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节
作者:不受约束      更新:2024-04-11 10:51      字数:5050
  “在我和你老头把酒言欢几次后,他开始提及宝贝儿子阿优的事,并希望我能与你成为朋友,化解你对他所从事的行业之误会。结果我那时便用那种有些冒然的方式,与你碰到!谁知道我又再次陷人你的情网中!我怎么也割舍不了……想要你想疯了……”
  伊达这番甜蜜的话,听得我心儿暖洋洋,我的手绕到他宽阔的背上。伊达的体格修长壮硕,可能室内灯光太过于明亮,被他这么抱住,竟有一丝惧怕感。
  “你不要那么紧张!优介,你可以吻我!”
  我怯怯地与他的唇合在一起,伊达的手便从我的脖颈,往下移至胸门,并把玩著已尖挺之乳头,刹那间,全身荡超快要溶化的酥麻……。
  “呜……呼!晤晤……”
  被伊达揉拧著乳头,我的阴茎又硬胀着。伊达用著刚才被我濡湿之手摩挲著我的肉棒之间时,亦可清楚听到吱吱喳喳淫糜声;我在害臊之余,一边感受著快感的窜升,自己竞扭动著腰。
  “我快忍不了了!你用舌头舔舔?”
  “……舔舔?”
  伊达坐起上半身,把我的脸拉靠近他的腰边。
  他要我用舔的?那就是口交吗?废话!本人向来未尝试过……。
  而伊达那根肉棒,亦挺挺地竖立著……。
  “优介,你怎么看著我的阴茎发呆?冈为义长又粗人,用含的下巴可能会累了些……。”
  “不是啦!是你那颜色……”
  刚才之前气氛与情调,仍十分地罗曼蒂克,但当我见到伊达令人恐惧勃起的巨根时,忍不住把眼睛移开。
  “是它的颜色很特别,有点赤紫色!我没见过,那是生病的关系吗?”
  “你真笨!你没听说过吗?男人的阴茎一是紫、二是黑为最佳!我的阴茎是最优质的!因为没有放珠子,形状很完好!来!优介!”
  伊达的话,虽然带有谴责之意,但他的动作却毫不粗鲁地捧著我的下颚,让我张开嘴,把他的那根含人口中:这动作比想像中的苦,可能不能如伊达所愿吧。
  “你只要用舌头舔,吸就行。”
  我感觉伊达从一侧的桌上,不知拿了什么。这使我想起神宫说的话,在怀著不安中,下一刻便发现伊达的手,在我的肛门附近涂抹起来。
  原来只是润滑油之类的东酉。
  才过了一会儿,涂在肛门口的玩意儿,让我发热:伊达除了仍摩擦著我的肉棒,且用他沾满油的手,进人到我的屁洞,亦涂抹到体内的肉壁……。
  奇怪!怎么他的手指一动,就这么舒服……啊啊!
  肉壁在吸了油后,腹部就产生搔痒又愉悦的感觉扩散开来,在不知不觉巾,自己就扭摆起腰部;我的情欲高张至,光舔伊达的性器已嫌不足。
  “哇哇!啊……那里变得有些……异样!哦哦!实在太舒服了……我……”
  当伊达的手指数增多,在我体内横行扫射时,我就快要达到高潮。
  “这是神宫家传下来的春药之油。他出身武道世家,当然别人也有所谓的家传秘药。
  多半是用来使屁洞口可以松开之用!你看!我的手指已伸人二根了!”
  “你这个白痴!唷唷!我要射精了!”
  “神宫说因为你是处男,必须要让你充份松弛后,我的阴茎才能插进去!但你的屁眼,看来根本不是初次使用哦!这让我很纳闷!”
  伊达的手,在我体内敏感地带不断地探索、搅动,且还往上地搓动著。
  “啊啊!哇哇!崇人……呜呼!”
  我紧紧搂住伊达,免得自己消受不了他剧烈的刺激。
  我的腰在震颤著,情绪亢奋到飘飘欲仙的地步。
  伊达扶起我的腰,让我的屁洞碰著他的肉棒,然后用他的龟头,无情地硬推人我的屁眼中。
  “好痛!我快死了啦!崇人!讨厌!不要……哇!”
  ‘你不要乱动!优介!因为……很紧……”
  我慢慢把自己的体重沉入,将伊达的分身纳人屁洞内。起初是在伊达的龟头,通过我的屁唇时会激烈的痛,接著便是腹部内有异物感之疼;当伊达的整个肉棒都包容在我体内时,我和伊达就面对面地互拥著对方;而充塞著我肚内的伊达之肉茎,只要我一抽动,它就会摩擦著我的肉壁。
  我的体内由于有润滑油之辅助,变的更为敏感,假使伊达粗鲁的扭动,我不知会陷人何种情境。
  “崇人……你要对我轻柔一点!因为只要一动,我就会……呜呜!”
  “我不会乱来,一定会等你那里绝对能适应,才会抽动!”
  伊达在我稍微冷静后,他的手又爬到我的睾丸爱抚著已萎缩的阴茎。
  “晤晤……呼呼……啊啊啊!”
  他的龟头触及我敏感之部位,也缓缓地动著腰;他又粗又硬的肉棒,被我的肉壁紧紧吸附著,只要他一进一出地抽动,我的肉脏就仿佛要被他卷出来似的。
  我初次品尝到……如此美好的滋味。
  在头脑混饨不明中……只知道浑身快要溶化掉的……想发泄出来!
  于是,从我的嘴里竟漏出语意模糊的呻吟声。
  “呜呜!呼呼!崇人!我快死掉!你不要这样嘛!哇哇!”
  “天呀!本来就很紧,加上你又紧紧挟住我,连我自己都快要受不了啦!”
  “啊啊!我要射了!真的不行了!”
  ‘你也快达到高潮了吧?啊!我快射出来了!”
  “啊啊!我也要射了!啊啃!呼呼!”
  在伊达射出他火热的精气之同时,我也射了精。我呼吸急促又慌乱地抱紧伊达、并咬著他的脖子。
  “优介,我再也不会放开你!就算你老头要找我算帐,我也会设法把你留在我的身边,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崇人……我喜欢你……恩嗯……”
  伊达对我软语呢喃,使射精后仍留在我体内的伊达巨根,似乎意犹未尽地仍在收缩地需索著。
  “我的阴茎还怪怪的!啊啊……我还想要……”
  “神宫有说过,那种春药在精液交混时,会发挥更大的效果!”
  “这就麻烦了……呜呼……!”
  “怎么会?刚才你不是也在嚷著还想要作吗’!我才射精一次,也嫌不够!何况我想多多疼爱你!”
  伊达的唇角挂著笑,我们的肉体仍相系著地把我压在床上。他把我的双膝放在他的肩上,当伊达急切的在抽动时,我亦丢下矜持,配合著他扭动自己的腰。
  “优介,你看得到我们相系著的部位吗?从你的屁洞口,还兴奋地吐着气泡呢……”
  在发著吱吱喳喳的淫意声中,我看到伊达的阴茎,在我的肛门口一进一出:让我羞得无地自容的是,伊达留存在体内的精液,纷纷从我的屁眼泊泊地溢了出来。
  “不要再……抽动了!太过激烈了!啊啊……”
  “你如果觉得很舒服,就要表现出来!我可以再往更深处冲!”
  “啊啊!啊啊!实在太好了!崇人!”
  我也说出了让伊达听了开心的话。
  假使我未有任何表示,伊达当然不了解我的感受……。哇啊!好像又想达到绝顶的颠峰!
  “在敏感部位要更用力些!喂!你不要挣脱呀!”
  “你放了我吧!崇人……啊啊!哦哦……”
  伊达的手,跟著他的话扶住我在极度亢奋下想挣逃的腰,且使尽浑身解数用劲地冲击著我最最敏感之地带。很快地,高潮的酥酥麻麻,快晕厥的快感便发散至我的全身每一寸的肌肤。
  那种美妙的感觉,是笔墨难以形容的……射精出来!
  我在哭泣中射精,然后就仿佛坠入无底的深渊一般,而伊达则体贴的把我的身体紧紧搂在他的怀中。
  我相信如果是伊达,他绝对可以保护我!从今以后,我已不用怕会失去什么。
  而我麻痹、浑噩的意识,就在与伊达合为一体中昏厥过去。
  在我与伊达正式成了恋人同志后,生活并未有丝毫的改变;我仍然是补习班中人气指数不断攀升受学生喜欢的讲师。
  我飞快地坐上父亲派来接我,且停在固定地方的车。先撇开伊达与父亲有交杯的情感,我目前只能从老家到补习班上班,但接送的车则改用组里用的车,因为宾士车实在太过于招摇。
  坐在车上的权藤,他一向严肃的脸上,也有了笑意。
  “优介少爷,您今天穿的西装,相当好看。”
  “你可以不要叫我优介少爷吗?”
  因为补习班下课后,我已约著要和伊达见面,所以才穿著西装。
  在伊达组与和田组对外的生意上之接触,多委由代理父亲的权藤出面,与伊达,神宫在饭店会商。而且,只要提到伊达想与将继承家业的我,有许多事要磋商的话,父亲更是喜上眉梢。
  父亲可能一直认为,在我与伊达成为好友后,透过伊达可以让我对黑道的行业,有更进一步的了解,进而愿意继承其之志业;我承认对父亲的工作,在观念上是作了适度的改变,至于继承……则很难说。
  而伊达更善加利用父亲对他的期许,正大光明的与我约会见面:这一点他还是喜欢耍小聪明。但自我们有过一次肉体结合后,每次见面都让我有些尴尬不自然。
  在和伊达翻云覆雨的第二天,因为腰使不上力而躺了一天。结果那天我又睡在饭店,次日才回老家。在送我回家的车上,伊达十分关切地嘘寒问暖一番,但他的眼神却带着邪气的笑……。
  “少爷,您怎么脸红?是想到女朋友的事吗?”
  “不是。我不能跟你说,因为你最后还是会说给父亲听。”
  权藤听了不置可否的笑笑。
  我忽然想起伊达说过的话,便转而问权藤。
  “啊,权藤先生,是真的有跺指头的事吧?”
  “您是说断指吗?”
  权藤对我的发问,十分讶异。
  “一般来说,是一个人犯了不可饶恕的事,为了向组表示其深深的歉意的一种惩处法吧?权藤先生应该知道有这么回事才对!”
  “对呀!如果某个有攫升上位的人,少了一只手是多么不堪的事?不过有些事,如果不用断指就很难明示自己的决心!所以断指就是当事人想表现其诚意之举!”
  “诚意?”
  “断指是源自于武士而来的。身为武士者,如果小指被跺下,就失去再当武士资格之意;因为失去了小指,就连剑都握不好。断指也发生在男女爱情之中;江户时代的卖春女,用断指向客人表达其内心最忠贞的爱情与真诚:意即她对客人的爱至死不渝。”
  嘿!权藤对这种事知之甚详。
  “那是断小指!如果是断了食指的话……?”
  “食指?……少爷!您是在说谁吗?对于切断食指……”
  断食指有何特殊意义吗?为何权藤的表情如此怪异……。
  “被切断食指,是横夺老大或兄弟之间的老婆才会被断食指!”
  “咦?是这个意思吗?”
  那我不是变成了父亲的老婆吗?父亲相当宠幸我,如果他发现我和伊达的关系……天啊!我真的不敢想像!
  “您有见识过这种人?还是伊达先生那里有这种人?因为我进人这行为时不久,倒还不曾见过。如果真的有,就表示其人不是有胆,就是个大白痴!只要是一般正常人,往往会在断指之前遭人杀死!如果要硬碰硬,也要有必死的决心才办得到!”
  “那这真不是好玩的事。”
  “对啊。少爷!您究竟是在说什么人?”
  这次轮到我用笑来掩饰。
  在饭店的大厅才发现到伊达的人影,我便不由自己地加快脚步。
  “少爷,您不要走这么快呀!”
  “啊,对不起。”
  我在回答权藤声中,人已靠近伊达与神宫。神宫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如往常般对我行礼,并请我坐下。伊达则对我穿著西装的模样,欣赏地打量著。
  “真好看,优介。是我上次买给你的,你今天怎么会心血来潮穿上?”
  伊达与权藤简单寒暄过几句后,便把他交给神宫,然后就带著我去约会。我们走出大厅后,伊达则催我走回商店的方向,亦无视于人们好奇之眼神,搂住我的背。
  ‘你已很清楚我的胃口喔?一付这么娇气的样子,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