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节
作者:片片      更新:2021-02-17 23:26      字数:4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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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ps:生病真是件不快乐的事情啊。
  咳咳,我好想去渣游戏啊,模拟人生出新资料片了,不过,水果姐的风格真是理解无能,彩色的世界让我想起巴拉拉小魔仙,真是磨人的小妖精,:…D。
  书荒啊,到处找书啊,结果能看的没几本,连萌系文我都翻了,结果被白白的剧情和人物秒杀,我连搞笑文都要挑了,吐血。
  偶尔看见一本还能看,但是剧情那个拖啊,一卷连背景都没交代完,看了下作者,我吐血了,黑名单上有名的大神,水神。
  有几本还不错的,但是那个幼啊幼,比幼稚园儿童还幼小。
  顺便推荐一本,垄断异界,蒸汽朋克的异界,写书赚第一桶金,预测可能有种马,不过此作者有烂尾前例,动漫狂潮那本书,我宁愿他太监掉。
  一直在等某几个太监出宫还乡发新书,结果……我相信他们应该集体穿越了,不知在哪一颗遥远的星星上闪耀啊!2012都快过完了,你们的明日更新在什么地方啊!抓狂~~~~~
  105  思量
  贾赦心中不知怎的,竟生出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滋昧来,忽一阵风来,夹着一股淡香浮动,贾赦正欲掀开被子下床,被这风一吹,禁不住又咳嗽了起来。
  邢芸正在似睡非睡之间,听见声音,猛的惊醒过来,睁眼看去,却见着贾赦一边咳嗽一边伸手扯着被子,不禁皱了皱眉,起身替贾赦拽了拽被子角,没好气的说道:“既是醒了,也不知道出个声气,眼看着还病着,再经了风去,发起热来,难道还有好的?”
  贾赦见邢芸只披了件湘色湖绸的外衣,一伸手便露出腕上带着两只赤金镯子来,微微一动,两只镯子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来,又咳嗽了一声,说道:“我见你睡着了。
  邢芸抿唇了唇,伸手将镯子抹下来,随手放到一边,燮眉道:“我睡不睡,管你什么相干。不能给人帮忙,也该少添些乱才是。
  说着,又是一阵风来,邢芸只觉侵肌透骨,不觉掖了掖披在身上的衣裳,握着手皱眉道:“这鬼天气,风一吹,倒比冬日还冰冷。
  贾赦看着邢芸脸略有青白,咳嗽了一声,又说道:“怎么不披件大毛衣裳?”
  说话间,外间的灯光己然点亮,桂叶拿着个金丝珐琅手炉掀帘进了屋来,笑说道:“我己打发人熬药去了,太太且拿着这手炉暖暖。”
  邢芸接了手炉,又问道:“那茶吊子上的参扬可还温着,合该叫人端过来才是。
  桂叶正开了柜子寻那滚毛的背心,听见邢芸这话,忙笑回道:“我想着老爷是要先喝药的,怕放着放冷了,便役端过来。
  说着,帘子一动,一个小丫头端着药启帘进了屋来。贾赦看着丫头端了药进来,忍不住说道:“我不过是一时不慎吹了风,身上不舒坦,有些咳嗽罢了,并非什么大病,何必又是药又是汤的。”
  邢芸听说,嗤的冷笑一声,打量着员赦好笑道:“这话真真说的有趣,若想什么就是什么,这世上还要大夫作什么?不过,大老爷说的很是,只是亏了身体短了几年命数,能算什么大病,哪一日死在那起子贱蹄子身上,吐了舌头役了气,丢尽了脸面,羞死了先人祖辈,才算个症候呢?”
  贾赦一听,脸色瞬时惨白,过了好半天,才支吾一句道:“怎的就说到这地步上了?”
  邢芸见着贾赦这般窝囊的模样,只觉来气,斜着眼睛漂着贾赦道:“说不到这地步?呸,左一个小老婆右一个小老婆放在屋里的是谁?在外头置宅子养戏子的又是谁?我不言语,可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段时日,你见天儿往那府里跑,我还道着是在那府里吃酒赌钱,看在女儿的面上也不合你计较。谁想,我动了善心,你倒越发不是个人,如今闹出这病来,不是在那府里养了口是什么?”
  贾赦素来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物,有一段时间不见邢芸动气,还道邢芸改了性情,如今听得邢芸发作,唬得三魂飞了一半,连忙说道:“我到哪养人去?在那府吃酒是有,若说旁的,那府里来往这么多人,叫人知道了,岂有不丢人现世的。
  邢芸听了这话,冷哼了一声,碎道:“没处养人?那府里装乔作媚的贱蹄子多了去了,谁还不知道呢?贾珍是个什么货色,兔子姨子,一个也不拉下的主儿,我说着就恶心。你同他勾勾搭搭,来来往往,就只为吃几盏酒,不曾眠花宿柳?我呸!我也不怕你不认,横竖明儿一早,我就带齐人马打上那府去,管它兔子老爷少爷呢,反正弄死一个是一个,权当替你们姓贾的正家风了。
  贾赦急得面红耳赤,浑身不自在,咳嗽道:“既是那府里的事儿,关我什么事?什么眠花宿柳,我但凡过去,行动都有人跟着,又不是没人眼见,你要是不信,只管打发人去问——”
  说着,贾赦话急岔了气,竟咳嗽的越发厉害。
  桂叶在旁见了,忙忙倒了盏温白水过来,笑劝道:“我听着老爷这话说的很是,太太也不是刻意针对老爷,实是今儿老爷这病来的突然,大夫又是这般嘱咐,未免有些猜疑。那府里素日又有这些谣言碎语传出来,若是无个因由,未必能说的这般真切。如今老爷既这么说,太太又如何有不信的,老爷且喝口水顺顺气。”
  邢芸听了这话,嗤笑一声,将袖子一拂,看着指甲说道:“哎哟,如今倒不关你的事儿了。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有人眼见?能见得几时。让我打发人去问?珍大爷和你是什么情分,有不替你瞒着的,不单他替你瞒着,底下那些奴才,又有几个岂违了主子去。我只怕还没开口呢,人家就将来意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桂叶瞅着贾赦咳嗽的厉害,连忙对着邢芸道:“太太,老爷还病着呢,倘或再气坏了,到头来,太太又岂有好受的……”
  话儿才说一半,忽一阵风来,远远的似听见什么笙箫鼓乐声随着飘了过来。
  贾赦喝了一口水,喘了口气,略觉心口舒服了几分,听见这声音,忍不住皱眉道:“都这时辰了,谁家还在唱戏呢?”
  邢芸推开窗子,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一声,心中瞬时明了,不禁冷笑道:“还能有谁家,你那弟媳妇今日过寿,不尽了兴可怎么了得?”
  桂叶出去打听了一番,折转了回来,笑说道:“原是二太太见着这月色好,又兼着有几家亲近的女眷今日不回去,特请了老太太吩咐,在东大院里另摆了几桌酒席,请了这几家亲眷听戏赏月。”
  贾赦听了这话,只觉胸口堵得越发厉害,抬头看着邢芸道:“我病了这事,老太太可知道了?”
  邢芸一看贾赦这眼神,就知道贾赦在想什么,当下懒洋洋的伸了伸腰,回头道:“怎么不知道?琏儿媳妇亲自过去回的话。你那老娘倒有趣的紧,有闲情骂狐媚子粉妖儿,却投工夫过来看儿子,还说什么放着身子不保重,儿子孙子都满眼了,却只知道和小老婆鬼混,生生把身子折腾坏了……你听听,这话好听着呢。后来还打发了几个老婆子过来瞧看,这屋里人荒马乱的,谁有空理她们,呆了一会儿便回去了。
  贾赦眉头紧锁,沉默了一阵,咳了一声,方说道:“原本也投有老太太来看我的理。”
  邢芸一笑,拿帕子掩口打了哈欠,冷冷道:“你倒是个孝子,只不见你那老娘对你发过一丝儿慈心。你一有不好,琏儿媳妇尚记着要替琏儿过来侍候,你那老娘只管打发几个婆子便罢,你那弟媳妇是一点热闹也不耽搁,不闻也不问,浑跟个无事人似的。如今便是这样,等到了那生死大数的时候,可不知又是怎么个可笑可气的模样了。”
  贾赦咳嗽了几声,端着药一口闷下,放了药碗,闭眼躺下道:“也不知老太太和二太太怎么得罪了你,今儿在宴席上闹了不够,大半夜也役个消停?”
  邢芸登时便冒了火,质问道:“我不消停?你是说明白今儿谁不消停了。我是当着亲戚世交,咒着她姓王的,血崩死了呢,还是指着姓史的破口大骂贼#贱蹄子了。我顾忌着这府上的体面,一声儿也不肯漏,若知眼下的情形,倒还不如索性闹将开来,大家都别想太平。”
  说着,邢芸心念一转,眼眶里不禁湿润了几分,拿帕子遮着眼,气说道:“这些日子,我看在女儿的份上,也算个好性儿了。嫡出的女儿洗三,你老娘说什么俭省,我不计较,索性连满月也寒酸凑合了。到了二太太寿辰,你老娘倒不说俭省了,怎么热闹怎么来,但凡能请的全请遍了。又遇着保宁侯浩命到了咱们府上,人家和咱们府上素来没什么来往,更不知咱们府里的情形,自然是按规矩行事,请了我过去说了两句客套话。偏这也惹了人眼气,二太太拉着薛家姑娘上赶着要认亲,结果自找了役脸,保宁侯浩命许是怕咱们家多心,顺口便夸了迎丫头两句,不过是个礼。二太太呢,待人家一走,便拿话刺人,话里话外咒着我死,我听不过,回了两句,二太太就破口大骂。旁人尚听不过去,你老娘却一味的偏心,不说二太太的不是,反倒说我的不是。这是我不消停,这是我泼悍轻狂?贾恩侯,你可真真儿是你老娘的亲儿子呢?”
  贾赦听说,脸上一阵白一阵青,睁开眼辩解道:“纵是今日老太太说的不对,往日呢,不是你素日胡搅蛮缠,叫老太太寒了心,老太太也不至于明当着众人偏袒了老二媳妇去。
  106恼怒
  呸,贾母让她寒了心还差不多。。
  没穿越之前,电视和书里描写的贾母多慈详啊,一笑一眯眼,从不摆什么老封君架子,既怜贫惜老又体谅晚辈下人,性格更是豁达乐观,说不出的可敬可爱。
  就算有些溺爱偏心,那也是人之常情。
  宝玉纵然不成器,可在贾府这些老少爷们里,着实算个实打实的尖子了,况且又是个有来历的,贾母素来崇佛敬道,见着此等稀奇事,自然认为宝玉将来是有大成就的,多疼爱宝玉一些,也无可厚非。
  至于偏心,贾政是什么样,贾赦是什么样,王夫人是什么样,邢夫人又是什么样?贾政虽迂腐,好歹还算个正人君子,王夫人再虚伪,至少面上工夫做的仔细,待人接物不出错,对比着贾赦和邢夫人的荒唐糊涂,贾母这心不偏也难。
  可是,邢芸穿越之后才发现,这原著再怎么客观,也是有立场的。
  待宝玉,贾母自然是慈祥亲切,宽容和善,但对大房,贾母竟是连面子情都不怎么顾及的,有事没事就在凤姐儿面前数落贾赦的不是,时不时还对外人唠叨邢夫人是假孝顺……
  要是处处奉承贾母,贾母还肯给几句好言语,不过只要一逆贾母的意,贾母是绝不念什么旧情的,肯定不叫人落好儿。
  要是原版的邢夫人,打小便受着三从四德的熏陶,面对贾母时,就算知道贾母处事不公,但除了委屈求全也没别的路可走。
  可邢芸凭什么委屈求全,纵然她借了邢夫人的肉身还魂,与这贾府有了些许因果牵扯,但她又不欠贾母什么,若是贾母待邢芸面上过得去,邢芸自然也是一团和气,若是贾母对邢芸不留情面,邢芸也不是没有赶尽杀绝的手腕儿。
  思及此处,邢芸看着贾赦冷笑道:“我胡搅蛮缠?你才胡搅蛮缠呢!堂堂一个大男人,除了吃酒赌钱,你还会什么?你老娘哭几声,你那泥巴耳朵就软了,你怎么不想想,你老娘为什么不在别人面前哭,非在你面前哭,还不是你这个窝囊废好糊弄。平日里骂的多好听,什么外头孝敬,暗地里盘算,不过是应景儿,眼下脸一抹,泪一挥,就成母慈子孝了,哎呀,真比那戏里唱的还出奇呢。/非常文学/你好意思说她寒心,摊上你这样是非不分,连老婆孩子都护不住的窝囊废,我才真真儿寒心呢。你既这样看我,我还留在这府里作什么,趁早儿抱了孩子搬了嫁妆出去是正经,省的成了不敬公婆,不顺夫君的恶妇,白白丢了娘家的体面!”
  说了这话,邢芸便吩咐着丫鬟抱了姑娘出来,收拾衣裳首饰,开阁楼抬箱笼,只把个贾赦气的喉咙里咕咕叫。
  咳嗽了两声,贾赦捶着床骂道:“谁敢动一下,仔细你们脑袋。”
  邢芸一笑,冷冷的讥讽道:“怎么,你还留着我在这家里吃了早饭再走不成,我可不敢用这府上的饭菜,要是染了什么病症,倒带累府上不是?”
  贾赦又气又恼,一时想着邢芸走了也好,一时又惧着邢芸出去口无遮拦,左思右想,只得服软道:“老太太原是长辈,纵有不是,你只作没看见就是了,何必每每和她针锋相对,惹得老太太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