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作者:孤独半圆      更新:2021-02-18 05:18      字数:4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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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砚抱住朱昭明的一只手,让他放在自己的胸口:“我不喜欢女人,我喜欢你。”
  第036章
  苏小砚抱住朱昭明的一只手,让他放在自己的胸口:“我不喜欢女人,我喜欢你。”
  朱昭明按住那里,感受苏小砚心脏的跳动。过了好久,苏小砚挪动一下身体,朱昭明修长的手指碰到他的乳头。苏小砚望着他,清澈的眼睛里露出情欲的颜色。
  朱昭明还有些疑惑,担心自己是看错了。苏小砚已经缠了上来,贴住他的身体:“太子,抱我。”
  也许连神仙来了也忍耐不住,朱昭明解去衣衫,拉下床帐,在苏小砚低声的呻吟里贯穿他。
  “疼呀。”
  “……疼你还招我……”
  “也很舒服……嗯,嗯,啊……”
  曼声呻吟,最初还有些痛苦的颤音,最后只剩下失去意识的喜悦之声。
  朱昭明分开苏小砚的双腿给他擦拭,苏小砚眼睛里仍旧一片空忙,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还没有清醒,双腿不住的颤抖。
  这是最能给情人自豪感的表现,朱昭明小心翼翼的探进去给苏小砚导出白浊,不小心碰到苏小砚最害怕他碰触的位置。苏小砚尖叫了一声,粉嫩的分身重新硬了起来,喷出一点兴奋的精华在他自己的身上。
  朱昭明大笑,换了条手巾给他擦:“过了四年热情多了,以前你总哭。”
  苏小砚的牙齿都在打颤,好半天才舒服的叹了口气。由衷的感慨:“这真快乐,为什么有人想当官呢,天天在家里玩这个多好。”
  朱昭明才拿了床头的茶水喝,闻言咳嗽了一声,全喷在了苏小砚的脸上。
  苏小砚自己摸了手巾擦:“我知道,你说总玩这个会伤身,我就是随便说一下。” 他把脸擦干净,跳下龙床去。在宽大的空间里跑了几圈,又翻了两个跟头。
  朱昭明倚在床栏上笑看,苏小砚到底还是不知道什么叫害羞。莫非是因为知道的太晚了,所以从前没有告诉过他的避忌,现在他虽然明白了,也总不会真的往心里去。就连最担心的他并不能做自己的妃子,也不能生娃娃,都没有令苏小砚太伤心。
  朱昭明叹了口气,也可能在他远离自己的时候已经伤心过了。否则为什么那么多夜里,都梦见苏小砚的泪眼不能安枕。
  “小砚,过来,你干什么?”
  “爷爷说醒了先要跑两圈。”
  “……跑吧。”
  为什么自己教出来他听话的好习惯,别人那么容易就占了便宜去。
  通常朱昭明上午也会处理政事,苏小砚的上午自己睡懒觉或者做其他事情,下午才会来找他。
  这天早朝过后,朱昭明请当朝御史秦书曼到书房。这还是秦书曼第一次来,在心里赞了一声天子书房的大方雅致。就是书案未免太宽太长太大了。书案前挡着绘了山水的一幅矮小屏风,这陈设也有些怪。
  “秦爱卿,你的奏折朕看过了。你说逍遥侯花费巨大,豪奢之名无人不知。但朝廷并未给他一分俸禄,他所有用度,都是他的兄长所赠。朕又怎能管逍遥侯的家事。”
  “陛下,上有所好,下必甚焉。逍遥侯挥霍无度,又是您的宠爱之臣。只怕奢糜之风会在本朝兴起,重蹈前朝比富覆辙。前日逍遥侯出府竟然用十二匹纯白之马拉车,纵横排开,路上其他行人纷纷躲避。如此肆无忌惮,百姓迟早会生出怨言。”
  第037章
  朱昭明略微沉吟:“爱卿所言有理,但逍遥侯很少出门去,想来还不致惹出怨言。逍遥侯喜欢马,偶尔转一圈罢了。他不会在人多的时候,更不会伤人。十二骑的车马也附和他的身份,并没有逾越礼治。”
  秦书曼是朱昭明亲自点的状元。朱昭明欣赏他的学问和做人的刚正不阿,因此把他召到书房来谈。
  秦书曼冷道:“逍遥侯府一日用度已抵得上小户一年花费,逍遥侯在府内建了虎苑饲养猛兽,此事更是大不当。”
  朱昭明道:“那老虎是逍遥侯的亲人养大送给他的,从不伤人。无论他用十二骑车马还是养虎养熊,朕可以劝他,却不能命令他,也没有法度依据来命令他。逍遥侯本是虚衔,既无俸禄,也无实权。爱卿身为御史,所奏并不违规,若他有违法法度之事,朕定会依律严惩。秦爱卿若无其他事情,便先退下吧。”
  秦书曼躬身拱手:“陛下,阴阳造化,万物始生。逍遥侯年已弱冠,不如陛下为他选一门亲事。既可约束他的性子,又可为苏家延续香火。也从此掩了天下人的攸攸之口。”
  朱昭明微挑了挑眉:“爱卿抬起头来。”
  秦书曼倚言抬头,看朱昭明似笑不笑的望着自己。朱昭明的相貌随他的母亲,当年以苏小洵的眼光也曾经夸赞他是太子府一美。
  此刻凤眼斜瞥,竟然有无限艳丽风情。那完全不同于一般人的美色,在相貌带来的震撼之外还夹杂着摄人魂魄的气势。
  朱昭明的声音不大,似乎是一串琴音流淌出来:“纵然是有风月传闻,也谈不上什么攸攸之口。本朝此事原本寻常,男耕女织,并未影响传承。逍遥侯不娶妻也没什么,爱卿你说是么?”
  秦书曼迷迷糊糊的点头。朱昭明挥了挥手:“爱卿退下吧。”这摄魂术是苏小砚告诉朱昭明的心法。苏小砚因为内力不足几乎不能施展,朱昭明小试牛刀,就将这执著的御史哄了出去。
  苏小砚昨天晚到半夜,现在正躺在他的书案下睡觉,朱昭明坐在他身边的地毯上,把他抱起来。等苏小砚醒了,朱昭明道:“小砚,今天下午我陪你给竹熊洗澡。”
  秦琴在宫门外等着自家公子,看秦书曼满脸茫然的走出来,连忙迎上去在秦书曼面前晃了晃手:“大人,大人。”看秦书曼还是没有反应,又用从前在家里的称呼叫:“少爷,少爷。”
  秦书曼震了震:“我怎么在这里?”他略微站着缓了一会,想起自己方才和朱昭明那段对话,也想起了朱昭明的凤眼和眼里可以陷进去人的勾魂摄魄。
  拉着秦琴的手:“快回家去。”
  秦琴挣开,带着歉然:“大人,我要告假去城外。”
  秦书曼奇道:“去城外做什么?”
  秦琴兴奋道:“逍遥侯今天出城打猎,全城的孩子都去看了。”
  秦书曼更加诧异:“逍遥侯打猎,和全城的孩子有什么关系?”
  秦琴抬头看看天色,怕自己去的晚了找不到好位置,急忙把原委讲一下:“逍遥侯喜欢骑马游玩,常常去行宫打猎。他不舍得把那些小兔子打死,从来不用箭,都用空心的金丸。有人捡到过十几颗,全家人几年都不用辛苦了。”
  秦书曼咬牙:“我跟你一起去。”
  秦琴吓了一跳:“大人,咱们秦家可是江湖的豪门,金丸多了没有,只怕也能堆满一屋子。我捡就好……”
  秦书曼怒道:“少啰嗦,快走。”
  第038…039章
  郊外,按理说只要不在官道上,通常就代表了宁静两个字。今天……十分的热闹。山脚草地上全是国家未来的栋梁。
  一群群孩子围著一辆马车,马车边上坐著一个脸上还带著稚气的美丽少年,身上披著一件灰色的披风。
  秦琴双眼放光:“大人,大人,这个人就是逍遥侯贴身的侍从宫紫裳,他的衣服是江南最贵的锦衣坊离买的,听说一件就值县城里一座宅子钱。”
  秦书曼脸色愈黑,一言不发。秦琴在他耳边不断的说,逍遥侯对下人多麽好多麽好。秦书曼懊恼的让他闭嘴:“再说把你嘴缝起来,一座宅子穿在山上,你也不怕压死。”
  漫长的中午,酷热难当。秦书曼的汗水一直湿到背。宫紫裳坐在马车的阴影里,拿著一把檀木雕花折扇,慢慢的扇著。
  能躲阴凉的好地方早就没有了,秦琴蹲在秦书曼的脚下,依靠高大的秦书曼遮挡正散发著威力的太阳。
  一骑白马自远处奔驰而来,四只蹄子似乎没踩在地上,仿佛那只是掠过了一阵风。人群发出轰然的响声,欢呼著:“来了,来了,逍遥侯来了。”
  马上的人转眼便来到面前,看服色却是个侍卫,他到宫紫裳面前:“紫裳,小侯爷今天不出来了,叫你和白欢回去呢。”
  宫紫裳正坐的无聊,闻言钻进马车里,掀开马车帘子的时候,露出了里面老虎白欢的一只虎掌。
  人群尖叫著四散开来,秦书曼虽然出身江湖世家,本人却不会武功,慌忙中还要照顾秦琴,不知道被那些奔跑的孩子踩了多少脚。等人都散的差不多了,才带著一身的鞋印和秦琴往回走。
  秦琴觉得自己家的这位小公子,秦大人,今天的精神状态非常的与众不同。聪明的预感到也许会和逍遥侯有什麽交集也不一定。
  苏小砚站在虎苑外面打开虎苑的门。其实虎苑只是在逍遥侯府围了一块有草有树的还算宽敞的角落。
  苏小砚把身上的衣服全解开脱下去,朱昭明诧异道:“小砚,你脱衣服做什麽?”
  苏小砚在阳光下伸展美丽的身体:“我担心水淋湿衣服啊,紫裳不让我穿衣服给它洗。”
  朱昭明忍不住问他:“虎苑都谁过来?”
  苏小砚把水盆搬到竹熊的旁边:“就紫裳和我,别人害怕它们。”
  有柔软长毛的刷子蘸了皂角碎粉,苏小砚卖力的给竹熊上下刷刷。竹熊趴在地上,由著当今最英俊最潇洒最风头无双的逍遥侯侍候。
  朱昭明坐在边上,确信他的苏小砚还是从前在行宫里拔白菜的苏小砚。苏小砚忙完後,跳到浴桶里把自己洗洗干净,随便套上一双木屐,在阳光下晾晒身体。
  朱昭明有点後悔自己要和他说的话,可也不能不说,他坐在苏小砚身边:“小砚,竹熊和老虎,不适合生活在这里。”
  苏小砚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自己心爱的竹熊,再转头看他。
  朱昭明咳嗽了一声:“不如把它们送回云外小楼去,不要再养在侯府里。”
  苏小砚低着头不说话,过一会才低声道:“好吧,送回云外小楼去。”
  朱昭明看的出来他很消沉,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小砚,对不起。你在京城里养老虎,别人会觉得你太过张扬。”
  苏小砚叹息:“在山里养就不张扬了是么。别人也真奇怪,为什么要管我呢,我又没养在他们的家里。”
  朱昭明一时语塞,别人的世界是另一个世界,强迫苏小砚为那些不认识的人改变,这让他也不快乐。
  苏小砚恳求他:“等秋天再送走它们,再留下陪我几十天吧。”
  朱昭明握着他的手:“小砚,是我不好,害你的朋友要被送走。”
  苏小砚望着他:“不怪你,怪别人的眼睛总看着我们。白欢住在我这里好委屈,很少能出去,最多带它去山上追兔子,我想它也不愿意住在这里了。”
  他低下头:“原来在爷爷那里的时候,白欢每天都很开心,现在它懒洋洋不爱动。”
  朱昭明拦住他的肩:“它是有灵性的动物,不应该为了人的愿望被约束起来,回去山里它就会重新开心了。”
  苏小砚摇头:“回去山里,它一定会想念我的,总之都不会像它从前那样快乐了。”
  朱昭明的心为这句话痛了一下,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
  金丸的事情,朱昭明看了秦书曼的折子,直接去找苏小洵。苏小洵坐在书房里,书案四周围起两寸高的边框,里面是满满的金丸。看见朱昭明进来,苏小洵坐在椅子上没有动,房间里就两个人,谁都不用虚情假意。
  苏小洵指着面前的椅子:“陛下请坐。”
  朱昭明皱眉:“小洵,金和土在小砚眼里不会有差别,你为什么让他过这样的生活。”
  苏小砚笑了笑:“没错,土丸在他眼里和金丸差不多,可你为他准备过土丸么?”
  他没有冷笑,可眼睛里毫无暖意。
  朱昭明露出无奈表情:“小洵,过去的事情便过去吧。”
  苏小洵站起身,从书案后面走到他面前:“陛下,你接到弹劾小砚的奏折,第一个反应就是来约束小砚的行为。你有没有想过,小砚为什么不能养老虎,为什么不能打金丸。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是九五之尊。小砚要留在你的身边,所以丧失了一切自由。就连他亲生哥哥的给予,都不能接受和享用。”
  他将茶杯递给朱昭明:“你养大了小砚,他也没有了其他选择。还记得你来看我,和我说三年之约。我知道你要得到小砚,你忍耐不了了。那时我病重卧床,以为你会是小砚的终身依靠。我错了,你只能给长大后的他委屈。你曾经给了他活下去的机会,也几乎由你亲手断送他的性命。你的恩情已经被你自己的疏忽冲的干净。在陈姝毒打下逃生的小砚,只属于他自己。”
  “看起来你忍辱负重,接受着来自责任和感情的双面煎熬。但这关小砚什么事,他为什么要陪你忍受。你心里很清楚,这只不过因为他没有了选择的机会。没有拥有一个毫无负担的爱人的机会。你利用养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