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节
作者:千顷寒      更新:2021-02-18 03:00      字数:4886
  等到九点多钟,乡政府里涌进一群人,都喝得醉醺醺的,说着酒话骂着娘隔壁,跌跌撞撞地往各自房问里去。谁也没有发现坐在大樟树下的宋甘宁。宋甘宁看到女乡长也喝酒了,脚下有些轻浮,上楼梯时走得特别慢。其他房间里都关灯了,她的办公室才亮起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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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甘宁怕她醉了醒不过来赶紧轻手轻脚地跑上楼去。办公室的门开着,宋甘宁轻轻闪了进去把门关上。女乡长没有发现宋甘宁,她倒了一杯茶坐在藤椅上懒懒地喝着。宋甘宁也不惊动她,坐在另一张藤椅上看着女乡长。醉酒的女乡长脸色绯红,双眼含情,起起伏伏的胸儿更是浑圆,可能是有些发热,她双手正在解着纽扣。一个……两个一一三个一一宋甘宁紧紧盯着,女乡长衬衣里面雪白雪白的,肌肤细腻得好像刚做好的糯米麻兹。可是她胸上的两团并没有像宋甘宁期待的那样弹出来。
  宋甘宁觉得好奇怪,凑过去一看,衬衫里面还有两个圆圆的罩,正好扣住女乡长小巧的胸儿。那个罩非常好看,绣着精美的花纹,却不大,把女乡长的胸形完美地呈现出来。
  女乡长解到第四个纽扣停住了,拿了一份报纸扇着,她双目迷离,风情暗生。看得宋甘宁心如火烧,恨不得扑了上去,帮她消消旷怨。他把手按在女乡长头,想从后面抱住她,女乡长懒懒地回过头来,欣喜地叫道:“是甘宁吗?我在做梦吧。”女乡长勾住宋甘宁的脖子温热的唇印到了他唇上。
  “是我,你好漂亮啊!”宋甘宁双手绕到前面抱住女乡长,两个人像久违的情人缠在一起。
  宋甘宁摸着女乡长小巧的胸儿,想把它们从罩里摸出来,却是不能,好不心焦。女乡长背过手,轻轻解开扣子,一双娇小的胸儿落到宋甘宁手里,像两只胆怯的小白鸽。宋甘宁想起那次在玉米地里解开李如烟的衬衣,李如烟的胸儿更小,像是刚刚剥开的小鸡蛋。女乡长的唇像鸡啄一样,不断落在宋甘宁脸上脖子上。一只白葱似的小手解着宋甘宁的纽扣。
  宋甘宁把女乡长抱起来进了后间。后间的小卧室里铺着刚换上的新被子,有股香香的味道。一个小巧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只花瓶,花瓶里插着几支野花,显得温情又浪漫。
  “宋,你把我放下,让我换上裙子,这身衣裳满是汗味。”女乡长说。
  “这身就很漂亮了。”宋甘宁说。
  女乡长笑了笑,准备关灯,宋甘宁拉住她的手不让。
  “你这样看着我多难为情啊!”女乡长说,她转过身去把衬衫和长裤脱了。只剩下贴身的小裤和那个罩。女乡长虽然娇小,身材凹凸有致,是个小美人儿。她轻轻回头一笑,煞是销魂。宋甘宁情不自禁地抱住她,用自己火热的身子贴着她。女乡长被宋甘宁弄得心慌意乱,裙子都穿不上去。
  “不要穿了,免得再脱。”宋甘宁贴在她耳边说。
  “你这个小流氓。”女乡长笑着骂了一句,还是把裙子穿上了。
  这一次的裙子和上一次展示给宋甘宁的又不一样,短得多,只够到膝盖,露出两条雪白的长腿儿。女乡长转了一圈,扑到宋甘宁怀里,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想你?”
  “是我想你了,跑下桃花坪来看你。”宋甘宁说。
  “真的吗?真的吗?”女乡长喃喃说着,搂住宋甘宁的脖子,仰面倒在床上。被子上艳丽的花色映着她雪白的肌肤,让她看起来更美艳。就像一朵鲜花开在另一朵鲜花上面。
  宋甘宁分来女乡长的双腿,一切都水到渠成。女乡长里面的小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她很熟练地把宋甘宁带进自己的身体。宋甘宁只觉又紧又热,他像一头山兽似的发起性来,乱拱乱冲。
  “宋,你弄死我了,好痒痒啊!”女乡长闭着眼睛,又叫又耸,很放浪的样子。
  宋甘宁也不拘谨,到了床上,女乡长不再是乡长了,而是一个寂寞难耐的女人,宋甘宁正好填补了她的空白。宋甘宁知道女乡长为什么要穿上裙子了,她白白的身子在裙子里显得那么撩人,比脱得光光的有味多了。
  第1卷默认卷 第121章 酒醉女乡长失爱
  宋甘宁也不拘谨,到了床上,女乡长不再是乡长了,而是一个寂寞难耐的女人,宋甘宁正好填补了她的空白。宋甘宁知道女乡长为什么要穿上裙子了,她白白的身子在裙子里显得那么撩人,比脱得光光的有味多了。
  两个人从床上转移到椅子上,又从椅子上转移到写字台上。女乡长毕竟从大城市来的,懂得很多的花样,变着姿势让宋甘宁来。宋甘宁从未想过男女之间还可以弄出这么多的趣味来,心火更是大增,直把女乡长草得叫个不停,差点昏过去。裙子上落了好大一滩白物。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歇了,怎么睡着的,反正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女乡长还在宋甘宁怀里。
  “我的天哪!你把我弄得魂都没了。”女乡长睁眼一看天都大亮了,赶紧叫宋甘宁起来。
  宋甘宁穿好衣裳,女乡长叫他出去。宋甘宁以为女乡长后悔了,吓得腿肚子直打颤,低声说:“乡长,我……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太粗鲁了。”女乡长脸一红,把宋甘宁推到门外,她一边穿衣裳一边回想着昨天晚上的折腾,青春的美好时光又重回到她身上。她照照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光彩耀人,还带着三分媚情儿。女乡长低低骂了一声自己,心又乱跳起来。宋甘宁把她对爱情的期待给了她,这是她那个傻子老公永远也做不到的。
  门开了,女乡长带着一股香风扑到宋甘宁怀里,把他刚才的疑虑打消了。宋甘宁低头吻了一下女乡长,女乡长羞羞地躲在他怀里。可能是想到在办公室里,她又推开了宋甘宁,笑着坐到椅子上,拿眼瞅着他,又是偷偷笑。
  “乡长,我……我该走了。”宋甘宁说。
  “你等一下。”女乡长叫做宋甘宁,她探头往窗外看了看,整个乡政府大院一片寂静,那些昨晚喝醉的乡干部还没起来。她又抱了宋甘宁依依不舍地凝视着他。
  “你真的找我没有事吗?”女乡长问。
  宋甘宁这才想起黑死草的事。美色真是误事。他把黑死草递给女乡长看,女乡长疑惑地看着宋甘宁。这个城里女人对草一点感觉都没有。宋甘宁说有人偷偷把这个草放在他的水缸里。
  女乡长闻了一下,说一点都不臭。宋甘宁说这个草毒得很,几根草可以毒死一头牛。女乡长笑了,显然不相信。宋甘宁拉着她的手来到走廊上。乡政府大院里有几只鸡正在觅食,他扔下一根黑死草,有一只大公鸡扑棱棱飞过来抢食,它只啄了几下倒在地上挣扎一番,便一动不动了。
  女乡长吓得脸色都白了,使劲搓着自己刚才拿过黑死草的那只手,好像她也会中毒似的。宋甘宁笑了。女乡长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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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回到办公室。
  女乡长问谁会对他下这样的毒手。宋甘宁说是桃花坪的村书记,求她为自己做主。女乡长扑哧一声笑了,说:“昨天晚上你为我做主,现在我当然要为你做主了。那个村书记要是不听话,我废了他。”
  宋甘宁乘机说自己在桃花坪入党的事没戏了,村书记找了个心腹把他给踢了。
  “村书记的胆子也太大了。你放心,入党的事包我身上。”女乡长说。
  “谢谢乡长。”宋甘宁说。
  “叫我柔娉,不许叫乡长。”女乡长娇嗔道,拉过宋甘宁亲了一口。其实在她霸道的外表之下依然有一颗小女子的柔…嫩之心。
  “柔娉。”宋甘宁叫了一声。女乡长竟然一阵激动,从椅子上扑了过来,把宋甘宁压在办公室桌上。宋甘宁一手操进她的股蛋里,一摸里面又火热了。女乡长一阵羞涩,低声道:“今天还得办公呢,等我休息的日子你再下来。”
  赵路南好些天没有在阿秀家出现了,村书记却像个阴魂似的一连几个晚上都在阿秀家不远的李小米家里吃酒,大声地跟他家的姑娘们开玩笑,弄得他家姑娘像母鸡似的咯咯叫个不停。
  每当听到村书记和小米家姑娘的调笑声,婆婆总是爱拿眼瞅阿秀,她的眼神里有股怪怪的意味的。阿秀总是避着婆婆的目光,她知道婆婆爱赵独眼远胜过自己,只要能让赵独眼回来,婆婆什么下作的事都会做。
  一连几夜,阿秀都睡不着觉,她怕自己一睡着,婆婆会把村书记放进来。她还特意在自己的枕头下放了一把菜刀,要是真发生那样的事,她想跟村书记同归于尽。可是这样的日子阿秀再也不想过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掉。
  不想过这样的日子,能吗?
  阿秀觉得不能。自从嫁到桃花坪,蛋疼小说她的命运就跟桃花坪和赵独眼绑到一起。而主宰桃花坪的人就是村书记。怎么挣脱村书记的魔抓,过上属于自己的生活呢?这个问题关乎着阿秀的一生,也关乎着桃花坪女人的一生。
  而一次不经意的偷听,让阿秀看到了希望。有一天晚上阿秀去地里拔葱回来,经过李小米家,她听到一阵男女的欢爱声,从门缝里一看,只见村书记把李小米的大女儿压在谷仓上……
  第1卷默认卷 第123章 忙里偷鲜野草乱
  而一次不经意的偷听,让阿秀看到了希望。有一天晚上阿秀去地里拔葱回来,经过李小米家,她听到一阵男女的欢爱声,从门缝里一看,只见村书记把李小米的大女儿压在谷仓上……
  “村书记,你得给我家分块好田。”李小米的大女儿一边耸着股蛋一边说。
  “嗯,分一块像你这样有水有味的好田吧,娘隔壁,还滋滋响呢……”村书记抱着李小米大女儿的一双腿,把那丑物深深顶进去。
  “村书记,你说话要算话哦,痒死我了,你快点……”
  “娘隔壁,你再叫响一些,好让那几个小的也听听,老子以后好要她们。”村书记更来劲了。
  “书记叔,她们还小。哟哟呵呵……亲亲呀呀……痒死痒死……”李小米的大女儿叫声别有风味,弄得村书记很快活。
  阿秀在外面听得面红耳赤,脚都软了,她骂自己不争气,偷偷沿着墙角走去。回到自己家的院子里,阿秀才定下神来。
  “你都听到看到了吧?”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面前。婆婆就像个鬼影。
  “我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啦?”阿秀很奇怪。
  “你看小米家多好啊,他的女儿有出息,万事都用不着他操心。哎,生儿子不如生女儿啊,要是我家桃花不嫁出去……”婆婆重重叹了一口气。
  阿秀这才明白婆婆对小米家里发生的事一清二楚,这个毒辣的女人有一双看穿世俗的眼睛。她没有理睬婆婆,一扭身进了屋。
  “不下蛋的母鸡,光生着一副好模样有个屁用!”婆婆骂了一句,出去了。
  阿秀坐在灯下,她的心里渐渐明朗起来,只要村里把田地分了,以后种自己的田地,村书记就不能骑到头上胡作非为了。哪怕分给自己家的田地差一点,阿秀都愿意,只要勤劳一些,总能养活自己的。她盼望这一天早点到来。
  尽管私下里传得沸沸扬扬,桃花坪分田地的事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阿秀知道分田地就像割村书记身上的肉,要是把田地山林都分光了,他还能凭什么在桃花坪耍威风?
  这天出工的时候,阿鲁媳妇又跟阿秀一组。
  东山上的马铃薯已经成熟了,一锄头下去一窝窝鹅蛋般的马铃薯到处乱滚,个个饱…满如桃花坪女人发育充分的股蛋。男人们挥着锄头在前面挖,新媳妇们跟在后面捡,老娘客则负责把一筐筐马铃薯挑回到村大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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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秀和阿鲁媳妇在一垄长长的山地上捡马铃薯,挖马铃薯的人都看不见了。两个人一边捡一边说笑。阿鲁媳妇问阿秀,赵独眼关到班房里去了,晚上她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想那事儿。阿秀说不想。
  “不想才怪,你多水灵样,模样儿俊,天生就是勾男人魂要男人命的女人。”阿鲁媳妇笑着说。
  “我真不想。我们下面的女人跟你们桃花坪的女人不一样。”阿秀说。
  阿鲁媳妇想起四婆验身的事,说:“你别为赵独眼犯傻了。他没用,你可以找别的男人嘛。你还没尝到那滋味,要是尝到了,一天都舍不得错过。”
  “你家阿鲁不在,你是不是找别的男人了?”阿秀问。
  阿鲁媳妇想到自己跟村书记的事,脸一阵红似一阵,裤子里忽然不舒服起来,她弯下腰,把股蛋撅得高高,扑啦啦把马铃薯扔到箩筐里去。
  阿秀告诉阿鲁媳妇,她在李小米家看到村书记了。阿鲁媳妇一惊,刚刚搂到手里的马铃薯撒了一地。
  “他那条丑东西迟早要烂在女人的粉涧里!”阿鲁媳妇恶毒地骂了一句。
  “他要给小米家分好的田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