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节
作者:猫王      更新:2024-04-18 10:48      字数:4980
  做不成母亲?”
  周天整理好衣服,两人似乎都不介意刚才做了有违常理的事:“你不知道我是谁?”
  “很有名吗?”
  周天理所当然的骄傲道:“当然!别的不敢说,我的名字报出去,绝对震惊宇内,囊括四海,震慑八荒、海域……”
  子车页雪不感兴趣的站起来:“去看看你的东西。”
  周天耸耸肩,真有不感兴趣的:“在山上。”周天前行两步:“你哥哥现在如何?”
  子车页雪迈出第一步,然后再次迈出第二步:“他——”嘭!咣!顿时烟雾飞散,咆哮震天!
  可瞬间又恢复宁静。
  只见一名衣衫破烂的青年,右手拿着一块木材左手飞快的雕琢。周围破败一片,吗,马车被肢解的四分五裂,只留下两个狼狈的小童熟练的清理着周围的废屑。
  周天头疼的挠挠头发,果然流言诚不欺人,这位三少爷脾气够大的,他自己不小心摔倒了,方圆几米都不能有活的:“你们没事吧。”
  场地瞬间洁净如初,除了植被不能复活,周围与刚才并无区别,两位小童习惯的对周天拱手道:“抱歉,我家少爷现在有灵感,请周公子稍等片刻。”
  周天苦笑,吹,继续吹,明明是走路绊倒了,跟土地发脾气,用得着这样掩饰“赶紧抬上他走吧。”难怪不出门,他这样出去,寄夏山都被他移平了,传闻,观天掉海、堪地撞石,果然不是危言耸听,当人们在一种境界达到某种境地时其他的功能会退化。
  两位小童也不客气,果断的上前几步,搬起他们少爷,不知从哪里牵出一辆跟刚才一模一样的马车,四人继续上路。
  周天这时候还有时间调侃他们两句:“很有财力吗?这马车你们家是不是要多少有多少,他在雕什么?”
  两人看周天一眼,谁也没搭理他,自动坐在门口的位置守护他们进入‘傻子’境界的主子。
  马车在后山停下,此刻子车页雪手里一架精致绝伦的骷骨雕刻完成,小到每一个关节、精到每一处衔接都细致微妙。
  子车页雪抬起头直接递给周天,冷淡的道:“你有几个地方长错了,参考一下,姑娘!”
  “靠!你不提会死!”不过这东西真漂亮,可以做医学参考,周天说完直接塞袖子里,率先下车。
  子车页雪跟着跳下。
  两位小童还来不及跟上,外面已经黄沙漫天,草木拔起,生灵退让,阵阵咆哮正在诅咒该死的土地,怎么就把他摔倒了!
  周天淡定的掀开车帘,直接拿了跟木头扔子车页雪手里。
  顿时黄沙落下,生灵归位,被打出的坑中,子车页雪盘腿做在中间,继续飞快的雕琢着什么。
  “雕只山鹰。”别再弄个骷髅碍眼。
  周天说完示意训练场的人归位,顺便叮嘱贺惆别让人靠近子车页雪,他的武功绝对不弱,别一会雕刻失败再迁怒别人。
  周天去了后院,拿了一支铁弩和几块铁钉扔进了坑里,确定子车页雪没有伤害力后,踏入训练场教导他们看旗布阵,甚至不惜让亲卫亲自上去试高中防御率,扎的亲卫频频喊叫,背地了直诅咒太子的毛病犯了。
  时至中午,子车页雪茫然的从坑中飞出,长发凌乱的垂在背上,一支木质强弩赫然在肩,稍等了片刻他才恢复正常,脚不落地,擦着地表直接向周天飞去。
  周天见他过来,赶紧让人后退,能控制内力达到驭空的效果,谁保证他不会突然发难。
  子车页雪神情终于清明,把木弩给周天:“果然当得起老二的赞誉,这把弩除了上弦需要臂力,几乎人人可用。”
  周天把弩接过来拉了两下,随意的看眼离地一公分的页雪:“你飞的不累。”
  子车页雪根本不搭理她,直接掏出个骷髅骨架递过去,好心的道:“这是男人,你看看哪个适合你,变一个。”
  ------题外话------
  手疼,抱歉这两天没给大家回复,都看到了(*^__^*)嘻嘻……
  我的爪呀!
  051拥抱
  “你才变一个!”但不可否认,他雕刻的每样东西几可乱真,就如手里的这幅骨架,明明是木质的而已,却隐隐有真骨之象,单凭这份功力就无人可及。
  而木刻是周天除地动仪外最仰慕的一门学术,它留给后人无数再也无法计算出的数学难题。
  两千年的极大成者们用四千年的时间,把此项技艺推向世界的高峰,玩腻了木质的他们,早已让此技艺再也不可能创新,再也模仿不出他们的手法,参悟不了他们的构思。
  于是世界木艺史叹息的宣布,木艺将永远不可能超越,这也让无法维修的古代奇异建筑,从此消失在茫茫的人类长河中,再也创造不出木质建筑的奇迹,把握不了木质的精魂。
  周天为求《木海》,曾远赴长江流域,最后不幸死在那里,但即便再来一次,她依然会为了这部书重走一回,在她心里,她始终想用数学解开‘开元’的智慧、想问两千年前,到底如何攻克了现在也无法攻克的数学难题,在开元造出了举世难解的高等参数。
  没有人比她更想知道,古人是如何演算的、是如何在数学不发达的今天造就了最精密数学也不可能达到的精密程度。
  奇巧天下的赵州桥、一阶一世界的佛家木塔、无可比拟的开元钟楼、不染尘埃的千年古刹,哪个不是再也无法复制的木质叹息,它们均跨越千年,留给后人的是无数不解疑惑。
  周天曾为了古建筑的应用数学,三次南下、六次考古,远赴古埃及寻找失落的文明,如今她竟然有幸站在一位古木质大成者的身边,听他亲耳说话、看他亲自演算,让所有的不解变成可行,让令众多专家头疼的问题得到答案,比一部《木海》更让周天心动。
  周天看向车页雪的目光突然炽热,几乎抛开了焰宙天所有的影响,站在她高等数学拥护者的立场,迫切想知道所有人都无法解开的谜题,不为焰国、不为成功,只为了她曾经是位数学专员,因为她敬仰这门学术。
  子车页雪突然被看的很不自在,忍不住想后退几步。
  周天突然抓住他,迫切的问出她演算了三年也无法成功的悬梁结构:“六梁相接,主高两米,斜度35,套环镶嵌,附小6,最高参数1。5,背山2,跨度85,连绵不绝,如果是你,你怎样做到它们无失误衔接?”
  子车页雪被抓的手臂生疼,想抽出来,发现对方抱的死紧,子车页雪一脸茫然:“你再说什么?”根本听不懂那种数字有什么用。
  周天恍然想起,他们并不使用高等演算,于是快速找来纸笔,三下五除二画出古寺的悬梁结构,快速推到子车页雪身边:“就是这种顶架?如果是你,你怎么样让他们衔接,要千年不朽、百年不染尘埃、人散不见鸟兽,抗击七级以上地动,纯木质不见一粒铁定,面积宏大。”
  子车页雪的目光骤然一热,手指条件反射的落在周天空出的结构上,指腹自动动起,一条笔直的线瞬间衔接了两处空白,几指起落间绘出一幅完成古寺悬梁图。
  周天瞬间傻眼,再次看向子车页雪的目光几乎是狂热,他……他……他竟然可以不用尺子画出无差别的直线?周天仿佛此刻才意识到,她真的接触到了一位在她的生命中死了千百年的人物,他们玩弄过高等木艺,创造了让她穷其一生也探索不出的数之无极。
  六十七个三角形、五个微角、不用量,周天也知道它们等长,这是何等实力。
  子车页雪不懂周天的激动,但他欣赏悬梁的精妙程度,但也只是欣赏而已:“你是问这些吗?已经好了?”
  周天望着子车页雪不以为然的表情,看他轻易的画出科学家耗时一个月才能完成的绘图量,突然激动的手指都在颤抖:“你……你……你知不知道这些木头之间为什么这样排列?”聆听大道,周天心肃穆憧憬,跨越时空的对话,让她迫不及待的想把这项发现待回她的工作室,填补历史上的空白。
  子车页雪见周天神情古怪,敏感的意识到:“这图不是你的?”
  “不是,朋友给的,让我计算出他们之间的必然关系?你知道吗?”周天突然紧张,越接近真相越不敢触碰。
  子车页雪自然而然的道:“这显然是一副倾斜悬梁设计图,这样的悬梁有‘依赖巩固’之公用,你看它的衔接方式,再看它的落力点,都能看出这张悬梁图是建在一座大山之上,或者更坚硬的石壁旁,让天然物受力,达到不支不灭的地步,但它有个致命的缺点,就算成有千年之久一定会倾斜!”
  周天听完几乎傻眼,子车页雪分析的丝毫不差,这座寺的确建在山川的旁白、也的确倾斜了,但让周天更惊讶的是:“你不演算就能看出哪些地方是受力点?”刚才指的丝毫不差,要知道,为了演算它的受力,耗费了一百位数学家三年的时间,最后才得以让古刹重心归档进库。
  子车页雪无趣道:“用算吗?不瞎的都能看到。”
  周天被子车页雪无情的话瞬间击垮,在专业领域,她发现她输了个彻底,连她也不敢轻易说的话,在对方眼里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不是她术业不精,而是别人更精进一步。
  周天突然有些落寞,想起了当代至今无法说清的脉络针灸、想起了被质疑的燃点纠纷,还有申请不了的专利,原来不是别人质疑,而是我们再也找不出一位能站在台上击垮众多质疑的大能专家。
  “你怎么了?”子车页雪突然落下快速揽住表情不对劲的周天。
  远方的六十亲卫见状,自动退散周围俘虏,为主子‘玩人’腾地。
  周天站定:“没事,就是有些自行惭愧。”她骄傲了半生的专业,原来在别人眼里如吃饭一样简单,不得不说她还差得远。
  子车页雪不明所以:“你惭愧什么?世推崇你,你就是焰国无法超越的存在!”子车页雪说到这里,眼里闪过一抹说不清的怨恨。
  周天无需安抚,她只是在陈述事实,周天振作的一笑:“无碍,只是突然很敬仰你的成就。”
  子车页雪也不客气,嘴角邪魅的一笑,突然抱住她,木衫快速翻转瞬间把周天压在树上,身体密和的贴近她的柔韧:“我对女人没兴趣,可……如果你愿意,我不介意舍命陪女人,看看你有多大本事让世那样称赞?”
  052大雨
  “子车先生有称赞过我吗?那我无上荣幸。”周天已恢复正常,手指淡然的掰开他放在腰上手,笑容有几分随意:“别闹了,这么多人呢?”
  子车页雪攥住她的手,重新把她固定在树上:“你不是说仰慕我吗?难道你更喜欢子车世?”子车页雪的力道突然加重,几乎让周天全贴在他的身上。
  周天笑笑,手指下意识的旅顺一缕页雪杂乱的头发,帮他披回身后:“我跟子车先生之间是纯粹的合作关系,说喜欢太牵强了,你放心,我没打子车家的主意。”
  子车页雪如藤墨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周天,一刻钟后判定她不像敷衍,不禁愣了一下,突然疯狂大笑,落叶顺着大风卷起半米的高度:“哈哈!难得他也有自作多情的一天!哈哈!过瘾!”子车页雪的目光突然变的阴霾,同父异母,子车世从他手里夺走的不单是继承人的身份!
  周天觉的子车页雪有些奇怪,但他艳丽的暴虐又突然压下,突然迷惘不解了一下又快速恢复正常:“周天。”
  “嗯。”周天想试着推开他,发现根本动不了,变也不在意的随手为偶像整理着沾满落叶的头发。
  子车页雪恬不知耻的低下头突然道:“我吻你吧。”说完根本不等周天回答,直接咬了上去,过了一会想起什么般换个位置又咬了下去!然后再换,总之就是咬了上面咬下面,咬来咬去的像小孩亲长辈一样。
  周天傻了片刻,终于忍不住笑了,她曾也是情场老手,初入社会的、经验老道的、事业有成的、一本正经的,就是没碰到过这么极品的,现在的孩子只要不傻基本知道吻不是咬成的。
  子车页雪不高兴的抬起头:“你笑什么?”晶莹的皮肤向初生的新木透明白皙,剑眉如虹,刚毅乖顺,一对闪烁这墨藤的眼睛带着隐隐的不悦。
  周天本来还想推开子车页雪装会矜持,可现在完全不用了,笑就笑饱了,周天突然揽住子车页雪的肩膀,低下头直接吻了下去,两边薄如寒雪的唇散发着绿意盎然的木质香气,柔软的触感比熟透的果实更加晶莹。
  周天吻了下去,汲取完他唇角的凉意后下意识的撬开他紧闭的牙齿,眼睛一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