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节
作者:向前      更新:2024-04-14 09:16      字数:4794
  他青丝如瀑,…和谐…他微微靠在床上,双眸微抬,带着满夜的光辉。
  “寒素。”
  他低低一唤,就如情人之间的低声呢喃。
  “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机会,你若是在无法把握,那么对不起。”
  安墨染冷笑一声,唇一勾,手快速的离开她的面颊,整个躺回床上。
  “我累了。”
  他说,不再理会黎寒素,闭眼而眠。床上还残留着夏凝初的味道,这丫头,性格真是烈,在本王的眼里,她也敢如此的撒野。可是他就是管不住她了,还是舍不得呢?
  黎寒素有些错愕的看着安墨染,想要在开口说什么,最后却是一句都没有说。顾自走到软榻上,合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脑袋里浮现起很多,与他在一起的曾经,翻来覆去,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安墨染的呼吸似乎很轻,很淡,好像已经睡去。
  夏凝初走出房间,因为穿了亵衣亵裤,又只披了一件安墨染的外袍,感觉有些冷。染府,是一个王府,房间很多,她随便走了几步,便看见一个房间。
  进入房间,夏凝初点上屋中的蜡烛。房间里收拾的不错,虽然算不上纤尘不染,可是却能够看出这里长期有人打扫。夏凝初坐在椅子上,看着燃烧的蜡烛,心里有了几分烦躁。房间里因为没有人住,根本没有准备茶水。夏凝初拿起一个白玉杯子在手里把玩着,一脸失落,夜晚,果然很静,她的心越发的凉。
  现在的他们又是如何?是不是真的会如她所说一般。话虽然轻易的说出口,不过事实真是如此的话,她觉得自己又有些承受不住。心里很是疼痛,更有着几分不满。
  ☆、可是为何还是有所期待?
  是不是真的会如她所说一般。话虽然轻易的说出口,不过事实真是如此的话,她觉得自己又有些承受不住。心里很是疼痛,更有着几分不满。
  安墨染果然没有跟出来,也是,她所说的一夜春宵值千金,像安墨染这种慵懒的男子,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么的大好机会,冒着寒风,出来找一个人呢?更何况自己比起那个女人,又能够算什么呢?可是为何自己还是有所期待?
  寒素,这个女人真是绝色,媚骨天成,连同身为女子的她,都不由得感叹,她想,应该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在她的面前做一次柳下惠吧?如此的妖娆,她的一犟一笑就足以让人惊艳。就连声音都带着丝丝的蛊惑,就如她的人一般。这样一个女子,真是完美到了极点,让她都忍不住有些嫉妒。那样的女子,恐怕站在安墨染的身边,她的风头都足以和安墨染所媲美吧?她那一种从骨子散发出来的诱惑,完全可以让人叹为观。
  哎。
  可是为什么一这么想,心就越痛苦呢?就因为这样的输给一个女人,令她万分的不爽。最后安墨染对自己的那一唤又是何意?出于何种心思。如果那时候自己留住了不走了,安墨染又会如何呢?为什么突然间,她有些不知所措。他其实根本不关心她的?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又怎么可以容忍她这样离开呢?他没有做任何的解释,他就不怕她会误会吗?她真是越来越猜不透他的心里。其实爱上一个这样的男子,真是很累的。
  他如风如迷,她留不住。
  夏凝初皱着眉头,微微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把那杯子放回原处。这里离着内殿很近,她想如果发出比较大的声音,会让安墨染所听到。她已经足够可笑了,怎么还可以如此呢?她的面子还是要保全的。为何她一回来,就要遇上这样的事情呢?
  暗夜中,白色的帘布突然一晃,夏凝初睁了睁眼,感觉有些奇怪,起身,走进想要查看是不是窗户没有关好。白布却是一个虚晃,走出了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她的长发未束,就如寒素一般,可是两人的气质却差了很多。
  ☆、半夜飘出白衣女子,淡漠如冰
  白布却是一个虚晃,走出了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她的长发未束,就如寒素一般,可是两人的气质却差了很多。
  如果说寒素是妖娆如精,那么这个女子便是淡漠如冰,不苟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几分凉意,让人害怕,一身白衣衬得她就如鬼魂。
  女子的长发有几条散落在眼前,她睁着一双眼睛,里面的神色万分的空洞,五官算不上漂亮,勉强称得上清秀。
  夏凝初见她,本来想要大叫,可是突然想起寒素和安墨染,她觉得就算如何,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是撑住吧。免得让安墨染和寒素笑话,认为她是有意如此,好引起安墨染的注意,打扰他们。
  夏凝初惊慌的一步一步的后退,那个女子没有逼近她,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睛定定的看着她,不语不笑。
  “你到底是谁?”
  夏凝初咬着唇,有些颤抖的说着。
  白衣女子见她这么问,只是看了夏凝初一眼,声音淡漠的开口,彷如没有感情,是被操控住的人一般。
  “你可是真心爱他。”
  夏凝初见她说话,暗自吸了一口气,站定在那里,不再后退。
  既然寒素都出现,这个女子的出现又有何其?一见面就是爱不爱的,呵呵,这女子很有可能是寒素的人吧。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
  夏凝初一句话,答得圆润。爱或不爱,她为何要告诉这些人呢?这是她的事情。
  “你若是爱他的话,那么就好好的对待他,若是不爱的话,就别给他添伤口。如果是那个人的意思,让你留在他的身边的话,我劝你趁早离开,亦或者了断自己,不然被我发现之后,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夏凝初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白衣女子,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完全是一种冰冷,就连言语也是。一字一句,虽然说得十分的真切,振振有声,可是她却感觉不到她的语气。
  “你是谁?”
  夏凝初并没有答应,只是抬起眸子,打量着女子。眼里充满了疑惑,这女人的话又是何意?她完全听不懂。
  “何必知道我是谁,日后我们会再见的。”
  ☆、你到底是谁,这些话是警告吗?
  “何必知道我是谁,日后我们会再见的。”
  夏凝初张了张唇,本来想要继续问下去,后来又想此人绝对比她强大,她既然不说,那么她问再多也是徒劳。
  不过,她倒是不宁愿再见到她。
  “你这是警告?”
  夏凝初冷静了下来,话锋立马一转。
  “算是。”
  女子低低的应着,看着夏凝初,依旧双目无神,面无表情。
  “你是寒素的人?”
  其实夏凝初心里是有着几分底的,能够叫她好好爱着他的人,应该不会是寒素的人,可是这个人为何要如此的警告自己。
  她难道是安墨染的爱慕者?凭着安墨染的姿色,随便在外面走上一圈,可能都可以迷惑无数的人,难道这个人就是这么来的?
  “不是。”
  女子扫了夏凝初一眼,淡淡的开口。
  话落,女子一个转身,就要离去。
  “你到底什么意思?”
  夏凝初看着她要离开,急忙问着。
  难道他有什么危险?怎么可能呢?如果是那个人的意思?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她这不是跟她打着哑谜?夏凝初突然又想起一个重点,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穿越女,这些事情恐怕只有真正的夏凝初才知道的吧?
  自己一开始出现的时候,安墨染对着自己更多都是折磨,看得出来,本来的夏凝初对着安墨染是有所心机的,而安墨染也是防备着的。
  她过去的一切,她无从所知。
  在安墨染的心里,那个真正的夏凝初又算是一个怎样的人呢?寒素那番话又是什么意思?她突然觉得脑袋里十分的混乱,本来觉得自己不是夏凝初,就不会搅进她过去的事情里,可是这些人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也说了一些,她听不懂的话。她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根本无法做到如此的淡然。
  如果自己不爱安墨染的话,倒是有可能完全做个了断,洒脱的离开,不再受这些东西的牵扯,可是自己爱上了,这些事情也都牵扯上了安墨染,所以她想清楚,想了解。她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安墨染受到伤害,而自己只能看着。
  夏凝初这个身份,一定是知道一些什么的。
  ☆、到底是有着怎样的恩怨牵扯?
  夏凝初这个身份,一定是知道一些什么的,而且应该是个关键人物。
  重点是,刚才那个女子到底是谁?她又为何护着一个安墨染。寒素所说的为何不能相信我,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看来她必须找个时间,问问安墨染到底得罪过谁,亦或者受过什么样子的伤害?他到底和这些人有了什么样子的恩怨牵扯。
  寒素又和他发生过什么样子的事情?
  女子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回过头看了一眼夏凝初,转身,漠然离去。
  夏凝初觉得有些累了,便和衣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袋又浮现了这些人的模样,他们的话也不断的响在耳边。想着想着,夏凝初突然又想起一个人,安墨遥。
  这个人也曾跟他提过寒素。感觉起来他跟寒素似乎十分的熟悉一般,这样说起来,寒素又跟她有着什么样子的关系,她记得隐儿说寒妃的时候,曾经提过,寒妃最早是一家青楼的花魁,那时候,她并没有多在乎,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
  如果继续按照这个身份来说的话,寒妃就是寒素,她若真是花魁,倒是很有可能同时认识这个两人,身为王爷,花楼肯定是经常去的地方。
  难道是安墨遥先看上了寒素,而安墨染夺人所爱,而寒素又跟安墨遥纠缠不清,然后安墨染大怒,曾经想过要亲手杀死寒素?
  可是在细细一想,安墨染这样的男子,真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似乎各种猜测都不是很符合现实所发生的事情,这些人的关系到底又是什么。看得出来,安墨染和安墨遥虽然是兄弟,可是两人的感情并不好,不过在深宫之内,皇子之间的感情不好,算是正常。可是这两人会因为寒素发生过什么冲突吗?
  可是寒素和安墨染之间到底又是发生过什么?可以让安墨染如此的记恨寒素?不愿意再相信她,就算心里是爱着她的?
  夏凝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安墨染坐在床头,她微微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安墨染。他斜靠在床头,青丝散落了一床,他的眉微微皱着,双眸看着窗外,眸光悠远。
  ☆、他很飘渺,似乎很远又似乎很近
  夏凝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安墨染坐在床头,她微微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安墨染。他斜靠在床头,青丝散落了一床,他的眉微微皱着,双眸看着窗外,眸光悠远,她不知道此刻的他在想着什么,会有这这样的眼神,似乎很飘渺,离自己很远,可是又很近。
  安墨染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回过眸子,夏凝初见此,又立马闭上了眼睛,继续假寐着。他的大手十指纤长,白皙,因为练武,微微有了点薄薄的茧,看着夏凝初微微颤动的睫毛,微微一笑,轻轻抚上夏凝初的眼睛。
  “凝儿,昨晚害你染了风寒。”
  夏凝初把话听在耳里,暗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竟然感冒了?哎,想起这古代的医疗技术,她倒是有苦受了。
  “哎,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出去的。”
  安墨染的动作依旧很轻,慢慢的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滑动着。夏凝初毕竟是醒着的,被摸得有些难受,更有了几分不好意思。
  微微颤动了几下眼睛,缓缓的睁开眼睛。
  “染…不…。安墨染。”
  夏凝初本来已经习惯染这个称呼,可是一唤起这个称呼,昨晚的一切,历历在目,心里又荡漾起无数的苦涩。
  她含着笑意,对着安墨染低低一叹。
  “安墨染,你不陪她,在这里干嘛?”
  安墨染泛了泛眸子,‘唔’了一声:“娘子说什么呢?娘子生病了,为夫理当陪在你的身边。”
  夏凝初别开眼,不想在与安墨染对视着。他那一双眼睛,无论做着什么样子的表情,都会轻易的让人沦陷。经过一直以来的相处,她早已经万般清楚,所以不再会做着那些傻事。能避开他的眼睛那么就尽量避开吧。
  “唔,凝儿这是怎么了?”
  夏凝初低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忽闪忽闪的。
  “你在怪为夫对吧?”
  安墨染轻轻柔柔的开口。
  夏凝初深吸了一口气,淡然的应道:“没有。”
  安墨染伸手摸了摸夏凝初的长发,动作和煦得就如二月的春风一般,洋溢着一腔温情。
  “凝儿乖,生气了就说,吃醋了就说,何必这样逞强。”
  ☆、自己又是什么身份呢?值得他放下她吗?
  “凝儿乖,生气了就说,吃醋了就说,何必这样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