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作者:独来读网      更新:2024-04-29 11:05      字数:4781
  枇墓孟窬褪浅啥几浇拇迕瘢孟裨诨屏蚰抢镒。悄昙痛罅瞬挪辉俚毙9さ模肟:缶突亓四抢锏呐┐濉?br />
  黄龙镇?这地方我知道,就在成都边,离商学院并不远,两三个小时的车程吧。
  我给成嘟嘟说谢谢了,我这就去找她。
  成嘟嘟说你疯了,这么晚了还会有车吗?而且,你这么半夜的去找一个老大婆,你不把她吓一跳才怪,不过人家也老了,不会把你当流氓抓的。
  我没有心情和成嘟嘟贫,不过他说得也有道理,现在已经十点半了,这么晚再去找她的确不太合适。
  和成嘟嘟告别之后,我准备从QQ上下来,正在这时,念念红尘的头像又动起来了,她又上来了?点开来,不用想都知道,又是那句:“在无穷的轮回中,我找到了你,没有翅膀的飞翔,没有痛苦和悲哀的结束,来吧,这是我的召唤。”
  我问她:“你究竟是谁?”
  她回答我:“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女子,一个被你们害死的人。”
  居然还是这两招,我都要晕菜了,在回消息时,我又查看了她的IP地址,这一次变了,变成了202。115。127。133,这个IP地址太熟悉了,我不用找菜鸟帮我查我都知道,这是华英网站的地址。
  这个念念红尘,居然跑到华英网站去上网了。
  我马上抓过电话,87355745,我知道沧浪现在肯定在网站里,我想让他看看究竟是谁在上机。
  电话通了,很快就有人接了,但是没有主动说话,我只好先“喂,你好”了一句,那边还是没有出声,我只好说了“你帮我叫一下沧浪之水。”
  我说了这句之后,电话那边好像有了一点声音,我以为那边在准备帮我叫沧浪时,电话却啪的一下被挂断了,这时我想起了,刚才那点声音是一声幽幽的叹息,这声叹息,和我今天早上在飞天猫寝室里听到的一样,只是由于话筒的缘故,我才一时没有听出来。
  我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拔到了沧浪的手机上,通了一会儿之后,他接了,声音听起来就很不情愿的样子。“怎么打过来了,你以为我很有钱啊,这是双向收费的。”
  我没有理会他的心痛,我问他:“你现在不在网站里啊?”
  “我们今天聚会,在外面,网站不会有人,都在这里吃串串呢,你来不来,反正大家都熟,你出一半钱就可以了。”
  不会有人?那刚才怎么会有人接电话,我愣了。
  “喂,喂,喂。怎么不说话了,这个死Hunter,开着玩笑嘛,又不是真正要你出钱。”沧浪在电话里嘟哝着,看我再没有反应,他把电话挂了。
  我愣了几秒钟,不得不接受了念念红尘可以无处不在这个事实,我慢慢地放下电话,慢慢地坐到了椅子上。
  电脑屏幕上,念念红尘的QQ头像仍然在不停的闪动。
  我已经没有打开看的好奇心了。
  我伸手关了电脑。
  晚上我休息得很糟糕,寝室里的别的人仍然没有回来,我只要一闭上眼睛睡着,就会做恶梦,就会看到念念红尘那张七窍都流着黑血的脸,然后我就会被吓醒过来。
  第十三章 张大妈讲的故事
  起床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我手机上的时间,是8点半,糟糕,本来是想好6点半就起来,7点就去赶车,好在第一时间赶到那里,可是现在,时间已经是8点半了,距离我的大限,只有不到30个小时了。
  这30个小时里,我能够解救我自己吗?
  其实在明白我将可能步水流和飞天猫的后尘之后,我就想过,我要避免自己从楼上跳下,只要坚决不上楼就行了,但不久以后我就推翻了我这个想法,因为我出现的幻觉已经越来越多,真正到我该跳楼的那一刻,我肯定完全不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刚刚走出宿舍楼门,我的手机就响了,是柏舟打来的,她一等我接了就说:“我好害怕,猎人,我昨晚一直梦到一张脸。”
  我知道柏舟看到了什么,于是我安慰她说,“你别怕,那是你想太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
  “不,猎人,那梦好真实,我怕极了。”
  “你放心吧,我今天就可以把捣乱的人抓出来的。你等我的好消息。”
  “真是有人捣乱吗?我现在老是出现幻觉,我觉得我快疯了。”柏舟在电话里带着哭腔说。
  听到这“幻觉”二字,我心中不由得一震,柏舟也出现了幻觉?那是不是她也中了怨咒,那么,她是不是也可能会跳下去?
  想到这里,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恐惧感,在知道自己可能跳楼时我都没有过这样的恐惧,但一想到柏舟可能会跳楼我却忽然感到了恐惧,这个念念红尘,她究竟想干什么?她究竟准备盅惑多少人?她究竟要让多少人跳下才会收手?
  最最重要的是,如果柏舟已经受到了这样的威胁,那么水星呢?水星会不会同样正受着这样恐怖的煎熬?
  想到这里,我的心拧紧了,我在电话中竟一时无语起来。
  “哎,你怎么不说话了?死猎人。你有什么好消息就快说啊。”柏舟在电话里嚷着。
  沉默了几秒之后,我对柏舟说:“你下楼来吧,我到你们楼下来等,我们一起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挂掉柏舟的电话之后,我马上开始拨水星的电话,这一次电话里那个机械的女声说的不再是“你拨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而是“你拨的用户被限制呼入。”
  限制呼入?怎么会这样,我怎么才能找到水星?只有问问柏舟了。
  我像热锅上的企鹅一样匆匆地踱来踱去,一看到柏舟下楼我就马上迎上了去,急急地问“现在水星在哪里?她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柏舟低低地回应我。
  看到柏舟失望的表情,我明白了我的失态,我忙说:“我怕她也和你一样碰到了这些吓人的事情。”
  “我不知道,飞天猫跳楼之后我就找不到她了,她寝室的人说她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她的手机我同样打不通,她家里也说她没有回去。”
  “怎么会这样。”我回退了一步,像虚脱了一般靠在宿舍旁的树干上。
  “猎人,我们该怎么办?”柏舟很无助的望着我。
  看到柏舟这样的眼神,我的心里慢慢又恢复了勇气,如果我都绝望了,那么大家一定都完了,我得抓紧时间,救大家也救自己。
  “柏舟,别怕,水星一定还好好的,我们现在就去找一个人,她可能会知道这件事情的答案。”
  在去黄龙镇的路上,我们没有说话,柏舟可能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好,上车后不久,她就睡着了,她靠在我的肩上,睡得很安稳的样子,好像没有一点点惊惧。
  张大妈没有想到过会有学生去找她,都离开学校几年了。
  我们找到张大妈没有费多少周折,成嘟嘟告诉了我们张大妈在黄龙镇的准确位置,我们一到那个村口就问到了她的住处。
  张大妈人比我想象的要年轻一些,我都以为她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了,结果她看上去最多五十来岁。
  我们找到她时,她正在和一帮差不多年纪的人在村里的茶馆里打着麻将。
  旁边的人指给我们说,那个正打得兴致很高的人就是张大妈,柏舟正在上前叫她,我拉了拉她,示意听我的,然后我拖了两张竹椅子,和柏舟一左一右的在她的身边坐下来。
  他们打的是成都麻将,这玩意儿我打得不多,但我打得不错。许多人都认为打麻将完全凭运气,其实打这东西也有技巧,算牌很重要,记牌更重要,要根据牌的走势来决定自己的取舍,切不可冲动乱打。
  只要依着牌理出牌,多花点心思,没有理由会输牌。
  我打这玩意儿,除非别人冲着手气打个短平快,长时间作战我从未输过。
  看了一小会儿,我就已经发现张大妈打牌完全是个自然型,她根本不看堂子,只看自己的牌,只要是对子,有没有用都舍不得拆,牌型也弄得很难看,这样的打法,除非别人一样的糟糕,否则不输才怪。
  我不动声色,一直看完了两把,我才在第三把时开了口,当时张大妈正准备碰一对夹张牌,我说了声:“千万别碰,牌从门前过,不如摸一摸。”
  张大妈本来就在犹豫,听我这么一说,她停止了碰的动作,而是去摸了一张,刚刚连上,这样牌型一下子就变活了,刚才在洗牌时,我就记下了这几张的位置,张大妈要摸的这张,正是被我记下来的一张。
  接下来,我又适时的指点了两下,张大妈很快就封三家胡了个清带根。
  她高兴极了,回头来给我说:“小伙子你来得好,一来我就赢了,刚才都输惨了。”
  我笑了笑没有马上问我想问的问题,我得再让她赢几把。
  张大妈的那三个对手水平都不怎么样,我只需要稍稍给张大妈说说牌她就可以连续大赢。
  几把下来,张大妈面前已经堆了一小堆筹码了,这时已近四点,另外三个人说:“不玩了不玩了,你有帮手,我们打不赢你了,回家去煮饭了。”
  赢了钱,虽然很少的一点,张大妈仍然很高兴,我适时的提出来想向她打听点事情。
  “说吧,是什么事,只要是我知道的,我肯定会告诉你们。”带着好的心情,张大妈没有拒绝我的要求。
  “张大妈,我今天来找您是为了打听一个跳楼自杀的女生的情况,我并不知道这个女生的名字,听一位学校留校的老师说,你可能会知道这件事情,她是8年前跳的,那个老师说,她就住在您当时守门的二舍,你还记得这件事吗?”
  听到我的叙述,张大妈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匆匆的站起来,一边摇着头,说,“我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我和柏舟交换了一下眼色,很明显,我们都看出了张大妈没有说实话。
  “张大妈,你再想想,你一定记得的。”
  “不行了,我要回家煮饭了,小孩子要回来了。”张大妈说着就开始离开。
  “张大妈,你等等。你再想想啊。”我在后面喊着,她听到之后不但没有停脚,反而加快了步伐。
  “张大妈,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听到我这样说,张大妈的脚步停了下来,她慢慢地转回头,回望着我说:“学校里又有人跳楼了?”
  “今年已经四个了,现在学校里刚刚才跳了两个,接下来,就是我们俩了。”听到我这样说,柏舟吃惊地望向了我,我没有理会她的目光,我现在只需要张大妈给我一个答案。
  张大妈愣了一愣,然后,她叹了一口气,慢慢地又走了回来,在我的对面坐下来,末了她说“没有想到,她还在继续害人。而且,还会害这么多。”
  原来张大妈真的知道。
  张大妈喝了口茶,随后,给我和柏舟讲起了这件发生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的事情。
  跳楼的女生真的就叫吴妍,柏舟她们借用学校鬼故事里的名字来骗人,没有想到歪打正着。流传于学校的鬼故事,虽然其中的信息大都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但仍然可以窥见一星半点的源头。
  张大妈说:“吴妍是个好女娃子,进大学不久我就认识她了,别的学生多数都不大理会我,除非回来晚了要我开门才叫我张大妈。只有她每次上下楼经过我旁边时都要叫我,给我打招呼。
  “吴妍有一个从中学就耍起的男朋友,不过不是我们学校的,她男朋友是华西大学的学生,我经常看到他过来找她耍,两个人关系一直都很好,我喃也喜欢他们两个,有时间晚上我看到她出去,一定会守在那里给她留个门。
  “记得是在大三下半期的时候出的事,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时节吧,那一天晚上,大约是快熄灯的时候了,男的送她回寝室来,两个人吵了架,就在门口吵的,我都听到了,吴妍骂她男朋友有了其它人,不关心她了,而她男朋友一直没有承认。吵了以后那男的就走了。吴妍哭着进了楼,坐到我边上,我劝她说,耍朋友哪有不吵架的,吵过一哈哈儿就好了嘛,我对她说,你看到起,他明天就肯定会回来给你认错的。”
  “那男的来认错了吗?”柏舟听到这里插嘴道。我皱皱眉,这女孩子,越漂亮越是没有脑子,这问题用得着问吗?再说,答案想想也应该知道。
  张大妈看看柏舟,回答说:“没有来认错,直到第三天上那个男的都没有来,吴妍就是在那天上午跳的楼。”
  听到这里轮到我打断张大妈了,我向她确认了一下时间,张大妈想了想,肯定地说,“就是第三天上午快下课时跳的,当时绝大部分人都在上课,但很快就下课了,听到响动后,跑来好多人围起看,那真是吓人得很啊。”
  我在心里默算了一下,从吴妍和她男朋友吵架到她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