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
作者:标点      更新:2024-04-29 10:50      字数:4755
  “摸完了,我的温度正常吧,绝不是一时的头脑发热下的决定,放心吧!”
  “呃,好吧,我倒是真的可以介绍几个优秀的学弟给你认识,反正又不是马上就让你们结婚。”云彦放下手,想想也对,想意浓这么大的女孩子哪个不是一个两个男朋友的交往过,谁像她整天就是学习怎么提高自己的技艺呀,正好趁此机会让她多接触些人。
  “好,那就交给你了,我要去睡会。”意浓将果核放在桌几上的烟灰缸里,便回自己的床上和衣倒下睡了。
  云彦还在费尽脑筋的想究竟谁和意浓合适,于是就这样一整个上午就悠忽转过。
  傍晚十点,意浓照常是被打扮得艳丽多姿的来到幻觉,只是这次距离上次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个月,这大半个月她是相了N多次的亲,只是没有一个让她觉得可以心动的,为什么是可以呢?
  她想的很清楚,她要的就是能够摘下项链的人,可惜那几个人都不是能够完成这个任务的人。
  所以她决定暂停相亲,先完成自己的任务要紧。
  走进幻觉,室内的灯光依旧迷离,人们摇晃着自己的腰肢舞动着,似乎想将白天里的压抑都甩的一干二净似的。
  “请问费永南在吗?”走近吧台,意浓问道。
  “你找老板有事?”酒保看着意浓,语气有些戒备的问着,老板可是说了不见任何人。
  “他是这的老板呀,是的,我是想当面向他道声谢的,前些日子多亏他陪我喝酒还送我。”至于要见他的真实目的,她自然不能说。
  “这,可是老板说过最近他不见任何人。”酒保有些为难。
  “我要去法国了,也许再也不回来了,所以你能不能给他打个电话,让我见他一次。”她有的是办法找他,只是如果那样的话也许就暴露身份了。
  “可,可是……”
  “你忍心让我带着遗憾走吗?”意浓故意语气哀伤的恳求着酒保。
  “好,好吧。”年轻的酒保见意浓脸上充斥着淡淡的忧伤,便答应了。
  “谢谢你。”意浓露出了惊喜的神色,太好了。
  “喂,南哥,是,是我。这里有位小姐说要感谢你,因为要去法国定居,所以特地今晚来找你。”酒保拿起吧台的电话打给了费永南。
  “啊!这样啊,那好吧,我会告诉她的。”酒保有些吃惊的看着意浓,这位小姐有什么魅力,竟然可以能得到南哥的许可,到他家去找他耶。
  “小姐,我们老板请你去他家找他,这是他的地址。”酒保低头在吧台下拿出纸笔写了个地址递给意浓。
  “好的,那我就先走了。”意浓接过纸条,道了谢便走了。
  酒保继续调着酒,心中却有些暗暗的担心,他们老板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的,本来他是想提醒她的,可是看她那么忧伤的样子,他反倒不好说什么了。
  走出酒吧,意浓深深的吸了口气,她还真的不喜欢这种酒吧的氛围,混乱而没有呼吸的空间。
  伸手招了辆计程车,将地址告诉了司机,她便沉静下来,想着自己的心事。
  这些日子都没有见到巧缘哥哥,很想念他,但又有太多的莫可奈何,以前年纪小都没有想一个问题,他是妖,始终都是会回到属于他的地方去的,而在这纷繁复杂的人世间有太多的狡诈和心机,未必适合他;而她一个平凡的人类又怎么可能留得住他,她也想过可以和他一起去他的地方,不过,想来就可笑,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喜欢她的话,也没说过要她和他一起走的话,她也只好将一切心事藏在心底,也许有一天他离开了,她会将曾经这些美好的回忆好好的收藏在心底。
  “小姐,你要去的地方已经到了。”司机在前面唤了几声,意浓终于回过神来,看看窗外,一片漆黑。
  将车费给了司机,她就下了车,看看四周,这里应该是个普通的住宅区吧,有点点的灯光从她前面的一栋楼的三楼窗户里透了出来。
  看看手上的纸条,她走了过去,打开随身皮包里的小手电照了照,果然是这栋楼,打开楼门,这门也有些年头了,打开时有吱嘎的一声闷响。
  踩上楼梯,意浓可以确定这真的是栋陈旧的楼房,连走在楼梯上都会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终于三楼近在眼前,敲敲褐色的门板,等待主人来开门。
  不大会,门由内打了开来,门内站着的正是费永南,只是觉得他似乎有些憔悴,已经没有了当日的邪气。
  “你是来道谢的?”嘶哑的嗓音透着冷漠。
  “对。”意浓也平板的答道。
  “那么你谢完可以走了。”他扶着门板,依旧是冷淡的说。
  “你病了吗?”看着他微皱的眉头,似乎是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
  “呵呵,笑话,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病了呢!咳咳咳。”随着他自嘲的是几声咳嗽,这个人的确是病了,只是是什么让他这么嘴硬的不肯承认自己病了呢?
  “你对待客人都是如此吗?让客人站在门外?”意浓轻轻的笑了,那笑容仿若灿烂的朝霞,让本来靠着门板支撑身体重量的男人晃了神,但立刻又恢复了清醒。
  “你并不是我请的客人,所以你可以离开了。”硬撑着点力气,他咬着牙恨声说道。
  “等我干完我想干的,我自然会离开。”意浓伸手只用了三分力气便推开了他,真的是病的不清啊!
  费永南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胳膊已经被人给拉了起来,他本来就病着没劲,所以竟然被她给拖回了屋里。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女人,她怎么就可以那么放心的走进一个陌生男人的家呢?
  “你病了不是嘛?而且我是来道谢的,恩人病了,我怎么可能置之不理呢!”意浓翻了翻他的柜子,没有找到药。
  “喂,你到底什么病啊?怎么都没有药?”还在继续翻找的意浓回头向沙发上的男人问道。
  “我又没去看过,怎么知道什么药。”男人头向后仰,不想再和她争辩什么了。
  “你没去看,你可真是……现在就给我去看。”意浓有些难以置信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而且她还没完成任务他怎么可以病倒。
  “你少管闲事,你知不知道,要是那天你哥没来,说不定你早就在我的床上了,所以你根本不必谢我。”他不想动,更不想去看什么医生,所以他将那天的真实情况说出来好气走她。
  “你,我,真是气死我了,你不这么说话难道会不能活啊?”那天的情况她自己是最知道的,如果不是在酒吧里他停下了,恐怕她会好好的教训他一顿,接着她的任务也就泡汤了,可是他不知什么原因却没有继续,这也正是她比较奇怪的地方。
  “哈哈哈,的确,如果我不带好自己的面具就活不了了。”费永南双手捂住脸,此刻的他很难用那张尖酸刻薄的嘴脸来面对这个女人,原因是什么,他也说不清,也许是内心中还有那么点良知吧!
  “唉!算了,来吧,我给你看看,虽然我现在的医学知识还是个半吊子,但应该也是治不死人的。”意浓抓过他的手,把了把脉,她可是和云彦学了点中医的,虽然也只能看看小病。
  “嗯,你是着了凉,再加上急火攻心,才会病得这么重,不过,很奇怪,你的体内似乎还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到底是什么呢?好,现在就让我开点药先把你的伤风感冒治好了,也许那股力量会自行消失也说不定。”放下他的手,她从随身带的小皮包里拿出纸笔,写了几种药,但想想中药有点慢,那还是买西药吧,就将纸又收了回去。
  “你等我一下,我去买点药,马上就回来,你的钥匙给我。”意浓伸出手,看着沙发上有些萎靡不振的男人。
  “你……算了,随便你吧,钥匙在橱柜里。”他指了指一旁的橱柜,她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要继续睡一下,这些天一直和他们混在一起,也不知怎么搞的就着了凉,一直都不好。
  “好,你先睡会吧,我回来叫你。”意浓说着找到钥匙便出了门。
  过了几分钟,意浓便回来了,还好,他的家离24小时店不远,否则他的药恐怕就得明天才能吃到了。
  只是刚走到他的门口就听到了怒骂声,而发出这声音的似乎是个男人。
  目标人物出现
  意浓悄悄的打开门,里面的情景真的很混乱,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费永南依然是靠在沙发上,只是他的上衣已经被撕碎了,而长裤也被解了开来,那个怒骂的男人正半跨在他的双腿上,似乎想要吻他,应该是吻他吧,意浓一时间脑袋有些转不过来,而且从她这方可以明显的看出费永南眼中的绝望和痛苦。
  呃,他应该也是被强迫的吧,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强迫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了,虽然,她不歧视同性恋,可是这应该不是互相喜欢的人吧?
  很多的疑问还在脑子里转,只是身体的反应比理智先行了一步。
  “你给我放开。”说话间,她已经来至沙发前扯开了那个跨坐在费永南身上的男人。
  “你是谁?”充满愤怒的男人很生气自己正有兴致的一刻竟然被人给拽了下来,满满的激情还没有宣泄,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
  “我是谁?你有必要知道吗?”意浓狠狠的瞪着地上的男人。
  “你可知道我是XXX珠宝公司的魏宏利,你惹了我,还想在这里生存吗?啊?”男人站起身,意浓才看清楚这男人大约四十岁左右,白皙斯文的脸上潮红未退,丝质的衬衫前襟的扣子全部打开了,露出里面的松垮肌肉,而且裤子已经掉到了脚踝处,还真看不出来这人哪里像个知名人士了。
  “不知道。”意浓也不理他,径自的到衣橱里拿出一件长风衣,虽然屋里并不冷,但也不能让费永南衣不蔽体不是。
  “你,你给我出去,别扫了老子的兴。”男人说罢又要去扯费永南的裤子,只见费永南似木雕般没有任何的表情和动作,只是呆呆的任他摆布。
  “老色鬼,你才给我出去。”意浓一把就将男人的手扯开,她可不允许在她面前有这种强迫别人的事情发生,哪怕这人是她要调查的人也不行。
  被意浓一把推坐在地上的男人,见意浓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气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起身将裤子穿好。
  “你给我等着。”男人便系上衣,便往外走,还撂下狠话。
  “好,我等着。”意浓心道:你都不知道我是谁,还要我等着,笑话了。
  男人跌跌撞撞的走了,屋内只留下了意浓和费永南。
  原本她就是想通过这个男人来调查魏宏利的,没想到竟然发现了这么个大秘密,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拿起风衣盖在费永南身上,意浓转身要去拿药给他吃,却被他拉住了手。
  “你会瞧不起我吗?”费永南的声音木木的,虽然他本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人,可是被她看到了他最不堪的一面还是有些难堪。
  “不会。”意浓转过脸看着那个更显憔悴苍白的男人,他除去那邪气显得俊朗了不少,如果他在她的学校里应该就是白马王子的人选了吧,可惜他却是干那种无法在阳光下露面工作的人。
  “你是在安慰我吧?”他自己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从父母放弃他的一刻起他也放弃了自己,只是没想到刚有人要对他伸出光明的手时,那黑暗的东西就又出现了,也许他合该生活在臭水沟中不能翻身吧,他放下手,闭起了眼睛不再看她。
  意浓看着闭着眼睛的男人,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转过身拿起先前因为愤怒而扔在地上的药,倒出几片,四处看了看,好像是没什么热水之类的,只好到冰箱中拿了瓶不太凉的矿泉水走了回来。
  “那,吃药吧。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以前的我不知道,那么以后你可以改正,做个好人。”意浓声音柔和的对他说,她不是什么善心人士,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来安慰他,只是说出自己的看法而已。
  “你?”他猛的睁开眼睛,看着这个还不算认识的女人,她怎么就那么轻易的说不在乎他以前是什么人呢?
  “先吃药吧,吃完了,你想说什么再说。”一直保持着递的姿势,看着他。
  他接过药和水,一口就咽了下去,喝了一大口水,就将瓶子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你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吗?”费永南用嘶哑低沉的声音问道,他决定将他的一切告诉她,她是这么多年除了他父母以外第一个关心他的人,也是第一个不在乎他过去的人,也许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一个人出现了。
  “他不是说他叫魏宏利吗?还是什么老板的。”意浓假装着不知道那人是什么人,看看他究竟还能给她提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