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作者:摄氏0度      更新:2024-05-05 22:34      字数:5269
  业务,各位股东手上的股份价值也翻了好久倍,难道这不是章总的功劳吗?”
  章翔派的另一位董事也站了起来,“章总这些年来的确为公司的确尽心尽力,但是随着集团业务的日渐壮大,恐怕以现在的能力不能再胜任这一职位了。而且今年的业务只保持了平衡,没有出现增长。”
  支持章朗的另一位董事又站了起来,为章朗辩解:“大家都知道,今年全球的经济都非常低迷,很多企业都削减了额外的开支,减少了在广告各方面的投入。很多同行在今年的业绩都大幅度减退,我们集团能维持平衡没有倒退,已经是非常的了不起。”
  “但是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过错而负责任。”
  章朗派的董事还想开口辩驳,章朗朝他扬了扬手,示意他坐下。
  亲密照片
  章朗派的董事还想开口辩驳,章朗朝他扬了扬手,示意他坐下。
  “我不想坐在这个位置上遭人闲话,为了公正起见,我愿意接受某些董事的意见,进行董事会投票。”
  话一出,便得到几位章翔派人物的支持。
  会议室的气氛开始变得凝重。
  投票开始了,各个董事都进行了匿名投票。
  当邵梦荃父亲邵坤开始投票时,他的助手突然走了进来,神色紧张地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声。
  随即邵坤的神色瞬间变换,直直地望着章朗,愤怒之间夹杂着惊讶。
  “各位不起,我有急事暂时不能投票了。在投票前我必须先弄明白一些事。”
  章翔眼光闪了闪,眼底涌起一丝得意的笑意,他知道计划已经成功实施了。
  他便装作关切的样子,开口说到:“邵董,你先忙你的事吧。投票下个星期再进行好了。”
  章朗有些愕然,不明白邵坤眼光中的含义。
  …………
  会议结束,邵坤气冲冲地冲进章朗的办公室。
  他把相片重重地甩在办公桌上,气愤说到:“阿朗,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
  章朗怔愕,他马上拿起照片一看,英俊的脸上瞬间变换。
  照片上,他和邵梦荃赤身□□地睡在一起。
  可是他却对事情没有半点印象。
  “伯父,这些相片是怎么来的?”
  “我也不知道这些相片是怎么来的。我只知道你对梦荃做了这样的事,你必须对她负责。”
  章朗深深地皱着眉,一脸的忧色,“伯父,很抱歉,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邵坤眼神幽沉,目光紧紧地盯着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你们都是成年人,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不管吗,你必须要娶了梦荃。”
  章朗目光复杂地望着邵坤,歉意说到:“伯父,对不起,我不能娶梦荃。”
  “你这么可以这样?”邵坤脸色铁青铁青,脸上青筋爆出。
  开董事会之前,章朗找过他,他明确表示一定会和其他几位董事一起支持章朗。
  当时他还问了一下关于章朗和女儿的情况,问两人是否会重新开始。
  章朗当时说,还未从唐曼妮的阴影中走出来,所以暂时不打算跟梦荃重新开始。
  可是他却转过头来对梦荃做这样的事,而且不愿意对她负责任,这不是存心要玩弄自己的女儿吗?
  他胸口激烈地起伏着,眼中隐隐有些血丝,“我邵坤的女儿是什么人,岂是别人说玩弄就玩弄,总之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你娶还是不娶梦荃。?”
  章朗为难地地下头,他怎么可以娶邵梦荃,因为他已经是一位有妻子的男人。
  “伯父,真的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娶梦荃。”
  邵坤气的嘴角抽搐,他一拍桌面,愤怒说到:“好,既然你不肯娶我的女儿,我就改为支持章翔。”他说完愤然地甩门而去。
  章朗头疼地靠在椅子上,定定地看着那些照片。
  忽然他眼光一凛,这照片的背景,不是自己家里吗?
  真正原因
  忽然他眼光一凛,这照片的背景,不是自己家里吗?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难道是田玛帆拍的?
  因为自从章翔搬出去后,他便把全屋的钥匙都换了。
  除了田玛帆外,没有其他人能进来。
  他又想起那晚,自己居然那么容易就醉了,可醉了之后发生什么事却一点都不知道。
  好像除了田玛帆外,没有人能在自己家里做出这样的事情。
  而田玛帆这几天却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今天还刻意请假了。
  …………
  等他下班回去的时候,田玛帆已经不在家里了,桌面上留下一封辞职信。
  他立即去田家找她。
  两人在小区的凉亭里,相对而立。
  章朗定定地望着她,脸上看不出喜怒,他知道田玛帆之所以这样做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但是他还是想亲自弄明白,“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田玛帆静静地勾视着他,冷漠地笑了笑,回答的很干净利落:“是的。”
  章朗深吸了口气,斜斜地靠在柱子上,仰望着夜空,“对不起。”
  “对不起?”田玛帆语气嘲讽,空洞地望着漆黑的天空,眼神却没有焦距。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章朗从口袋里掏出支烟来。
  田玛帆从来没见他抽烟,只会在他应酬回来之后闻到到淡淡的香烟味。
  据说他不在女士面前抽烟。
  他缓缓将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我也不要求你能原谅我。”
  她冷冷地笑着,笑意寒冷到极点,“对,我怎么可能原谅你?你为了自己的私心,罔顾他人的幸福。我曾经把你当成我们家的恩人,原来你才是那个元凶。”
  袅袅的烟雾在暗淡的灯光下升起,章朗的面容在烟雾中显得那么的飘渺,那么的落寞。
  “所以,我不怪你今日所对我做的一切,今天的一切全是我自作自受。”
  田玛帆静静地望着他,却没有说话。
  章朗又吸了口烟,歉意说到:“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做。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他定定地望着远处,眼神飘渺至天际,脸上的神色复杂且痛苦,“当时曼妮出了意外。医生推着满身鲜血的曼妮走进医院,我心如刀割,痛不欲生。她都还未来得及进抢救室,呼吸就停止了。医生在我面前遗憾地摇头。当时我像疯了一般,抱着曼妮不愿放手。我很想自欺欺人,告诉自己她还没离去。”
  他静静地望着夜空,脸上的神情越来越痛苦,眼中还有不明的微光在闪动。
  他继续缓缓说到:“我在那里抱着她的身体好几个小时,迟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当时蒙着双眼的你被推着从我身旁经过,我听见医生说你的双眼眼角膜损坏严重,需要移植新的眼角膜。当时我心里就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我希望曼妮能存在这个世界上,所有我就自行做了个决定,把曼妮的眼角膜捐献出来,移植到你的身上。因为她的眼睛很明亮,很美丽,像泉水一样清澈,像宝石一样闪亮。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她的眼睛,我觉得她的眼睛仿佛能看洞察出人的灵魂。”
  真正原因2
  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她的眼睛,我觉得她的眼睛仿佛能看洞察出人的灵魂。”
  他越说声音就越小,到最后隐隐有些变音了,“曼妮的眼角膜很成功地移植到你身上了。所以那段时间我经常出现在你的周围,偷偷地看着你。只要看到你的眼睛,我就觉得曼妮还活着,而我的心就不会那么的疼痛。”
  田玛帆忽然想起,自己因为意外,眼睛严重受伤。怪不得医生一说要移植眼角膜,她就立即能做手术了。
  可是上天既给了一次她重新见光明的机会,也将她推入了一个毫无感情的怀抱里了。
  “可是我却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无论何时何地我都想看到你,这样我才觉得踏实。因为我害怕你会像曼妮一样,会出了意外,离我而去。所以,我不得不想了一个办法,设计了一个陷阱,让你爸的公司陷入危机。然后我伸出援手,让你嫁给我,这样我就可以每天都看着你,在我眼皮下生活。所以我很希望能够爱上你,就像爱着曼妮一样。可是你和她一点都不像。她温柔贤惠,而你活泼倔强。所以我总是对你忽冷忽热,因为我知道你始终是你。”
  怪不得章朗说她平凡的眼睛很明亮,原来他说的是另外一个人。
  怪不得他总是很紧张她的眼睛,原来他紧张的只是另外一个人。
  她深长地叹了口气,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让她得以重新看见这个世界,却又给了她最不愿意得到的生活。
  她该是怨恨他,还是该感谢他。
  “那为什么你不愿意向外公开我们的关系,甚至连你的家人都不能知道。”
  “因为我爸希望我能娶梦荃来巩固我们家在董事会的地位。我曾经在两个女人之间犹豫,一个是曼妮,一个是梦荃。可我最终选择了曼妮,而我爸很生气。他原本以为曼妮走了,我就跟梦荃在一起。如果他知道我娶了你,他一定会很生气。所以我给自己立了一个规定,如果两年之内,我还没有喜欢上你,我会放你走,而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可是……”
  他停下来又淡淡地吐了口烟雾,“可是,没想到你还是知道了。我也没想到,你会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你或许不知道我为了壮大这个集团,这么多年来,花了多少的心血,有多少夜没有合上过眼睛。而如今我却要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劳动成果落到别人手上。”
  话到最后,他的俊朗的脸上是那么的黯然,那么的神伤。
  这时天空纷纷扬扬地下起了雨,田玛帆深吸了口气,走出凉亭。
  她走在雨中,漫天的风雨飘零而下,雨点打在她的身上,竟是那么的寒冷。
  她终于报复他了。
  可是为何她高兴不起来,反而是有一种巨大的惆怅与难言的哀伤?
  她黯然地走在雨中,一步步走向家里,任由雨水冲刷着她的神智与思绪……
  章朗定定地站在凉亭里,看着她的背影,如木偶一般……
  以牙还牙
  章朗定定地站在凉亭里,看着她的背影,如木偶一般……
  …………
  田玛帆躺着床、上,望着窗外的大雨,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她一直在想章朗今晚的神情,黑暗中,他的神色一直都是那么的痛楚,一直都是那么的黯然。
  想着他那样的神情,她忽然莫名其妙地隐隐有些心痛。
  心痛!她居然会为了他而心痛。
  难道她真的是爱上他了?
  她又想起他曾经为了让她解恨,不惜牺牲自己的名誉,将录音发到网上去了。
  他明知道两人的关系不能对外公开,但他还是毫不避忌地挡在自己面前为她遮羞。
  在灾区时,他还不顾危险带着自己在狂风暴雨去看医生。
  回来后,他还为她背了责任。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就更加的难受了。
  如今她助纣为虐,帮助章翔推翻了他在公司的地位,令他陷入了困境。
  事业对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全部,这该叫他如何是好。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残忍,很卑劣。
  她觉得心里很后悔,后悔站在章翔这一边了。
  她该如何是好?
  她是不是应该帮章朗做回点什么?
  她翻来覆去,回想着那天在章翔家,那个诧异的情景。
  满地的男人衣服,而且她还看见了地上有条皮带,而当时章翔身上明明系着皮带。
  难道这条皮带是别的男人的?
  而且当时章翔那个样子,头发有点蓬松,衣服有点凌乱,很容易令人联想到刚刚干完那种事情。
  而且还不愿意让她进屋里。
  莫非……一个胆大的猜想浮现在脑海。
  章翔是“同志”。?
  她越想就觉得越不对劲。
  她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给章朗发去一条短信……
  …………………………
  高级小区里。
  36层的窗户里,一个小小的摄像头被绳子拴住,缓缓地从窗户吊到35层的窗户里。
  摄像头把屋内的一切都看个一清二楚。
  35层的门铃响了,章翔走去开门。门外走进一位长相俊气,肤色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