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作者:知恩报恩      更新:2021-02-17 22:42      字数:48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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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Fate/Zero'夏花满树
  作者:米筝
  ☆、chapter1
  即使我愿回应你的恋情,整个爱尔兰也没有一面山壁一片荒原足够坚固足够辽远,让我俩可以逃离芬恩报复的怒气。(凯尔特神话 迪卢木多奥迪那)
  1。
  在凯特尔神话当中,有一个著名的悲恋爱情故事。即传说中具有“光辉之貌”的英雄迪卢木多奥迪那,在其所效命的菲奥娜骑士团首领芬恩与国王康马克之女格兰尼公主的订婚宴上,因迪卢木多眼角的爱情痣所致,格兰尼公主爱上了他,并且对他用geis强令带她私奔。
  在长达十六年的逃亡之后,由于迪卢木多的养父在中周旋,使得迪卢木多与芬恩达成和解。然而芬恩并未真正原谅有“夺妻之恨”的迪卢木多,刻意设计使得迪卢木多被野猪重伤,并对迪卢木多见死不救,使得迪卢木多含恨而终。
  “这根本不能叫‘悲恋爱情故事’吧?完全是公主在强迫骑士带她私奔,这样真的没关系吗?我怎么觉得迪卢木多很无辜啊,这人太悲剧了吧,他招谁惹谁了啊?那颗痣真的是仙女赐予的祝福么?他是不是得罪了仙女啊?先是和仙女谈恋爱后来决定分手所以被报复了吧?总之这一定是诅咒吧……OTZ”
  坐在地毯上翻着手中厚厚的《凯尔特神话集》的小女孩一边啃着饼干一边碎碎念,又翻过去一页。忽然窗外传来了巨大的声响,她回头扒住窗框,看到在夜空里盛开的巨大绚丽的华彩之花。
  妈妈的声音也在外面响了起来:“夏树!还不走的话,烟火祭典就要结束了哟!怎么一转身,你又跑回房间看书去了?迟早会变成书呆子的哟。”
  夏树吃完饼干,把手凑到窗帘上擦掉碎屑,然后从地上爬起来,把书放到桌上,开门出去:“不是啦,因为弟弟还没有换好衣服,我看等他的话还要很久,不要傻站着浪费时间嘛。”话音刚落,看到刚换好了浴衣从另外房间出来,正不耐烦瞪自己的弟弟,不由得嘻一声笑出来,走过去一把揽过弟弟的脖子,在他头发上用力揉了几把,“好啦好啦,这下可以去看烟火祭典了!”
  “松开我……你怎么这么烦?!松开我!”弟弟挣扎着,无奈被她借由年龄和身高优势给牢牢地扯住,又蹂躏了好一番,直到父母催起来才恋恋不舍地松手:“好啦,走吧!”
  “……别拉我手!松手!”弟弟又叫起来,可是照旧被她大笑着当没听见,继续牢牢扯住弟弟的手往外拖。
  2。
  烟火祭典十分热闹,人群熙攘,众人吵闹。受到这样的气氛所影响,夏树和弟弟也一个很快把看书引起的牢骚抛到脑后,一个暂且不对她抱怨,两个人牵着手灵巧地穿梭在人群当中。身后携手而行的父母虽然嘱咐他俩当心人多走散,却也笑着看他俩在前面活泼地四处跑,并没有采取实际行动去劝阻。
  然而当夫妇俩发现姐弟俩无意间离开自己视线已经超过半小时,且呼喊寻找不到的时候,才真正的慌了。此时听到不远处起了骚动,忙跑过去查看。只看到自家儿子浴衣上被浸染了一片血色,沉默地站在原地,旁边已经赶来了保安和警员维持秩序。
  “……夏树呢?你姐姐呢?你们俩不是在一起么?”两夫妻顾不上一旁的警员,冲上去一把抱住儿子,“你怎么会弄成这样?哪里受伤了?没事吧?你姐姐呢?!”
  儿子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头望着自己手上的血迹,神色十分的恍然。一旁的警员忙对两夫妇大致说了下情况:“刚才突然起了骚乱,有疯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在拿刀四处乱砍人……”
  然后夏树为了救身边成为下一个就要被刀砍下去的目标的弟弟,先是扑到弟弟身上,背过去将他牢牢护在自己也尚且稚嫩的怀抱里。被狠狠砍了一刀之后,疯子见目标被人阻拦,愈发疯狂起来,挥舞着刀再次看过来。于是夏树将弟弟从怀里用力地推去了远处:“快跑!”
  人群大乱起来,警员也很快赶到,将疯子制服,并且医务人员也迅速赶到救治先前被砍伤的人。然而此时夏树却已经不见人影。
  3。
  ……
  头好痛……不,不止是头,整个身体四周都好痛……!被一百头大象给扑通扑通的踩过去了么……?不对,是有个疯子在砍人……
  连抬起手去揉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刚动了动就吃痛地哼了一声,手迅速无力地垂下去。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产生失明的错觉,夏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是虚惊一场,缓了一小会儿之后,眼睛逐渐能看清模糊的东西,慢慢的也就全都能看清了。
  ……但是,这是哪儿?
  “你醒了?我还以为会买个赔钱货。”
  ……不好意思,这个人说的……貌似不是日本话吧?英文么?我听不太懂,老师才刚开始教啊QAQ
  夏树艰难地转动脖子,望着起身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能够确定的就是,对方绝对不是日本人。有着高高的强壮的身体,一头黄色的乱发,眼睛是绿色的,嘴里在说着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应该是)英语。
  借此机会,她也偷偷瞟了瞟四周的环境。房间里很昏暗,自己躺在一个类似手术台的地方,除此之外,到处都是书。
  “太不礼貌了,我说了这么多话,你一句话也不说么?”男人生气地说,忽然又一拍额头,“啊,大概是昏迷这么多天,喉咙太干了吧?”说着从旁边拿起一个烧杯,随手在鱼缸里捞了一杯水,居高临下地朝着她的脸上倒下去。
  冷不防被略带些鱼腥味儿的水给淋了满头满脸,夏树来不及气恼——事实上也完全已经没有这个力气。只能张开口咕隆两口水,勉强湿润一下喉咙:“……你谁?”
  听到她说日本话,男人愣了愣,下一秒则挫败地拍着自己的额头,把烧杯扔到鱼缸里,在原地一边转圈圈一边大叫:“啊啊啊!我忘了我忘了!你还不会说英语吧?狗屎!还要先教你英语么?饶了我吧!”
  ……疯子?跟那个砍人的疯子一伙的?还是外星人?想拿地球人做实验么?反正不会是正常人吧?!她恐惧地望着他。
  半天之后,男人终于停止转圈圈,重新望向她,放慢了语速,以循循善诱的语气说:“My——name——is——Avery——you——know?”
  “……Yes。”迟疑。
  “OK——I——am——your——master——and——father——you——know?”
  “No。”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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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从第一段可以看出,我是为了枪哥而写这篇文的。
  然而,你们懂的………………(懂毛啊!谁想懂你啊!快去改大纲啊!你对得起枪哥么!QAQ
  正所谓自古枪兵幸运E,随之而来的下联就是自古计划多变化……(按在地上打OTZ
  ☆、Chapter2
  4。
  “Beverly,e on,my honey。”
  按照经验,被这样召唤的话,一定没有好事情。与其这么说,不如说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压根没遇到过好事情。那时候与家人一起出外参加烟火祭典,不料遇到疯子杀人魔,她想都没想就把弟弟推开,自己身上狠狠挨了几刀,当下就痛死过去,并且以为自己的生命就要结束在那一瞬间。不料却被人救活了——只是同时貌似也被人用丑恶的交易给卖掉了。
  买她的人就是地下室里的外国男人,已经确认是英国人,名叫艾弗里,三十五岁,大概是个魔术师之类的人物,但已经脱离魔术协会。原因似乎是因为他独生女儿去世之后,他试图通过某些手段来复生他的女儿,然后导致了一些有点糟糕的后果,触怒了魔术协会……
  已经过去两年了。在这两年里,她被艾弗里救治好,并且教导起英语、礼仪和魔术之类的东西。日子倒不至于缺衣少食,甚至算得上十分的锦衣玉食,平时只要不反抗,表现出温顺的样子就不会被如何。
  但……只有在魔术的学习上,只要稍微有了一丝的懈怠或者失误,即便是刚开始学习的魔术,艾弗里也绝对不允许她有学习第二遍的时间。最开始是关禁闭,后来是打,到现在他的惩罚手段越来越猎奇,把她倒吊到太阳下面暴晒已经不是新鲜手段,最近正在研究暴晒同时是往她鼻子里插蜡烛还是倒冰水。
  也因而,她完全没有被豪华的生活所引诱和软化,因为彻底地明白了那句话:在美丽豪华的幻境后面,一定隐藏着条剧毒无比的蛇。想要逃走,想要回家去找父母和弟弟,想要重新过回自己无忧无虑、平淡安逸的生活,这些想法一直牢牢地盘踞在她的头脑中。
  已经被重新起名字为贝芙丽的夏树走过去,恭敬状垂下头,用流畅的英语说:“父亲大人。”
  艾弗里抬手亲切地拍了拍她的头,赞许道:“你的语言老师说你最近在英语上学得越来越快了。”
  这要托艾弗里的福,使得她产生无论学什么东西都是抱着把脑容量一次用完也好,绝对都要拼命一次性记住的念头。久而久之,身体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生怕学得慢了会受到惩罚。所以她接受新东西学习的效率越来越快,然而这个本领用在特定的事情上的话也不一定……
  “但是为什么就魔术学得这么慢呢?”艾弗里叹着气。
  她心中一惊,头垂得更低,努力用最诚恳的声音回答:“因为……大概是因为女儿太无用了,本质平庸的女儿并没有用来学习父亲的伟大魔术的资格。”
  “不,你很有潜质,当初我找人调查了那么多小孩儿的资料,若不是你身上有着超乎常人的潜力,我也不会花那么大力气找人带你回来。”艾弗里说着,突然拿起手杖狠狠朝她脑袋上抽过去,“只是因为你不用功而已!”
  她硬生生挨了这一闷棍,身形颤了颤,淡定地掏出手绢擦了擦鼻血。然后将手绢折好放进口袋,耳朵边轰隆隆耳鸣着,大脑也发着昏,两眼发着黑,继续垂着头听训。
  艾弗里尤嫌不够地又往她身上抽了几棍,最终把手杖一扔,恶狠狠地骂道:“像你这样下去,以后连圣杯都没见着就死了!怎么指望你在圣杯战争中获胜?!我辛苦找出你来培养又有何用!自己滚去禁闭室!”
  5。
  夏树自发地走去禁闭室,刚打开门,就叹了口气,对着黑暗里冒着寒光的几双眼睛恶狠狠地咆哮两声,接着威胁:“敢过来就杀掉你们=皿=”然后确定它们暂时不会发起进攻,这才反手关上门,然后走进去,找了个角落坐下来。
  绝对不能放松警惕,因为这并非简单的关禁闭。在黑暗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禁闭室里,关着被艾弗里圈养的几只奇形怪状的怪物,最开始的时候差点把她撕碎了。即便是现如今她能勉强在打斗中占上风,怪物们也不敢再贸然袭击她。但她若在禁闭室里放松了一丝警惕,就依旧会被撕碎。
  曾经她偷偷地凝聚了一点火光,想看一下这些怪物是什么样子。而在那一次之后,她就再也不想看到这些怪物了——太恶心了,太可怕了。看上去似乎是人的体形构造,但已经又完全不是人了。
  饿着肚子,又困得要命,所能做的却只有在黑暗潮湿的禁闭室里,高度精神戒备着不被怪物袭击。耳朵里依旧有隆隆的声音,头脑也发着晕,更是听到了怪物们低低的令人毛骨悚然浑身冷汗的呼气儿声。她第一千三百五十九次在心里发着誓:这次出禁闭室后,一定要逃跑……这次和前一千三百五十八次不同!这次一定要逃跑!绝对不再害怕了,大不了就是死掉……不,才不会死!还要活着回去找妈妈和爸爸,还有弟弟!
  圣杯什么的……能吃么?!关我什么事!
  6。
  被抓回来了,还没逃出两公里。
  她被再一次绑在了手术台上,而艾弗里拿着尖锐的手术刀,从她的左脸轻轻滑到右脸,又从左眼滑到右眼,只是控制了力道没有划出伤痕。见她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艾弗里笑了起来:“呀,看来你都已经习惯了。所以我才要时刻变换新鲜玩意儿,不然你都嫌弃。”
  说着把手术刀一扔,走回角落里,挑了挑燃得正旺的炭火,从里面挑选着铁棍:“你喜欢什么花纹的?还是喜欢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