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
作者:希望之舟      更新:2024-03-30 10:52      字数:4747
  “我没事,你们也下去吧,往后你们两个还有其他人怕是都要跟着我吃些苦头了,你们去告诉下面的人,若听到闲言碎语不要理会,也不许还嘴惹事,可听清楚了?”穆书榆态度很严厉。
  “是,奴婢听清楚了。”如兰如意都跪了下去。
  穆书榆挥了挥手,也不再开口,独自回了内室。
  又过了几日,穆书榆又进了宫,只是这次离开王府时,以赵信书为首的凡是赵府能排得上的人都送了出来,眼里饱含着深深地期盼,那样子分明是想穆书榆永远住在宫里才好呢。
  穆书榆坐在轿里自嘲:不就是和男人睡觉吗,自己又不是没睡过,能与一国之君共度春宵想必别有一番滋味儿,自己争取睡出点名堂来!
  进了宫穆书榆还是先去了和宁殿,穆书燕也是一脸的欢喜:“姐姐可算是来了,我一直担心姐姐生我的气呢。”
  “怎么会,妹妹一心为国为民,我这个当姐姐的岂能不尽一份心力,妹妹放心吧。”
  穆书燕笑道:“姐姐自然也是为国为民,以后妹妹要更加劳烦姐姐照应了,有不当之处姐姐可要提点我。”
  这样一个精明的人,还需要自己提点吗,穆书榆心里苦笑,面儿上却仍是笑道:“你我至亲姐妹,自然要互相照应,只怕到时我自己都要应接不暇。”
  “姐姐不要理会那些眼馋心热的小人,这个缘分她们求都求不来,只要皇上看重就好,其他人不用放在眼里。”
  自己何时能有这份功利之心呢,想必也能少失落一些,穆书榆忽然羡慕起穆书燕来,她这种认可众女共侍一夫的观念自己还真学不来。
  正站在长宣殿外面的于忠一得了太妃进宫的信儿,乐得差点蹦起来,一溜烟儿便进了西次间儿,进去之后就看见宫女儿万琴正红着脸给躺在榻上的秦承释揉、腿呢,这才想起来自己冒失了。
  “你慌什么,越来越没个深浅了。”秦承释瞄了于忠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在万琴胸、前摸了、一把,让她继续。
  “回皇上,奴才该死,奴才一时高兴脑袋犯了混,皇上恕罪。”于忠赶紧跪了下去。
  “说吧,朕听听什么事儿让你这么乐呵。”
  “回皇上,和宁殿那边来信儿了,说太妃进宫了。”于忠一字一句地说道。
  说完还悄悄往上瞅了瞅,见秦承释一点反应也没有,便有些纳闷。
  “于公公也真是太冒失了,太妃进宫有何稀奇,也至于这样慌慌张张地扰皇上安歇?”万琴本是宫里养花种草的宫女,但长得可是一个俏丽,也常自认聪明伶俐,半月前花光了所有积蓄才谋到这个有机会在圣驾面前露脸的差事,结果她时运也好,正赶上秦承释倦了,又见她长得让人待见便叫她过来伺候。
  这给皇上捶肩揉、腿本就容易出事儿,再加上她格外上心,手到之处自然让秦承释来了兴致,正要渐入佳境不曾想于忠就跑了进来,万琴一时心盛又看秦承释不言语,就拿了个范儿。
  只是话刚说完万琴就突然觉得小肚子上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人就掉下了软榻,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就听到见秦承释冷淡的声音响了起来:“将这个不懂规矩的东西扔出去。”
  于忠立即答应:“奴才遵旨。”然后朝后面一挥手,便进来两个护卫将万琴架了出去。
  “你说太妃去了和宁殿?”秦承释眼里隐隐放光。
  “可不是,奴才一得了信儿一刻都没耽误就来禀明皇上了,扰了皇上安歇是奴才的罪过。”
  “行了、行了,谁问你的罪了,你说太妃可会来见朕?”
  于忠想了想才说:“回皇上,奴才还是觉得皇上应该主动体恤太妃好些。”
  “嗯,好奴才,说得在理,朕要是如了愿必重赏你。”
  “哎哟,只要皇上高兴,便是万民之福,奴才分内之事哪敢要赏,奴才谢皇上恩典、谢皇上恩典!”于忠连着磕了几个响头才退了下去。
  到了外面,见万琴还跪坐在地上,便哼笑一声儿:“万琴姑娘方才不是神气的很,如今怎么还坐在地上不起来,莫非还等着皇上召见不成?”
  万琴先是被秦承释一脚踹下龙榻,后又被那两个护卫重重扔在地上,浑身像是折了般疼痛难忍,心里也刚想明白自己竟得罪了内务总管,吓得颤声儿求饶:“是奴婢错了,于总管饶过奴婢这一回吧,求求您了,于总管。”
  “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敢在皇上面前说我的不是?于公公是你能叫的!真当自己能飞上枝头了,是不是,你这种货色本总管见得多了,就算是祖坟冒青烟被皇上幸了,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你们两个把她送去杂役那里,这种没眼色的东西也只配倒夜香,送去之后就说没有本总管的吩咐谁也不许调她的职!”
  万琴还想再求却被人堵住了嘴,这时于忠已经顾不上管她了,因为他已瞧见穆书榆身边儿的如意被人带了进来,于是快步走了过去,满面笑容地说道:“这不是如意姑娘吗,太妃又来看玉淑仪了?姑娘过来可是还有事儿要说与皇上听?”
  “见过于总管,太妃时常进宫,承蒙皇上厚爱,今日进宫也是想借和宁殿的地方宴请皇上,虽是粗茶淡饭入不了皇上的口,但总归是太妃的一片心意,皇上勤政之地如意不便久留,还请于总管代为禀明,如意半个时辰后再过来听信儿。”
  “哪能让如意姑娘来回跑腿儿,可巧儿皇上刚才还念着太妃呢,如今也不用问过皇上,我便直接答复了姑娘。不过,借用和宁殿想来玉淑仪也多有不便,和安殿倒是一直有人打扫,不如还是在那儿设宴吧。”于忠想的是太妃一向对与玉淑仪共同服侍皇上这件事儿感到别扭,要是真去了和宁殿万一成不了事儿就不好了。
  “如意明白,多谢于总管提点,奴婢这就回了太妃去。”如意又给于忠福了一礼,好奇地瞥了一眼被堵着嘴的万琴便走了。
  “瞧瞧,人家这才叫懂事儿,那是太妃跟前伺候的人,也没像你这样张狂,赶紧把她弄走,看着就碍眼。”于忠又教训了一句就让人将万琴拖走了。
  万琴泪流满面,到最后也没弄明白本来皇上还对自己有意,为何突然就发了怒,以至于让自己沦落至此。
  如意回了和宁殿将于忠的话学了一遍,穆书燕听完先就笑了:“看看,这个于忠可是个人精中的人精儿,姐姐这回不会不自在了吧。”
  ☆、第19章
  穆书榆淡淡一笑:“妹妹莫要取笑,既是这样我便先去和安殿吧。”
  “也好,姐姐还是应该先歇歇,再细心装扮一番,那桌子酒席姐姐不必担心,妹妹到时让人提前送去,”
  装扮?有什么可装扮的,自己一个寡妇还能如何,穆书榆不再多说带着人去了和安殿。
  进了屋子里先就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如兰如意立即帮着她整束,虽说不施脂粉,但还是用心收拾了一气。
  “太妃,玉淑仪已让人将饭菜送了来,都摆放好了。”如意轻声说道。
  只是还没等穆书榆说话,侍女如春快步走了进来:“回太妃,皇上已经进院子了。”
  外面的天色尚早,太阳还没下去呢就来了,可真是个急色鬼!穆书榆没好气地想着,只好起身恭迎。
  “给皇上请安。”穆书榆拜了下去。
  秦承释春风满面,搀扶起穆书榆在她脸上仔细瞧了瞧,见她俏脸粉红不禁笑道:“太妃可是有喜事,这脸上未涂胭脂就这样红了。”
  “回皇上,臣妾是因睡得沉了,方才刚起来有些发热。”
  秦承释的眼睛格外地亮,也不像以往那样还有些顾及,而是直接拉着穆书榆的手迈步进屋坐到了桌前,之后又挨到她耳边轻笑:“太妃歇了这么久,晚上定是要没了睡意,朕听了高兴。”
  穆书榆闻言娇羞地低下头,在心里连骂几声臭流氓。
  秦承释从于忠那里知道穆书榆要主动宴请自己,心早就飞了,强挺着处理完紧急的奏章便急着来了和安殿,他知道此次自己必定能心满意足,主动宴请就意味着穆书榆要低头了。
  “朕先与太妃共饮此杯,朕今儿个着实高兴,你们也不必在这儿伺候了。”
  侍立在一旁的宫人立即应声退了出去,于忠也还是老本行守在了门外防着有人打扰。
  “既是如此,那臣妾给皇上斟酒,谢皇上天恩浩荡一直厚待臣妾,也不怪罪臣妾御前失仪。”
  说完便要给秦承释斟酒,却被秦承释给拦住了:“今日由朕来伺候太妃,既是说了是共饮此杯,朕先喂太妃喝上一口。”
  秦承释从穆书榆手里拿过酒壶,只斟了一杯酒,便一把将站着的穆书榆拉进怀里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又端起酒杯递到穆书榆嘴边儿。
  穆书榆觉得自己已经到这份儿上了,实在没必要再矫情做作,19岁已经成年,从今天开始只当自己反封建性、解放,再则能将皇上给嫖了身心也是愉快。
  她这几日本就一直在做心理建设,如今箭在弦上,一狠心已是决定豁出去了,自己将来还指着这个男人解决大问题呢,于是嫣然一笑,就着秦承释的手将那杯酒喝了半杯。
  秦承释目不转睛地看着怀里的绝世佳人儿,再被她这娇媚一笑,人已经是先醉了,抬起手就着穆书榆刚才喝的地方将剩下的半杯全饮了,视线却一下儿也没离开穆书榆的脸,然后将杯子一放调笑起来:“太妃真是可人意儿,朕只半杯便已觉不胜酒力了。”
  “皇上只会开臣妾的玩笑,这菜可是玉淑仪精心让人准备的,皇上还是先尝尝吧。”
  “既是玉淑仪准备的,如何能当作太妃对朕的心意,朕尝是要尝的,不过朕只尝太妃的东西。”
  穆书榆还未回过神儿,秦承释的唇已经是压了上来,,果真如品菜般尝了起来。
  不多时穆书榆被他弄得情热,不自觉地绛舌轻、搅与秦承释的纠缠在了一起。
  秦承释当下手上一紧,搂住穆书榆的腰,吻得更凶了,又腾出一只手去解她衣衫,待扯下兜衣后那如玉般晶莹的娇肤顿时让他迷了眼。
  手忍不住覆了上去慢慢地揉着,又略一抬头哑声笑道:“太妃可曾记得朕教过你什么?”
  穆书榆眼波流转,不经意间更显风情万种,望着秦承释也不答话,柔荑一样的素手移到了秦承释的下面儿手探了进去。
  秦承释抽着气儿将脸贴在了穆书榆胸、前闻香:“太妃怎么不动,莫不是忘了?”
  穆书榆微、喘,神情极是无辜:“皇上所教臣妾如何敢忘,只这次与之前有些不同,臣妾不知如何是好。”
  秦承释将脸埋在穆书榆身前声音模糊:“有什么不同?”
  “回皇上,这回和这次像是不大一样,如今臣妾可是一手把握不住。”
  穆书榆的话还没说完,秦承释已经是闷笑出声儿,恋恋不舍地抬起头看着既妩媚又天真地穆书榆亲了下儿:“乖乖,朕恨不得一口吞了你,呆会儿还会更大呢,你先把、玩一会儿,朕再教你更好的。”
  穆书榆只好依言勉强握住那龙、根来回搓、弄,秦承释骨头都快酥了,双手抱起穆书榆直奔内室,将她放在床榻上,急不可待地剥了两人的衣裳。
  “皇上这如何使得,还是臣妾来吧。”
  秦承释按住要起身的穆书榆柔声说道:“朕方才已说了要亲自服侍太妃,太妃只管躺着。”
  穆书榆只好又躺了回去,待秦承释脱、了个一干二净后,不觉赞叹果真是个有本钱的,身材高大不说,那肌肉看着也是结实健美,想起那次围场之行,这男人平时也应是时常习射狩猎,不然哪来的这种好身材。
  “太妃为何盯着朕?”一般妃嫔就算平日里再大胆的,这个时候也是含羞带怯地不敢抬眼,没想到穆书榆却是瞪大双眼直看,也不知规避,真个有趣,秦承释兴致更高了。
  “臣妾从未见过男人未、着、寸、缕的样子,故而好奇得很。”
  秦承释哈哈大笑,上了床榻坐在穆书榆身边儿邪笑:“朕怎么就得了你这么个宝贝,难不成玉浮有两样教法,为何不见玉淑仪如太妃这般?”
  穆书榆垂眼道:“臣妾自幼嫡母病故,又有心口疼的毛病,父皇待臣妾与其他公主不同,臣妾长年只呆在自己宫中,几乎不曾与他人接触,于世故有些不通,皇上勿要怪罪。”
  “太妃莫要伤心,是朕不好,往后朕待你也与旁人不同,朕待你只会比旁人好。”秦承释有些心疼地看着明显失落起来的穆书榆,怪自己没事儿提什么穆书燕。
  怜惜之下更是百般柔情地遍、抚面前的芙蓉香肌,柔情地吻着,再想自己置身其中时又是何等销、魂,便再也忍耐不住了。
  “朕这龙、根可是要这玉髓方能解渴,呆会儿太妃若是疼便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