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
作者:大刀阔斧      更新:2024-04-18 10:47      字数:4938
  闻樱眼里满中怒火,瞪大眼盯着他,他却视而不见再伸进一个手指去,两个手指轻轻左右一分,闻樱便忍不住咬牙叫唤了一声。
  应尧翻身便上来,闻樱惊慌地说:“去关门。”
  “你去。”少爷吩咐她:“而且,只能光着身子去。”
  她当然不敢,气怒攻心又逃脱不出,只能瞪着眼警告样子看着他。应尧笑着挤进去,遇着温暖底部时,他吁了一口气暂停了一下后,才开始动作。前后晃动的大动作将闻樱的肩抖在外面,她伸出一只手去,将帐子从金钩上放下来,身子缩了缩,躲进被子里,闭上眼。应尧轻轻笑着,俯身去寻找着她的尖峰处含进了嘴里,一顿粗鲁吸吮巴扎。
  闻樱被刺激到了,身子迅速起反应,她觉着自己像在湿润了,这太可耻了,她死死咬着唇,坚持着不出一丝声,身子紧紧绷着,生怕泄了一丝气将外面来回的人听到。
  她没有昨晚热情,又像个硬木头了,应尧停了下来,吩咐她说:“你不睁眼,我今儿个一天不放你下床。”
  闻樱睁眼,毫不掩饰她的怒火,死死瞪着他。应尧就在她的注视下埋头开始想各种方法折腾。
  他在她的门口轻轻摩插,一会自己受不了了便又开始大开大合地穿刺,穿刺一会又来将她轻轻细细折磨。
  直到闻樱整个人化成一滩水般软软躺在床上,睁着一双水汪汪眼无助地望着他,他才得意笑开,埋头专心起来。
  一旦专心,立马便失了节制,他不能自控地迅速疯狂抽动着,恶狠狠一下一下,亢奋的表情在闻樱看来有些触目惊心,她要躲,被察觉到了,应尧便用双手将她腰部托住,将她的双手架在自己肩上,放开自己沉沉压在她身上,死死抵向她身子的最底部去,感受着她一层层的欢迎自己的到来,品味着她的密密的紧紧的包围,他畅快前行,他被她的耻骨硌得疼,可他知道,那里面,有最欢快销魂的地儿。
  她能清楚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粗壮结实在自己体内每一寸前行,他微翘着头,像昂扬的士兵般前行,刮过自己,撩起她身底里最深处的痒,他在要命地撞击自己,她感觉到了腹下被人撞得阵阵波动,感觉自已在他离去时整个人被掏空了,他回来时整个人又被真得涨痛得要发狂。
  他觉得自己要到顶峰了,若不是拼命了忍着,他早就倾泻出来了,可他抬头看时,闻樱还死死咬着嘴唇,便又生生痛苦忍住了,俯下去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下,捏着她的下巴摇了摇说:“可以叫的。”
  闻樱睁眼要瞪他时,却没了力气,只剩水汪汪媚媚的一丝斜看了应尧一眼,这一眼叫应尧差点飞了起来,看,这个女人在勾自己的魂……
  外间门口隐约有人在来回走动了,应尧又开始了穿刺,他只会又狠又急又深的进出,像是个粗鲁的原始人,闻樱实在受不了了,开始乱了章法的推他,踢他,嘴里囔囔说轻点。
  应尧笑了一声,将她的腿从自己肩上放下,扶着她夹住自己的腰,勉强自己克制着,轻轻的从头到底部,慢慢深入,可他却觉察到了这时的闻樱已经在自己一阵阵收缩寻找他了,这叫他没法子斯文得了,他将她的腰部卡住不叫她颠簸,好更深入,拼了命般死死抵到尽头,他放纵了自己,随身体去行动,他觉得自己的身子是被风吹得狂旋的树叶儿,是完全不能自主的摆动。
  他又沉闷不说话了,做着最后的努力疯狂的穿刺,不顾一切了,又狠又快又深,只为探达她的核心,闻樱被他堵得涨痛酸楚又满足,被他掏空后万般难受,他在自己体内放肆,撞得闻樱魂儿都飞散了般飘在半空中,没有归依之所。
  有那么一会儿,闻樱忘记得了压抑,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大叫出了声,她知道再次对这个男人的身体作出了最为欢迎的反应。一波一波的快感将她层层淹没,袭得她颤抖不已。她心里最后一丝丝意志里恨死自己和身上这个人了,怎么都这么不要脸呢。
  这一次应尧释放时仍然得到了极点的快乐,在那一刹那,他甚至在心里感谢有身下这个女个。可慢慢回味时,他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女人没有昨晚那样,完全依附于他,要与他融于一体的感觉。
  他看着闻樱唇下咬出的一道浅浅血痕,有些生气,这女人怎么这么倔呢,这是他的屋子,她是他的女人,不能放开些畅快点么。
  他有些生气望过去时,见闻樱将头埋在被子里, 半天没动过,便推了一下,动都没动,伸手出去将她的头刨出来,看到闻樱乱蓬的头发下,湿露露的脸,紧紧闭着眼睛,一看就是在装睡。
  “去外头叫人送水进来沐浴。”他在吩咐着。
  闻樱没听到,往被子里缩了缩,又埋下头去。
  应尧没防住她会这样,张口就想训她又没舍得,自己寻了件衣裳起身去唤人。等他洗涮干净了坐在桌旁要唤人上早饭来了,发现床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过去一掀被子,哪里还有人?他张了嘴摇头笑笑,这是在躲着他?
  VIP章节 33第32章
  闻樱回自己屋里在床上睡得死去活来,若问她上辈子最拿手的事情是什么,她别无选择,只能答睡觉。她昨天喝了酒,宿醉醒后头痛得厉害,而且她还有一个自己都不喜欢自已的地方,搞得她想要自暴自弃一番,那就是:其实与那人上床,感觉没那么糟糕,她自己的身体甚至是很欢喜的,这么可耻的事情!只好躺到床上,不停的装死催眠自己。
  睡了也不知道多久,有丫头过来传话,是早上那个在应大少爷房里侍候的玉帘,这叫闻樱想起早上的事来,更加想死了,那丫头昂着头说:“大少爷叫你过去一起吃午饭。”
  闻樱看了天都昏昏暗了,万般不愿,不想送上门去,干脆直接说道:“不去,我身子不舒服。”
  那丫头不出声,原地立了一小会,吸口气走了。不一会便回来了,说:“少爷说了,早上看姑娘还活蹦乱跳的,不知道怎么身子不舒服了,少爷说是有事情要商量,要姑娘必须去趟才好。”
  闻樱还是不愿去,被子里这么暖,外面那么冷,就说:“实在是头痛,有什么事,我也出不上什么好主意,就不去了。”
  玉帘生气了,冷着声音说:“外面天寒地冻的,您是不知道跑来跑去多冷?可有什么话,您自己去大少爷面前说去,姑娘不要为难我一个下人。”
  闻樱没法,起身穿衣收拾,去了应尧的大院子。
  进院听见有人女人轻柔说话声,想说原来不是只叫自己一人,那还好些。进去厅里看时,是苏小夏也在,坐在应尧旁边不知在说些什么,应尧含笑靠在椅子上,像是听得仔细,边上纪南楼也斜靠着,桌上已经摆了些碗碟,有了三个锅子盖着,还没上别的菜。
  应尧见了她进来,招手叫她:“过来,有事问你。”
  闻樱走过去。头次见着他对自已这么好脸色,心里还不踏实,她坐下时,纪南楼身子轻轻挪了挪,离开些,给她腾地儿。
  她坐下后,苏小夏便回头叫人上菜,完了说:“可等着你了,我们都饿坏了,公子硬要等你来让上菜。”
  菜上得很快,闻樱吃得快又不挑,本来以为肚子饿极了,会要吃很多,却只吃了小半碗就饱了,放下碗筷等着。
  苏小夏正在给应尧舀汤,见了便问她:“你吃饱了?”应尧听了也抬头说:“多吃些,看你瘦得很。”
  闻樱现在看着面前两人,觉得万分烦躁,就说:“头痛得很,先回去了。”说完起身要回。
  “回来。”身后应尧一声喝止了她,声音又冷又凶,后半句却又有了缓和:“身子不舒服,我叫人给你请大夫来看看?”到了末尾,还有些爱惜安抚的意味。
  纪南楼在旁嗤的笑了声,被应尧看了一眼。
  闻樱只好站住,慢慢回身坐下。
  苏小夏笑着说:“刚才我们在商量元宵节怎么过,我的意思是说就在府里过,就咱们几个自己热闹下。如果你想热闹些过,我们可以让庄老板带些人来助兴。”
  既然问到了,闻樱自然是想出门看看,她一直都没好好看看这世上的外面模样,便说:“元宵自然要有元宵的过法,自然是要出门看灯会,才像是元宵的样子。”
  小夏意外,有些为难朝应尧说:“可是咱们好些东西都定了,如今再退,怕不好了。”
  那你们还问我?
  应尧笑着拉住闻樱的手握着,说:“没事,依她的说法,出门才有过元宵的样子。退不了就不退了吧,也不值什么。”
  苏小夏面色微变,看了闻樱一眼,闻樱没抬眼皮,却知道她在看她,而且不像是高兴的样子,真神奇。她要挣脱开应尧的手说:“没事了我就先回了。”苏小夏看着两人,脸上有些失落伤怀,陪笑说:“怎么老急着走,真不舒服?若是出去,到时候怕是要有酒楼歇脚才好,你喜欢在哪里,我们叫人先定好?”
  闻樱想想说:“要不东方水榭吧?那里临水,楼又高。”
  “那家菜品偏香辣,我不喜欢,我看还是盈翠楼好,又干净又清雅。”苏小夏皱眉问应尧说。
  应尧笑说:“那你就不懂得了,出门图得就是热闹,你还往那么清静的地儿去,不如在家呆着了。”
  苏小夏吸口气笑道:“那就按公子意思来。”而后的事便不再问闻樱,直接问应尧余下事情,应尧边回她,边把玩着闻樱的手,她的指甲齐根剪着,没有涂丹蔻,显着肉肉的粉色,他下意识举起来要用嘴唇来碰。
  闻樱本来因为脱不了身无聊,便在看周围的陈设,心想着真是阔气的主啊,眼角瞟着苏小夏脸色大变,很不好看,心里疑惑,回头来看时,也惊到了,慌忙用力抽回手,起身说:“我头痛得厉害,先回了。”说完顾不得谁再叫她,跑了出去。
  应尧便笑说朝纪南楼说:“一会去叫人请个大夫来,给她瞧瞧。”
  纪南楼正吃着东西,鼓着脸咕嘟问说:“也不知道那里不舒服,是请精通内科的还是精通妇科的好?”
  闻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烦躁,回房气得踢翻一个脚凳,胡乱脱了衣服散了头发,正要又去睡,却听先前那丫头又进来说:“管事的请了人来给姑娘把脉,姑娘快整理些吧。”
  闻樱没想到真的会有请人来,慌忙又收拾好,只折腾得直喘气,心里恨恨的在骂那个应尧,一面却想起件天大的事来,忙又起身去箱子里好一顿翻找,终于找到那时离府时,苏小夏送给自己的一对镯子,便揣好在怀里,又去桌上写了个些字才坐好等着。
  是个花白头发胡子的老头来给闻樱看病。把脉把得闻樱以为他是睡着了,好想摇醒老人家说,我只是喝多了头痛,您老意思意思就行了。
  闻樱看着远远在门外等候着的一个小厮,真的轻轻开口说道:“大夫。”
  那老头蓦然抬头,真想是睡了一觉般啊。闻樱说:“我这有个方子,你看看?”
  闻樱得这个方子,是因为前世的职业缘故,她前世是个小小社区的计生管理员,工作就是专门给人天天讲优生优育,催着人家办准生证、独生子女证,结扎上环,讲解避孕措施等。后来与纪南楼和应尧熟了后,她说起这个来,两人都是看怪物一样看她,表示实在不能理解。她那时上班时,要重要抓超生,片区内超生的问题,直接关系到她的工资,所以她很上心。搜罗了多种方法给育龄妇女使用,其实包括她找江湖郎中搜到的一片中药方剂,据说用药效果堪比西药。可以她的领导不同意,就没有推广,可配方她一直记得,没想到今儿个到派上了用场。
  那老头看了很是吃惊,还有些回不过神来,问闻樱:“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闻樱将她的镯子拿出一个来说:“我想请先生给我开这个方子,这个给先生,还请先生不要叫旁人知道。”
  老头面色沉凝想了想,收了诊箱,叠了写方子的那张纸,也收了镯子,朝她一揖手,说了声:“老朽明白了,姑娘放心,告辞。”
  想来是个常年混迹大宅内院通透各种世事的人。
  应尧在书房里休着消遣,正要等着大夫给闻樱看完病就去找她,正巧见着管事的领来人来自己屋子,便起身问:“看大夫脸色,可是那姑娘病情严重?”
  大夫摇头说:“非也,姑娘身体弱些,却也无大碍,只是姑娘交给老朽这两样东西,还请公子来给个定夺。”
  应尧看过说:“这方子是她给你的?”
  那大夫老头说:“是。方子有些凶猛了,避子倒是可以,只是久用伤身,所以老朽必然得来问公子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