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节
作者:卡车      更新:2021-02-18 19:31      字数:4770
  ,一话即出无有不从,男人们众星拱月般把她当做公主供奉,从未想过有些人却在社会的最黑层次,岂望一次正常的恋爱都不能拥有,少女曲折的身世如影片中凄凉。
  “这是真的吗?如果是,我想是这故事中的男人就是你吧。”林莹玉猜中了主人公,王斯文默然无语。
  “我知道怎样做,你走吧,天还没亮,趁父亲还没发现,离开这里,我会向父亲解释的。”有这样不幸的情侣,旁人是无法从感情上分开他们,就算王文出于责任感和她结婚,但他的心是属于另一个女孩,接受不了自已的感情,林莹玉毅然成全王斯文的心愿。
  “不,我会面对你父亲说明一切,这样一走会让你父亲认为我是逃避责任,我王文愿意对你负责,只是情难两全不得已啊。这样做,唯一觉得对不起的是你,我欠你实在太多,如果没有这个原因,我真的会和你订白首之盟,携手到老。”面对林海隆解释将会是极为困难的事,莹玉的谅解给了王斯文极大支持,即使是刀山火海也绝不退缩。
  “谢谢,你的话让我知道你的心,你对感情很专一,感情专一的男人会是很好的丈夫,只是我们之间没有缘份,要怨就怨老天无眼造化弄人。如果你不好好对那个女孩我会恨你一辈子,真的,这故事我希望有一个完美的结局,就算是祝福你们吧。”林莹玉脸上一片诚然,真心真意地说道。
  “我答应你,这个结局我会再讲给你听。”坚定点点头,王斯文许下承诺。
  池水清澈如镜,倒映池边一对人影。
  清早,饭厅里佣人摆好了中式早餐,林家三口都坐在桌旁。
  “来,这边坐。”林海隆笑着招呼王斯文,一边莹玉母亲也笑看着,莹玉低着头默不作声。
  “尝尝这个,地道台湾春卷。”伯母也向王斯文碟中挟着点心,两个老人言行间已隐隐把他看做成龙快婿。
  “谢谢。”越是对自已客气,王斯文心里越是不安,这早点吃得也不知何味。
  餐后的清茶溢着一股茶香,林海隆细细品着。
  “林老伯,我已经考虑好了。”小喝了一口,王斯文准备说明。
  “呵呵,你说吧。”咂了咂舌,齿间清香未尽,林海隆意似闲悠。
  “很抱歉,我不能接受林老伯的方案。”
  “你不同意!为什么?!”答案让林海隆感到意外。
  “我已经有了女朋友,我不能抛弃她。”
  “有了女朋友?只要没有结婚都不能下结论。你女朋友是哪家名门?”如果是华人家族中的大家闰秀,这问题就不好处理。
  王斯文平平地道:“她人在大陆,也不是名流,很普通的女孩子。”
  “呵呵,原来如此,这有什么,只要你和她一刀两断即可,大陆的女人你给点分手费就行,你们两人身份悬殊,结合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好处,这社会很现实的,人向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和原先女子分手是最佳选择。我膝下只有这一女儿,视为掌上明珠,将来的家业也要一并传给她,和我们林家成为亲家会是双赢之局,何况你也有言承担起责任,正是两厢情愿之事。”林海隆笑了笑道,类似情形看得太多,最后结果都是一样。言中之意这林家产业也会一并给与,对王文有极大帮助,钱势与佳人并得,很少有人能摆脱这种诱惑。
  “古人有云:”糠糟之妻不可弃。‘我王文现在虽然事业有成,但以住共过患难的朋友却不能抛弃。她虽然很一般,但对我的感情是真的,不是看中我的钱势,而是我这个人,并且和我一同经历过生死考验,现在还处于虎狼之中,此时弃她不顾,违背当初生死相许的承诺,我王文和禽兽有什么分别。“听到这话林海隆眼光变得箭一般锐厉,似要看穿面前男人内心,王斯文凛然对视,目光清澈且毫无杂念。
  “莹玉的事虽然我对不住她,也有责任去承担后果,但是这不能成为我抛弃原先爱人的借口,我对远在大陆的她有更多责任去承担。她和我在一起的日子快乐时光太短暂,更多是风雨同舟,为我挡过风,遮过雨,我却没尽到一个男人的责任,我欠她实在太多。希望林老伯能够体谅我的难处,莹玉一事请用其它方式代为补偿,我王文一定办到。”
  林海隆重重地哼了一声:“你当我林海隆是三岁孩童,几句话就能把我耍弄过去?!你对我女儿犯下的过失我不会轻易原谅,不要以为用这感人的话来打动我,今天放过你,我们林家的头脸往那儿搁,在华人区,林家也算是数一数二,被你这样摆一道,岂不是被大家笑话,今天就是拼了这老骨头,我也要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越说越怒,站起身来,脱去外衣,里面是月白色的练功衫,林海隆要亲自出手。
  “爹!不要,就当是女儿没这个缘分,你就让他走吧。”看到情形失控,林莹玉站了起来,一但动起那一方有个闪失都让她不愿看到。
  “混帐话!就这么放他走,你以后怎么嫁人?!”林海隆动了真怒,大步走到大厅中间。
  “女儿宁愿一辈子不嫁,伺候父母,缘分的事不能勉强就随它去吧。”林莹玉黯然答道。
  林海隆听了更是怒不可止,“哼!这种话也能说吗?你从小到在都是父母的心头肉,岂能不为你的将来幸福着想。”
  摆开起手势,“王文,动手吧!”林海隆喊道。
  “林老伯,动手不能解决问题,我希望能和你好好谈谈。”站起来面对长者,王斯文劝道,这场架不是输赢问题,得胜只会更难堪。
  “你不出手我一样打!”林海隆说着一拳击来,拳势迅猛,毫不客气。
  “老伯,你三思啊!”向右一错步闪过,王斯文继续劝说。
  “哼,打赢我再说,少油嘴滑舌!”心意已定,不容王斯文分说,林海隆左右交替直腿扫出。
  “如果有可能,我是不会拒绝莹玉这样的好女孩,我是真心赔礼,林老伯你不要误会。”快步窜出,林海隆一腿擦边而过。
  见王文轻松躲过自已的攻击,林海隆不由羞怒交加,拳势更加密集。
  一人全力猛攻,一人满场游走,王斯文尽量不与长者动手,林海隆拳势虽快,但在王斯文眼中空隙甚多,旁人看似避无可避,他却以常人不能的身形轻松闪过,刹那间浑身似若无骨,以意想不到的弯曲变形,错身穿行满天拳影之中。
  林莹玉母女俩站到一旁,场内人影雀跃,交手移形换位极快,王斯文是一闪即逝如海鸥掠水,在海浪扑来的刹那已震翅飞走,林海隆攻势虽猛,却无一命中白白消耗体力,看似占尽上风,但岁月不饶人,时间一长拳势渐缓。
  林莹玉忧急万分,脸上的表情复杂之至。林母心中关切:“孩子,他若不喜欢你,也就算了,不要放在心上。我们林家嫁女也要讲个面子,,你父亲只不过是一时气忿才出手。不会伤那年青人。”见林莹玉不安,显是对那王文放心不下。
  心中一痛,林莹玉轻声道:“女儿和王文之间只不过是一场梦,他已经有了恋人,用情之深,可以说是海枯石烂难以撼动。女儿若喜欢一个男人,也希望他对我也是这种深深的感情,如果男人舍旧喜新,女儿决不会看上半分。王文虽好,只是我们之间没有缘份,女儿只是命苦。”
  几句话,林母顿时明白,她是心里已爱上王文,王文若是真想娶她,自然是万分喜欢,只可惜王文情深之至,相见已是无缘。
  “海隆,你就别再打了,这事也不能全怪王文。”林母一旁声声劝唤,林海隆哼了一声,拳势却慢了几分。
  形势缓和,王斯文分心环顾,自已满场闪让时周围情况无不尽入眼中,莹玉看到他四处躲避,流露出关切眼神让王斯文心生暖意,此刻见林海隆体力不力,王斯文优势尽显又不禁忧上眉梢。动手的双方和自己的关系都极为密切,无论谁占上风她为处劣者担忧,结局如何演化极关重要。
  王斯文心里一惊,林海隆呼吸之声粗重,自已虽不还手,但林海隆久攻无功,脸面尽失,只怕更加难以收拾局面。
  身形一缓,“啪!啪!”连环两拳击中胸膛,王斯文抚胸后退,痛苦之色现于脸部。
  能量在胸部异化为坚骨,这两拳并无大碍,只是反震力道让林海隆两拳发麻,无力再攻。
  “林老伯请住手,我王文诚意道歉,望两位大人海全。”场中出现空档,王斯文趁机劝告。
  “爸爸,不要打了,女儿求你了。”林莹玉冲过来拉住父亲的手道,林海隆怒气已生,好言相劝不易奏效,只软声求道。
  “不行,不能这样放过他!”嘴上仍然硬朗,林海隆心中有数,王文在自已全力攻击下轻易一一闪过,怎么会在自已体力不支时被击中,两拳打上他的胸膛,自己双手反被震得麻木难忍,这年青人果然身手不凡,多半是暗中相让好让自已下台,再打下去是怕自已要当众丢丑。
  “爸~,你就答应我吧。”林莹玉抱着林海隆肩膀缓缓跪下,两眼含泪,一声亲叫让林海隆顿生无力之心。
  “唉,女儿,你这是何苦~”一行老泪流出,林海隆伸手扶起莹玉。
  两人泪眼相望,林海隆一把将女儿搂在怀中,“爹答应你,只怪上天孽缘啊~”
  “伯父~”王斯文上前一步,意欲劝说。
  “你还想干什么!害我们家还不够吗?你走——”林海隆手指着大门,向王斯文吼道。
  事情到了这一步,再多说也是没用,只有等有机会以后再作解释。
  王斯文默默行个大礼,黯然离去。
  一回到华人堂,蓝雨音就问道。“文,你到那里去了,也不说一声,到处都找不到你,差点就要去找洋督察出面。”
  又一次突然失踪,蓝雨音心急火烧,逼着黑子、汉斯、曹虎四处寻人,龙口组这几天也是一片慌乱,重金买来线报才知道,有不明组织夜挑达利岛,把这个匪帮老巢弄得天翻地覆,连组长龙口都命归九泉。几人推测,夜袭者多半和王文有关,可王斯文偏偏又不见踪迹,让蓝雨音二天心神不安。
  “我都纽约一个朋友家住了二天,有什么事?”这事有关男人颜面,王斯文不好说明含含糊糊想带过。
  “到朋友家?那你事先跟我们说一声,让我们也不用这样着急,打你的电话也不通,还以为你被野村抓了去。”
  “嗯。”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应蓝雨音的提问,莹玉一事王斯文总觉得亏欠了她,一路上心里都不舒服。
  “我看不是到朋友家,这可不象你的作风。”答案里漏洞百出,蓝雨音疑心大起,关心则乱,雨音对王文情愫已生,王文又没有明确表白,两人关系微妙之至。
  “你只是我的秘书,我用不着事事都向你汇报吧!”心里一烦,王斯文顶了一句。
  “你!”这话让蓝雨音生气,几天忙前跑后只为他操心,却得到这样的回报。
  “这没你的事,你出去。”只想一个人清静一会。
  雨音心里委屈,当即哭着跑出,
  “王文,怎么啦,对雨音这个态度可不好,这几天她可是非常牵挂你的,一回来就吵架?”正好和曹虎擦肩而过,曹虎也是来看王文,见状不由猜测到。
  “唉!”话已出口,见蓝雨音伤心,王文又不由得后悔起来,他本是性格随和,对人都无坏心,也并非情圣,这几种感情交替让他心无所思,感情决择如同双刃剑对双方都是极大伤害,王文迟迟不表明态度只是怕伤到蓝雨音,这一次蓝雨音被他刺伤,心里也不是滋味。
  “兄弟,我就当一回大哥,说你两句,你不要介意。”曹虎一清嗓子,肃声道。
  “大哥,你这话就见外了,从工作上我是老板,可交情上我可是一直当你是大哥,你要说我随时都可以。”
  曹虎笑起,道:“你为人我很清楚,为人正直,待朋友热情这是你的长处,可也是你的短处。你对朋友是尽心尽力,这我是心里明白,可对雨音这件事,你就犯了一个错误。朋友之情很容易让她误解,因为她是女孩子,还有另外一层感情。你有可能是无心,但别人可当作有心,这平日里一来二去,人家很容易当你是真情,你却不作考虑,这是一大失误。我比你大了几岁,感情上的事说不上经验丰富,但我明白一个道理,如果你喜欢对方,就应该早早表白,让感情加深。如果你不喜欢,就要尽早说明,这拖的时间越长,感情越深,对她的伤害越大,最后有可能让她伤心到极点,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和雨音都是我的朋友,我不想看到你们有这样的结果。王文,你心里喜欢谁就说出来,不要误人误已啊。”
  语重心长,曹虎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