你爹纠缠在一起?而且是人都知道我今天没有去过你家,我又是如何下药呢?”
  “这个我可以做证。”围观者突然道。
  “我们都可以见证,方才我们还和孟姑娘一起走回去。”
  一些厌恶孟带财的妇人,尖酸刻薄道,“上一回自个脱光衣服跑到人家门口闹,这一回又冤枉人家孟姑娘给她下药,说你贱就贱,真是不要脸和自己的爹搞在一起,女人的颜面都被你丢光了。”
  “就是,不知羞耻,快把她抓去浸猪笼吧,以免害人害己,咱们这梅花村都被她这一粒老鼠屎搞臭了。”
  “前几天我给我儿子说媒去,人家一听我们是梅花村马上就不愿意,说我们村出了个孟带财,把女儿嫁给我儿子就是搞臭她女儿的名声,像她这种就应该早早死了算。”
  “就是。。。。。。”
  不知是谁带头朝孟带财扔石头,一下子引起大家共鸣,纷纷捡石头掷去。
  那石头大小不定,直把孟带财砸破额头流血。
  就连她身边的孟发达也遭殃,像脸盆一样大的面孔顿时肿得猪头那般,再加上他膨大身躯,大家都以为他变成了猪八戒。
  族长也受一两颗石头突袭,幸好他连忙躲到孟初雪身边去,不然也会想孟发达一样变成功猪头。
  终于众人停止掷石头,族长才站出来,指孟带财大骂,“明明是就自己做错了还来冤枉初雪。”
  “我没有冤枉她,这是真的。”孟带财不顾脸上伤痛急切道。
  无论如何她都不要浸猪笼而死。
  “就是在迎花楼那一次,是她给我和孙丽丽下了药,我们才会情不自禁纠缠在一起,族长你要相信我,这是真的,如果不信你可以看孟初雪胸口上有刀疤,你看了就会知道我说的话是真的。”
  一下子众人纷纷转向孟初雪,看她如何反驳孟带财。
  “那个。。。为了公平起见,初雪你要把那给我们看一下,当然,由我夫人去看,把结果说给我们大家听。”族长窘然道。
  薛沐晨这时人群走出来,冷然看着族长,讥笑道,“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我还说孟带财绑架初雪呢,那是不是应该先送孟带财去官府?”
  浸猪笼(激情)
  更新时间:2013…12…2 10:09:07 本章字数:10927
  族长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老脸一板,训斥,“你是个外人凭什么来干涉我们孟家之事,快快离开,不然我命人将捆起来教训。睍莼璩晓”
  “就是,这是我们孟家的事,关你什么事,还是说你和孟初雪有什么不正当的来往。”刘氏趁机火加浇油道。
  薛沐晨心里一怒,目光不屑冷瞅着刘氏,“你以为人人是你女儿和老头,不知廉耻搞在一起去还冤枉人,一家子都一个样的东西。”
  “你说什么,我们家的事用得着你一个大男人来指手画脚的,说你和孟初雪没关系是人都不会相信。”刘氏突然撒泼手指薛沐晨,一张口吐沫到处乱飞,都可成了春天的雨点了。
  “你。。。。。。膈”
  孟初雪面色不改淡然,伸手阻止薛沐晨,遇上撒泼的刘氏就应该比她更为撒泼才能压得住她,不然,让刘氏那嘴巴越说越黑,薛沐晨根本就不是刘氏的对手。
  “那二婶意思是谁帮我都是极其和我有不正当关系了?”孟初雪似黑夜那般阴森的莹眸含着嘲弄朝刘氏看去,“那方才村民也帮我作证,那是不是他们也和我有不正当关系?”
  这话让刘氏顿时无话可说,不管她怎么说都会得罪人,万一说不好,石头肯定又会往她身上砸,然而,她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孟初雪,继而,她就在嘴间喃喃自语,“有这可能也不一定。政”
  这时族长接着道,“刘氏并没说错,他一个小伙子频繁进出你住处,想让不觉得你们有什么也是不可能。”
  孟初雪微微错愕,看着族长,片刻,眉梢几不可见地皱了皱,“族长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之前带财堂妹经常与财主儿子牛哥来往,那是不是说明带财堂妹也与牛哥有值得让人怀疑他们关系不正当?”
  “那岂会如同,牛哥与带财是从小一起长大,村中之人一起玩耍也属是正常。”族长被她这一通理论气得胸口闷堵,一下子急了口气不由随之而加重,“他一个外来人,一下子与你这么熟来往,而且他年纪已是大人,难道就不能让人怀疑吗?”
  “族长这么说实在有损你身份,我虽一人在乡下生活,但我一举一动清清白白,连那些上山采药老汉们都看得清清楚楚,薛公子和夏少东家为好友,和我有来往也是正常,毕竟我是受夏少东家雇佣,今日之事是薛公子看不过去才为我抱打不平,如果因为这样而遭得二婶和族长的质疑,实在让人觉得心寒,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二叔和堂妹这般,二婶还帮亲不帮理冤枉好人。”
  孟初雪故意这么说她和薛沐晨的关系,要说两人是纯好友关系,一定会被刘氏和族长紧抓着不放。
  她字字隐匿着孤女的辛酸,惹起围观村民的怜悯与同情,心里纷纷都对孟发达父女行为感到可辱。
  “还说那么多干嘛,就应该抓这对奸。夫。淫。妇去浸猪笼,好保存我们梅花村的名声。”
  “没错,抓去浸猪笼。”
  “浸猪笼。”
  “浸猪笼。”
  村民一同起哄喊道。
  孟带财闻言泪如泉涌,“我说的都是真的,族长夫人你可以去掀开孟初雪的衣裳看,胸口是真的有刀疤,我没有骗你。”
  孟初雪侧首厉眸朝孟带财看去,“我胸口有没有伤疤又可以说明了什么呢?说我给你下药?就算要给你下药,那也不需要让你看到我胸口上的刀疤,所以,我实在不明白堂妹你这举动用意何处?”
  她就不相信孟带财会说她刺自己一刀,要是说了,那么她与孙丽丽绑架自己一事马上浮出水面,让大家都知道。
  而孟带财这举动属于犯罪行为,她可以告到官府去,坐牢的人还是孟带财。
  孟带财狞目瞪着孟初雪,“孟初雪你少在这里辩解,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敢脱给族长夫人看。”
  孟初雪嘴角含微笑,莹眸定定看着她,然而却给孟带财一股阴冷,双手被束缚,硬是打了寒战,就连孟带财身边的孟发达也感受到那一股冰冷。
  “好,竟然堂妹硬是这么说,我给看便是。”也可以让你死得瞑目。“为了公平,再选了两名妇人与族长夫人一起看。”这是为了预防族长妇人冤枉她。
  族长深深地看了一眼孟初雪,才对自己夫人颔首。
  薛沐晨见孟初雪随族长夫人到遮掩处脱衣检查,眸中掩饰不住担心,之前刀疤很深,之前包扎的大夫说好了以后会留下伤疤。
  要是看了肯定又会出事,他到底应该怎么办,难道要劫走初雪?他沉凤眸细细想着。
  跪下猪笼边的孟发达顶着鼻青脸肿面孔小声问,“孟初雪怎会去了迎花楼?是不是你故意冤枉她?”
  自从孟带财爬上自己爹的床,日子长了脾气也见长,她没好气瞪了他一眼,“什么我冤枉她,她是在你来之前就在迎花楼。”如果不是因为孟初雪给她下药,她就不会与自己爹纠缠在一起,然后现在就不会还被抓。奸在床,还要被抓去浸猪笼。
  她可不想死,那就让孟初雪代替她去死。
  “什么?那之前你怎么不说。”孟发达眼睛贼溜溜一转,想着要之前知道了,他就可以敲诈孟初雪一笔钱财,而不是懒到那个没用的孙丽丽身上,什么都得不到还惹来一身腥味。
  “孟初雪都已经被人救走了,还说什么说。”要不是发生今日之事她岂会说,而且孟初雪是她绑架去了迎花楼,说了也是对自己没好处。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她胸口有刀疤。”孟发达面色突然掠过恍然,“该不会是你脱了她衣裳,想找我。。。。。。”不然他岂会无缘无故接到邀约。
  是人都知道他玩姑娘最为小气,不愿给钱,能欠则欠,没几人愿意与一起去玩姑娘。
  被他识破,孟带财坦然承认。
  倒是孟发达死到临头了还是色心不改,脑海里想着要当时换了是孟初雪,那又会是什么滋味呢。
  半晌,孟初雪和族长夫人几人回来。
  薛沐晨一见她,快步上前,询问的目光紧紧看她,似乎稍有一点不对劲处他立即带她离开梅花村。
  孟初雪朝他轻轻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等着看好戏。
  刘氏焦急问族长夫人,“有没有刀疤?”
  孟带财和孟发达倒是自信满满迎上族长夫人投来的同情目光,他们以为是孟初雪要大倒霉,所以族长夫人才这表情。
  “没有伤疤。”
  族长夫人话一落,孟带财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怎么没有伤疤,你是不是看错了?还是你被孟初雪收买故意来陷害我?那刀疤明明是我刺的,怎么可能会没有,族长夫人你在睁眼说瞎话。”接受不了大叫起来,像极了活生生的疯子。
  听闻她此话,族长夫人暗下脸色,毫不客气地大骂孟带财,“你算什么东西,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你这个荡。妇不知廉耻的东西和自己爹搞在一起,还大言不惭说我陷害你?明明就是你在陷害初雪。”
  “一定是你。”孟带财突然转看孟初雪,目光阴冷扭曲,“孟初雪一定是你在搞鬼,我明明就没冤枉你。”
  孟初雪冷颜不语,她本就是爱美之人,当然不可能会让自己身上留下疤痕,所以在伤口结痂时她就调配了一种去疤药敷用,也幸好如此才会让族长夫人抓不到把柄。
  “族长,你看在平日里我拿银子孝敬你的份上,不要抓我去浸猪笼,都是那不孝女勾。引我的,这一切都不关我的事呀。”事情来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孟发达终于也意识到死亡的害怕。
  族长面色当场便不好看,众目睽睽之下孟发达这话让他身为族长的威严受损,连忙对孟家子弟道,“快把他们装入猪笼丢到河里浸死。”想着快点完事,以免孟发达再透露多别的事。
  闻言族长这话,边上村民有不少人鼓掌叫好,就连薛沐晨面容的乌云一闪而光,嘴角露出纯惑似妖的弧线。
  “族长求求你饶恕他们吧,我们要是没有了老爷那可是家不成家,我们就会成了孤儿寡妇了。”刘氏扯族长裤子,嚎啕大哭起来。
  苗氏也跟大哭起来,这下她真的生不如死,成了寡妇了。
  媳妇陈氏倒是边上幸灾乐祸,想着他们一个个都死了。
  孟旺财眼泪汪汪,耳朵还是被陈氏揪着。
  孟带财瘦小一下子就装入了猪笼,而孟发达太胖猪笼装不进去,索性不装,用绳子来回绕圈,四人以‘十’形状才把他抬起来。
  孟发达涕泪俱下,痛哭失声,他不想死呀!
  孟带财不甘心还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这一切都是孟初雪冤枉我,族长你要相信我呀。”
  抬着她的两名孟家子弟,相看彼此一眼,都想着真是倒霉才被族长叫来做这样的事,快点完事之后回去用柚子叶去去霉气,于是他们加快步伐往河中心走去。
  知道无力回天,孟带财便狰狞喊着,“孟初雪,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刘氏满脸泪水,伸手去拉住孟发达,喊道,“不要呀,老爷你不要死呀,你们放过我家老爷吧!”
  见此,族长对另两名孟家子弟颔首,让他们去拉住刘氏,别妨碍浸猪笼仪式进行。
  姗姗来迟的叔公那老脸布满了泪水,“不要浸我家儿呀!”
  围观的村民听到他声音,纷纷让出路给他过去。
  等叔公跑到河边时,族长已一声令下扔。
  通一声。
  两副身子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