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作者:死磕      更新:2024-04-14 09:13      字数:4840
  悄侵趾庇械目旄杏肼阋丫钗抑恪!?br />
  接下来的几天,真的成为我这一生永远难忘的回忆。青山绿水之间我们可以毫无顾忌,什么烦恼阻碍,都不复存在。小B看到我们的时候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说我们两简直就象神经病,前些日子恨不得杀了对方现在倒好得蜜里调油了!
  我没有反驳,我知道什么叫及时行乐。
  因为回去之后,有些问题始终要面对。
  比如,朱丹舟。
  我没有无聊到闹着要柳寒和她分手。在这场荒唐的感情中,柳寒等于是被我一手拉着沉入无底泥潭,我怎么忍心再让他两难?
  但是,在火车站上看着来接人的朱丹舟一脸幸福地依偎进他的怀抱,周围的同学发出善意的哄笑,我的心还是狠狠地痛了一下——我和他就永远不可能站在阳光下,接受众人的祝福。
  “接着去哪呢?”朱丹舟想帮他拿行李,柳寒示意不用。
  “这重的很,你拿不了。”他顿了顿,又开口,“先回宿舍放行李咯,晚上还要一起撮一顿呢。”
  朱丹舟扁扁嘴:“我等了那么多天就想为你接风,今晚我在温泉定了桌子,你不要不给我面子哦!”
  柳寒皱眉:“今晚不行。大家都说好了!”
  朱丹舟杏眼一瞪:“同学什么时候都能一起吃饭,我可是很难得才能订到温泉的位子啊!”
  柳寒刚要发作,阿南赶快迎上去拍拍他的肩头:“没事!咱们可以改天!你们小两口这么久才见一次面,多陪陪她吧。”
  我也微笑着接口:“可不是,我今也累了,不如改天大家再约出来。”
  柳寒看了我一眼,我大大方方地回视他,脸色如常。
  打了车回家,家里照例只有我一个人,我在浴缸里足足泡了两个多小时才出来,差点被蒸晕了。百无聊赖地开了电视,台换的我眼都花了,还是没找到个能看的,还说什么现在老百姓的精神文化生活通过传媒提高到一个新层次,尽P话!想上网杀杀时间,在聊天室里却怎么也提不起当初的兴致就干脆下了线。
  没想到才这么几天,柳寒对我的影响就这么大了。我有些无奈地苦笑。
  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来电号码。我懒洋洋地接起:“喂?”
  “是我。”
  我一楞:“你在哪里?这不是温泉那里的号码。”
  柳寒笑的有些无奈:“你连自己家附近的号码都不知道吗?”
  见我没有回答,他倒急了:“我在你家楼下的IC卡前面,卡里快没钱了,你下来一下。”
  我二话不说:“不要,好麻烦。你上来。”不让他有反驳的机会,我一下子收了线,心中却漫起一丝甜蜜。
  柳寒一进门就冲我抱怨:“没见你这么懒的人,跑几步都嫌烦。”
  我眼睛都快笑没了,窝在床上一脸得意地说:“谁让你要来找我呢?”
  “笑笑笑,现在会笑,早上你怎么还面无表情地装酷呢?”柳寒扔过一个塑料袋:“你肯定还没吃饭,你一不爽就这样,不动声色地来虐待自己。”
  我立即展现自己难得的矫健身手,一把扑住塑料袋,果然是最爱的深井烧鹅。我觉得我都快肠穿肚烂了,一点没夸张——不信你从早上开始直到晚上九点都滴米不进试试,保证你有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我开始茹毛饮血,动不动发出几声外星人都无法破译的密码:““怒不素辽陪怒呢个带修姐吗?”
  偏偏柳寒比外星人还厉害,他重重地敲了我的头:“你现在希望我去‘陪我的大小姐’是不是?好心来看你还有话说!”
  “屋权地东司粉贵,不去身谅会!”我还没说完,就被他捏住鼻子:“你再这么口是心非,我就真的走了!浪费?我又不喜欢那种地方!”
  我立刻点头如捣蒜,很没骨气地宣告投降,专心进攻我的食物。
  柳寒细心地帮我擦去唇边油渍:“慢点慢点,没人和你抢——早上我就看出你不高兴了,我哪里还玩的下去?随便应付了她一下,就赶过来了。”他环顾四周:“阿姨呢?”
  我努力吞下最后一口食物,呼,活过来了!“我妈去北京出差,爸飞日本,没那么快回来。”
  “哦。”他呆了一会,显得有些局促,“那。。。。。。我回宿舍了。”
  我笑的象准备吞掉小红帽的大尾巴狼:“你没听到我刚才的话吗?我家今晚没人哦。”
  他的脸一下子红了,我暗暗叹气:和他在一起,我注定要扮演引诱者的角色了。可是我不在乎,柳寒今晚的出现让我觉得为他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
  我开始挪到他身边,轻轻咬在他的肩膀上:“我很想你。”
  这是真的,虽然只分开大半天,我仍然想他想的心都痛了。
  他的气息也开始急促,一双手回应似的圈住我颤抖的腰肢,上下摩挲。
  我把他推倒,跨坐在他的身上,不住扭动着身躯,手也慢慢地滑进他的底裤。。。。。。
  “啊!”他忍不住发出急切的呻吟,一把固定住我的头,狠狠地擒住我的唇,展转反复:“凡。。。。。。”
  我意乱情迷地抬头:“恩?”
  “你的嘴里有酸梅酱的味道。”他赞叹着再次以舌拂过我湿润的唇,“尝起来好象深井烧鹅。”
  一盆冷水兜头而下,我呆了好一会,突然恶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你去死!”
  我和柳寒甜蜜的生活并没有从此一帆风顺,我家虽说是经常没人,但总不能总留他在家过夜,宿舍更不用说了,上次趁着小B他们出去泡妞的机会在宿舍里稍稍温存,没想到他们突然来个回马枪,柳寒一把把我丢进厕所,三秒钟后塞进几件衣服,碰地又把门关上,搞的和偷情现场似的。我一边摸黑穿戴——开关在门外,柳寒的经验还没到连灯都替我开了的地步——一边想,还好现在生活水平提高,连学生住宿环境都有大大提升,要是在旧式的学生公寓,公共澡堂还远远地掩映在走廊尽头昏黄的灯光下,我是不是只能在柳寒床上装化石,裸体的那一种,才能蒙混过关。
  我于是开始劝柳寒在外面租房子,一个月也就五百。柳寒不同意,住的好好的干吗要搬,叫小B他们怎么想。我就开始闹脾气,质问他是不是觉得偷偷摸摸才刺激。
  他哭笑不得,说我无理取闹起来特象朱丹舟。
  其实我知道他是嫌租金贵,又不能找人分摊,他和我不一样,除了学费,大部分的生活费都是自己打工赚来的。
  “那我和你合租吧,分一下一人才两百多。”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解决方法,其实我打算全是我出也不要紧。
  没想到,他居然拒绝了:“别傻了,你明明走读的嘛。阿姨也不会同意你在外面租房子的。”
  我晕~~她当然不会同意,但是她根本就不会知道!也不想想我这么做究竟是为了谁!那么点钱我又不是拿不出来。“我妈不会知道的,我不用向她拿钱。”看他仍然不同意,我急了:“婆婆妈妈的干吗,钱的事我来解决就是了。”
  柳寒也火了,一把摔开我的手:“你这小子简直不可理喻!我就是一穷学生,和你不能比!”说完就开始整理东西准备离开。
  我自知理亏,赶忙拉住他的衣角,软着声音说:“是我说错话了还不行?难得今晚爸妈都不在,你不要这么扫兴嘛!”
  他冷冷地横了我一眼:“我没兴趣陪你这大少爷玩,先走了。”
  “你要去哪里!”
  “和你没关系。”他顿了顿,半赌气地说,“大不了我找朱丹舟去!”
  我一把从身后抱住他:“不要。”
  “展凡,别象个女人似的,特腻烦!”他的口气中有着一丝不耐。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不算是情侣,我没有资格管你,可是你和她已经是人人称羡的一对,我没有强求你们分手,毕竟她没有错,我只想多和你待在一起,仅此而已。”他的背部一僵,我知道他心软了,在他的心目中我还是有着比朱丹舟还要超然的地位。
  我拉着他重新坐回床上,我认了,房子的事就再忍忍吧,既然不能忍受和他的争吵,再退一步又何妨?
  可是不管我使尽了浑身解数,柳寒仍然是淡淡的没什么兴致。我知道刚才的话对自尊心极强的柳寒来说,是个很大的伤害,而让他恢复男性自尊心最好的办法只有一个——于是我大胆地分开双腿示意他玩真格的。柳寒一楞,脸上现出恍惚的神情,但他仍欺身压住我,下腹的灼热一下子精神起来,跃跃欲试地顶住我的后|穴。
  当他进入我的那一刹那,我忍不住死命地咬住床单:靠——那个痛实在是——想也知道,柳寒根本没有经验,又没用KY,没有裂肛就算走运了。但是我没有挣扎,即使在我的第一次中,我没有一丝半点的快感,我依然心甘情愿,为了他。
  柳寒终于忘情地在我体内猛烈抽插起来,我痛苦地皱起眉,觉得整个内脏都被搅碎了一样,冰凉的液体顺着大腿不住蜿蜒而下,我紧紧咬住下唇,口中一片腥热:这真他妈的不是人能承受的。。。。。。
  再次睁开眼,我看见了柳寒惊慌失措的脸。我吃力地开口:“怎,怎么了。。。。。。”
  “展凡,你醒了——天啊,你终于醒了!”他几乎是扑过来的,眼眶中已经隐见泪光,“你流了好多血,昏睡的时候一直在发烧,我还以为,以为你——”
  我拧紧了眉,后面的疼痛感尖锐地传进我烧的一片浑浊的脑子中,我想动一下麻痹的身子,但是很快就发现那是天方夜谭:“寒。。。。。。刚才,你。。。。。。没用套子吧?”
  柳寒楞了一下,轻轻点头。
  事情严重了。。。。。。柳寒当然不会知道Jing液留在里面会有什么后果,难怪我会高烧不退。
  “对不起,凡。。。。。。。我太忘情了,伤害了你,我不应该。。。。。。”柳寒抓住我的手,压在唇边,眼中一片彷徨。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了,我妈回来看到我这样子一定会逼我进医院,届时。。。。。。“送我去医院。”我挣扎地想要爬起身,这种伤口不开药根本不可能愈合。
  “啊?”他呆了一呆,“还要上医院?这,这种伤。。。。。。”
  我呼吸一窒,整个身子顿时无力地摔回床上,生疼。
  对啊。。。。。。这种难以启齿的伤口。。。。。。去了,要怎么面对他人异样而探究的目光。。。。。。他不去,的确是明智的选择。。。。。。
  他赶忙扶起我,看着我苍白的脸色,咬咬牙:“好吧,我送你去。今天不是周末,人应该不是太多,我这就帮你拿外套。”
  我摇头,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苦笑:“不了,两个人去的确很不方便——我一个人去就好了——这种事死不了人的,放心。”
  “。。。。。。”难堪的沉默,他过了好久才说,“我替你向学校请假好了,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挂个电话,我去门口接你。”
  我疲惫地闭上眼:“谢了。。。。。。”
  站在普外科的候诊室中,我用手勉强支撑着椅背,膝盖不住打颤,可是我不能坐下——不可能坐下,现在再轻微的对伤口的碰触都能让我痛彻心扉。
  “17号,展凡。”
  我激动地想走,脚下一软,差点重重地摔向地面。护士小姐一把掺住我:“先生你还好吧?”
  我感激地冲她一笑——尽管虚弱——任何微末的关怀对于现在的我都弥足珍贵。
  我的主治医生是一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年轻人,细长的双眼光华内敛。我暗暗呼出一口气:年轻人,总比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学究好沟通一些。
  他看我以手撑着桌面,连弯腰都露出力不从心的痛苦神情。了然地一笑,也没有叫我坐下:“平常排泄的时候有拉血块吗?”
  啊?我能支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脑子自然转的慢一点:什么意思?
  他打开病历:“你到底是内痔还是外痔啊?”
  我终于明白,脸无法抑制地红了起来,声如蚊呐地开口:“不是。。。。。。痔疮。。。。。。”
  他诧异地抬头:“到普外科不是看痔疮看什么?”他顿了顿,指指一旁的病床:“不用说了,先躺上去。”
  我顺从地趴到床上;医生刷地拉上床帘,“脱下裤子。”
  强烈的羞愤感袭上心头;但是我知道我别无选择——绝对不能让旁人看出一点不妥——那会毁了柳寒的!
  毫不意外地听见身后的人发出轻微的抽气声:“怎么搞的这么严重!”
  我看不见他表情,幸好,我想。于是无补地闭上双眼,我已经下定决心忍受一切的鄙夷了。
  “伤口已经发炎溃烂了。”平板的声音不带一点起伏,“需要大量的消炎药和退烧药。”
  后|穴一凉,细长的棒状物慢慢探进我无法合拢的洞口,虽然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栓剂,但是强烈的羞耻感还是让我微微地弓起身子。
  “放松。”他在我耳边轻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热度。我一颤,脖子上的毛孔尽数张开:这个男人。。。。。。
  “李医生,上回那个病人的档案——”刚才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