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节
作者:着凉      更新:2024-04-09 19:57      字数:4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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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东青,我我」她颤抖的低喊,仰躺在软榻上,根本无处可逃,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当她几乎要哭著开口求他时,身上的男人总算有了动作。她睁著蒙胧的眼,看著他挤入她的双腿之间,将修长的粉腿分开,喘息得更是厉害,长指摩擦著花核,温柔捻弄,她的呻吟变成喘息。
  巨大的灼热轻触挤压著春潮最丰沛的那一处,宽大的铁掌握住她纤细的腰,火烫如铁的欲望,一寸寸的滑入花径,深深占据。因为先前的挑逗,她已足够濡湿,他的占有,只让她有瞬间的刺痛
  「嗯,啊」就连逸出口中的娇喊,都带著颤抖。
  海东青深埋在她体内,是那麽火热而巨大,像是要把她撑到了极限,那样的满足接近疼痛。
  她挺起纤细的腰,不知所措的挣扎,但这细微的摆动,根本无法摆脱他的占有,只是让那热烫的巨大,在她体内进入得更深。
  「别动!」他突然吼道,黝黑的面容紧绷,因为苦苦克制,汗水不断滴流著。
  她小得不可思议,几乎无法容许他挪动,成了最销魂的束缚。
  「唔」她望著悬岩在身上的男人,在他眼中的野蛮情欲,使她既害怕又著迷。
  他的喝令,反倒让她起了好奇心,纤腰款摆,甚至本能的环住他,将小脸埋在他汗湿的胸前。
  激烈的咆哮声,透过宽厚的胸膛,狂啸出声。
  「你会让我失去控制。」他咬牙切齿的说道,险些被这初尝禁果的小红狐作弄得全盘崩溃。
  珠珠张开红唇,轻咬著他的胸膛。他的咆哮与怒吼,都没有让她胆怯,香汗淋漓的小脸,反倒闪过挑衅的决心。
  如果,这场欢爱是一场胜负,他已经赢了那麽多,摆布得她喘息不已。那麽,她的柔媚,至少能小小扳回一城。
  她就是要他失控!
  十根兰指紧紧的掐入他结实的肌肉,娇软的纤腰挺起,主动包容他,执意要逼得他疯狂。
  海东青粗哑的低喊,绿眸凶狠,难以克制的挪动腰部,在她腿间的柔嫩反覆进出,先是缓慢退出,几乎要彻底离开她时,再凶狠的冲刺,全部没入娇嫩的花径。
  那狂而有力的冲刺,带来一阵阵欢愉的高浪。她双手环紧,承受著他的疯狂,修长的粉腿缠紧了他的腰,随他的驰骋而夹紧。
  狂喜令她失魂落魄,辗转娇啼,发出绵密虚弱的喘息,任由他领著她,坠落进美妙的高潮
  ※  ※  ※
  浓睡不消残酒。
  隔日近午,琥珀水榭外响起细微的声音,有人推开门,在门前站了一会儿,接著才踏入屋内。珠珠宿醉未醒,仍旧紧闭双眼,继续安睡。
  一阵轻笑传来,如兰的气息靠近软榻。
  「珠珠,醒了吗?」金金轻柔的问。
  珠珠唔了一声,眼睛还是没睁开,翻身赖床。不知为什麽,她今日特别倦累,而被窝又格外温暖,她睡得好舒服,贪恋得无法起床。
  「都快晌午了,你们还不起来吗?是不是要把午膳送进来?」金金笑容可掬,听语气就知道她心情极好,彷佛是刚刚做成了一笔好买卖。
  你们?!这儿是她的闺房,只该有她一个人,哪来的「们」?
  珠珠心中闪过怀疑,困惑的睁开眼,赫然发现海东青的俊脸近在咫尺,健壮的身躯不著片缕,就躺在她的卧榻之旁,一手还霸道的环著她的腰。
  老天,她做了什麽?他做了什麽?他们做了什麽?
  「啊!」珠珠吓得差点摔下床,惊呼一声,脑中一片空白,连忙後退,妄想离开他的箝制。
  「别动。」他的力道加重。
  「放开我!」
  「你没穿衣裳。」他淡淡的提醒,绿眸仍是波澜不兴,只是在最深处,多了一分亲昵的光芒。
  珠珠发出挫败的声音,小脑袋垂得低低的,窘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这麽一低头,视线就扫见那散落一地,被揉散了的五颜六色。
  那是什麽?!她眯起眼,定睛一看,陡然像被兜头浇了盆冷水般,觉得全身冰凉。
  花!
  她的牡丹花!
  昨夜的种种全涌入脑海,还没来得及为初夜娇羞,牡丹被毁的愤怒,就已经激得她颤抖不已。噢,这个胡蛮踩死她一株牡丹还不够,竟又毁了她上百盆的牡丹!
  这下子,春宵一刻可不只千金了。
  「我的花啊!」她抱头尖叫,酒力褪去後,立刻就翻了脸,前晚的娇媚,此刻全转为愤怒,对著海东青直嚷。「你、你、你竟然揉了我的花!」虽说花死不能复生,但是她还是要找个人来扛罪。
  「是你要求的。」他气定神间的说道。
  她呆住。
  「你要我把花揉在」
  「我没有。」她脱口否认。
  海东青看著她,半晌之後才开口。
  「说谎。」
  床上两人正在争论,金金已经喝完了一杯茶。「海爷,容我提醒一句,你跟我妹子可还没成亲。」她面带微笑,满意的看著自己一手促成的结果。
  酒能乱性,加上孤男寡女锁在一块儿,哪能不出事?金金知道这件事,却不阻止,还撤下左右,严令不得打扰,这行为等於是默许了海东青,把自家妹子往他怀里推。
  海东青眯眼看向她,徐缓的点头。
  「很好,那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她优雅的站起身来,绕过屏风,到一旁的书房坐下,一面还不忘回过头,对随身的小丫鬟吩咐:「把我的算盘拿来。」
  纯金打造的大算盘,由两个人扛著,从珍珠阁搬出来,扛进琥珀水榭的书房,慎重的搁到桌上。
  金金双眼闪亮,举起王如意一拨,将金珠子全数归零。然後含笑瞥了珠珠的房门一眼,接著双手齐下,迅速开始计算,算盘上的金珠子滴滴答答的响,不断往上攀升。
  半晌之後,海东青走入书房,身上已换上奴仆准备好的衣裳。
  「我翻过黄历,下个月初二就是好日子,你们就择在那日成亲,在那之前,我会列出聘礼货单,好让海爷派人去采买。」金金双手不停,仍在计算著。
  他点点头,知道她要求的聘礼里,可还含著一份昂贵的媒人礼金。他能抱得美人归,金金居功厥伟,附上一份重礼,这也是理所当然。
  穿好衣裳的珠珠,听见两人已经谈到亲事上头,连忙冲了出去。「我不嫁。」
  她抗议。
  没人理她。
  「那麽,那桩交易的合约,就请海爷今日派人送过来。」金金微笑,又说出一个价钱。
  他眉头一皱。「价格不对。」
  金金笑得更美。「你我以後就是一家人,做我这姻亲的生意,打个折扣是应该的。」她毫不客气的狮子大开口。
  站在一旁的珠珠气恼极了,她握紧双拳,却得不到丝毫的注意力,心中的委屈、愤怒全爆发了。
  啊,可恶!大姊怎能如此过分,有金子没妹子,一心向著海东青,为了生意、为了银两,擅自决定她的终身。
  「我不嫁!」
  她怒吼一声,再也待不下去,转身就冲了出去。
  第九章
  热闹的京城大街上,围了一群人。
  京城里人多,哪儿都有人群聚。严耀玉第一次经过那群人身边时,并没有多加留意,可是当他吃完了饭、喝完了茶,顺便谈好了生意再经过同一地点时,那群人却非但没散去,反而有愈聚愈多的迹象。
  他叫停了车夫,下车才走了几步,就听见围观人群的窃窃私语。
  「怎麽回事,三姑娘怎麽蹲在大街上哭?」
  「不知道,也许是让人欺负了。」
  「哇?谁有这个胆子?」惊呼的那人,用肩膀推推身旁的友伴。「喂,你去问问!」
  「别、别、别推我啊,要问你自个儿去问。」
  「唉呀,笨,你们没听过上回三姑娘当街被吻的事吗?想也知道,定是那关外来的胡商惹哭了她。」
  「啧,可是先前,她让那家伙偷了肚兜都没哭了,怎麽这会儿却哭得那麽伤心,该不会是」
  「该不会是什麽?」严耀玉手中拿著扇,嘴角挂著笑,以扇轻点那多嘴多舌的民众。
  「该不会这回是被那胡商啊?严公子?」
  「该不会是什麽啊?」
  他笑得和善,那些人却如浪般,哗的一声退开,脸上纷纷陪著笑,两手在身前猛摇。
  「没没没……没什麽、没什麽……」
  见来者是他,看热闹的人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严耀玉这才看见,蹲在路边、掩面啜泣的小女人,竟然是珠珠。她完全不在乎旁人的指指点点与窃窃私语,只是一个劲儿的伤心哭泣。
  这真是天下奇观了,难怪这些人要围在这儿看。
  好笑的摇了摇头,他走上前,来到珠珠身边。「珠儿,怎麽蹲在这儿哭?海爷呢?」
  听到熟人的声音,珠珠抬起泪眼,一见是他,哇的一声,哭得更大声了。
  「严大哥」
  「怎麽,受委屈啦?乖,别哭别哭。到我家来,我泡茶给你喝。」他牵起她的手,当著大夥儿的面,将她带回马车上。
  才回拢聚成一圈的人,纷纷又自动退开,再度为他们让出一条路,然後看著两人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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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姑娘、大姑娘?不好了」
  「什麽不好了,呸吐吐,说话没个规矩,天塌下来了,还有我会顶著。瞧你吓得脸色都白了,到底怎麽回事?喘口气,慢慢说,别让海爷看笑话。」金金啜了一口茶,气定神闲的坐在紫檀椅上。
  「回大姑娘,街上的人们,现在正在传说传说」丫鬟瞧了海东青一眼,偷偷往反方向移了」步,才鼓起勇气,战战兢兢接著说:「三姑娘跟严公子两人状似亲昵,还上了严家。人们传说,三姑娘要抛下海爷,嫁给严公子」
  「什麽?!」一声低咆响彻厅堂,坐在一旁的海东青唰的站起身,脸色铁青如恶鬼,迅速冲了出去,吓得丫鬟踉跄退跌。
  她想要躲到大姑娘身後,谁晓得一转头,却见大姑娘一脸死白,脸色比海东青还要难看。
  「大大姑娘,你还好吧?」
  钱金金猛的一回神,两眼瞪著丫鬟,脸色由白转红,火大的放下上好的瓷杯,因为太过激动,里头的茶水都溅了出来。
  「开什麽玩笑?!」她气得一拍桌子,站起了身,直直就往门外走去。「来人啊,备车!」她喊著,才走到门边,丫鬟们已送上毛裘披风。
  大总管听到那阵骚动,连忙走了出来,见大姑娘怒气冲冲,惊讶的开口:「大姑娘,您去哪?」
  「去找那个王八!」她火冒三丈的丢下这句,人就走了出去。
  喔,原来是去严府。
  大总管会意,躬身迎送。「大姑娘慢走。」
  ※  ※  ※
  海东青杀气腾腾的赶到严府,翻身下马,才踏上台阶,却听到身後传来叫唤。
  「海爷,请留步。」
  他回过头,只见钱家车队也效率颇高的赶到,几名仆人抬出一捆红毯,动作俐落的抖手一扬,红色的长毯滚了开来,从马车旁一直滚到严府大门。
  马车车帘让一只青葱玉手掀了开,小丫鬟迎上,钱金金搭著丫鬟肩头,盈盈下了车,看著他道:「甭急,该是你的,就会是你的。」
  这麽大的阵仗开拔到门口,严府内早有人得到通报,她还没走到门前,朱红大门就已往两旁打开,一名男子躬身迎了上来。
  「大姑娘,日安。」
  「严总管。」金金拾阶而上,有礼的颔首微笑。
  「大姑娘今日前来,是为了什麽?」
  「找你家少爷。」她笑得温柔婉约,不过那双美目却冒著火花。
  「少爷人在大厅里,我这就去通报。」
  「不用了。」金金娇媚一笑,没给他机会。「我知道大厅在哪里。」她气势十足的往里头走去,严府总管根本拦不住。
  海东青紧绷著脸,信步跟上。
  两人穿过前院,还没到厅堂,远远就听见珠珠蕴著泪音的抱怨。
  「他卑鄙!」
  「卑鄙?」严耀玉拿起紫砂壶,替她倒了杯茶,唇角微扬的瞟了她一眼。「他哪里卑鄙?」
  「他」珠珠张嘴欲言,却及时煞住,俏脸瞬间羞红。
  「嗯?」严耀玉挑眉笑问。
  珠珠又羞又恼,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索性耍赖,咬著下唇低嚷。「他就是卑鄙啦!」
  「咳嗯,珠儿,这你要不要举个例子?」他拿起茶杯盖,轻扣杯缘,轻咳两声,藏住嘴角的笑。「你要是举了例子,我也比较好理解他卑鄙的程度。」
  想起昨夜的种种,她脸色更红,即使是面对这看著她长大、情若兄长的男人,也说不出口。
  「他骗我!」她一急之下,只能冲口而出。
  「骗你?怎样骗你?」严耀玉玩上了瘾,硬是要问出,她到底是被海东青怎麽了。
  「就」
  「怎样?」
  「他不只骗我,还和大姊联合起来逼婚,把我当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