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作者:换裁判      更新:2024-04-07 21:05      字数:4867
  司徒夏白努力“侍候”着心上人,双手不停的上下用力的按压着:“痛得很厉害吗?”
  柳絮飞无精打采的道:“明天换你坐马车试试,先不谈这骨头快散了,我这脑袋上都快撞出几个疱疱来了。”
  “那明天你坐我后面。”
  哪知柳絮飞猛摇头:“我不要!”
  司徒夏白笑道:“骑马可不会把头撞出疱疱哦!反正坐我后面就像坐摩托车一样抱住我就行了。”
  柳絮飞说得振振有词:“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它够可怜了,要被你骑着,如果再多一个我,那岂不是要累死它?这叫虐待动物!虐待动物——可耻!”
  ……司徒夏白翻了翻白眼,他自己都折腾成这样了,还来保护动物?他无耐的道:“随你吧,大不了我明天晚上再帮你按摩了!”
  “那你还不快点帮我再用力按!”柳絮飞瞪了他一眼:“别偷懒!”
  司徒夏白丝毫不敢怠慢:“是是是!”
  “往上……嗯……对对对,就是那里,再用力!”
  “这样?嗯?舒不舒服?要不要再用力点?”
  “嗯……好爽哦!”
  刚走到这房门口的燕青朝一听到这声音,脸一红,立刻拖着燕青暮往回走:“我们还是回去吧,他们在忙。”
  燕青暮不解的道:“忙?忙什么?明明我听到里面有说话声啊,还说好爽,肯定他们有好玩的东西!”
  这个傻瓜弟弟!燕青朝再次在心里叹息。
  马车继续走了五天,柳絮飞就觉得用僵尸来形容自己应该是很贴切的!浑身的肌肉已经僵得快不知道什么叫疼了,这什么鬼地方?前面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难道就没有一个地方给人歇一歇吗?哎哟,腰快酸死了!
  刚掀起马车的帘子,一个颠簸又差点摔下车去,幸好手扶住了桌子,这桌子是钉在马车内的,倒是很牢固,他闷声问道:“还要走多久啊?”
  骑马跟在马车后面的司徒夏白看着他那张酸苦样,也着实心疼:“再忍忍,如果实在不行,你就坐我后面吧!”
  燕青朝说道:“晚上就可以到码头了,等出了海就过了北原了,我们的船在码头等着呢!”
  既然晚上就可以解放了,那现在就再忍一下吧!柳絮飞放下帘子,继续在里面“坐牢”。
  好不容易挨到天黑,空气中已经有了潮湿的气味,看来离码头不远了,柳絮飞沮丧了几天的心一下子变得明朗:“要到了吗?”
  “是啊,前面已经能看亮光了。”司徒夏白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太好了,终于要解脱了!
  一刻钟之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柳絮飞迫不及待的跳了下来:“哇,好热闹的地方!”
  码头本就是人来人往的地方,这个地方就是个小的集市,小商小贩什么样的人都有,吃的用的更是叫卖不停。
  司徒夏白也已下了马,他瞅了瞅那群紧张兮兮的侍卫:“看样子船还没到,我们先去逛逛吧,你饿子一定肚了吧?”
  柳絮飞还未回答,燕青暮倒是粘了过来:“我也要去,我饿了!”
  “还有我!”燕青朝也来凑热闹。
  这下又多了个大灯泡,司徒夏白翻了翻白眼:“少吃一顿不会饿死你们!”
  燕青暮拍了拍单薄的胸膛:“可是我还在发育中!”
  “怕了你们了,走吧!”司徒夏白拉起柳絮飞的手就往飘着香味的摊子走去,后面的两个电灯泡紧跟其后。
  可怜了那些护主的侍卫们,只能远远的站在一旁闻着香味咽着口水,他们要到船上才有饭吃。
  在吃了五个摊子后,码头终于传来了大船抛锚停靠的声音,燕青朝擦了擦吃得油腻腻的嘴巴:“船来了!”
  四双筷子一齐搁到了桌上:“老板,算账!”
  9
  若问柳絮飞世上最痛苦的事是什么?他现在一定会说坐马车和坐船,若再问他坐马车和坐船哪个舒服一点,他一定会说是坐马车。
  以前他也坐过船,不过是坐的的豪华游轮游览风景,那种船平稳的像在陆地上一样,而现在——“呕……”自开船以来,他已经吐了无数次了。
  “我不行了,我要下船!”柳絮飞已经吐得眼冒金星了,整个肠胃像是被掏空一样。
  燕青朝离得远远的,免得他吐到自己身上:“不行,不能下船,你忍忍吧,吐啊吐的就习惯了,就当是清肠胃。”
  这是人说的话吗?柳絮飞真想狠K他一顿,无奈身体软绵绵的,只能无力的躺在床上朝他瞪眼睛。
  燕青朝身后探出个小脑袋:“你身体怎么这么差啊?坐车浑身疼、坐船晕乎乎,将来怎么替我白白哥哥生孩子呀?”
  这小鬼说的更不是人话!柳絮飞又一阵恶心涌了上来:“呕……”可肚子里空空的,什么也吐不出来。
  司徒夏白赶紧替他拍着背:“吐不出来就别吐了,再吐的话胆汁都快吐出来了。”他转过身对燕青朝道:“叫太医熬点晕船药过来吧。”
  想到那黑乎乎、浓稠稠的药汁,柳絮飞又吐了几口苦水出来:“呕……你们别再说了,快点了我的|穴吧,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对哦,忘了有这一招!早想起来用这招,飞飞也用不着受这么多苦了,司徒夏白立刻点指如飞,点了他的昏睡|穴。
  “哎……”
  柳絮飞下船的时候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睡了几天了,双脚一着地的感觉就像从狱里爬到了天堂一样,虽然脚步有些虚浮,但总比在船上好上千千万万倍了:“天哪,我的受难日已经过去了!”
  “启禀太子殿下,马匹和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侍卫的一句话又将柳絮飞从天堂打回了地狱:“还要坐马车啊?”
  燕青暮朝他扮了个鬼脸:“你该不会以为下了船就进了皇城吧?这里只是西平的边缘,还要走上好几天的路才能到。”
  “啊???我不要坐马车了!打死我我也不坐了!我要骑马!”
  司徒夏白戏虐道:“这下不虐待动物了?”blzyzz
  柳絮飞黑着脸道:“那些话当我从来没说过!”虐待动物总比虐待自己好啊……
  司徒夏白挑了匹最壮的马一跃而上,然后将手递给了柳絮飞:“上来吧!”
  上马倒是不难,柳絮飞握着他的手踩着马蹬子就上去了,他得意洋洋的道:“怎么样?我还有点天份吧?”
  “抱紧我!”司徒夏白夹了夹马腹,马儿立刻撒腿往前奔去,吓得柳絮飞冒了一身冷汗:“啊,慢点!”这活的动物可不比那死的摩托车,这家伙可是会随时失控的。
  “哈哈,白白哥哥,我比你们快!”一匹马儿已经跑到了他们前面,扬起的灰尘呛得他们咳嗽不已。
  那小鬼竟然也会骑马?柳絮飞顿时觉得自尊心大大受损,也顾不得害怕了:“快,追上去!”
  逞强的后悔是什么?
  那就是自讨苦吃!
  骑了整天马,不仅屁股痛得要命,连大腿内侧的皮都磨破了,柳絮飞刚坐到浴桶里,水刺激到伤口立刻痛得他叫了出来:“啊!”
  在隔壁房间洗澡的司徒夏白套上底裤就冲了过来:“怎么了?”
  柳絮飞一见他冲了进来,立刻把身子缩进了水里,生怕走光:“快把门关上!”
  关紧门,司徒夏白立刻站到了浴桶边,从上面看,这里的风光独好,美丽风景一览无遗……
  “你乱看什么啊?”柳絮飞赶紧把毛巾遮住私|处。
  司徒夏白这才回过神来:“怎么了?你叫什么?”
  “疼啊!”
  “哪儿疼?给我看看!”司徒夏白把他从浴桶里拽了起来,上下打量着。
  他眼睛又在看什么啊?柳絮飞赶紧又捂住胸前的两个粉点:“不是它们,是大腿这儿的皮破了!”
  顾得了上面就顾不了下面,柳絮飞一看自己赤裸的私|处与蹲下来的司徒夏白的眼睛平行的时候,立刻又捂着下身。
  司徒夏白好笑的道:“飞飞,你也用不着这样吧,我又不是没看过,甚至还摸……”下面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因为柳絮飞捂住了他的嘴。
  真惨啊,两腿内都都磨破了一大块皮,司徒夏白站了起来,打横把柳絮飞抱了出来,拿着干毛巾替他擦拭干净:“还是别碰到水的好,我到太医那儿看看有没有药给你擦一擦。”
  擦拭干净,刚把柳絮飞放到床上,他又叫了起来:“轻点,痛痛!”
  “还有哪儿痛?”
  柳絮飞不好意思的道:“屁股!”
  ……真服了他了,坐马车是全身酸疼、坐船是吐得晕头转向,连骑个马也弄得这么惨兮兮的,司徒夏白匆匆套上衣服叹了口气:“趴着,我去拿药!”
  一会儿,司徒夏白便要了两瓶药回来,拉掉遮着柳絮飞白嫩屁股的被子,准备替他上药:“把腿分开点。”
  因为伤在大腿内侧,柳絮飞稍稍分开了点腿:“轻点哦!”
  “嗯,知道!”司徒夏白目不斜视,专心致志的将药膏均匀的抹在他的大腿伤处。
  抹完大腿,司徒夏白又从另一个瓶子里倒了些晶莹的药汁出来:“忍着点!”
  擦了擦手中的药汁,司徒夏白开始在那白嫩的屁股上按摩,顺便吃吃豆腐,眼睛更是往不该瞄的地方瞄去。
  “手劲怎么样?”
  “嗯,还好!”
  摩着摩着,那双本来应该放在屁股上的手渐渐往下转移了阵地,而柳絮飞已经昏昏欲睡,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私|处多了只狼手。
  10
  温温热热的吻落在背上好舒服,一个、两个、三个……什么?吻?柳絮飞猛的睁开眼睛转过身:“你在干什么?唔……”嘴巴被堵住了,不属于自己口腔的异物已经闯了进来,柔滑的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快令人窒息的吻既炙热又消魂,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皮肤开始渐渐升温,难怪人家总是说男人是情欲动物,光是一个吻已经挑起了自己的情欲,身下刚才还在睡觉的分身已经兴致勃勃的抬起头来。
  察觉到柳絮飞的异样,司徒夏白顺手拉开披在身上的长袍,将底裤除下,便拉住他的手握住自己的硬挺,自己的甚至比他的更有精神,他已经从替他按摩时忍到现在了。
  柳絮飞的手刚碰到那硬挺的炙热便畏缩的退了回去,却又被抓了回来,耳畔传来沙哑性感的声音:“飞飞……”只是两个字便让他着了魔。
  沿着性感的锁骨,司徒夏白一路轻吻下去,流连于两朵粉红的樱花,逗弄了圆圆的小肚脐,最后将头埋进了那黑密的丛林中,将那欲源纳入口中宠爱。
  “嗯……不……”下身的快感高涨的让柳絮飞难耐,双手无意识的按着那颗黑色的头颅往自己再靠点。
  司徒夏白一边吞吐着他的欲望,一边将手指悄悄的后移往他的后庭探去。
  自己的幽|穴忽然被一个异物闯了进去,柳絮飞警觉的从欲望中清醒:“不!”
  “飞飞,我们做吧!”司徒夏白“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可却没把手指辙出来。
  柳絮飞惊恐的睁大眼睛:“我不要,为什么我要在下面做受受?就算要做也是你做受受,我比你大!”
  司徒夏白狡狐的笑道:“我们一样大!同年同月同日生!”趁着说话的时候他又悄悄伸进了一指,两指在里面扩张着甬道。
  后庭的异物感让柳絮飞不安的扭动着:“快拿出去!”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司徒夏白将手指辙出。
  柳絮飞刚松了口气,两条腿忽然被司徒夏白拉开,高高的环至在他的腰间,那私密处抵着的坚硬已经在那里蓄势待发,完了……阵地要失守了。
  “忍着点!”司徒夏白一口气冲了进去,那紧窒的甬道包裹着他的欲根,那种舒服感只能用“爽”字来形容了。
  “好痛!”柳絮飞痛得眼眉都挤在了一块儿,对司徒夏白的强行进入又气又怒:“混蛋!快给我出来!”
  看他还有力气骂人,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司徒夏白难忍的开始动了起来:“我忍不住了。”
  做垂死挣扎是没用了,柳絮飞沮丧的捶了一下司徒夏白的胸膛以作发泄:“我一定会攻回来的!”
  司徒夏白笑了笑,开始套弄柳絮飞的分身取悦他分散他的注意力。
  后庭已没有刚才那么干涩,渐渐的,疼痛慢慢消失了,摩擦产生的热力与快感开始袭来,柳絮飞的皮肤染上了情欲的粉红色,诱人至极。
  ……
  激|情过后,两具赤裸的身子紧紧贴合在一起睡在床上,司徒夏白轻轻吻了吻柳絮飞的唇:“飞飞,疼不疼?”
  柳絮飞转过身,气乎乎的道:“你让我上着试试!”
  “来,转过来给我看看。”
  柳絮飞脸一红:“我不要!”
  “做都做了,你怕什么羞呀?来,乖,给我看看!”司徒夏白硬是把柳絮飞翻了过来,让他趴在床上,然后看着臀瓣中间的菊|穴:“有点红,你别动,我用热毛巾给你敷一下。”
  挤来热毛巾,司徒夏白小心翼翼的敷在上面:“烫不烫?”
  “正好。”
  司徒夏白自动替柳絮飞按摩着肌肉:“飞飞,我们结婚吧!”
  “什……什么?”他这是求婚?柳絮飞脑中空白一片,愣了半天才找了个借口:“我们还小……”
  借口被司徒夏白驳回:“不小了,能Zuo爱了!”
  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