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作者:不受约束      更新:2024-04-11 10:51      字数:5342
  “你听著!优介!你绝对不可以在别的男人面前一丝不挂!包括你老头!”
  “……你有什么权利说这种话?”
  “我吃醋啊!优介,明天能见面吗?你几点可以下班?”
  伊达的声调,陡的变的很柔情。
  还是不见为宜,虽然不一定是伊达这个帮派,但父亲与东连合其中一个帮派有发生纠纷——系管理费被吞而引发剧烈抗争!如果我一个疏忽,导致父亲或伊达有任何不幸,那岂不更划不来?不对!伊达那边其实与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只是……。
  ”……七点可以见。”
  我决定在明天与伊达了断。
  直接与伊达见面,请他死了这条心。若是现在告之不想见他,以伊达的个性,一定会冲进补习班找人。
  “你上班的补习班附近,有间香月堂的蛋糕店,里面附设有咖啡厅,我们就七点见吧?”
  香月堂时常会有某些团体或公司,在其内举办茶会,听说其自制之饼乾,蛋糕,十分新鲜美味。我只有从外面看过,它是许多高雅的家庭主妇聚会之场所。
  在那种地方谈分手,应该可以吧“好,那你快去睡,晚安,优介。”
  切断电话后,我仍在原地仁立好一会儿,才发现身体已经发冷。
  都是天杀的伊达害的!
  翌日,从早上开始身体便懒洋洋,俟上完课后,才发现有些发烧。
  果然是昨晚与伊达讲电话时著了凉。真希望回家服药休息,但已和伊达约好见面。
  我比约定的时间晚到,伊达已坐在咖啡厅最里面的位子,在看著报纸。当我坐下来,他才猛然拾起头。
  我才迟到十分钟,他该不会劈头就骂吧!
  “我们离开这里。”
  他不由分说抓起我的手,就想往外走,“为什么?我只是晚一点点到……也让我喝一杯咖啡嘛!”
  这下不妙!我本来预定在这家店提分手的事哩。
  伊达不吭声,把我带至停在店前的车子。他也许想带我去享受美食,但我已毫无食欲。
  “优介,你是身体不舒服吗?那就不用太勉强。” 接著伊达又滴咕道——为什么不事前打电话说一声?
  只是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要去看医生吗?”
  “……休息一个晚上,就会好起来。”
  “你这傻瓜!川崎!到优介的家去!”
  究竟,让我身体不适的元凶,不就是眼前这位伊达吗?
  伊达用手碰碰我的额头,嘴巴念著有发烧后,便打手机给神宫。
  “神宫,是我。优介发烧了,你去把木村医生带来。对,我们在优介的公寓。还有我们家斜前的店,有鳌的大杂烩,你把医生带来时,顺便也把大杂烩带来。”
  车子很快就到达公寓,伊达把我又拖又拉的进人屋内。伊达好奇地环视著。
  “好冷清的房间!你快躺下来!神宫会尽快带医生与吃的东西来。神宫来了,你让他用用厨房。”
  单身男子住的地方,除了摆些必要的家俱之外,到处都堆了书。
  伊达替我脱下上衣,让我睡在床上;伊达用很关爱的眼神瞧著我。
  “其实我只要吃吃药就会好了……”
  “如果是流行性感冒,服市面上卖的药,就会更糟糕。而且,我看你也是没有好好吃三餐!”
  伊达对我愈好,我愈难处理。
  “你想说什么吗?”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对,我是喜欢你。”
  “我才不相信!你会随随便便去喜欢上一个男人!”
  “对你有仰慕之情,需要有什么条件吗?你让我动心!而且我想和你作爱!就是这么简单!”
  对于伊达这种独特又缺乏罗曼蒂克的告白方式,我已渐渐适应,且随著他的话,我的内心竟涌起一股暖意。
  ‘可是……你又不了解我!你只是喜欢表面的我而已吧?譬如,我父亲是从事什么行业……你也不清楚……”
  哎!我又在犹豫什么?就直接说出父亲是黑道和田组的组长,且是与你对立的,不就得了?
  “我并不仅是喜欢表面的你。人家说相由心生,我最想探测的,是你的内心世界,除此之外,就算你老头是干警政署长,或是想要我命的杀手,我都无所谓!”
  “你这些话分明是说好听的!你不是才跟我说过你绝对不能死吗?……”
  “对,万一你是杀手,我也无关紧要!一切只有顺其自然。”
  听到伊达虚伪的话,我的胸口很痛。
  奇怪!痛得胸口似在打鼓一般。
  伊达深深地窥著我,并用指尖轻抚我的脸颊。
  如果再不果决了断,再和伊达交往下去,结果会很危险:可是……可是……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就在我正欲开口时,门铃忽然响著。伊达亲著我的额头说。
  “神宫来了,你不要想太多,你还在发烧,先躺著休息。”
  伊达开了门让医生进来后,就把我交给医生,迳自走往厨房。刚步人中老年的医生,问了我些状况后,就用棉花棒沾药,在我的鼻腔内涂抹,然后在病历表上写著。
  “医生,他怎么样?”
  ‘只是伤风感冒,我会给他药,饭后服用。”
  “啊,把你请来实在很不好意思,医生。神宫会送你回去,你等一下,神宫,炖煮的如何?”
  神宫点著头,把装了炖煮的食器放在床头桌上。
  “优介,你快吃!螯的炖煮可以暖和身体、补精气。”
  我是听说过鳌炖煮后很美味,是真的吗?
  我有些畏惧地吃著,才发现吃起来一点也不似肉很可口。我这么说了一句后,便乖乖地吃著;在身体不适、胃口不佳,但吃起美味的食物,却在一下间肚子变饿起来。
  “很高兴你喜欢。鳌肉炖煮很甘美,而且鳌煮火锅更是一级棒!你如果有意愿,下次煮给你吃!”
  果然,吃下鳖肉身体就渐渐暖和。只是我的心情仍然很紊乱、头还是昏昏沈沈。
  在吃了半分饱后,伊达又让我服下医生开的药方。 “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或后天,我再与你连络。”
  我想向伊达表示谢意,但我还没有说出口时,伊达便又急急的走了。
  下次一定要说清楚!不然让我有要骗伊达的内疚感。因为伊达一切表现的坦荡荡!我会郁卒的原因,不外乎是这一点。只要我勇敢说出来,不就也可坦然的与伊达断绝关系吗?
  此时,我的心脏仿佛被针刺了般地痛,但我只是用力甩甩头,把自己抛到床上。
  现在最重要的是,是先治愈自己的病。
  我的不适及发烧状况,在星期日已完全康复。
  由于星期一就非回老家去,所以我从早上就忙著打包行李;其实我只带了上课要用的资料及笔记型电脑,以及几件换洗衣物。
  手机此时响起,是伊达打来的。
  ”优介,是我,你的发烧好了没有?” “好了……谢谢你……。”
  听到伊达关切的声音,心里弹跳了一下。但却尽量保持镇静。 “你有吃饭吗?”
  “有……都已经三点了。”
  其实我忘了吃中饭。
  我在忙碌中,除非事情告一段落才会吃饭,否则做到一半就停下来,再仿时便会失去干劲。
  “你一定是没有吃吧!但因为我在忙,所以用车去接你到我的公寓,不用等太久,我们就可以一起吃饭!”
  “好……”
  我这次一定要用单刀直入法说出来!
  才切断手机未久,又响了起来。这次是川崎,他告之等他把车开到马路上时,我才出来。川崎未久便已出现,我听著他不悦的声音,慌忙走出房间。
  车子停在公寓斜前的人马路上,我才坐上车,川崎就发动车子,在大马路奔驰一会儿后,向右转人巷子。
  把车子开到这条路,也未必会比较近……。
  但是,车子却渐渐驶人小径,然后停在只能行人通过的地方。我在狐疑的当儿,又看见一名年轻男人,从马路的里面冒出来,并且上了车。
  这个男的……不就是第一次我撞著伊达的车时,与川崎共同向我叫嚣的男子吗?为什么这二人……?
  “你这家伙!最好不要心怀不轨!如果你敢对少主不利,就要你好看!你可知道我和川崎是怎么想的吗?大白痴!”
  “少主在我的心目中,不只是崇拜或尊敬可以形容的!我在少主下面效力,打从住在组里开始,才好不容易有个司机的可作……。
  结果你这个来路不明的外人却……
  川崎与那男的,把我夹在其中,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相辱骂我。
  “想当少主的女人或男人的家伙,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把他扫出门!你竟然可以让我们主对你心心念念,让你呼来唤去!你是吃定他了吗?”
  “少主迷上你,我们是没办法!可是我们却很不爽你!所以你就自动一点,把屁股露出来吧!”
  “我们要趁少主与你作爱之前,把你的睾丸。屁股都切断!不然,让欲求不满的少主染上病,那还得了吗?”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从这二个痞子的话里,可以判断他们心目中的主子,显然是男女不分都可以上床?但那是伊达个人不检点的行为,干我屁事?
  “所以呢!我们要先来帮助你!”
  “观察到少主的意思后,身为部下的我们,就要先采取行动!”
  “至于少爷的性技巧,这你不用担心!就算初次以男人为对象的你,也会让你仿佛上了天堂!”
  “这对你也是变成少主爱人的机会!所以你要好好学习!”
  “你们在干什么?……别再说了!”
  他们把想逃的我用力压制,并将我的口、鼻用布捂住:马上一阵刺鼻的滋味,薰得我眼前一片昏暗……接著我便失去意识。
  我的头沈重得脑袋空串如也。我是怎么了?不是被二个瘪二用药把我迷昏吗……?
  我好似躺在床铺,慢慢睁开眼,发现室内微暗,我想起身,手却不能动弹,身体也累瘫一般;可是当床单及毛毯触及我的皮肤时,赫然发现自己赤裸著时,在这瞬间我才更清醒过来。
  只是我怎么会没穿衣服?且双手被绑?
  我怀着迷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所处的是某人之寝室!
  那二个杂碎后来是怎么了?在我还清醒前,他们的确是为主子少爷要我把屁股露出!
  且不屑我当伊达的爱人等等护骂我;只是,我又为何毫无抗拒全裸,且双手被束缚住地倒在床上……?
  这会意味著我将要和伊达性交?
  这可是兹事体大!
  伊达在表面上,是一再强调自己会很绅士,事实上他很想与我作爱吧?
  伊达照顾我身体不适之温柔体贴,只是表面工夫吧。我宁愿相信凡是身为黑社会者,均会要些小聪明,事实上并非真正亲切善良的人……。此时,我的内心涌上苦痛与愤怒情绪。
  然而,我的身体有股燥热与倦怠.想匍匐著爬起身,却因为性器摩挲著床单,亦同时在感到酥酥麻麻之中,也硬起来。
  为什么只是轻微的刺激,就麻麻的……。
  我到现在都不知置身于何处,硬硬的龟头就不断滴漏汁液:在忍受不了下,我竟不由自己地扭动著腰。
  啊啊……真好的感觉!
  我对自己行为之不检点十分羞耻,但可以控制中枢神经的理性早已不翼而飞;被床单摩擦著肉棒之刺激,仿佛被爱抚般的升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如果现在双手不是失去自由,一定会利用自慰方式来让自己射精……。
  就在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