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节
作者:一意孤行      更新:2021-02-16 21:18      字数:47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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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明走后,余龙光和赵元恒都分别进入了冥想的状态,这是练武之人将六识淡化,全力提升自我的第六感的方法,因人而异,未必是所有人都能修炼到的境界。所幸这师公徒孙俩都小有所成。
  刘彦民只是全神地盯着门外的街道,一旦发现周其正的身影,就马上通知2人。其实,现在的他们,可能会更早一步知道周其正的到来。
  上午9点10分,一辆出租汽车径直开到了傅家小花园的门口,车上下来的正是独自逃走脱离特别行动保护小组保护的周其正。
  刘彦民马上就小跑上前准备接引正要下车的周其正,就在这时候,坐在藤椅上闭目冥想的赵元恒突然睁开了眼睛。大喊一声:“趴下。”说时迟,那时快,他当场抄起手边的一钵花盆,扬手就向前抛去。
  “嘣~”一声闷响,花盆在周其正脑袋右上方的位置挡住了一颗疾飞而来的子弹,爆裂开来。而刘彦民也几乎在同时扑到了周其正的身上,2人一起趴倒在出租车下,那颗威力无比的子弹。在击穿花盆的同时,还保持着一定的速度擦过了刘彦民半层头皮打在了土地上,激起一层地表的泥土。
  赵元恒把精准的目光对准了右上方大约1000米远的一个小山坡上,那里是一片绿色的小山林,在枝繁叶茂的一株大树上,一股浓郁的杀气锁定着自己,第二发子弹瞄准着自己接踵而来。赵元恒双腿一蹬,连人带椅向后飞退,堪堪躲过这颗子弹,人也瞬间消失在狙击手的瞄准镜里。
  又是2颗子弹呼啸而至,将出租车的几面玻璃都击个粉碎,众人躲在狙击手的死角处动也不敢动。直到终于,赵元恒发话了:“快进屋,人已经走了。”
  而另一方面,躲在屋子里的余龙光也几乎在狙击手开第一枪之前感觉到他的杀气而找到他的方位。顺着傅妈妈房间那被掰开的铁条缝隙中出了屋,马不停蹄地直奔敌人的位置而去。
  在狙击手打完第4枪的时候,余龙光已经可以判定敌人的具体位置了,他不敢怠慢,全力奔驰。
  现在,时间就是一切,能不能抓住这个敌人变成找寻傅美的最直接的唯一线索。余龙光的心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急无比:“快点,再快点!”
  可是,狙击手不是傻子,他会给余龙光机会吗?不会,从开第一枪到第四枪的结束,前后不过30秒的时间,狙击手知道任务失败,连忙跳下树,将枪械往地上一丢,骂了一句:“这该死的铁路客运,我都说了交给他们根本不行,妈的。”之后,从山坡的另一面下了山,准备扬长而去。
  等到余龙光赶到现场,已经是2分钟之后了,附近除了那支丢弃在地上的阻击枪外,就是山涧小道,以及树林阴翳,再也看不见敌人的身影了。
  “不!!!”余龙光不甘心,难道就这样毫无线索了吗?不,绝对不能这样。
  可是,难道他真有通天的本领能够力挽狂澜吗?大家请拭目以待吧~一切都在下一章揭晓。
  第六十六章 被出卖的杀手
  余龙光的心仿佛烧了似的疼,他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这时候的他,完全就处在一种失去了理智暴走的状态,如果周围有什么人或者任何动静的话,他会发疯似的拣起地上的枪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地打过去。
  眼珠子因为充血而发红,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怖的面孔。这是余龙光吗?我更相信这是一个恶魔。突然,只见这个恶魔扭曲的面孔突然平静下来,把眼睛死劲地闭上,旁人根本就不明白他这突然的转变到底意味着什么,只见大约5秒种之后,余龙光突然又睁开了眼睛,拾起地上的阻击枪,看也不看地就向着山头某一个方向打去。
  “扑!”远处山头上传来一声细微的闷响声,像是什么重物倒地的声音,接着,就看见余龙光高兴地向着那个方向狂奔。
  近了,一个大腿上中了一枪,还在挣扎着逃跑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余龙光的视线里,“站住!”余龙光一声大吼,全力追赶。
  那名男子回头一看,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索性坐了下来,看着逐渐近了的余龙光。笑了!
  余龙光终于跑到了他的跟前,停了下来,插着腰站着休息下来,看着对手奇异的笑脸,不甘示弱地也笑了起来。
  一个是嘴角微动的轻笑,默默的;一个是张嘴开怀的大笑,笑声震天。
  “算你厉害,要是别人,我早跑了,不过,我可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在中弹的那一刻就意识到,自己遇上了一位可怕的对手,为什么?普通的枪支威力再大,子弹出膛在遇到木制品的阻挡时,根本不可能穿透50公分的长度,而这个男人,就使用刚才自己用过的那把阻击枪,子弹在穿透十余棵小数的阻挡后,还能精准地打穿自己的大腿,这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在自己的印象中,也只有传说中的那个人有可能办到。
  余龙光没有理他,而是掏出了联络器呼叫孟队派人来接应,而自己则拿着枪警觉地注视着周围。
  “别看了,就我一个人。”年轻男子一幅欠扁的样子,继续说道, “你们是不是还在关心那个大肚子女人的安全啊?哈哈哈……别做梦了,我们根本就没打算留活口,那个女人应该早就被弄死了吧。”
  “什么?”余龙光乍听之下,面色一下就苍白了起来,扔下枪械就冲到年轻男子的面前,提起他的衣领使劲地摇晃,带着一股歇斯氐律的声音喊道,“你再说一遍,你他妈的有种就再给我说一遍,我杀了你!”
  “哈哈哈哈哈!”在余龙光的失去理智中,年轻男子满意地畅笑起来,突然,他止住笑声狠狠地盯着余龙光恶狠狠地说道,“你中计了!”
  “什么?”余龙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在这时一股莫大的危机感袭遍全身,一颗邪恶的子弹带着一股血腥味向他们的位置呼啸而来。
  根本来不及回避,“扑”的一声响,子弹打中了它的目标!血液溅满了余龙光全身。
  年轻男子不敢相信地瞪着幽怨的眼神注视着子弹来临的方向,他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子弹孔。临死前,他不甘地吐出了三个字:“他(她)没死。”
  **
  年轻男子死后,余龙光来不及通知孟队,就抓起地上的阻击枪向刚才子弹来临的方向追赶,在好几次看见对方身影的时候,余龙光都开了枪,可是手中的枪械的枪管位置明显是受过什么重物的撞击,有着大约0。5度角的偏斜,再加上第一发子弹时,余龙光就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功力,这些只凭借枪支本身火力的子弹根本穿透不过茂密的树林,不是陷进树干里,就是在对方敏捷的腾跳中打偏在了地上的泥土里。
  当第六发子弹用完,余龙光知道已经没办法再抓住他了,对方所处的位置远在对面的另一个小山头,在躲过余龙光的子弹后,他迅速地爬到了山顶,顺着另一面的山坡,消失在了余龙光的视线范围里。余龙光不敢贸然地追上去,因为对方手里也有枪,从刚才杀死年轻男子的枪法上看,也是个出奇的好手。追上去只能是死路一条。
  和敌人最直接的接触机会就到这里结束了,特别保护小组一方以失败告终,而暗杀小组一方也没有成功完成任务,他们的再一次交锋是必不可免的。
  #### #### ####回到驻地后,孟队又派出了一队人马前往神秘男子逃逸的方向进行一番搜索,可是没有什么结果。
  而第23座楼305室的情况也调查清楚了,现在这可是唯一最宝贵的线索,所以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这里所发生的事件的研究上:
  死者是该住房的女主人,年仅25岁,现场还有一名奄奄一息的男子,经确认是女子的丈夫,经历了如此惨绝人寰的对待后,居然还能活下来就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只不过亲眼见识到妻子被虐杀的全过程,不知道他的内心世界已经到达了怎么样的一种痛苦。
  男子叫乔庆根,现年28岁,是大连远安工业公司的职工,与傅爸爸宋伟国系同厂不同部门同事,经抢救苏醒后,悲痛地告之事发全过程。
  3月27日夜,乔庆根和妻子关美风刚刚吃过夜宵,两人正准备熄灯上床歇息,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都快11点了,这是谁啊?乔庆根从电视机前的沙发上站起来,到了门口透过猫眼看了看门外,可是楼道的灯早坏了,黑漆漆的根本看不见人。
  “谁啊?”乔庆根猜想是不是外头哪里的毛小子敲门捣乱玩。
  “是我,抄水表的。”门外是流利的东北话口音。
  “哦!”乔庆根根本就没有怀疑地把门打开了,直到后来他才后悔地想到:平时抄水表的都是大清早来人,这回怎么是晚上来人呢?
  门一被打开,乔庆根就发现这个人根本就不认识,可还没等他询问,突然就感觉自己的大腿麻了一下,接着马上就不省人事了。
  第六十七章 最不幸的小夫妻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乔庆根的意识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捆绑了起来,眼睛不知道被蒙上了一层什么东西,看不见了,而嘴里更是被塞上了一团布团,有一股汗腥味。
  绑架!乔庆根的脑海里浮现出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离他很遥远的词汇。
  天啊,怎么自己会遇上这种事情呢?乔庆根的心里首先感觉到的不是害怕,而是因为新鲜刺激而引起莫名的兴奋。
  迟早,他都要为自己的这种变态情绪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现在是在哪?仔细聆听中,似乎自己在一个独立的空间里,周围的动静很小,不是很清晰,好象是因为有门挡着的缘故,他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可是全身被绑的像个肉粽一样,还是侧卧在冰凉的地板上,挣扎中,腿踢中了一个铁制的东西,那东西“哐铛”一声倒地。乔庆根估计那是厨房里的垃圾桶。那么自己现在是在厨房的地板上了。
  “咯吱!”厨房的门被打开了,门外的对话声也清晰了起来:
  “老虎!枪什么时候到?”这口音,不像东北人。是哪的呢?乔庆根听不出来。
  “大……大概明天吧。”这声音是地道的大连东北口音。
  “嘿嘿,小子,你醒啦,真看不出来,你小子艳福还不浅啊!再睡一觉吧,等你老婆醒了,我让你看好戏。”这句话是刚才开门进来的那个人对乔庆根说的。
  乔庆根听完这句话,再也安静不了了,美凤也在他们手上了,而且,也被麻醉了,一旦醒来,他们会对付她。至于怎么对付,乔庆根脑中马上出现了电影电视里歹人对女人的强奸镜头。
  这样一想,乔庆根心头的那股恐惧感瞬间壮大,弥漫笼罩到全身。身体开始拼命地挣扎反抗起来,嘴里尽力发出:“唔……唔……唔”的呼救声,可对方仅仅让自己挣扎了几秒钟,就带着畅快变态的笑声,将一根什么东西扎进了自己的手臂,意识又开始慢慢地模糊起来。
  ※ ※ ※
  当乔庆根第二次醒来时,对方果然兑现了自己的诺言,自己眼睛上的遮挡布已经除去,晕头晕脑的他用了一小会的时间来适应久不见的光亮,现在已经是白天了,自己又是在哪?是卧室,是自己卧室的地板上,还是五花大绑,眼前正对的正是自己卧室的床铺侧面的被套花纹。这个视角,乔庆根看不见更大的范围,可是耳边传来的重重的喘息声分明地来自床上,而席梦丝床垫因剧烈晃动而发出的声响更表示着床上正在进行着的是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不!”乔庆根脑中回忆起了上一回醒来时,那个绑架自己的陌生男人的淫荡的话语,难道,上面进行的,正是自己的妻子受辱的画面?
  乔庆根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开始歇斯底律地拼命从喉咙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并使劲地挣扎着被捆绑着的身躯。
  这样的力量,虽然被捆绑着,可是依然能制造出大量的声响:身躯重重地撞击在床沿、床头柜、衣橱门板上。肉体上遭遇的疼痛根本阻挡不了心灵上造成的不安和恐惧。
  这举动吸引了床面上的人。
  “草你妈,给老子安静点。”正是那天进厨房给了乔庆根第二针的男子的声音。他说完这句话,更加快了身下的活塞运动,估计这会正是他的紧张时刻,他也顾不得乔庆根的“自虐”行为了。
  乔庆根的眼珠子就好象要冒出血似的,在他挣扎的过程中,有几次借助腰部的力量把自己的上身抬起,就在那么短短的一刹那间,就足够他看清楚床面上的事:
  那是一个很强壮的平头男子,年纪跟自己差不多,此时正一脸亢旱的表情奸淫着身下那个不省人事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正是乔庆根的发妻关美凤。
  乔庆根能不发疯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