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8 节
作者:做男人挺好的      更新:2021-02-18 20:12      字数:4917
  庄先生还想讨论这个问题,可是赵王不喜欢说到温婉,他是极为不喜欢温婉的。庄先生看这个样子,也只得作罢了。
  等跟庄先生聊完以后,赵王去了一个地方。那里正有着一个男子在等候。见着赵王到了,立即起身。
  赵王问这他道“舅舅,人抓着了没有?”
  罗六老爷面带羞愧道“没有,我已经私底下派了很多人去去找了。还是找不着。此人常在江湖上飘荡,认识的人很多。要想特意藏起来,要让人找不着,也很容易做得到。”
  赵王面是有着怒色,但是好在稳住了“尽快将他抓获吧东西流落在外面,虽然外人可能暂时看不懂,但总是留了隐患。”
  罗六老爷嗫嗫地应了。
  郑王妃好几次跟着郑王建议,说要去庄子上看温婉,都被郑王拒绝了。就连几个儿子说要去庄子上看温婉,也被拒绝了。他自己倒是每次放假,都会过去。只是他一般只有两天假。来回匆匆的。非常地辛苦。但他无怨无悔地做着。
  慢慢的,温婉淡出了人们的视野。而现在皇宫里,唯一剩下的孩子,思月郡主,听说非常得盛宠。
  听了这个传言的温公公难得撇嘴一下。自从温婉郡主离开皇宫去了温泉庄子上以后,思月郡主就难得允许进一次养和殿。也不知道这所谓的盛宠,是哪里来的。温公公想到那个静得当自己不存在的郡主,心里还是很难过的。这么好的一个主子,老天竟然这么没长眼睛。
  不过,让他很奇怪的是,皇上好象并不是难过。倒好象没事人一般。这个,确实让他暂时想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在皇上身边当差二十多年了,皇上有没有伤心,他还是感觉得到的,怪异。
  第二卷 三十四:赛诗(上)
  三十四:赛诗(上)
  温婉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现在她每天都忙的很,练骑术,偶尔去上课。呆在院子里,没事的时候也多学两句腹语。其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书房。一般练了一个时辰左右字,就让两人出去。然后一个人呆在书房里。他就慢慢地在练棋艺,象棋温婉觉得还算是满意,但是围棋,她觉得还是没多大过关。所以请了淳王帮忙,弄到了两本孤本棋谱,每天都在钻研着。务必要跟象棋达到差不多水平,这样的落差才不会太大。
  至于说腹语,温婉开始的时候觉得还挺好玩的,学了一些,就不大感兴趣了。觉得没什么意思。反正现在她也可以说上一句长些的句子了。只是,多的还是说不上来。但这个成果,已经非常好了。反正她学这个也只是为了应付突发状况,为的是不被拆穿。学那么多,也无用的很。
  温婉想着一年时间,再过几天就到了四月,一年放风的时间,过了三分之一了。温婉摇着头,时间过得可真快。
  “哟,听说世子现在开始勤学苦练。可惜,这是天份,再多练习也无用。还是早早放弃,省得自取耻辱。”罗守勋扬起高高的头颅。那样子,温婉看了都想扁他,更不要说自尊心极强的燕祁轩。
  温婉拉着要跟罗守勋打架的燕祁轩,冬青得了温婉的指示“罗世子爷,你的意思是等你将来去战场的时候,你就站在那。对着那些满青哒子大声喊,你们是注定要灭亡的,再凶蛮也只有死路一条。然后,任那些人用刀砍你脑袋,反正你的脑袋老天注定不会收,让他们随意砍,也没关系。”冬青边做,,在那对着众人举起了手,动作起来,好象真是那么一一事。
  温婉抿着嘴巴笑,燕祁轩笑得在那揉肚子。他怎么没发现表弟身边的小厮就是一活宝。旁边的人笑得要瘫。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这个狗奴才,再乱说话我杀了你。”去边关杀满清人,是罗守勋最大的愿望。怎么能让他这样污蔑自己。当然,他这样说也只是吓吓冬青。冬青是王府里的人,他虽然能跟燕祁轩吵架打架,但是要杀了王府里的人,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温婉看着罗守勋的神情摇了摇头,不知道罗守勋他明白不明白,他这个身份一辈子去了了边关,杀那些经常骚扰百姓的满清人了。
  “天道酬勤,你没有资格取笑我家世子。按照你这骄傲自满的态度,不用两个月,我家世子就能把你打败。”冬青也很自傲地说着。
  “哈哈,真是好笑,你确定不是大白天说梦话。燕祁轩跟我比了三年,都没赢过我,想两个月赢,做梦吧不说两月,就是十年都不可能。”罗守勋哈哈大笑。
  “骄傲自满者,必败无疑。”温婉转头边走,边甩下一句话。燕祁轩听了这话,特别的高兴。立即追了上去。
  这事后,燕祁轩更是发奋图强,每天都在场地练习。这家伙自从那日,得了温婉的鼓励,还有冬青讥讽罗守勋的话,就像是打了鸡血,每天都勤奋得不得了,就是上学也不去了,那是经常逃课。一天加练到三个半时辰,学堂也不去了。玩命地练。
  温婉也舍命相陪,学堂也没去了。反正她也只是去打打酱油,偶尔去感受一番。又不是要做什么学者,做什么官的。只要多多感受那种气氛,就好。其他时候,跟着燕祁轩一起练着骑术。
  经过一个月的艰苦训练,不仅燕祁轩的骑术有了质的飞跃,温婉的骑术,也精进了一大步。已经可以很稳当地坐在他的小墨身上,驾马狂奔,而且,让燕祁轩气愤异常的时候,温婉基本上可以跟他齐驾并驱了。他可是学了六年了,温婉这才学了两个多月,就跟他的水平差不多,虽然有马的优势,但也太打击他了。所以,他更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孩子学习,有了对比,才学得更有劲头。
  燕祁轩每天跟着温婉一起练。他看得出来温婉非常的刻苦,心里很佩服。骑射,骑术还好些。射艺,弗溪是真的差得不能再差了。到如今,练了一个多月,也经常是一环、两环之内徘徊,三环四环都很少。那成绩,真正的叫惨不忍睹。可是温婉本人却是很高兴,因为她的理由很简单,现在她没有一箭有射空。既然不会射空了,那就代表着进步了,代表他的努力有回报。她就觉得值得。
  这点,燕祁轩听了大为佩服。所以,他学起来,也更为用心。
  淳王看着才短短三个多月的时间,那不成器的儿子,就被温婉慢慢引导上正路,心里很欣慰。看来,他是真没找错人了。对温婉,是越发的和蔼了。自此,心病去了,脸上的笑容,都没断过。这点,身边的人都看得出来。
  “弗溪,歇会。先喝口水,再继续。”看着还在射箭的温婉叫着。温婉这才放下弓箭,温婉倒也不矫情,接了水就喝,喝了以后坐一边的凳子上。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应该说燕祁轩一直在说着,温婉在一边恩恩地应着。两个经过近四个月的相处,感情突飞猛进。这会跟亲兄弟差不多。燕祁轩看着温婉不停地用袖子擦汗了,拿帕子给他。温婉耐不住,继续用袖子擦。
  燕祁轩忙阻止她:“你还是不是士子啊?都说士子最讲究一言一行,怎么到你这里都不一样了。”
  “我就是个特例,不行?”温婉不高兴地反驳着。
  燕祁轩拿汗巾,拽着温婉乱动的手,轻轻拭去他额头上的细汗,很有当哥哥的范儿:“特例也不行,要是举止粗俗,是会被人瞧不起的。这是最基本的礼仪,知道吗?”
  “哦。”温婉哦了一声,之后还是我行我素,当燕祁轩的话是耳边风,把个燕祁轩气得,多来几次,脾气也发不起来。
  温婉难得出来放风,到时候回去又得当大家闺秀,一言一行都得被人瞧着当表率。现在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做。管那些的东西做什么。要还这么讲究,多亏了。
  到了京学堂,就看见罗守勋在那等着。罗守勋很是自得地说着
  “听说你苦学了一月多月,我倒要看看,你的骑术有多大的进步。要不,我们来打个赌,要是他输了,你以后做我的小弟。要是我输了,任你们提任何要求。”
  “奶奶个头的,把我家公子当成赌注,当我家公子是货物,神经病?要赌为什么不拿你家兄弟姐妹来赌,输了拿个妹妹来给我们家公子当暖床丫鬟。”冬青,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厮,又在那里放豪言。反正她是知道了,他跟着的主子,那就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主。她说什么,到时候也不要她担责任就是。
  祁轩本来脸色很难看,听见冬青这么一嚎,哈哈大笑。他可不是第一次领教了温婉贴身随从的牙尖嘴利。
  温婉气得要死,狠狠瞪了一眼冬青。这个粗俗无礼恶心的家伙。她根本就没这个意思,全是冬青擅自主张加上去的,她那里会说那等脏话。她是是品德高尚的人,哪里能说这么没品的话。她只是让他打击一下罗守勋嚣张的气焰。
  “你,你还是个男子汉吗?我姐妹的闺誉也是你能拿来赌的。” 罗守勋气得要命,在那叫着。
  “哼,你姐妹的闺誉不能拿来赌。我家公子堂堂一个世家子,要给你当小弟,你姐妹金贵,我家公子难道是地上的泥土不成。不就仗着骑射好,其他,还不是一窍不通,有什么好得意的。”冬青顺着温婉的意思,继续冷嘲热讽。
  “好,我今天就豁出去了。你跟曹颂比,就算是我赢了燕祁轩,若你能赢了曹颂,也当我输。我输了给你当小弟。要是我赢了,你以后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罗守勋气急,对着温婉嚎道。
  “好。”温婉还没出声,祁轩立即应着。他对自己信心只有七成,对温婉的信心却是有九成,反正也不亏了。
  温婉听了怒目圆睁,这家伙,这么快就把自己卖了。不过到了这份上,肯定是不能输了阵势,要不然燕祁轩这家伙就不听她话了。没办法,也只能无奈地跟着叫道“好。”
  罗守勋基本上没怎么看到过温婉开口,这会见着确实是她张开口说话,才确信这个家伙不是哑巴。不过那声音,真难听。想必就是因为声音难听,所以才不大愿意开口说话了。不止他这么想,就是旁边的人也都这么想的。温婉顺利蒙骗过关。
  第二天,罗守勋果然拉着曹颂过来。温婉心里有些怪异,在这个时代,一般文才卓越的人,是不屑与那些蟒夫打交道。自己是特殊情况,莫非那曹颂跟罗守勋也是特殊情况。否则怎么叫来就来了呢?怪异吧,这里面,一定是有故事的,温婉非常地确定。
  第二卷 三十五:赛诗(下)
  三十五:赛诗(下)
  “燕祁轩,加油,燕祁轩,加油……”大家都叫的欢实。那声音,震得温婉耳朵都要聋了。温婉捂了捂耳朵,非常淡定地继续看。
  “罗守勋,加油……”对方也叫得欢实。
  温婉嘴角直抽搐。什么玩意,终究还是把自己拖下水了。曹颂边看比赛边沉思,温婉是沉思都不干,就站在那看他们比赛。
  “啊……”没奈何,祁轩输了,输了一个马脑袋远的距离。温婉哀号,原以为燕祁轩赢了,自己可以脱身,没想到现在,咳……难道自己又得盗版,也太不好了。
  *光明媚风景好,重校地前草树香。
  可记今日赛马场,飒飒英姿好男儿。
  两人来到当前,曹颂就给念出了首诗。以他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子,在这么短的时间,能写出一首诗出来,已经很了不得了。
  温婉本来想投降,可看着祁轩脸上的阴沉,罗守勋的骄傲自得,温婉头疼了。自己认输不要紧,估计着这个小子,要自己不战而屈,到时候可有得她头疼,非磨死她不可。说不定以后,都不拿自己当盘菜。自己剩下的几个月,要靠他的地方还多着呢。靠淳王爷的地方也很多了。可不能让他又变回原先那样了。
  想了很久,拿了纸笔“今日非昨日,明日复何如,堪堪谁能知?竭来真悔何事,不读十年书,勿念今日事。名山料理身後,曾经飞扬又如何,只算凡人愚。。”
  “你这写得什么鬼东西,看不懂。”写了一大堆,唧唧歪歪,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在写什么,而且隐约之中,感觉好象在讥讽自己。
  “守勋,我输了。”曹颂很自愧地说着,自己的跟这首词,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所以,自动认输。
  “我不知道写的这是什么,要不,就重新写首诗来给我们看看。要不,以后绕着我走。”一个人在罗守勋耳边嘀咕了两,让罗守勋心中很来火,竟然还敢讽刺自己,活得不耐烦了。
  “输不起,就不要说大话。你这种小弟,我家公子也不稀罕。哼。”温婉很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拉着燕祁轩的手转身走时,传来了一声鄙夷地话语。一行人就走开了。
  气得罗守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