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节
作者:连过十一人      更新:2021-02-17 23:49      字数:5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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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队侍卫正脚步匆匆的走在紫禁城通向神武门的长巷里,忽听有一人好奇的问道:“急巴巴的要干什么呢?”
  侍卫正要不耐烦的说走开,定睛一看,竟然是八皇子永璇,连忙跪地请安,永璇挥手让他们起来了,又问了一遍。
  侍卫头领心说反正皇上也没有要求保密,就把永琪他们劫了宗人府里的两个女犯,皇上要傅恒鄂敏带兵去捉拿的事儿说了,这会儿他们正是应召去集合。
  “啥?劫了宗人府?”永璇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说。
  “是,正是如此,八爷,对不住,奴才们还要赶去神武门……”
  “去吧去吧,爷不耽误你。”永璇打发走了他们,不由自主的转身对着他们离去方向,支着下巴道,“有趣有趣,四哥啊四哥,我这么一死而复生,到底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呢?”
  叹口气,他转身准备回阿哥所,转了个身子,一抬头就看见,四阿哥永珹神色平常,静静的站在他面前,但眼中的震惊,却掩饰不了善于察言观色的永璇。
  他笑着对永珹道:“四哥好!”
  永珹没有回答,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上辈子他和胤禩关系尚可的时候,那时候,胤禩见他也总这么笑着,叫四哥好。
  好半晌,他才低低的道:“八弟……你究竟是哪个八弟呢?”声音仿若在叹息。
  永璇歪歪脑袋:“什么哪个八弟?”
  35 某些人终于现身了
  永璇歪歪脑袋:“什么哪个八弟?”
  忽然又扑哧一下笑出声;“当然是永珹的八弟了。”说罢,突然凑到呆楞了的胤禛耳边轻轻的说:
  “圣祖爷,可没有第八子呢……”
  “哈哈哈!”看着胤禛震惊的神色,他大笑三声,转身离开。
  “八弟!”身后传来胤禛的叫唤;连带他的脚步急匆匆的;拉住他的袖子;“你真是么?如果你真的是;能不能听我说句话;我有事要请你帮忙!”
  永璇——不;胤禩看着自己被拉住的胳膊,轻蔑的笑道:“您怎么不说朕了呢,处置我和老九老十的时候;一口一个朕,压得我们可是喘不过起来啊。”
  胤禛哑然:“我……”
  “有事要请我帮忙?不会又要玩一次篡位吧?这一次是不是该弟弟我也来坐一坐那个位子,折磨折磨兄弟?”
  胤禛皱眉:“八弟,你明知道我根本不可能矫诏篡位的——”
  “假传圣旨总是有的吧,哦,对了,你的孙子可算是有样学样了,怎么样,要不要去看看正大光明扁后面是不是你这个五孙子的名字……”
  “八弟!”胤禛吼道。
  胤禩翻他白眼:“被你折腾了好几年,现在说你两句你就不乐意了,真是的。”脸上方才的嘲讽竟然一下子就收了。
  “我……”胤禩的突变让胤禛有点儿措手不及。
  “改天吧,等你处理了你儿子和你孙子的事情再说,我也有事要找你呢。”说完,撇下胤禛走人了。
  胤禩回到了阿哥所,招来了心腹太监道:“把五阿哥他们劫狱的事儿传出去。”哼,爷住宗人府的时候过的那叫什么日子,爷都受得了,你们没去住反而受不了直接劫狱了,不能让你们太舒服了。
  太监应了,正准备走,永璇又叫住了他:“不用传了,我估摸着过些时候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推波助澜就好。”
  “嗻。”
  留在原地的胤禛有些摸不着头脑,胤禩究竟是恨他还是不恨他?他自己回到大清,附身道四阿哥永珹的身上,就已经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了,现在居然又多了个胤禩不说,而且怎么看起来似乎只是想故意气气他而已?
  他忽然又想到,他和胤禩重新回到了大清,再次成了皇家子弟,那么其他兄弟呢?十三弟是不是也回来了呢?
  答案自然是无解的,可是有一样他知道的很清楚,就是他想要做的那些事,必须有胤禩的帮忙,所以不管怎么样,低声下气也好,忍气吞声也罢,他必须得再找个机会跟胤禩好好谈一谈,当然,重点是在他俩今后的关系上面,想到这里,胤禛突然非常可疑的脸红了。
  八阿哥胤禩的回魂,和珏自然是不知道的,直到劫狱事件尘埃落定许久之后,她才把存在心底已久的疑惑问了出口。
  “阿玛,您不是去了十二叔公府上么,没有跟十二叔公通个气儿?”她问,本以为事先说了之后,胤祹会加强防备的,没想到偌大的宗人府,就这么让五个会武功的,拉着两个弱女子就跑出去了。
  弘昼悠悠哉哉的看了一眼和珏道:“有啊,他们不是没跑掉么!”
  和珏眨眨眼,很想问,我知道他们是跑不掉的,可是干嘛不直接在牢里逮个正着就好?
  弘昼看出了她的疑惑,慢腾腾的说起了他去了履亲王府之后的经过。
  “我说弘昼,你不是在忽悠叔叔我吧,这事儿可不是开玩笑!”七十多岁的允祹从晃悠悠的躺椅上坐起来,正色问道。
  弘昼道:“十二叔,这是能拿来开玩笑的事儿么?”
  “可是宗人府可从来没有出过被劫狱的事儿。”
  “皇家也从来没出过带着臣子跑去窥测嫡母宫殿和跟自己名义上的妹妹发生私情的皇子。”言外之意这货的行为是不可用常人思路去思考的。
  允祹想了一会,觉得弘昼说的很对,弘昼又说:“十二叔,侄儿跟你说这个,只是想您加强点儿防备,免得真给他们劫走人犯,遭殃的还是您啊。”
  允祹又躺了回去,摇椅嘎吱嘎吱的响着,弘昼忽见允祹诡异一笑:“不,不用加强防备,我还得告诉他们放松点儿,就让他们成功把人弄出去!”
  “啊?”弘昼愣了。
  “弘昼啊弘昼,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劫狱未遂跟劫狱成功,那可是完全不一样的啊……”
  “……十二叔公跟五阿哥他们有仇么?”和珏无语的问。
  “那倒不是,十二叔只是不满意皇兄一没钱就削爵,发了俸禄才给升回去罢了……”弘昼说。
  和珏:“……我先回房间了。”
  “唔,好。”看着闺女离开的弘昼慢慢的啜了口茶,眯着眼睛想,十二叔原话是什么样的来着?
  “爷我当年卖家什才把你老子催的债还上,当时可是真讨厌你老子啊,没想到老四子狠,小四子就是无耻了,拿这爷卖家什的钱到处乱花,不给他找点儿堵心的,爷咽不下这口气!”
  接到了“意思意思抵抗一下,重点留住把柄”的命令的宗人府守卫们,虽然很疑惑为何履亲王会认为有人来劫狱,但是还是很好的留意了一下,当天早上,惊讶于真有人劫狱意思意思抵抗了一下的同时,也没忘了在混乱中抓了那个“圣旨”,更有侍卫机灵的故意受了点儿小伤。
  而在乾隆气得呼哧呼哧喘气的同时,飞奔的马车上,正在上演一场争吵的戏码。
  柳青和柳红驾着车,车里紫薇已经披上了尔康的衣服,小燕子也被永琪拉着用药膏擦脸,擦完了还试图找找有没有其他伤口,小燕子在牢里呆了几日,因为突然知道的永琪的喜欢,也知道害羞了,硬是不让。
  紫薇说:“真没想到,你们会来劫狱…这样一劫狱,下面要怎么办呢!尔康,你不要家了么?五阿哥,你可是个阿哥啊!”
  “怎么办?天涯海角,我们流浪去!至于家,决心劫狱,就没有回头路了!”尔康坚定的说。
  永琪也义无反顾的说:““阿哥又怎样?就算高高在上,向往的只是平凡人的夫妻生活啊!”深情无比的看着小燕子。
  小燕子被震撼了。
  紫薇却急得不得了,四下里找借口:“你和尔泰都来了,你的阿玛要怎么办?皇上会气死的!”
  尔康生气的冲口而出:“不要管皇上了,那么心狠手辣,自己的骨肉,可以关进大牢,私刑审判,受尽折磨,不值得你再为他付出了!”他和永琪一进牢房,看到衣不蔽体的紫薇和脸蛋被划伤的小燕子,瞬间大怒,出手就没了分寸。
  “我们没有被私刑审判啊,受尽折磨倒是真的,那个地方又黑又臭,有蟑螂啃我们的手指甲,老鼠啃我们的脚趾甲,晚上,好多鬼和我们一起哭!让我们坐也不能坐,站也不能站,睡也不能睡……”小燕子絮絮叨叨的说着。
  永琪心疼的不得了:“那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没有及时抹药,可能会留下疤的。”
  小燕子倏然闭嘴,偷偷得看了一眼紫薇,她这人的脾气就是来得快去得快,后来她自己也想通了,紫薇当时一定是太慌乱了。
  紫薇则是瞬间尴尬了,在尔康要开口询问她的衣服之前,连忙转移话题:“尔康、尔泰,我没有料到你们会大胆劫狱,弄成这样,真的是不可收拾!你的父母一定会被牵连的,皇上一定会大怒——”
  尔泰截口道:“紫薇,小燕子!称们放心!我送你们一程,就把你们交给柳青柳红,他们是你们的哥们,会保护你直奔济南,重新开始生活!我回宫里去见皇上!阿玛和额娘。有我侍候,我哥和五阿哥,从此,就交给你们了!如果皇上大发雷霆,那就是‘要头一颗,要命一条’了!”
  “你这样是羊入虎口,要面对的风暴实在大大,说不定你会代我们几个送命!皇上是仁慈的,我有一个提议——”
  紫薇的话再次被打断了,只是这一次不是他们中间的任何人,而是马车外迅速包围上的来兵马。
  柳青柳红就算是武功再高,在众多的好手面前也难免被捕,当其中一个侍卫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向首领报告全部落网时,车里的几个人只能傻愣愣的坐在那里。
  紫薇的心里一直在想十个字:为什么不能稍晚一点呢?
  回宫的路上,几个人并没有分开,他们商议着到底要怎么应对乾隆的发问,紫薇不止一次的说她应该早点说要他们一起回去的,自首回去和被抓回去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个她还是明白的,可是说再多都没有用了。
  几个人被带到了乾隆面前,小燕子那张稀烂的脸和紫薇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令乾隆心生怜惜,再加上尔康和永琪的添油加醋,结局是以紫薇的晕倒,乾隆的怒吼轻轻巧巧的揭了过去。
  消息传到宫外的时候,紫薇已经成了明珠格格,假传圣旨和劫狱事件既往不咎,而魏氏则因为是被无辜牵连的,重新升回了令嫔,满朝上下无不愕然,包括正在家里迎接她奶奶裕太妃归来的和珏一家子。
  幸好,和珏心说,乾隆还没有脑残到给这俩人指婚的地步,而吴扎库氏告诉她一些没有传出来的事,出了这些事之后,皇后又如原著中那样,上演了一出“剪发”事件,乾隆和皇后的关系,又一次降至冰点。
  作者有话要说:博君一笑:
  我想告诉那些为情所困的女孩儿们,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比失恋还要难过千倍万倍的感情,它叫做又一条牛仔裤穿不进去了!!~~~。
  写不下去了,咋办?
  36 胤禛明身胤禩被肉
  因着皇后这件事算是个秘密;而紫薇只是个空有封号没有位分的格格,众命妇们也都没有再进宫,和珏在家的重心工作转移到了裕太妃身上。
  裕太妃果然是个和蔼的老太太,起码比钮祜禄氏好太多了,和珏又嘴甜;变着法的讨她喜欢;没多久就成了老太太嘴里的心肝儿肉;于此可想而知;和亲王家果然是重女轻男的。
  和珏还在家考虑着胤禛什么时候爆发的时候;永珹阿哥就来拜访弘昼了。
  是时;弘昼一家子正在进行早上请安后的例行磕牙,之不过地点由吴扎库氏的房里,转移到了裕太妃的房里;听得下人来报四阿哥来访,他还犯嘀咕:我跟这位不熟啊,怎么最近老是来找我?
  他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不会他想要那个位子,跑来拉我入伙吧?嗯,很有可能,永璋基本等于废了,所以这丫就是“长子”了,再加上五阿哥的不靠谱,难道他心思活泛了。
  于是在一家人纳闷的眼光中,顶着少有的严肃神色出去见客了。
  和珏欲言又止,想提醒他阿玛,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祈祷胤禛别迁怒到他阿玛身上才好。
  弘昼进了外书房,那边管家已经把永珹领过去了,弘昼招呼他坐下,开门见山的道:“今儿来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五叔,侄儿今天来是想问你,玛法当年弄的粘竿处,令牌是不是还在您手里?”
  弘昼警觉地道:“粘竿处当年你玛法已经交给你皇阿玛了,怎么会到我手里呢?”这家伙果然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