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节
作者:旅游巴士      更新:2024-04-21 18:15      字数:4750
  李容海笑了几声,知道雷晨阳面子薄,也不再逗他。等进了屋,他轻轻地把雷晨阳放到床上,便转身关了门,迫不及待地来扒雷晨阳的裤子。
  雷晨阳脸更红了,还没来得及阻拦,身上已经不剩什么了,连忙一把按住李容海的魔爪,说:“等一下,我要洗澡,刚打完比赛,一身臭汗。”
  “对对对。”李容海笑得更加邪恶,说:“洗干净了才方便嘛。”
  雷晨阳低了头不说话,由着李容海把自己半扶半抱弄进了卫生间。
  李容海扶雷晨阳在浴缸里坐下,小心地把他的左脚抬起放在浴缸外,这才开始放水,拿了块香皂帮雷晨阳擦洗起来。
  雷晨阳一边躲闪着,一边说:“我自己能洗,你出去吧。”
  李容海眉毛一挑,说道:“那怎么行,有些地方,还是让我来洗你更舒服些吧。”话未说完,李容海已一把将雷晨阳那一直呈半直立状态的骄傲抄在手中,打起了香皂。
  雷晨阳不知道李容海这到底算是给自己洗澡还是挑逗,只见他手上涂满了香皂泡沫,不断地搓揉着自己的骄傲,而自己的骄傲也很不争气地(或者说是很争气地?)一柱擎天了。不知道是因为太累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此时雷晨阳只觉得浑身瘫软,只得有气无力地说道:“别再搓了,再洗皮都要掉了。”
  李容海眉眼含笑地望了雷晨阳一眼,忙打开水笼头,帮他把关键部位和身上的其它地方都冲洗干净,却不急着扶雷晨阳起来,并且按着他的肩膀制止了他起身的意图。
  “你······”雷晨阳诧异地看了眼李容海。
  李容海把嘴凑过去,在他耳后轻啄了两下,说:“就在这儿,反正一会儿还得洗。”
  雷晨阳脸又红了,还未及说话,已是“嗯啊”一声轻呤出口,原来李容海已经一把攥住了他的骄傲。
  李容海慢慢套弄了两下,看见雷晨阳的骄傲逐渐涨大,突然凑上前去,伸出舌,对着铃口轻轻一舔。
  “啊!”雷晨阳像是被强电流击了一下似的,全身都是一颤,一声惊呼脱口而出,接着,红着脸呢喃着:“不要······脏!”
  “胡说。别说是刚刚洗过的,就是没洗,小阳身上的,哪里脏了?”李容海边说边用留着短指甲的大拇指轻轻搔了一下铃口,满意地看到雷晨阳刹那间绷紧了全身的反应,这才接着说道:“今天你别动,让我来好好侍候你。”
  说毕,伏下了身子,猛地一下将雷晨阳的分身含入嘴中,用舌不断纠缠着、挑逗着,两只手也不闲着,一只抚摸着两颗寂寞的小球给予安慰,另一只悄悄伸到后面,围着小穴画起圈来。
  雷晨阳双手紧紧抓住浴缸的边缘,两脚绷得直直的,感受着一波又一波不断袭来的快感。当那个往日里高高在上的男人,那个骄傲自负不可一世的强势的人,伏下身子为自己做这种低贱的事来讨好自己时,说不冲动不期望那是假的!
  雷晨阳沉浸在快感中无法自拔,但李容海斯条慢理的动作显然已无法满足他。他挺起腰,浑身颤抖着,主动在李容海的嘴里快速抽送起来,李容海心下明白,也十分配合地做了几个深喉,手上也加快了爱抚的动作。
  终究是年轻久旷的身体,没动几下,雷晨阳就抵制不住汹涌而来的快感,控制不了冲动,就此射在了李容海的嘴里。
  雷晨阳有些沮丧,连忙将疲软了的分身抽了出来,红着脸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来得及,快吐出来。”
  李容海宠溺地一笑,喉结一动,却是已尽数咽了下去,接着,把脸凑过来,嘻笑道:“味道好极了,小阳也尝尝。”
  李容海的舌在雷晨阳的嘴里不断搅动着,雷晨阳只觉得从他的唇齿间传来一股淡淡的腥味,这,就是自己的味道吗?雷晨阳接着吻,眼里又开始迷离起来(此种行为极不卫生,各位亲亲切勿模仿)。
  吻了好久,李容海才放开他,雷晨阳这才发现经过一下午的比赛和刚才的一番折腾,自己已是腰酸背疼,全身无力了。刚刚倒下喘息了两声,却发现李容海的身下已是支起了好大一个帐蓬,便连忙又挣扎着坐起来,一手去解李容海的皮带,一边说:“来,容海,我来帮你。”
  李容海轻轻挡住雷晨阳的手,把他从浴缸里扶起来,柔声说:“毕竟已是11月了,小心感冒,去床上躺着等我吧。”
  等李容海洗了澡从卫生间里出来,不出他所料,雷晨阳已是四仰八叉地睡死过去了。李容海苦笑着摇摇头,心道: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洗澡时已经自己解决了一次了。
  李容海站在床前,端详着雷晨阳那满足的睡颜,又抬头望望窗外那已经擦黑的天色,踌躇良久,终是不忍叫醒他起来吃饭。只是伸出手,一遍遍描画着雷晨阳那熟悉的眉眼,久久地不舍······
  ~~~~~~~~~~~~~~~~~~~~~~~~~~~~~~~~~~~~~~~~~  预告:又受伤了,两个人真是霉啊,轮流着来!如何发现这寂寞无聊的日子呢?
  请看下章:对奕
  《
  第四十九章 对弈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的回复好少哦,点击率也直线下降,大家都放弃了嘛?
  不要啊!!
  兰媛:这个,我尽力吧,不过,说实话,很难。
  想起李容海以前是怎么对小阳的我心里就有气,怎么可能只稍微虐一下呢?
  有句话说得好:吃了我的加倍吐出来。
  不过,一定会给他们一个好的结局,就是了。
  这半个月雷晨阳的日子可实在是不好过,简直称得上度日如年。
  李容海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除了办公室和卧室,哪都不让他去,连饭都是让佣人端到卧室里来吃的。可雷晨阳还是对李容海感激涕零啊,还算好,他还没有剥夺他上班的权利,要是让他像个坐月子的女人似的天天躺在床上,那才真是要他的命啊!还得庆幸,他伤的是左脚,上下班还可以照样开自动档的车子,对他的影响还不算太大。
  唉!无聊啊!郁闷啊!
  周末的下午,雷晨阳在硕大的床上翻来覆去,哪都去不了,看了一上午的书眼睛都看花了,睡觉睡得头都木了。唉呀,真是无聊啊!雷晨阳瞥了眼坐在沙发上一心玩手提的人,再一次夸张地长叹了口气。
  李容海抬起头,好笑地看看在床上打滚的某人,放下膝盖上的手提,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宠溺地笑笑,问道:“怎么了?很无聊是吗?”
  雷晨阳一幅你明知故问的表情,爱理不理地说道:“废话,要不你来试试。”
  李容海摸摸雷晨阳的卷发,问道:“有最新的碟片,你想不想看?”
  “没劲。”雷晨阳懒懒地答道。
  李容海又侧头想了想说:“要不我们下棋吧。”
  “下棋?”雷晨阳听闻此言,倒还来了精神,父亲从小就教他下象棋,他虽然不是很沉迷,但还说得上喜欢,没想到李容海倒有此爱好。说起来,雷晨阳下象棋还算是一把好手呢,不行,得先讲好规则,要是谁输了,就得······雷晨阳心里盘算着,眼睛一阵乱转,脸上已是带了笑,兴高采烈地答应了一声:“好!”
  李容海刮刮雷晨阳的鼻子,站起来身来说了句:“等着。”转身出了房间。
  等几分钟后李容海捧着棋盒子回来的时候,雷晨阳大失所望,他紧盯着铺在桌上的棋纸和黑白两色的围棋子,不高兴地问道:“下五子棋啊?”那也太小儿科了。
  “五子棋?没出息!”李容海拉拉又重新躺倒在床上的雷晨阳,说:“我们下围棋。”
  围棋?嗯,不错,历史悠久,高尚的体育活动,可是,我不会呀!
  李容海看着哭丧着脸的雷晨阳,恍然大悟道:“你不是不会下吧?”
  雷晨阳红了脸,赶紧点点头。
  李容海笑笑,说:“没关系,我教你,过来。”
  雷晨阳看着李容海伸出的手,不由自主地也伸出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被牵引着在桌边坐下后,李容海手拈白子,一边在棋纸上落下,一边耐心地讲解起来:“围棋的着法分飞、托、板、退、虎、拆、压、挖······”
  雷晨阳本就聪明,触类旁通,不多时,已掌握了围棋的基本落子规则,试着和李容海对弈起来。
  “容海,你怎么会下围棋?”虽然没刻意打探过李容海的身世和过往,可从他平时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点点滴滴,雷晨阳也知道他年少时的经历比自己苦了千倍万倍,是从一个卑下的打工者白手起家的。可在雷晨阳的印象中,围棋向来是贵族运动。
  “小阳,这个黑子不能落在这儿,这本来就是个死眼。”李容海一边指点着棋盘,一边答道:“这还得感谢思思啊,她小的时候,我陪她去学围棋,结果她没什么兴趣,倒把我给套进去了。”
  “容海,这样就叫打劫吗?”雷晨阳落了一子,抬头看了眼李容海,问道:“思思?”
  “对,就是这样,小阳真聪明。”李容海高兴地说道:“哦,思思就是我的女儿呀。”
  “没想到你会喜欢下围棋。”
  “小阳,这你就不懂了。”李容海认真地说到:“都说商场如战场,其实商场也如棋盘一样,同样需要斗智斗力,而且,下围棋可以陶冶性情,磨磨性子,我就是有时候性子急了点,脾气坏了点。”
  “哦,原来你知道啊?”雷晨阳斜睨了李容海一眼,凉凉地说道。
  “小阳,”李容海恳切地望着雷晨阳,真挚地说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由于我曾经的坏脾气犯了错误伤害了你,你会不会原谅我?”
  雷晨阳盯着李容海看了许久,才开口说道:“会。只要你还爱我。”
  李容海心中一阵狂喜,小阳,这算不算是你亲口原谅我了?可他没想到的是,这世上,有些错误一旦犯了就是无法挽回、不可原谅的!
  两人不再多话,你一子我一子的下着棋。雷晨阳刚刚学会,兴致勃勃地拉着李容海连下了两盘,虽然都输得很惨烈,但李容海一个劲儿的夸他悟性高,学得快,他倒也不是太在意输赢。
  眼看已是夕阳西下,雷晨阳正要拉着李容海再决雌雄,却见李容海忽然蹙起眉头,手捧着额角,“哎哟”呻吟了一声。
  雷晨阳吓了一跳,赶忙把手里的棋子一扔,跑到李容海的身下,蹲下身,焦急地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头又开始疼了?”
  自从上次车祸受伤住院以来,李容海就落下了脑震荡的后遗症,凡是没休息好或是用脑过度或是受外力冲击,就会头疼头晕或失眠睡不着觉。雷晨阳一见李容海这样儿,就知道是老毛病又犯了,暗悔今天拉着李容海下了一大午的围棋,连午觉都没让他睡。要知道,下围棋是很劳心伤神的。
  李容海摆摆手,像是极力忍着痛似的咬着牙说:“我没事,药!”
  雷晨阳明白李容海的意思,赶忙从床头柜里拿出两瓶药来。这是上次出院时刘医生开的,一瓶是镇痛剂,另一瓶是安神用的,其实就是安眠药。但因为这两种药都是精神类药物,副作用太大,平时发病若不严重,李容海都是能不吃就不吃,能少吃就少吃,既然他今天主动要药,说明肯定已是痛了好一会儿,再也忍不下去了。雷晨阳心里又痛又急又悔,赶忙把镇痛剂倒了两粒出来,想了想,还是放了一粒回去,只留下一粒,再倒了一杯白水过来。
  雷晨阳把药喂到李容海嘴里,又将杯子凑到他的嘴边。李容海就着雷晨阳的手“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把药咽了下去,这才强笑道:“好了,我没什么事了,继续!”
  雷晨阳瞪了他一眼,转身一蹦一跳地靠坐在床边,拍拍床说:“过来,乖乖地躺一会儿,到吃饭时我喊你。”
  “我真的没······”李容海话刚说了一半,看看雷晨阳气鼓鼓的表情又咽了回去,走到雷晨阳的身边躺下,双手搂住雷晨阳的腰,将头放在雷晨阳的大腿上,半眯了眼,轻声说道:“小阳,小阳,你在这里,我怎么睡得着?”
  雷晨阳假装气恼地拍开他的手,说:“你的意思,是要赶我走了?”
  李容海连忙将他的腰搂得更紧了些,急急说道:“别走,我睡。”说罢,闭上了眼睛。
  雷晨阳见李容海老实了,这才将李容海的上半身拥入怀中,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他的背,一手轻轻地按摩着他的太阳穴和头顶的几个穴位。不多时,李容海就发出了均匀悠长的呼吸声。
  雷晨阳抱着李容海想着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自言自语地轻声说道:“容海,最近我们怎么这么霉啊!你看,先是我父亲破产,母亲去世,然后你又出车祸住院,接着又是我受伤,我看我们该去烧烧高香了。”
  李容海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