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
作者:爱之冰点      更新:2021-02-18 21:36      字数:5003
  夺本大人的一根毛发一口唾液!本大人暂时离开主人的视线是为了欲拒还迎,这你都不懂?难怪没男人要娶你。
  这里的姑娘家的,多少人十四就出嫁了?到了十六岁,成了好几个孩子的娘都是有不少的,玉千泷在它眼里,还真就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对于这只哀叫连连并患有严重多动症的动物,玉千泷满头黑线无言以对,玉孜晨并不打算理会它,双手负在身后,率先转身往外走:“快走吧,各国使臣想必都已经到齐了,我们去晚了也不太好。”
  “嗯。”玉千泷淡淡的应了一声,跟在他身后。
  玉孜晨眼角瞥了眼跟在他身后的一步步印着他脚步走的人儿,嘴角一瞬的上扬后收起,状似不经心的问:“昨天你和太子殿下去哪了?”
  “我们呀,没去哪的。就是从天夜轻那回来的时候,在路上偶遇的。”玉千泷眼珠子一转,顺口胡诌一通。
  “那最近的这事儿,你没瞎搀和吧?”玉孜晨脚步一顿,继续往前走,显然这个问题才是他关心的重点。
  玉千泷连忙摆摆手,也不觉得在云中城背后做这个动作,会不会显得有些此地无银,十分淡定的否认:“怎么可能嘞。”有关系也不会告诉你滴!
  “嗯,那便好。”玉孜晨点点头,虽然心里总有那么一点不踏实,但他还是选择了相信。
  “嗷呜!~”欧元跟在玉千泷脚边,仰头就是一阵哀嚎,手脚乱舞一通。这个女人说谎,她明明就是罪魁祸首!
  你敢说出去,爷就把你供出来,再说,去看天夜轻他娘的女儿,可是你带的路!玉千泷低头挑眉,威胁的意思很明显。它带的路,很平常的一句话,却是再说它带路是有所预谋的。
  人是人,兽是兽,尽管它不是一只普通的兽,而且还通人性,懂人类的语言。但也仅限于懂,人和兽还是有代沟的。到时候这个女人说黑就是黑,谁能听懂一个兽的控告?当下便只能恹恹的走路,心里不下百遍的扎小人,下咒语。
  “这畜生太吵,不会得了狂犬病吧。”玉孜晨蹙眉,淡淡的飘来一句话。
  欧元没反应,心里却是骂道:你才是畜生,你一户口本都是!本大人是高贵的天山神兽,什么狂犬病,那是低级的狗才会得的病!本大人好心告诉你真相,真是狗咬······狗?不对,是他不识好兽心!
  玉千泷面部抽搐:“嗯,疯言疯语2多动症,这也是病,得治!下回记得叫褚天歌带它看兽医去,不然病入膏肓,就没得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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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3】傲娇的太子爷
  玉孜晨带头走着,整个城主府到处都已经换上了白帆,路上的宫人急匆匆的,身上都穿着白麻孝衣。一路上也遇见了不少前往吊唁的使臣,不少人凑到一起还热络的聊了几句。
  这边······
  “哎呀,北燕秦大人,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哟,这不是西陵御史连城大人么,久仰久仰。”
  “秦大人说的哪里话,久仰二字老夫可不敢当,只是好久不见老夫对您甚是想念。”
  “哪里哪里,昨儿咱俩还在房内联络感情呢。”
  众人抬头望天,好久不见?据说西陵和北燕的大使成日成夜的关在一个房门里,促膝长谈那也是常事,怎么就好久不见了?只是听两人这对话,联络感情?肤浅的人开始联想谁攻谁受,谁上谁下,谁的菊花比较爆。有点心思的人再想,这俩人是在密谋什么大事儿!
  西陵人:难道御史大人要叛国?唔,回去得禀明吾皇,说不定把御史大人拉下马,自己的门生还能顶替。
  北燕使臣:咦,难道皇上有意要出手吞并西陵国了吗?
  大瀚使臣漠不关己目不斜视:放屁!有太子殿下在,他们顶多在房里搞搞3、4、5、6P,还有胆子干什么。
  ······
  “哦,曹大人,咱们上回在街头遇见的那姑娘,还在我的行宫,您可否有兴趣?”
  “当真?自从那一别,本大人心中甚是想念呀,林大人若是方便,现在去都行。”
  “随时方便,那我和大人说的那事儿·····”
  “好说好说!”
  两人手拉手哥俩好的正要往西陵使馆而去,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立马换上了无比悲伤的表情,一把抹泪,相互搀扶的回过身,往老夫人灵堂‘孝祭殿’而去。
  “哎,你说这老夫人身子好好的,上次见面还精神抖擞呢,怎么睡一觉起来就没了呢。”曹大人吸吸鼻子,就差捶胸顿足了。
  “是啊,好好地一个人就这么没了,老夫还没见过她真容呢,真可惜。”林大人从袖中抽出一块方帕,方帕掀起一角,露出点什么,林大人又旁若无人的拿起帕子盖住,有模有样的抹起了眼泪。两人就这样感叹生命无常,感叹老夫人英年早逝的状态下,一瘸一拐的离去。
  众人又是一阵五雷轰顶,精神抖擞?如果没记错,那个传说中的老夫人可是连一个面都不曾露过,难道······众人浑身打冷颤的看了看日上三竿,轻松的呼出一口气,还好还好,不至于大白天的见鬼吧。
  玉千泷走上大道就看见这么一幅场景,她着实是忍着巨大的好奇心,才没有过去问上一句:“敢问家里的令尊归西了,还是令堂升天了!”
  这摆明了一副活脱脱的孝子奔丧嘛,至于吗?要说这些人当中可是不缺乏比老夫人年纪大的糟老头子!
  不多时,一行人总算到了孝祭殿门口,只见殿外的层层阶梯的两边,站满了宫人,他们手中都拿着白麻孝服。
  只见之前相互搀扶步履阑珊的使臣各自拿了一件套在身上,整理仪容后进去。
  像玉千泷玉孜晨以及琰烈、这样的皇亲贵胄自然是不必的,各自在袖中套上一个黑色布巾,系上一朵小白花,就连一身金灿灿的西陵公主都换上了一身素服。
  这让玉千泷心中又暗暗的惊了一把,她只听说云中城如何在三国之中独立又受到三国皇帝的尊重,却不想竟然到了连各国使臣都披麻戴孝的地步。
  一进门,跪满了云中城的官员和妻室,从灵柩前一只到殿门外,中间留了一道不窄道路,供人吊唁。
  跪倒一地的人,披麻戴孝,个个低头哭声震天,一眼望去满目白茫茫,只是又有几人是真心实意?恐怕就连那跪在灵前,哭的成了泪人儿的瑞芳,也都有几分不真切。
  视线一一望去,落在了站在一侧的天夜轻身上,他依旧是一身黑色锦服,没有华丽的装饰,也没了之前金色的刺绣,只在在手臂上绑了一条白色的带子。
  天夜轻一连冷冽的矗立着,不看来使不看众臣,只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一方棺木,眼里掩藏着悲凉。
  他在透过老夫人的楠木棺,看那个叫做天舞的女子。
  玉千泷心中一惊,为了自己的这个想法而震惊。
  也许那些悲哀中有那些夜府的一百多条无辜枉死的性命,有他从未谋面过的亲生父母,当然,更多的是那个他一只心心念念的女人、
  倒是瑞芳的哭声,显得特别的刺耳,只见她哭花了妆容,披散着头发,似乎身形爷消弱了不少。
  众人上前,一一在灵位前上一炷香,然后默默的站到一边,看着天夜轻冷若冰霜的表情,却没一个人敢上前去安慰一番。心底下纷纷猜测,那个国家的使臣又要倒大霉了。前一刻还相互搀扶同舟共济的众人,到了这一刻却在心底下诅咒着哪个人。
  本来是收到请帖,据说天夜轻是要与叫瑞芳的姑娘大婚的,却不想,偏偏遇到了这事,心里也都自认倒霉。
  “娘······”瑞芳沙哑的声音激起了平地惊雷,这还未婚,身为儿子的天夜轻站在一旁不为所动,倒是这个还没成为媳妇便先守了孝的瑞芳喊起了娘来了。
  众人一扫之前轻视这个女人的心态,又多了一份怜惜。看人家这孝守的,比人家正牌儿子称职多了!
  这时候,一道火辣辣的视线停留在玉千泷身后,心里咯噔一下:褚天歌到了!
  什么?问她为什么知道?素手一指:看欧元那望夫石的荡漾形态就知道了。
  褚天歌依旧是一袭刺目的明黄色,看着玉千泷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笑意,随后又似赌气的冷哼一声,成功的让跟在他身后的小金子双腿一颤:太子殿下,您这一声就像受了委屈的小怨妇!
  他缓缓收回目光,整理了下着装,沉重的脚步往灵堂而去。一向张扬的性子,此刻多了几分沉积,上香的姿势十分标准。好像真的是在为天夜轻感到悲天悯人的难过。
  玉千泷满头黑线,她可是从玉孜晨口中得知,褚天歌与天夜轻可是一直在为大瀚境内和云中城势力之内坐着‘殊死较量’,两人相争丝毫不让,各自都想在对方的势力下,尽着最大的能力为自己收取最大的得利,两人可谓是水火不容的地步。
  比如,她刚跟天夜轻对上的那一次,天夜轻不得不让的情形下,显然褚天歌又进了一大步。
  “千泷。”
  “小千泷。”
  两道男声一同想起,尊贵傲娇的太子殿下眉毛一挑,但他是个在表现自己有脾气的人,故而若无其事的站在一旁不为所动。但眼神却时不时的落在玉千泷的身上: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以后不仅要防外人,还得防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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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4】是我杀的。
  琰烈昂首阔步的站在了玉千泷身边冷哼一声,颇有一副保驾护航的模样,在他心里,玉千泷肯用钱换回自己的玉佩就够仗义,是他琰烈的朋友兄弟。
  而不知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的北辰熠,屁颠屁颠的跑到玉千泷身边:“小千泷,看你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需不需要北辰为你开服药调理调理?”
  这二货哪看出来她气色不好了,而且这段时间养的,好像又长了点肉。抬起手来捏了捏手感颇重的脸,一不小心瞄到那衣襟下的音波777起降场,满头黑线。他是明显的在说她发育不良的胸部,要不要给她来副丰胸药吗?
  “留着你自己慢慢用吧。”玉千泷皮笑肉不笑回击,意思是你连自己中点泻药都治不好,这医术她不敢恭维,还是先把自己治好了在说吧。
  北辰熠的脸色瞬间成了调色盘,玉千泷一句话,让他想到了自己一口喝下的‘解药’,顿时心里又生出一股呕吐感,但场合又不太适合,只能生生的压下。默默的站在了琰烈身边,两人开始无声的战斗,就连玉千泷都听到了空气中噼里啪啦的声响。
  这俩人有不共戴天之仇!玉千泷心中做定论,当然这还真被她猜对了!
  “是你!是你杀了我娘!”哭的昏天暗地的瑞芳一听见有人喊玉千泷,即刻就抬起头,沙哑着声音站了起来,看着玉千泷的眼神喷着熊熊怒火。说着便伸出爪子就要袭向玉千泷,奈何她被两名宫女拉着,一直没有进食的她怎么敌得过两名被特殊训练过的宫女。
  使臣闻言,万分惊讶却暗藏幸灾乐祸的看向玉千泷。
  老夫人的死,果然有戏!
  “瑞芳,不得无礼!”天夜轻剑眉一蹙,视线终于舍得离开棺木看向玉千泷。
  众人闻言,更是面色一喜:天夜轻说不得无礼!这话就有待考究了,若不是玉千泷做的,何不说不得血口喷人?只有是玉千泷做的,出于无凭无据又因对方是大瀚定安王爷的小公子,不好妄下定论!
  “是她,就是她!我娘就是死在她脚下的!”瑞芳毫无形象的大喊,早已哭沙哑了的声音显得异常刺耳。
  不少使臣掏了掏耳朵,人家正牌儿子还没反应呢,这个不靠谱的儿媳妇倒是娘啊娘的喊上瘾了!
  玉千泷嘴角抽搐,那天褚天歌和欧元还在场呢,怎么就不说他们?真是的。
  “玉千泷,就是你害了我娘!还不快赔命来!”瑞芳尖叫,不顾形象的手脚并用,颇有一副撒泼耍赖的模样。就是玉千泷,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会中了药,娘亲又怎么会在来看自己的时候,说出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喜欢天夜轻,哪怕她娘的命,哪怕他们俩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不能也不值得她放弃对天夜轻的爱慕。可是她也惧怕传说中的云太子,更是不敢扯上他。只有玉千泷,不仅与她有仇,还是在场的三个人中最弱势的一个。
  天夜轻心中骂了一句:笨蛋。果然只见褚天歌面具下的嘴角上扬,正欲有所动作,天夜轻赶紧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