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
作者:知恩报恩      更新:2024-04-09 19:54      字数:4798
  可那酒味怎麽也散不掉,因为那是郭宁的。郭宁的舌头带著第四杯红酒的威力把他撂倒了。
  郭宁的手捧著他的脸,郭宁的唇贴著他的唇,郭宁的舌尖缠著他的舌头,他知道这个状态叫接吻
  他不想接吻,就是想唱歌,而不是这样张著嘴闭不上让郭宁在嘴里打扫著口腔。
  我们拥抱著就能取暖
  我们依偎著就能生存
  即使在茫茫人海中
  就要沈沦
  他就是想唱歌,张国荣的《取暧》他最拿手。
  可他唱不了了,因为郭宁开了头顶上的淋浴器,浇了他一个透心凉。
  夏天的向日葵…27
  吐了嘴里的凉水,武末末浑身湿透了盯著郭宁看。
  郭宁的身体很棒,紧质的肌肉不是那种块状的突兀,腰很结实还有一点点腹毛,两条长腿很结实,很明显是长期锻炼才能出来的线条。
  武末末靠著墙站在光滑的浴盆里,手里还扶著墙边挂毛巾用的不锈钢的架子,他看著郭宁慢条斯理地除去最後一件,恍惚著就是严磊从厕所的门出来,手里拎著小小的游泳裤。武末末的视线模糊了,水哗啦啦打在脸上由冷变热。
  等郭宁转过身来,武末末甩了甩脸上的水珠子,猛眨了几下眼睛才看清楚了情况,脑子一瞬间就僵硬了,他是真的被郭宁下身的那个剑拔弩张的东西吓坏了。这不等同於自己身上的那件器物,也不等同於‘剑仙’底下藏著图片中各形各色的柱状物,它扎在一个人的身体上引人注目的那麽立体、那麽怪异、那麽嚣张、那麽凶悍,那麽的让人恐惧,那麽的那麽的让人看都不敢看。
  他吃什麽东西就能把那儿吃成这样,不要说放大镜了……
  武末末哀鸣了一声,一脚跨出了盆子,头晕腿软一下子摔在了地上,爬起来连郭宁的追问“没事吧,”都没顾上听,拔开腿就晃晃悠悠挣扎著往外跑。
  “哎,你给我站住,去哪儿。”
  郭宁紧跟著武末末蹦了出去,一把扯著武末末贴在身上湿透的T恤又把武末末拎了回来。
  “放开我,你他妈的放开我,我有事”武末末嗓子只喊出了一半,就被郭宁的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
  郭宁把武末末往墙上一顶,腾出一只手去扯武末末的运动短裤。武末末运动短裤里面本就没有穿东西,他的内裤在早上接了自己的和郭宁的东西後躺在了宿舍楼下的垃圾箱里光荣了。
  等武末末被郭宁按在墙上把身上挣拔干净了,郭宁松开了手。
  “转过来。”
  武末末想吐了,腿也站不稳了,两个脸蛋像是火烤一样灼的眼睛都开始痛了。他算明白了,这红酒比啤酒只强不弱,他不明白有的人喝醉了发酒疯,他为什麽不发,发的话,他可以趁势一个大巴掌把郭宁呼死过去,可他现在就像个拿捏气质的娘们一样歪抵著墙,就是没劲,头晕身体软,耳朵还轰隆隆作响,可王八蛋郭宁还要他转过去。
  转个屁转!他哪有劲转!
  “你给我转过来。”武末末不想转可由不了他。郭宁伸了手就把他拔拉了过来,又把他用力地扎进了自己的怀里,那个坚硬的如一把利器一样的东西一下捅到了武末末的肚皮上。
  武末末想笑。
  因为那根东西没有捅进去没有折断而是打了个滑拐上去了,这个样子真他妈的滑稽。更让他好笑的是郭宁拿了一瓶沐浴液给他从头淋到了脚,然後就像小时候他妈妈给他洗澡一样,揉著头发,搓著肩膀,洗著腋下。武末末开始挣扎了,在水里胡蹦躂,身上每个地方都敏感了起来,碰到了就痒得受不了。
  武末末呵呵呵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你给我老实点。”郭宁死死地扳著武末末的胳膊,就像干的就是洗澡工人的活一样尽心尽责,一手拉著他,一手在他身上揉搓,一丝不苟,每一块地方都照顾的非常到位,甚至武末末的脚指头他都蹲下身子搓了一遍。直到武末末身上的泡沫没了,水能像缎子一样从胸口淌下来,郭宁关了水,还没等武末末从刚才那些让他目瞪口呆眩晕的场景回过神来,郭宁扯著武末末的胳膊就把他拽出去了掼在床上。
  “你是不是有帮人洗澡的癖好?”武末末边往床脚爬边强打起最後的精神颤颤畏畏地问,眼睛还乎闪乎闪地看著大门离床有多远。
  “没有。我只想把昨晚我鼓起莫大勇气钻进你那臭被单里的那股汗味洗掉,整整一个晚上我做梦都在帮你洗澡,洗得我都快虚脱了,你那被罩有多久没洗了。”
  “才…才洗过。”武末末气短了。按照武末末的习惯,那的确是刚刚洗过,一个月前回家时用他嫂子刚买的半自动洗衣机好好的洗了一遍,还拿到院子里让大太阳美美晒了多半天,这才过去了没多少天,再撑上一两个月撑到放假也完全没问题,他们宿舍有些兄弟的被子要不是宿管强制他们拆下来送学校集体洗,估计混上四年也是非常正常的。
  脏一点,才像个男人,这个论点武末末虽不同意,但他是个懒人,他只执行。
  “郭宁,你在单位里是干什麽的?”武末末看著大门,跑过去估计得五、六步。
  “你现在才想起来问。”郭宁慢慢走过来。
  “以前不一直忙吗?你一看就像个精英,特有前途的那种。”武末末视线飞快地在郭宁那个东西上扫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又快吓瘫了。
  “你过来。”郭宁对武末末勾勾手指头。
  “我就不过去。”武末末还在爬,郭宁去哪边他就爬到另一面,爬的过程中还顺便扯了扯床罩,可惜床罩太大没扯动,只能抱了一个枕头挡在胯前。
  “那个,你围棋是跟谁学的,我是跟我们院子里的赵老头学的,他当初可得的是全市前三甲,牛B吧。”武末末干笑两声,他在想要是自己抱个枕头冲出这间房子会产生什麽效果,会不会比继续待下去更坏,可他想不清楚了,他的眼皮子越来越沈,脸越来越烧,头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软,看到郭宁端著刚才放在圆桌上的红酒瓶又喝了一大口,他真想举起双手来大喊,‘我投降,缴枪不杀,你别过来。’
  “你过不过来?”郭宁终於失去了耐心跳上了床。
  武末末一下就软倒了。“我喝醉了,你别…别过来,你过来我会打人的,我要打起人来是很吓人的,我会…我会”武末末一下支起了两个拳头,“我会中国功夫”
  郭宁瞪著武末末,武末末瘦白的身子再支著两支瘦白的胳膊,还有下面那个软软的小东西在枕头後面露了个头,整个模样简直绝了。
  郭宁忍了半天终於暴笑起来,“哈哈哈,武末末,你比你那赵老头牛B多了。”笑的整个人气都喘不上来了,捂著肚子又笑了好一会儿郭宁才点点武末末的拳头“有本事你就把你的醉拳打给我看看。”
  武末末使不出醉拳,他往前一扑,一口咬到郭宁的小腿上。
  “操!狗啊你!”郭宁惨叫一声拎著武末末的头发把武末末甩到一边。武末末顺势往床下一滑身子还没直起来就往门口扑。
  “你给我往哪跑!”郭宁跳下床直接抱著武末末的腰就把他扯回了床上,狠狠地压住了武末末。
  武末末瞬间惨叫一声,“你等等,你快等等,我还没想好。”
  “我还以为你同意跟我上酒店就已经想好了,花了三百八开间房,就为了说几句话?你脑子水了还是我脑子水了,我说武末末你装疯卖傻这麽久到是过瘾了没过瘾?”
  武末末把两条腿闭的死死的,手不知道该护哪,干脆架了个桥挡在胸前。
  “你先别急,我需要考虑问题,我需要考虑问题,你先让我缓一缓,你一吓我脑子就糊涂了,那个啥,你最近一直在跟踪我?”
  “就你还用得著我跟踪,严磊在你身边,我走到你面前你都看不见,他和小情儿吃饭,你看著他在流口水,他给你介绍女人,你都快吐了,还得装喜悦,你的出息呢,你下棋的阴招呢,都甩哪去了。”
  “我饿了,能不能先吃点东西。”武末末开始耍赖。
  “我也饿。”
  “那我请你,饺子、馄饨,要不学校门口的李嫂烤肉,香辣虾,再不行,川菜,粤菜,我请你吃粤菜。”
  “没用的,武末末,酒不能解愁,那些东西也不能顶饱。饱一顿饱不了下一顿。我们的胃始终是空的。”
  武末末头晕了。他的胃不是空的,灌了四杯红酒,早晕菜了。
  “别发晕了,自己不想走出来,你永远也走不出来。”
  可你也不能让我这样走出来啊!你把我上了,究竟是想把我拉出来还是推下去啊?
  夏天的向日葵…28
  武末末说不出来,因为郭宁就没打算给武末末说的机会。
  郭宁压著武末末的肩一下子俯下了身体,嘴堵著另一张嘴,舌头缠著另一只舌头,一只手不客气地伸下去抓著武末末那根吓得七荤八素的东西就抚弄了起来。
  武末末‘嗷’了一嗓子没嗷出音来,绻著腿拼命地阻挡著郭宁的手,可他的脑子只剩了一小半,那一小半也被郭宁吻得快神魂出壳了。
  郭宁用力压下武末末两条还不安份的腿,手老练的在武末末那个最敏感的地方攻城拔寨,他不会给武末末任何逃脱的机会,武末末对他来说不是一个猎物,是什麽,他早想好了。
  五分锺後郭宁笑了起来,点了点那个憋著满脸通红,顶端还淌著涎水的东西问武末末,“还要不要想想?”
  郭宁的笑武末末不敢看,听他就听出来郭宁笑了。那一定是一种得意再加上点嘲弄再加上点我看你小子嘴还硬不硬。
  郭宁似乎生来就得是这麽笑的。而自己活该就得这麽被笑话。
  想,他已经没法想了,硬,他硬的就快涨死了。武末末知道自己现在淫荡的不像样子,又拱腰,又蹬腿儿,嘴里还不听使唤的瞎叫唤,郭宁只不过用了两只手,武末末就软了,软的像根面条,所有的筋都被抽尽了,等郭宁的手再次动起来,武末末想绷都绷不住了,怎麽射出来的他也说不清楚,就弄清了一个问题,他射的一个真叫快,比早上便秘似的半天出不来,现在就像是拉肚子。
  然後郭宁就停下了,就那麽盯著武末末看了足有好几分锺。武末末在浑浑沌沌的状态里都快要以为这又是郭宁的一个毛病,他不允许别人比他快,所以对他没兴致了,高兴了还没多长时间,郭宁又动了起来,这回儿武末末真的连想都没时间想了,整个场景都虚了,似乎郭宁用了什麽,然後就像个野兽一样撕咬著他,拔弄著他,然後那个足以吓破他的胆子的东西就进来了,开始还温文尔雅接著就是横冲直撞。
  也不知道是醉了的原因还是武末末有底子,郭宁怎麽摆弄也把他摆弄不断。弯,他可以弯,直,也可以直。然後武末末又发现了自己的一项天赋,他完全可以成为一个体操运动员的,劈叉下腿、侧弯转体,身体上达标了意志上也完全够格。郭宁弄得他痛得都不想活了,两条腿都开始抽筋了,他竟然也他妈的能忍住,还能在一嗓子吓死人的高呼中又射了一次。
  不多会儿,他的身体上软下一个重重的身体,那个活物扯了扯他的耳朵,“你杀猪呢你!猪估计杀不死,吓就可以被你吓死了。”
  武末末呆呆地看著酒店的屋顶好半天才缓出了一口气,眼睛刚扫到郭宁的耳朵上,武末末飞快的把视线调开了。
  第二天中午,武末末趴在床上像一条半死狗看著郭宁坐在床边穿衣服。
  衣服是郭宁带来的,怎麽来的,武末末不清楚,等他醒来这些东西已经在床上了。
  总共三件,内裤、牛仔裤和T恤,可郭宁穿的就像是深宅大院的贵妇人,最上层是叠的四四方方的内裤,轻手拈来,抬腿伸进去站起来,再拿起第二层垒的方方正正的牛仔裤,坐下伸腿站起来,最後是最下层叠的平平整整的T恤,套头拉展对著镜子巡视一圈,最後OK了可以出门见客了。
  “这是你的。”郭宁指了指了床旁边四四方方的另一撂开了口。
  “我昨天的呢?”武末末小声说,不是说他气短了,而是不敢使劲。
  “扔了。”
  “扔了?!我才买没多久,那运动短裤还差不多是新的,花了我三十五”武末末的声音在郭宁的逼视下一点点隐没了。
  “扔了。”这是结论。
  武末末咬著牙想爬起来,可牙是咬了还是没爬起来。这罪真不是他妈人受的。
  郭宁挨著武末末坐下来,手放在武末末光裸的臀部慢慢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