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3 节
作者:负债赌博      更新:2021-02-18 05:14      字数:4757
  属马,江水忽然神情恍惚,已而泪下渐至号啕,后妈百思不得其解时又发现四公子不耐烦的起身要走,赶紧向江水使个眼色,江水光速恢复正常,百般哀求后,采访得以继续,事后后妈才了解到,江水妈给她算命,言忌与属马男子婚配。。。。
  不喜欢任何运动。。。公务繁忙,听说脑白金效果不错,四公子是否考虑一下。。。
  狗,你弟弟的爱犬名叫西北,你的,恶作剧的看一眼后妈,庄严的带上德式*钢盔,会不会叫“西西”,后妈拿出雨伞砰砰砰向江水扫*射,四公子继续面无表情。。。
  女人:在这方面他很保守,拒不透漏喜欢的类型。。。
  初吻:给了罗菁,这个不难猜。。。
  第一次:依旧不肯透漏,鉴于四公子你的态度亲切语气温柔,我就遵从你的意愿,不问了(不过,哼,我猜多半是王秀林,小四一定慌乱又狼狈,回忆一点都不美妙)。。。
  外语:只会英文,啊,你真傻,你在后妈手下讨生活,不多才多艺一点她很快就会让你下*岗的,下*岗,你懂吗?就是不让你打仗了而且你和你手下的兵都会没有饭吃,偷偷给你个线*报,后妈又惦记上小汪公子了。所以,快去学吧,现在还不算晚。。。。
  制服,只有制服。
  采访结束后,四公子干脆的拒绝了江水约他和后妈吃饭以增进感情的请求。冷冰冰斜睨着后妈道:“这种无聊的事以后别找我。”说罢坐上车子扬长而去。到嘴的鸭子飞了,后妈气愤的骂一声,为了江水许诺的大餐无奈之下又拨通了电话“小七啊,你说我是谁,死小子,我是你亲妈~!@#¥%……明天的通告你敢不来,我就让夏月离开你,什么?我不敢?你,你你,你走着瞧。。。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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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得了她,家是不能直接回的,指示司机将车开到城郊的别墅,那里偏僻,平时只有一对老夫妇负责打扫和照顾花园,他抱了夏月进屋,想放到卧室床上,夏月却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他唤了几声“夏小姐?”都是不动,侧身弯腰把她靠在床上喘气,他无奈叹气,“宝贝儿,你消遣我吗?”却觉得她身体微微颤抖,一双手便从他脖子上放松了下来。
  去浴室绞了毛巾出来给她擦净了脸上的灰泥,露出那张让他一见难忘的雪白面孔来,他只觉得惊奇,半天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捡了她回来,伸手想给她把身上的破棉袍脱下来,手指触到她颈间,突然觉得这样甚是唐突,停了手略想了想,觉得自己救了她,这样也照顾她也是顺理成章,难道就让她这样躺在这里?说不定她身上哪里还受了伤,错过了治疗岂不糟糕?手又伸过去,停在半空,觉得自己既然这样想了,再去脱她衣服就是猥琐。垂了手,出门叫了那老妇人过来给她梳理,自己去母亲房间找了件旧的长睡衣过来给她,进门恰恰看见那老妇人掀起被子给她盖上,隐约瞄倒淡黄色的内衣衬着一身雪白的肌肤,心里一动将那长睡衣向凳子上一扔就靠了过去。老妇人拾了脏衣服出去,他靠在床头看她,当真是活色生香地睡在他旁边,如今东瑾变了天,七公子已是树倒猢孙散,她这样娇怯一个美人无依无靠,那自己岂不。。。。。。,伸手轻轻抚摸她如丝一般的长发,不由得笑出了声。又想到中央政府的那些人肯定到处找她用来制肘七公子,她落到那些人手里,后果岂堪想象?唯今之计,唯有将她好好藏匿,才能保护得周全。当下出门,叫过那一对老夫妇,嘱咐一个字也不许告诉外人,才走回房间,在她旁边的美人榻上靠下,陪着她睡了一下午。
  张名川初见夏月的时候四公子刚刚在西南和日本人开战,那日和几个朋友约在了陶然居吃饭。下车到了陶然居,只见店里大厅七八个军官或站或坐,似乎在等什么人的样子,早有老熟人政治处的潘白盛在二楼向他招手,他看了一眼,都是些新调进的新面孔,有些犹疑地上了二路。
  潘白盛极亲密地向他眨眨眼,“世兄知道下面这些人在等谁吗?”
  潘白盛号称万事通,人来熟,而张明川的父亲就是当年和战锋一同出生入死从先总统护军跟过来的老部下张广辉,当年就是战锋的贴身卫士,十几年来一直掌管东瑾的卫戍,官不算显赫,手下人马也不多,却是一个最最要紧也最最受信任的位置。他这个独生儿子却一直放在外面历练,最近才调回东瑾来,就在战子秦手下任军务处的处长。张广辉就这一个独养老儿子,怕跟着“小疯子”战子楚丢了性命,专门跟战锋老爷子跪求才偷偷调了回来的。张明川虽然心里甚是不以为然认为没了建功立业的机会,却也没有办法,家里母亲一哭二闹三上吊,父亲三申五令明示暗示七公子这里有好处他才回了来,军务处的位置平时也就寻常,偏这作战时候却是极风光的,不多几个月就得了个“抄家处长”的外号,也算是东瑾城里数的上号的人物了。
  张明川看看下面的人,当真是一个也不认识,不禁摇了摇头,“他们等谁呢?”
  潘白盛眯着眼神秘地对着二楼西侧一点,“七公子今天包了二楼的天府阁,他们知道了等着给七公子见礼呢。”
  张明川一听,不由得脊背一直,“哦,七公子要来?”撇了一眼潘白盛,很有些狐疑,这人政治处出了名的万金油,如何这个时候却不下去巴结?
  只听潘白盛嘿嘿一笑,拍拍他肩膀,“世兄只管跟着我在这呆着,看他们好戏。”
  张明川看他说的神秘,不由得好奇心起,“究竟是什么好戏,老潘先给我透个风儿?”
  潘白盛瞄了一眼下面等得焦虑的人,轻蔑地笑了一下,凑过来神秘地笑了一下,“这是七公子身边那个夏小姐最喜欢的川菜馆子,今天什么日子?七公子忙了一天做什么巴巴地赶回来吃饭?我听秘书处的小金偷偷透露的,说是两人的相识纪念。待会你看这些土包子一拥而上时七公子的脸色,哈,准有好看!”
  张明川是开了仗才调回东瑾的,那时夏月已不再出现在办公室,自然是没有见过,却是早有耳闻,传说七公子爱若至宝,办公也要带在身边,极伶俐活泼的一个美人儿。如今谁都知道罗夫人和战夫人属意的七少夫人人选是汤总长的妹妹汤六小姐,七公子带夏小姐出来约会却被人撞破,自然是免不了要给他们晦气,想到这些也不由得一笑,心里倒是对那个能让七公子如此倾心的夏小姐很有几分期待。今日阅兵他见那汤小姐一身军服陪伴七公子身边,高挑妍丽,那容貌气度已是所见的极致,却不知这个夏小姐要如何天姿国色才能让七公子如此钟情?
  正想着,就听见外面汽车的声音,随即裤子上呆着深蓝条纹的卫士护着一男一女进来,男的他极熟悉,正是如今执掌东瑾大权的七公子战子秦,旁边一个娇小女子顿时吸引了他的眼球,恰恰她转了半张脸过来审视着一屋子的人,张明川眼睛一眯,不由得心头一跳,只见那夏小姐玲珑有致的身体轻轻靠着战子秦,那一弯小腰盈盈如柳,被七公子握在手里,仿佛微一用力就要折断似的,素白一张小脸上,淡眉微晕,眼波流转,浅浅风情流露,便带了种精致到了极致的娇媚,一一与那些军官颔首以礼,大方而清雅,甚至带着淡淡的疏离,依旧让人有种难以压制的激动。不用说,相对于汤六小姐的尊贵亮丽,这位带着冷淡的灵秀妩媚更是魅惑天成。
  潘白盛在旁边啧啧叹息,“啊呀,憔悴了啊。”
  张明川却觉得她那淡淡的憔悴和忧伤极是诱人,美人美则美已,难得的却是风韵,不然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何谈一笑倾城,再顾倾国?俯首到潘白盛的耳边,“果然是个美人。”
  潘白盛凑过来,低低一笑,“世兄觉得与汤小姐比如何?”
  张明川目不转睛地盯着夏月,微微笑道,“汤小姐那样的供在家里倒是很富丽,这个么,嘿,所谓尤物,怕就是说她这一款的,只看一眼就让人心痒痒。”
  潘白盛瞟他一眼,没料这人这样色胆包天,居然敢这样说,不由得提醒一下,“世兄可要小心,可不要传到七公子的耳朵里。”
  张明川嬉笑道,“这是自然。”眼睛犹自瞟着下面,只见战子秦倒不似潘白盛估计的那样因为被搅了约会而恼怒,反而向身边美人一一介绍那些军官,倒教他有一种错觉,这哪里似带着情人出来约会,两人看起来俨然夫妻一般。
  不由问道,“我看这个夏小姐出身很好,怎么甘愿这样跟着七公子?”
  潘白盛叹息一声,“也是红颜薄命,她家背景很大,舅舅在各地商界政界都有些头脸,早年战乱迁往海外,此次回来原本很想将她配与七公子,无端却横插进个汤六小姐更得罗夫人的意,若是两厢就此罢手也就算了,可偏偏七公子不肯放手,买了宅院圈了她起。”看他听得专注,更是得意,偷偷瞄了一眼周围,“我和你说,你却别胡乱传播,这个夏小姐瞧着小猫一样的人物,也是很有主意的,不肯被这样没名没份地白玩,偷偷跑过的!七公子为了找她,差点把东瑾城都翻了过来,还和罗夫人翻了脸。终于是打动了美人,才是如今这个样子,你看汤小姐骄矜得势,其实她在东瑾呆了快半年了,七公子生生顶着不肯订婚,只与那夏小姐双宿双飞,她那才叫气苦呢!”
  张明川总算明白其中曲折,手指敲着栏杆,看着七公子携着美人上了楼,也不顾潘白盛,径直走过去敬礼致意,战子秦看他,毕竟是老叔叔的儿子,如今又是手下得用的人,当下和气地寒暄了两句,夏月在他身边一言不发,只是介绍的时候略略抬起一双眼睛,微笑致意,张明川心里腾地腾起火来,心里又是酸又是痒,这样一个美人却是上司的禁脔,当真是痛彻心脾也无可奈何,看着两人身影隐没在包厢门里才收了眼光。潘白盛从暗处跑出来,“世兄是疯了不成,七公子为了她罗夫人都敢得罪,收拾你还不是小菜一碟,你可别昏了头。“
  张明川叹息一声,“没见着也就罢了,这见到了当真是无奈,我想走近看看还不成?“
  潘白盛干笑两声,“没瞧出来,世兄还是个多情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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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转进约好了的包厢,已是坐满了人,之说他们迟到要罚酒,潘白盛最是没量的,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是陪张世兄去见识一下夏小姐,其实是早就到了的。”
  一群男人吃饭,骤然提起城里出了名的美女,自然引起众人关注,当下有人感慨,“我方才也瞧见了的,当真是憔悴了的。原先在七公子办公室做秘书的时候,那当真是水灵得没法说。”
  紧接着有人跟上,“要说女人也是养着才漂亮,初初回国的时候我见过,也不觉得怎样,偏偏被七公子看上,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一日日见着出落得仙女似的。这如今有那汤小姐在,她怕是没戏了,便憔悴成这个样子,当真让人心疼。”
  “是啊,听说出了这样的事情,她舅舅没脸在东瑾呆,才无奈去的新黎。”
  “可不是?杜家当年那份尊贵你们是不知道,当真是金堂玉马的人家,虽然败落了,却也受不了这样的闲话。”
  “说来,这个夏小姐也当真有本事,听说和七公子是同年,快三十岁的人了,看起来始终像个小姑娘。七公子是什么人?当初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自从她到了东瑾,便只她一个,连罗夫人都得罪了,啧啧,非同一般啊。”
  “那是,你看她娇娇气气的,其实很有脾气的。就说那次街上遇到汤小姐,你不佩服都不行。”
  张明川只听得好奇,早有人将那次的精彩加油添醋地说给他听。那一次正是除夕前日,柳絮的妈妈未嫁时闺名初晓,正是大年初一的生日,夏月和宋芝琦一同出门给柳妈妈选件礼物,便在汤泉路那家惯去的珠宝店里挑了几对耳坠正在比较,突然一阵门铃声响,店员已是触电一般跳起来迎接出去,夏月一回头便看见汤瑾琛并战子晋的夫人陪着徐馨一同进来。四个女人目光一对,立时火花四溅。总算都是名门闺秀,没有立时冲上去叫骂撕打,冷淡地致意完毕各自挑选去了。偏那大公子的夫人不满丈夫被剥了的权全被七公子接了,心里连带恨上了七公子的心上人,有心撩拨,张嘴就问那条南非进过来七十二颗粉红钻石的长项链。店员立刻尴尬,原来那项链一进来,早早就被七公子买了送给夏小姐了,如今被问起尴尬之间只好如实回答,夏小姐原是看见几个人就想走的,急匆匆选了一款就要付账,偏那大少夫人不住口地挑拨,偏说汤小姐选去除夕晚宴的那件礼服如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