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6 节
作者:飘雪的季节      更新:2024-04-18 10:51      字数:5190
  蔡东胜立刻打电话过来,问田晓园是真的吗?
  田晓园笑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谎话,做过骗人的事?
  蔡东胜留下一句等我,又一次向田家庄赶来。
  “哇。这是真的吗?”蔡东胜再次黑色兰花的时候,嘴里喃喃自语着。
  他对同来的伙伴说:“伙计,打我下,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只见那朵原本枯萎的黑色兰花,上次虽然有了起色,但是这次却像是春天里的野草一样旺盛,黑色的小花傲娇地开着。
  无论是谁,看到这么生机勃发的兰花也不会将它和前两天枯萎的兰花结合在一起。
  蔡东胜同来的伙伴路上也听蔡东胜说了黑色兰花的事,他也盯着黑色兰花看,眼睛里闪着不可思议的光芒。
  “两位。看够了吧。”田晓园等他们观看的差不多了,才出生问道。
  这两人这次如梦方醒。
  “看完了,看完了……”
  “晓园。我出一千二百万购买这朵花。”蔡东胜向田晓园报价。
  田晓园挥手,对蔡东胜出的天价没有任何表示。
  早在蔡东胜他们来之前,田晓园已经将黑色兰花的照片发在了兰花论坛里,上次来这里观看过黑色兰花的网友立刻指出这朵兰花的不凡之处。
  网络上的土豪们纷纷竞价,最终将黑色兰花的价格吵到一千八百万。
  是以。在蔡东胜报出一千二百万的价格时,田晓园才能如此地淡定。
  蔡动身从田晓园的脸上猜出可能出情况了。
  田晓园把情况和他说了下,他的手轻轻哆嗦了下。
  哎,果然是出情况了啊。
  想想前两天田晓园问他买黑色兰花时,他犹豫的样子,他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
  都怪自己犹豫。白白让这么一盆世界罕见的兰花落入别人的手心。
  蔡东胜试图说服田晓园,让田晓园将黑色兰花卖给他。
  田晓园却不置可否,有更高的价格。有更多的钱赚,而且她已经和蔡东胜说过黑色兰花价格的事了,是他自己放弃的,田晓园没必要再给他机会。
  黑色兰花以一千八百万元的天价成交了。
  田晓园一下子跃升为土豪级别的人物。
  尽管没买到田晓园的黑色兰花,可蔡东胜还是不死心。给田晓园发了个岛城兰花协会的荣誉会员的证书,他邀请田晓园没事多去兰花协会走走。和会员们多交流下种植兰花的经验。
  他相信,田晓园能将一颗枯萎的兰花救治活,那么她还可以救治更多的兰花。
  一定要和田晓园搞好关系,是以,他对田晓园的态度甚至有些巴结。
  田晓园婉拒了两次没成功,也就任由蔡东胜这么搞,不过她可没想过去兰花协会。她还要看守着在建的山庄呢。
  雪落了,又一年新年来到。
  田晓园的山庄终于在年前结束了最后的工程,山庄完全建设好了。
  可是从远传看小青山,却根本看不到小青山上有山庄,所有的建筑物,所有的人工痕迹,都是在小青山原来的基础上就势而建的。
  这也让小青山吸引了一批人的目光。
  雪后,太阳升起,小青山上一片白茫茫。
  田晓园踩着咯吱咯吱响的雪,走在山林间,巡视着自己的山庄。
  昨天她和田美林结清了最后一笔建筑款,至此山庄的债务还清了,田晓园一身轻松。
  走在小青山间,她想着如何利用小青山,利用山庄赚钱。
  “晓园?”一个声音突然在田晓园身后响起。
  正在想事的田晓园没留意到这个声音,声音又加大了三分。
  田晓园回头,看到一团红色从雪地间走出来。
  那人裹的很严实,带着帽子,带着口罩,根本看不清长得什么样子。
  田晓园审视了半天,也不知道这是谁。
  “晓园,你不认识我了?”那人见田晓园一脸疑惑,不乐意地说道。
  “你是?”田晓园还真不知道这是谁。
  “我是文君啊。”那人说道,说着话她把头上的帽子摘下,口罩摘下,露出了脸蛋。
  这是一张白皙的脸,脸上摸着厚厚的粉底,一双眼睛化的又黑又大。
  田晓园审视了一会儿,才说道:“文君?”她的声音很不确定。
  “对啊,就是我。”那人拍了田晓园一下,高兴地说道。
  田晓园却向后撤一步,离她远一些。
  “你。你这么成这样子了?”田晓园很是疑惑。
  文君本命叫田文君,和田晓园是发小,两人一起长大,一起上学,大学时两人去了不同的城市。
  大学毕业的那个暑假,田晓园在家见了田文君一次,那时的她还很淳朴。
  第二卷 一七九 有麻烦了
  “我这样子怎么了?这不挺好的吗?”那女人双手伸开,原地转圈,展示她妖娆的身段。
  田晓园微皱眉头,眼前的女人,也就是文君,脸上涂着厚厚一层粉,随着说话时嘴巴抖动,点点粉末掉落,她的睫毛又黑又长,可田晓园看来,却觉得好假。
  “晓园,你怎么了?”文君见田晓园还在发楞,推推她。
  “没什么。”田晓园笑笑,却笑的有些勉强。
  “你大学毕业后做什么了啊?”两人又将话扯到各自的职业上。
  透过聊天,田晓园得知,田文君大学毕业后,在大学所在的城市工作了两年,她不甘于在小城里生活,就去了羊城,那是一座位于这个国家南端的城市,哪里开放最早。
  田晓园问田文君在羊城做什么工作。
  “秘书。”田文君马上将话题转移到田晓园身上,好像很怕两人在她的职业上有过多的问题。
  “晓园啊,不是我说你,关键是你这做法太那啥了。”田文君白了田晓园一眼,眼里满是失望。
  田晓园被她的表情搞的摸不着头脑,这几年自己没和她有啥联系啊,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你说你,一个堂堂的大学生,怎么能在家种地呢?”田文君说落着田晓园。
  “哦!”田晓园这才搞明白田文君说的是这事。
  “种地怎么了?我不偷不抢,反而有吃有喝又能赚钱,这有什么不对的吗?”田文君的话实在是太过分了,田晓园忍不住反驳了几句。
  “种地怎么了?”田文君轻哼一声:“你不觉得种地丢脸吗,丢我们大学生的人吗?”
  “呃……”田晓园被她打败了,这都那跟那啊。
  田文君继续炮轰田晓园,田晓园懒得跟她白话,径直走人。
  两天后,田晓园正在菜地里干活,却看到两辆大卡车开进了田家庄,她连忙跟着回村去了。
  不是她喜欢看热闹,而是这辆车太奇怪了,大卡车的车兜上装着的不是货物,而是人,各种各样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这些人脸上都很悲愤。
  这辆车人进村了,不仅吸引了田晓园,也吸引了整个村里的乡亲们。
  乡亲们跟在大卡车后面,想知道他们来田家庄有何贵干。
  这两辆车上的人却对乡亲们视而不见。
  大卡车慢悠悠地开到了田文君家门口。
  “是这家吗?”大卡车的司机摇下车窗,对着车兜上的人问道。
  车兜上一个人左右看了看。
  他这一露脸,乡亲们纷纷惊讶叫起来,这人赫然是张艳峰。
  他这是搞的哪门子怪事啊,乡亲们不懂,都看着他。
  张艳峰理理光亮的头发,对着田家庄的乡亲们冷哼一声:“对,就是这里。”
  “是就下车啊,还在车上面干嘛,都下来,开工了。”卡车司机大吼两声,车兜上的人纷纷下车。
  张艳峰走在人群的最前面,向着田文君走去,后面的人跟着,浩浩荡荡。
  “张艳峰,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啊?”有乡亲问向张艳峰。
  ps:这两天状态不好,是豆豆的错,请亲们见谅,豆豆正在修正,十月恢复正常。
  第二卷 一八零 土豪没有朋友
  “打婊子。”张艳峰撸起袖子,耀武扬威。
  “啊!”围观的乡亲们一阵哗然。
  在农村,尽管乡亲们有时候说话很随便,说一些粗话也正常,但像张艳峰这么直呼biao子还很少见,这也是最不能让人接受的。
  男人怕被带绿帽子,女人怕被说成是养汉子的。
  况且田文君家里,除了她是年轻的女人,她娘已经六十多岁了,剩下老爹和两个哥哥,年轻的女人就她一个。
  有人骂六十多岁的女人是biao子吗?何况田文君娘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没进过城,她怎么可能做那种不要脸的事。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张艳峰骂的人是田文君。
  张艳峰带着人群,一把踢开田文君家门。
  他首先进去,剩下的人跟着一涌而进,像是潮水一样涌进去。
  看热闹的乡亲们也都跟着进去看热闹去了。
  田文君老实巴交的爹娘被这群气势汹汹的人吓到了。
  “你们干什么?”田文君老爹声音颤巍巍地问道。
  张艳峰像是强闯民宅的二世祖,指着老人的鼻子:“田文君,让她出来。”
  “她。。”她爹努努嘴:“她没在。”
  “没在?”张艳峰四处打量着,威胁道:“是躲起来了吧。我实话告诉你,你闺女在外面勾搭了一个大老板,被人家老婆知道了,现在人家找来了,我们这些人都是人家雇的,一天一百块。人家富太太说了,今天要是带不走田文君,就把你家砸了。”
  “啊!”田文君爹娘相互看了一眼。眼里全是慌张,他们只知道自己闺女在外面,听说还很挣钱,可是他们不知道她在外面做什么,即使她说了他们也不懂。
  难道自己闺女真像张艳峰说的,在大城市做人人喊打的小三?
  围观的乡亲们也都哦了声,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站在人群里的田晓园恍然地点头,怪不得田文君变化这么大呢,原来在城市里做了那样不要脸的事。
  “没办法,我们要砸了。要不然没法给出钱的富太太交代。”没有找到田文君,张艳峰不得不皱着眉头说道。
  尽管他吊儿郎当,可是砸人家门的事他也不想干。
  可是。现在是在钱的诱惑下,别的都可以不接受,但是钱在眼前摆着,好意思不要吗?
  他手一挥,就要开始砸田文君家了。
  田文君爹娘说着好话。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围观的乡亲们议论着,也有人劝张艳峰不要砸了,那不是人干的事。
  “田文君,你再不出来,我就真的砸了,拿人钱财替人干活。我们和你不一样,你往床上一趟,两腿一岔就有钱了。我们要靠劳力的。”张艳峰大喊一句。
  过了会儿,就在他准备动手砸时,一道声音传来:“别砸,我来了。”
  所有的人向着发声处看去,只见从院子西墙堆着的柴草剁下爬出一个人。
  “哎呀。我的傻闺女,你怎么出来了?”她爹娘小跑着过去拦住她。
  无论田文君在外面做了什么。可是在她爹娘眼里,她永远是他们最疼爱的孩子。
  是以,刚才被张艳峰一伙人吓得战战兢兢,可老两口依然咬牙,没有供出田文君的下落。
  眼见田文君自己出来了,他们却担心她被打。
  “要打就打我吧,不要打俺闺女。”田文君老爹见拦不住她了,身子一转,向张艳峰求罪去,他要代替闺女受罚。
  “我来,老头子,你身子不如我。”她娘颤巍巍地赶来。
  张艳峰为难了,这老两口身子都不怎么好,不能碰啊,而且人家富太太明确要求了,只要田文君,不要他家人。
  田文君哭着喊道:“爹娘,我自己的事我来承担,你们回去吧。”
  “你快走,快点回羊城去吧,不要在咱家呆着了。”她老娘推着她向外走,在老人家的观念里,只要回到城里就安全了。
  “我不走。”田文君大哭着。
  一家三口抱在一起,痛苦着。
  围观的乡亲们也纷纷摇头,心里酸酸的,这家可怜的人呐。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田晓园在为田文君可怜时,又有些责怪田文君,你说你一个好好的人,有手有脚的,做点什么工作不能养活自己啊,干嘛要做那人人喊打的小三呢。
  这下子好了吧,被人堵在家门口,即丢人又挨打。
  “别苦情了,我们先把正事解决了。”张艳峰没时间听这三人苦情,他手一挥,后面立刻上来几个人。
  他们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几人分工合作,有的拽胳膊,有的拽腿,不顾田文君的反对,把她抬起来,向着卡车走去。
  田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