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节
作者:开了      更新:2024-04-21 18:24      字数:4766
  “请问你和天泰的席英彦是什么关系?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喻悠悠小姐,请问你们正在交往吗?据传百代传媒正在秘密筹拍一部历史大剧,席英彦是投资人之一,而你是当仁不让的女主角,请问这是真的吗?”
  “喻小姐,请问席英彦砸了多少钱才让你当女一号?蚊”
  “喻小姐,你从未涉足演艺圈,请问你的演技怎么样?会不会把整个剧组拖垮,投资金全打水漂?”
  见喻悠悠双手捂脸躲着不答,众人又把话筒转到席英彦那儿,只见当事人笑而不语,不管记者问什么都无可奉告,这时候餐厅的服务员涌了上来,闹了一阵子把记者全部清了出去。
  “对不起,席先生,是咱们失职,请您见谅,今天你们的消费咱们餐厅全包了。”连餐厅女负责人都惊动了,微笑着过来陪礼道歉。
  “不必了,不是你们的错,没必要道歉。今儿这顿如果你买单,下次我还怎么过来再光顾。”席英彦坐在那里浅浅的笑,微微侧头,面容俊朗,只觉得那双笑眸能吸进一切事物,那样光华流转,见多识广的女负责人下意识的脸红了。
  菜肴端上来,喻悠悠随意吃了几口,饱了,也该是她走的时候了。
  “你太瘦了,亲爱的,多吃点儿。”他这么说,其实也吃得不多,说的时候唇角极轻的扬起,声音中夹一丝轻慢。
  喻悠悠准备起身的动作停了停,从包里掏出笔和纸,“请你把帐号给我,那五亿我慢慢还你,今天先还一百万。”
  席英彦没有报帐号,也没有说话,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狭长的眼角笑意加深,喻悠悠知道他笑得越多,越不是什么好事。
  他弯起唇,身体向前倾,压迫感十足,“你既然准备动用冷麟给你的那笔钱,怎么能先还一百万呢?这才是几分之几啊,还有,你知道利息这回事么,五亿存在银行每年有多少利息?你有没有算在里面?”
  “好,我连利息一起还你。”喻悠悠脸色未变,笔捏在手里,一副等着他报帐号的姿势,胸膛里的心脏却颤成了一团,不敢看那双眼睛,怕流露心绪。
  过了很久他都没有说话,又拿起刀叉自顾自吃起东西来,他吃样一向温文尔雅,切割牛排的动作娴熟而优雅,很具观赏性,薄唇缓缓喃道:“宝贝儿,你看到过杀鸡么?小时候我最喜欢看杀鸡了,在鸡脖子上不慌不忙划上一刀,然后把它放掉,再然后你就蹲在一边等着看好戏。看着它扑腾着上蹿下跳,看着它从强到弱,从有声到无声,新鲜的血液在挣扎中热情绚烂的喷出来,洒的到处都是。你会越看越兴奋,越看越欲罢不能,越看越热血沸腾,忍不住想一看再看!”
  他专注的侧脸时明时暗,阴阴沉沉,上好的牛肉带着腥红的血丝,喻悠悠觉得他的动作有如凶手在对尸体进行肢解,看上去那么残忍,充满杀气。
  不消一分钟的功夫,他的餐盘里被分成了两边,一边是切好的牛肉,摆的整整齐齐,另一边只有一根光溜溜的骨头,整个餐盘布满一股血腥味,看得人想吐。
  而他仿佛完成一件艺术品,慢条斯理的搁下刀叉,擦了擦修长的手指,饶有兴趣的看她,“抱歉,亲爱的,刚刚你说到哪儿了?”
  喻悠悠皱着眉头,一阵恶心,仿佛能看到他脸上隐隐有几滴喷上去的血点。
  “噢,我想起来了。你说想还钱是不是?行啊,没问题,咱就来聊聊这件事。不如这样,你下个月还清,咱们的帐就一笔勾销,因为最近我为了填这个窟窿啊,跟多家银行贷款,人家都不贷给我,我又不能拆东墙补西墙,把别的公司的钱拿到美果去,那样帐目就会乱成一团,可是要出大事情的。”
  喻悠悠口干舌燥,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哪里是坐在椅子上,坐在高档餐厅里,她分明是坐在阴气森森的老虎凳上等待受刑,寒气从四面八方围上来,头顶只有他深沉难测的脸,如同居高临下的君王,掌握着对她的生杀大权。
  带血的牛肉被叉子压住,血涌了出来,他放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吃着,笑容满足,“忘了告诉你,我已经约了我的律师,那盘视频我已经交给他了,估计快到了警察手里,不过我不知道的是下面第一个找你的人是警察,还是我的律师,你说呢?”
  下面还有一更哟,有木有人期待下面有木有肉肉哇???
  ☆、Chapter88 生杀大权(2)'VIP'
  眼前的男人笑得有如地狱修罗,他在告诉她,从始至终她都没有主动权,甚至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软肋早已经牢牢被他握在手中,她的挣扎看上去那么可笑、愚蠢。
  心跌到谷底,喻悠悠怀疑自己再被他折磨一次就会疯掉,“你想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放过我行不行?陪你睡一晚是不是就可以抵消所有?今晚去哪儿?现在能走吗?”他迟迟不肯提出这句话,不就是想逼她主动提吗,不就是陪睡一夜吗,行啊,那她就如他所愿。
  她玩不下去了,真的玩不下去了,她想尽快离开这个男人,哪怕快一分钟一秒钟也好。
  男人深邃的眸子终于被点亮,透着灿烂的笑,“别急,宝贝儿,咱有的是时间,先容我把肚子填饱,然后才能好好的喂饱你。”
  脑子里混沌一片,喻悠悠觉得自己真贱,这具身体怎么能这么贱,连她都瞧不起。
  结账起身,席英彦唇畔挑起一抹嘲讽,玩到现在就投降,真没意思,他本来还想多玩一阵,看着鱼儿继续在痉/挛中挣扎,想不到就这样无聊之极的快结束了。
  喻悠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推到床上去的,此刻待的地方是上次来过的露天别墅,她曾在下面的游泳池边蜷缩着睡了一夜,想不到才隔了几天,待遇就晋级了。
  有钱人真是不一样,一间卧室可以自带两个浴室,他们分别洗过澡,她先出来,他后出来,她知道他眼中的笑是什么,他在笑她的急不可耐。对,没错,她是急不可耐,迫不及待,她想早点办完事,早点解脱茆。
  他的手从身后推过来,她就势倒进床铺里,脸朝下趴着,这样很好,眼前什么也看不到,就当做了一场噩梦,忍忍就过去了,忍一忍就是雨过天晴。
  “怎么的,和我上床就这么让你难受?亲爱的,脸别埋在里面,那样我会以为你不要脸,来,看着我。”他厚颜无耻的在她耳边低笑,脸上平静,其实已经恼了。他成什么了,流氓么?最见不得她当着biao子,却做出一副委曲求全,被逼无奈的模样。
  喻悠悠被强迫的力道扳回去,高大的身体俯在上方,两只铁臂撑在她身体两边,席英彦兴奋的瞧着身下这具散发着樱花香的娇躯,迫不及待想尝尝这条美妙的鱼,熬了这么久,一道鲜美的鱼汤终于到了嘴边。不过他得当心点儿,这鱼看着是条冰冻的死鱼,没什么厉害之处,可还有骨头,别小看了它,能把人喉咙穿破,他得小心点,别鱼没吃着倒把自个儿弄出血来。
  “亲爱的,可就看你了,来,别跟个没经验的女人一样,我需要你的热情。”他笑的邪邪的,急促的喘/息泄露了心中熊熊的欲-火。
  喻悠悠把手覆上他的胸膛,烫热的温度激的小手抖了起来,身体有几丝凉意,是他头发上的水滴,他不说话,含笑看着抖个不停的小手脱掉自己身上的浴袍,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
  然后是她身上的障碍,冷艳脸蛋上灰白的隐忍,浴袍下面散发着香味的曼妙身体,勾/引着男人原始的原始。他等不及了,大手一撕,羊脂白玉铸成的妩媚胴/体展露无疑,他低下头开始亲她,饶有兴趣的追逐那惊慌失措的小舌头,他的手居然摸到她的双腿间,在那里刻意挑/逗引火蚊。
  她本能的用力绞紧大腿,被下面那清晰的感官刺激,“不……”
  “不什么?”他快意的笑着,恶劣无比的拨弄着她的柔嫩,“不要停吗?宝贝儿。”不一会他的手上已经沾满湿意,邪恶的举到她眼前,拉出一根根银丝,“瞧瞧你的热情,真教我惊讶,放心,我不会停的,今晚咱们有的是时间。”
  口中紊乱的气息好象奔跑过度的小鹿,喻悠悠别开脸,他仿佛闻到血味的吸血蝙蝠,冰冷的牙齿开始沿着她脖子上的血管肆虐,大手摸到她的胸口,突然使劲握住她的圆挺,狠狠的挤。弄。
  这刺激加倍让她全身酸软无力,喻悠悠又疼又麻,又羞又怒,也为了取悦这个男人赶快结束,抽着气叫了起来。
  女人这种虚软的娇/喘对于男人简直就是一颗最强的春。药,他的拇指搓。揉圆挺的峰顶,“对,就这样,宝贝儿,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他话音未落,用一只膝盖顶进她的两腿之间,把自己的肿胀一举推进紧密的深处。
  下/身强烈的感觉到他的强壮侵入体内,那么烫,像根被烧红的粗铁棒,喻悠悠身体猛然抖了一下,仰着喉咙哽咽,有位女作家说过一句经典的话,女人的阴dang连着心,这话真的一点没错,最私密的地方挤进最丑陋的东西,比吃了百只苍蝇还要让人恶心。
  偏偏她还要挺起身子接受他的冲击,以取悦这个男人,嘴里哼叫的意乱情迷,这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吗?上一次她吃过药,无比热情,甚至放。荡那是药力在作怪,为什么这一次也会……也许女人在床上天生就会叫,就好比婴儿天生就会吸母/乳。
  “小妖精,比跟冷麟做舒服吧?嗯?”他把自己沉重的身子埋在女人迷人的柔软紧致中,女人那又暖又紧的吮。吸使他快发了疯,想不到这一次在她清醒的时候做远比那晚连番奋战还要爽,几乎逼的身经百战的他快要缴械投降。
  “是……你好厉害,没人……没人比得上你。”喻悠悠几乎说不出话来,是真的说不出话,内容是装的,可声音不是装的,他的动作凶悍无比,不断横冲直撞,她嘴里的呻/吟完全被撕成碎片,变成了哀求,“噢,慢一点……求你……”
  娇嫩的紧窄猛力吸着他的巨大,她言语迷糊,全身绷的好紧,甜蜜的汁液不断将交。合处润湿。
  感觉她的顶峰即将到达,男人这时候慢下来才有鬼,双手抓住她的腰部,把她翻了个个,让她趴着,他拉住她的双臂,将她整个人强行掰成了弓型,从后面直冲进去,扭动粗壮的自己开始奋力冲。刺,贪婪掠夺,呻/吟着一次次埋进她的体内。
  ☆、Chapter89 生杀大权(3)'VIP'
  她吃力的叫了起来,扭着臀部不知是想拒绝还是迎合。身下的动作生猛,结合处触电的战栗让他着迷,他贪婪的索取,想要更多,更多。
  睁大眼睛,听到男人禽兽般兴奋的喘。息声,听到肉与肉相撞响声,听着有人在笑,那笑声不是一个人发出来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弱有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他们嘴里都发出同一种嘲笑。喻悠悠,你可真脏!
  眼前是一片虚无的空间,没有重力没有感知,他不停的挺进,后进的姿势让他每次都能深入到底,如此美好,如此紧紧熨帖茆。
  几十下之后他呼吸急促,突然把她转过身来,把她按跪在下/身,手掌按住她的双颊,使她的小嘴张开,然后把巨大塞进去。
  闻到一股说不上来的腥味,她伸出手推,不想就范,他动作更快,凶狠的使力:“小妖精,你把我的雨露都给榨干了,总得尝尝它的味道,记得它为你而疯狂。”
  被他掐的脸颊失去了知觉,机械的张着嘴,再无力反抗什么,铺天盖地的屈辱把她淹没,浓烈的味道呛的她咳嗽,有些在他的强迫下吞进去,有些沿着嘴角流了出来。
  席英彦有好一会儿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整个人如做过火车般忽高忽低,又仿佛被抛进了水里浮浮沉沉,全身的每一只毛孔在畅快中一一舒展开来,从来没有过这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这感觉太意外,太爽,太刺激,忍不住想一沉再沉,最好溺在其中不再醒起来。
  晨光微露,沙发上的喻悠悠睁开眼睛。
  不知道他哪儿来的精力,昨晚又被他折腾了两次,不知多久才渐渐清醒,床上凌乱不堪,不见他的踪影,空气中只有淫/靡的气息,提醒她所有的记忆蚊。
  这样也好,她不喜欢和人同床共枕,尤其是陌生人。
  时间太晚,外面的路不熟,她匆匆洗了个澡,打算在卧室角落里沙发上将就一夜。现在醒了,也该走了,后面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她去做。
  别墅里静悄悄的,她脚步飞快,既没遇到上次那个胖阿姨保姆,也没遇到任何人,她就这样径自走出了别墅大门。
  屈辱的一夜总算熬过去了,自由终于降临,喻悠悠深吸了一口气,感觉一身轻松,不用再背什么见鬼的五亿债款,不用再见阴沉可怕的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