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作者:谁知道呢      更新:2021-02-18 22:20      字数:4792
  话说龙刑云与龙云于一行人回到龙府。
  龙老太太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回来了?”龙老太太面无表情地冲着来人问了一句。看不出她是喜是怒。可能两者皆有,毕竟现在龙府大受打击,殷府发出通报,说龙府与王家合谋。钱叔失踪一事也扯上了他们。殷府没有正式反击,江湖上各路人已经有很多排斥龙府了。好多以前合作开的各行人士声明日后与他们无关。
  “回来了,奶奶。”龙刑云还没有说话,龙云于开口了。他们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老大面上有着一丝疲倦,老五却精神翼翼。
  “嗯。”龙老太太奇怪的看着马上的人。损失已经造成,责备已经没什么作用了。人能回来,才是好的。只是龙云于口气不同于以往,让大家感觉受了一惊呢。
  “奶奶受惊了。龙家日后,我作主。我来处理就好。”
  [正文:第七十二回]
  龙老太太面无表情地冲着来人问了一句。看不出她是喜是怒。可能两者皆有,毕竟现在龙府大受打击,殷府发出通报,说龙府与王家合谋成就殷府受了此劫。钱叔失踪一事也扯上了他们。殷府没有正式反击,江湖上各路人已经有很多排斥龙府了。好多以前合作开的各行人士声明日后与他们无关。
  “回来了,奶奶。”龙刑云还没有说话,龙云于开口了。他们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老大面上有着一丝疲倦,老五却精神翼翼。
  “嗯。”龙老太太奇怪的看着马上的人。损失已经造成,责备已经没什么作用了。人能回来,才是好的。只是龙云于口气不同于以往,让大家好奇极了。
  “奶奶受惊了。龙家日后,我作主。我来处理就好。”龙云于倒不觉得有什么,利索地跳下马,把马绳交给下人,径直地走向龙老太太。
  龙老太太惊奇地看着龙云于炯炯有神的双眼。她看到黑白分明的眼球,闪闪亮里,没有解释,只有自信。龙云于走过来,扶住她走回家。龙老太太很快笑了。她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可她见过大世面,就这,她看出了点儿眉目。
  “奶奶,日后由我来守住你。”龙云于一手绕过龙老太太的背扶住她的左手,一手紧紧捏住她的右手说着。老人家脸上和手上的皱折,总是敲打着龙云于的心,提醒他自己肩膀上应该存在的责任。
  “好。好。好。”龙老太太眼睛笑成了一条线。这是她第一次不是为担忧老五而笑,而是真正心里有了些欣慰。眼睛眯成的线里挤出了两颗滚烫的泪水滑落脸庞,滴落到衣袖,沾湿了衣服。
  龙云刑看了半天,惊奇得合不上嘴。如果说老五正常地说话让他吃了一惊,奶奶的态度更让他接受不来。看着两人进了家门,也没有回头理他。他马上从马上跳下来,太急了,差点摔了一交。站稳后,马上冲了进家门。
  “奶奶,老五这算什么?”龙云刑很是看不习惯现在的状况,边急步走着,边冲那两个人顺喊。完全不顾仪态了。如果说龙云于是傻子,现在眼前两人的亲密他不会介意。问题现在是一个正常的龙家老五突然就出现了,正常程度无法估计,无从得知。龙老太太平静的态度更让他不安。
  “刑儿,于儿好了,你不高兴吗?”龙老太太装作看不懂龙云刑的意思,白了他一眼,反问一句。
  “不是。高兴,自然是高兴。可这怎么回事?这么久了,说好就好了,这话说得。”龙云刑有点词穷了。他想说,可一下子好像无从说起。
  “高兴就好。那日后就由于儿当家。”龙老太太顺带式地提了一句。继续向着前厅走着。
  “什么?”
  两个人的声音。惊奇不已。龙家老大老二同时间惊呼,实在不敢相信他们争了多少年的位置,今日却轻易落在傻子的手上。
  龙云于平静地牵着龙老太太的手,平步向前跨着。龙老太太面不改色进入大厅在首位左方坐下。龙云于立于其左边。
  龙家今日齐聚一堂。龙老爷夫妇瞪大了眼睛不知说什么好。孙子辈二少爷龙云仲惊诧之色一闪带过。龙云于丝毫没有在意别人的异样目光,理直气壮地站直身子,目空一切。
  “奶奶,这?”龙云刑冲进了大厅,怒气冲冲之中略带了隐忍。龙老太太的态度太过平常,好像洞悉所有事情。如果老五装傻是她安排或她早已经知道的,他就完了。
  “日后府里上下,但凡大小事,一概报与五少爷。帐本书房,从今以后,是五少爷的事了。”龙老太太并不想解释什么,当家之人大气所在,不怒而威。
  “是。”龙老爷和龙夫人没有意见。在他们看来,一切都是老人家的安排。他们简单的头脑只是用来听她老人家的话而已,其他不多想,也不想。
  “奶奶,这次是大哥办事不力。可这,你如此轻易让五弟上位,只怕难以服众。我与大哥为家里上下打点多年。五弟做过什么?他以何事服众?”敌人变成了龙云于,本来准备要好好踩低大哥一番的龙云仲改变了矛头。他决定挽回大哥的势头,与他一致对外。他了解自己的大哥,相争多年,知已知彼。可是老五对他,对龙家,对外,一片空白。是以,他必需先扳倒自己没有自信赢的一方。
  “二哥此言差矣。二哥如何知道我没有可以服众之事?在二哥眼中,这天下就是龙府巴掌大的地方。二哥要争,要抢。这次的事,二哥是一点儿也没有看透呀。”龙云刑本来也想吵几句,被龙云于抢了先。出口不凡,眼中无他。
  “哦——,二哥倒是很想知道五弟就此事看透的是什么?切肉不离皮。大哥是你我同父母之长兄。就这次的错,是大错,他也是龙家老大。”龙云仲鄙夷不已,不屑地斜眼看着龙云于。
  “五弟我看到的是这大世界里,龙家太小。且不说此事,龙家的错不算大,罪不可怒者不在我。可是,多少人见风转舵,多少人趁火打劫?管家不报,爹娘不说,我也能想到。二哥,你争来了,你能让龙家撑起多大的天?”龙云于平静地看着龙云仲的眼睛,一眨不眨。是平静,是真挚,也是气势。
  “五弟的意思,你能让龙家发扬光大?”在这一点,龙家老大,老二都低下了头。老大更是一声不吭。
  “在今天以前,龙家从来不是我作主。这个你们认同吧?大哥、二哥为了家里,奔波多年。终归不是在奶奶手下做事而已。大哥、二哥认为自己何时能长大,接下奶奶的权?大哥、二哥真的认为是奶奶过于重权,不肯放手?还是大哥、二哥也知道是自己不足,让奶奶病弱身躯坚持当家?”龙云于说到这里,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与复杂。气息有些乱,一会儿又平复了。
  “五弟说的是。这个大哥同意。五弟自认为可以接权?”全场寂静,听着龙云于的话,一愣一愣地。龙云刑听完,抬起头,开口答话了。他没有不服气,但却不算心服。
  “大哥,不在于你,不在于二哥。五弟我本不想争些什么。如果这个世界真如龙府这般大小,就太平。如果大哥、二哥能当家作主。五弟我不争。只是,时至今日,奶奶竟然还要当家,今日还要为孙子一辈收拾残局。大哥觉得是你我三兄弟太过无用不是?正是。正是你我太过无用,是以今日,没有孝顺老太太,反而让她担心,让她忧。”龙云于收敛一口气,呼出,一气呵成。
  龙云刑、龙云仲无话可说,头别向别外。
  “聚龙堂,知道吗?”龙云于看着这沉默的当口,抛出一个问题宛如在平静湖水里扔下一块大石头。
  “五弟可是要借助聚龙堂帮我们度过此难?唉——只怕人家也可能怕殷家脸色。再说,我们——”龙云仲抬起头回答他。他质疑龙云于的话——聚龙堂成立好几年了,成名极甚。单是近两年,势力就发展迅猛。只是堂主为人神秘,没有任何传闻。龙云仲还没有说完,就被龙云于打断了。
  “聚龙堂,我是堂主。我是龙家的人,聚龙堂也是我龙家的。所以,此难不难过。会很快平息的。据我估计,殷府不会对我龙府出击,所以,没事。”龙云于相信容慧。他相信不管她做了什么或没有做什么,一定能左右殷轩的想法。容慧做事不在于计谋,在于她脑子里的想法她总是进行得很好。有时候在不知不觉中,就能完成。
  龙老太太听着龙云于言词突出,已经十分惊奇。当她听到龙云于说自己是聚龙堂堂主时,心里着实震了一震。龙家竟然出了心机这样重的孙子,这要有多优秀啊?她也有点儿看不透了。总归一句,她欣慰了。龙家后继有人才,就是他日死了,也有脸去见龙家祖宗了。今天开始,心可以松了。可以真心笑,可以真心哭了。可以当回真正的老太婆了。
  龙老爷夫妇始终不开口。他们的心里完全不认得自己的小儿子了。如果这真是老太太的意思,这闹得太大,不像。如果不是,更复杂。他们俩个一个生在龙府,一个嫁入龙府,都是想简单生活却总是被复杂包围。
  [正文:第七十三回]
  “聚龙堂堂主?!五弟,大哥服了。你当家吧。大哥以后听你安排。”龙云刑这一次真的是大大的吃了一惊。他笑了,他服了。
  “二哥也服了。五弟,大哥说你当家,你就当家吧。大哥听你的,我也听你的。”龙云仲也望着龙云开,笑着回答。
  “大哥,二哥,打虎不离亲兄弟,上阵不离父子兵。我当家,只是我今日一想处理好事情,让奶奶放心。大哥还是我大哥。二哥也是二哥。我们一起当好龙家的家。让爹娘也看看,自己生了三个好儿子。”龙云于亲情牌一出,以一个灿烂的笑脸收尾。这一场上位争权,一击即中。这一场完胜,他要的不仅是权,还有亲情,至亲,坦诚。家人最可靠,他不会抛弃这一点的。
  他寄给容慧的信,只怕她早就收到了。提前告诉她,第一个告诉她。她怎么想,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想和她分享。写上秦致,是为了让她记得他所有的一切,所有点滴。
  龙家在龙老太太手中没有败,却也落后了。管理过于松散,做事无目标,只守不攻。不过根基稳固,加上一向只偏重以攻为发展态势的聚龙堂,两者互补,处理得好的话,绝对佳作。
  一月后,龙云于将龙家产业配置重整,自强以平息外界的排斥。事情终于也有了成效,各地产业竞争力加强了,有也少许人士说明合作意图。龙家上下对龙云于也真正谅解和臣服了。
  “五弟今日如何地有雅兴进来这里偷闲?让大哥我好找呀。”龙云刑今日回家里来找龙云于,想商谈开多一家绸缎庄的事。
  “大哥,我想她了。大哥,我想娶她,可好?”龙云于忧郁地看着大树下的假山石头,平滑依然,故人不在。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自己的后院停留过了。他对着龙云刑苦笑着,说:“风声依旧,唯少一人。”
  “于哥哥,大嫂说要和我一起出去看刺绣,你说可好。”王珏贞娇羞地走过来,手执小绢掩口说着。眼里闪烁着光辉,等待着龙云于的指示。
  龙云刑本来想问龙云于说的是谁,不料王珏贞的声音一到,龙云于马上微笑,浅浅的,不愠不火。他感觉不寻常,但是他相信他这个五弟,绝不怀疑。
  “去吧。可要好好跟着大嫂,丢了,我可不去找你。”龙云于回答着,望了大嫂崔莺一眼。
  “丢不了,大嫂会看好她的。五弟就放心吧。”崔莺马上点了点头,掩口失笑道。
  “早去早回。大哥大嫂今日是要住下吧。我与大哥有事相谈,你们出去好好玩。”龙云于总是一番繁忙的形象装扮自己。当家之后,一直这样。凡他一忙,周围也就自动清静了。
  “好的。”王珏贞甜甜的回答了一句,就跟着崔莺走了。
  “五弟,貌似你并非心属珏贞。是否?”龙云刑见两个女人走远了,这才开口问龙云于。
  “在大哥看来,这是怎么回事?”龙云于的微笑还僵在脸上,丝毫不变。
  “原本,王家拉了我下水,害得龙家白白与冷面公子为敌。可你还是对王珏贞好,我等本以为她是你的意中人。今日,大哥看来,不像。五弟,大哥自认看不透你。”龙云刑摇了摇头,一脸疑惑中稍带了担心。
  “大哥说得很对。珏贞她不是我心上人。五弟我不想瞒大哥,只是寻不着机会相告。留着她,是留着王家。王家的毒,冠遍天下。他们有毒,我们有人。必要时,我就有用。”龙云于依旧一脸平静,笑容开始变冷,藐视的目光一闪而过。
  “此言甚是。”龙云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