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
作者:不受约束      更新:2024-04-09 19:52      字数:5033
  “三哥,这个送给你。”桃花贴在郎三身边,硬是把荷包往他手上塞,心里想着,只要他收了,这个便是两人的定情信物了。
  “除了媳妇的东西,别人的我不要。”郎三想都不想,把荷包一扔,一把将桃花推了个踉跄,摔倒在地。
  “谁是你媳妇啊,就这不要脸的女人,这种女人哪有我好,不知检点。”桃花一下子伤了面子,嘴一憋,双眼泛红,话里都带了哭音。
  “你再说,再说我揍你。”郎二拳头紧握,头上青筋都冒出来了。
  “你揍啊,你揍啊,她就是不要脸,一个女人给三个男人做媳妇,分明就是荡‘妇,你们等着,我去找村里人来,把她给关起来浸猪笼。”桃花气得不行,边哭边骂,嘴上一点不饶人。
  “你试试看。”郎二一拳就挥了过去,吓得桃花扭头就跑,边跑嘴里还继续骂,却是再不敢待下去,没多会,声音就远了。
  “媳妇,你别听她的。”郎二忙跑到甘棠身旁,安慰她。
  甘棠其实也没怎么难过,只是,桃花说得也是事实,她是一个女人做三个男人的媳妇,就这一点,她心里还是放不开,几乎成了她的心结。
  郎二见媳妇仍低着头,脸上的神色阴郁,心里的气没处发,一下子站了起来,对着郎三就怨起来,“都怪你,要不是你,怎么会出这种事。”
  “和我有啥关系,又不是我让她来的。”郎三心里也不舒服,被二哥这般莫名其妙地指责,更加难受。
  “可她是冲着你来的,要是没你,她怎么会上山。”郎二开始蛮不讲理起来,谁叫他现在心里很不痛快。
  “二哥你……”
  “好了,别吵了,我没事。”眼见俩兄弟又要吵起来,甘棠打断了他们,拿起身边放的拐杖,拄着就往茅屋走去。这几日,她腿伤好了很多,拄着拐杖能走路了。
  郎大老远就看见两个弟弟好似在争执,等他走近,又见甘棠走进屋去,不禁快步走了上去,“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媳妇生气了。”俩兄弟异口同声。
  郎大也顾不上问他们原因了,拎了东西就往茅屋走去,进去后,就见到甘棠躺在干草堆旁,闷声不响。
  “媳妇,你真的好厉害,这趟下山,总共得了五两银子,那兽皮卖了足足三两,听媳妇的话,真是没错。”这趟收获颇丰,郎大心里确实兴奋,再加上想安慰媳妇,于是更加显出高兴劲来,想让她也开心开心。
  甘棠银两方面没什么概念,不清楚五两算是多少的数目,不过,能赚到钱自然也开心,不过,她也没乐晕头,反而说道:“你这是第一次,往后有经验了,应该还能卖个更好的价钱。”
  “嗯。”郎大见她也不是特别高兴,面上看不出是不是还生气,于是就献宝一般地拿下身上的包袱,边拆边道:“媳妇,你瞧,我给你买的新衣裙,看看喜不喜欢。”
  这个甘棠到真是盼了许久,也不管样子好不好看了,只要是正常衣裙就行,那兽皮实在一刻都不想再穿了,所以,她想也不想,直接扯过包袱,就推他出去,“出去,出去。”
  郎大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心里还在想,媳妇到底还生不生气啊?
  见到郎大出来,郎二、郎三全围了上去,七嘴八舌问了起来,问得都他都不知道该回答哪句了。
  “好了,好了,全给我住嘴。”郎大直接把他们的话给打住了。
  “媳妇还生气吗?”郎二不死心,又问了一句,这才是他们最关心的一件事。
  郎大朝茅屋看了一眼,这问题他还真回答不了,只能回了句“我也不清楚。”
  “不行,我得进去看看,要是媳妇在里面哭怎么办。”郎二最是急脾气,话一出口,就往里冲。
  郎大、郎三一想也是,就没阻止郎二,反而一同跟了进去。
  人一进去,全傻眼了,媳妇全身的每一处肌肤都赤‘裸‘裸地映入了他们的眼帘。
  “啊……”尖叫声骤起。
  第十一章 爆发
  甘棠正脱了兽皮、亵裤,准备换上新买的衣物,郎家三兄弟却突然全冲了进来,全身上下裸着的她就悲催地被看光光了,吓得她尖叫连连,不知道该遮上面还是下面。
  “啊,快出去,快出去,啊!”情急之下,她只能背过身去,小屁屁光荣牺牲了一回。
  如此香艳刺激得三兄弟头轰轰的直发晕,腹部的热气往全身奔涌,脚上却像灌了铅一样,就是挪不开步。
  甘棠叫了半天,身后一直没动静,急忙扭头看去,三兄弟还愣在那里,瞧他们的脸,红的就像烧着一般,三顶“帐篷”齐刷刷地像她致敬,这场面吓得她腿软,逃命一般地直往草堆里钻。
  “媳妇……让我们……出去。”郎大见媳妇如此狼狈,整个人拼命扒着草堆,心里那丝不忍又升了起来,烧得炙热的喉咙艰难地发出声音。
  “你……先……出去。”郎三也一样,喉咙阵阵发痛。
  “你……先。”郎二隔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
  “都出去,都出去,出去啊,求求你们出去。”甘棠整个头都埋进了草堆里,两只手还使劲扒拉,想把自己的身子彻底盖住,嘴里喊出来的声音变得很闷,带着嗡嗡地低沉。
  甘棠这次确实是太狼狈了,郎大实在不忍心,脑子虽然几近不受控制,心里却一再让自己冷静,咬了咬牙把眼闭上,两只手往两边一抓,一手一个抓着往外拖,嘴里吼到,“走……走……”
  郎三任由郎大抓着,而郎二则挣扎起来,郎大无法,只能把郎三抓着往外一推,他一个踉跄,跌出了茅屋。
  回过身去,郎二的手已经快挣脱出去,眼见就要往前冲去,郎大一纵身拦腰把他抱住,死命把他往屋外拖去。
  三兄弟全出屋时,就没有一个不是全身汗湿的,滑腻的汗水让郎大手臂打滑,再抱不住郎二的腰,郎二借机挣脱出来,一把将郎大推开。
  “拉我出来干嘛。”郎二大声吼着。
  “媳妇不是叫了让我们出来。”郎大大步冲到郎二面前,大吼了回去。
  “你都说是咱们媳妇了,哪有一直不让碰的。”郎二继续狠推了一把,他今儿真动肝火了。
  “不让碰就不让碰。”郎大的冷静也消失殆尽。
  “为啥,我今儿就是要碰。”郎二的浑性子起来了,不管不顾,又转头往里冲。
  郎大再扑上去拉,可汗太多,手直打滑,看着郎二头也不回地往里冲,急得不行。这时,居然郎三冲上来,学着郎大的样子,抱住他的腰不撒手。
  郎二急了拼命甩,郎大怒不可遏,从背后一脚踹了过去,郎二被踹趴下了,郎三也滚在了地上。
  “你没瞧见媳妇那么害怕,你要是硬来,就不怕她做傻事。”郎大急得直吼,媳妇第一天砸碗割腕的事,他至今还记忆犹新。
  郎大吼完,郎二安静了下来,郎大见他再不犯浑,终于松口气,往地上一坐,呼哧呼哧喘起气来。
  郎二坐起身来,低着头,很是丧气,郎三抱着膝盖,缩成一团,三兄弟一个都没有再开口。
  人是安静下来了,可脑子安静不了,媳妇那赤‘裸的娇躯一直在脑子里荡来荡去,怎么都甩不掉,不一会,三兄弟都觉得鼻子发热,三管鼻血齐齐地往下淌。
  甘棠慌忙穿好衣物后,就再不肯出屋,晚饭也没吃,缩在草堆旁,实在不想出去面对三兄弟。
  她静静待着,表面上很安静,心里却波涛汹涌,她深深地感觉到,四个人目前这种相安无事的关系已经越来越难维持,她真的要继续待下去吗?
  离开的念头在她脑子里盘旋,可是心里却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蹦跶,是不舍得他们的声音。她双眼一闭,往干草上一躺,陷入了纠结矛盾中。
  这样的夜晚,注定是无法平静的。三兄弟在屋外待了很久很久,夜晚的黑幕全笼罩下来,繁星都挂满天空时,他们才无声地进了屋。
  屋子里非常安静,甘棠全身蜷曲着,双手抱膝,缩在干草堆里,几乎快看不到她的身影。
  三兄弟进来时,就看到了她仅仅露在外边的一截小腿,他们沉默着,看她如此害怕的样子,心里闷闷的,难受。
  等他们全躺下来,屋里恢复寂静,谁也没有再动,可却是谁也无法入睡,一整个晚上,三兄弟好比烙烧饼一样,一会你翻身,一会他翻身,三个人脑子里,全都是媳妇的身影,那白皙的肌肤,那椒‘乳,那蛮腰,那翘‘臀,那细腿一再从脑中碾过,下‘体那玩意一会立、一会趴,跟做伏地挺身一般,骚‘动个没完。
  甘棠也不比他们好受多少,只要出点小动静,她的心就砰砰直跳,生怕会出事,整个人如绷紧的弦,一刻都放松不了。
  无眠的夜晚一点点流逝,屋外的天边渐渐泛白,晨光泄入时,甘棠也没有闭眼,到是觉得,三兄弟好似迷蒙睡着了,因为他们的呼吸变得缓慢均匀,也几乎不再翻身。
  绷得过紧的神经以极慢的速度松弛下来,估计绷太久了,头隐隐作痛,再加上已经过了睡意最浓的时刻,此时的她,也仍旧睡不着,不过,人到稍稍舒缓了些,没那么累了。
  突然,“啊!”一声打破了屋里的寂静,郎二随着叫声,猛地坐了起来,这动静,让甘棠又紧张起来,竖起耳朵聆听。
  “二弟,怎么啦?”郎大、郎三被叫声惊醒了,随即都坐起身来,全看向一旁的郎二。
  郎二却呆呆的,半天才醒过神来,扭头看郎大、郎三,半天才压低声道:“大哥、三弟,我下面好像有东西流出来。”
  “下面,啥?”郎三刚醒来,迷迷糊糊的,啥也没想,就问了。
  “我也不知道,你们看看。”话说着,郎二就脱下裤子,拿给他们看。郎大、郎三看过来,却见裤裆上有白白的黏液,而且有股腥腥的味道。
  “这是啥啊?”郎三抓了抓头,从来没见过,不知道是啥,郎大却认得,他曾经有过几次,却也说不清楚这是啥玩意,只得说,“我以前也有过,不过,我也不知道是啥。”
  “那你们这会有吗?”郎二好奇问了句,郎大、郎三一听,拉开裤子往下看。
  “啊,我也有。”郎三惊奇发现,之后,郎大也回了句,“我也有。”
  “这到底咋回事,刚刚我做梦摸媳妇呢,突然就觉得有东西流出来,吓醒了。”
  “你也梦到媳妇,我也是。”郎三凑了一句。
  “我也一样。”郎大同样是如此。
  “梦到媳妇就会流这个吗?”郎二摸了摸头不解,不过,如果是梦到媳妇的缘故,他到觉得无所谓,再流多点他都愿意。
  “也许吧。”郎大也不懂这些,说不上来缘由。
  三兄弟你一句我一句讨论着,一旁的甘棠听得囧死了,这三兄弟真是啥也不懂,连梦‘遗都拿来讨论,让她可怎么办才好啊!
  第十二章 山野侵占
  三兄弟讨论半天得不出结论,也就歇了话,有默契地全扭头看向媳妇,见她还是蜷着,一动不动,再想到梦里和媳妇亲亲热热的情形,心里愈加难受,干脆,谁都不睡了,一个个起身往屋外去。
  还没走出茅屋,迎头撞进来个人,三兄弟纷纷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齐声道:“爹。”
  躲在干草堆旁的甘棠很清楚听到了这一声,心里不由一跳。
  “爹,咋这么早上山。”
  “是啊,爹,离上趟来才半个多月。”
  三兄弟走近郎老爹身边说起话来,几句下来,觉得老爹不对劲,黑沉着脸,也不回话。
  “爹,怎么啦?”三兄弟见老爹这样的神情,全住了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郎大开口。
  郎老爹依旧没回话,伸手把围着的三兄弟一推,面前让出了条道,这才走上几步,一眼就见到了草堆旁蜷曲的身影,面色愈加沉了三分。
  “跟我出来。”郎老爹啥也没讲,沉沉丢了一句,转身大步出了茅屋,三兄弟纷纷跟了出去。
  甘棠听着他们全出了屋,慢慢松开抱膝的手,坐了起来,直觉告诉她,郎老爹有话都不愿当她面说,那必然就是与她有关的。
  用力站起身来,甘棠一拐一拐踮着脚走到了门旁,她想听听他们的谈话。
  三兄弟随着郎老爹走出茅屋,心里有些纳闷,却也没多问。到了屋外,郎老爹就发作了,一个转身,劈头就骂,“这种荒唐事你们都做得出来,脸都丢尽了。”
  三兄弟这还是头一回见老爹这样骂他们,一时面面相觑,不知道爹这是发哪门子火。
  “今儿我刚到山脚,大祥媳妇就拉住我,把你们的荒唐事都说了,你们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