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
作者:团团      更新:2021-02-17 22:15      字数:4782
  瞬间,宫灯灭了,宽阔殿内仅余下溶溶月色飘洒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影影绰绰,忽明忽暗。
  “泽西?波兰格勒?奥古斯都——只有我们神族,才有资格冠上奥古斯都的姓。”泽西的食指在半空绕一个弧度,瞬时指间燃起一圈光晕,他撕去伊琳额角的胶布,覆指于其上,那道寸许的疤痕在光晕下渐渐缩小,最终消失不见:“一千多年前,圣奥古斯都大陆乃是由神族统领,直至妖族霍乱圣陆。。。虽然之后神族没落,失去圣陆霸主之席,我们也以能冠上奥古斯都的姓氏为荣耀。”
  银色丝绦缕缕缠上了伊琳的胸膛,泽西的唇缓缓贴上伊琳的脸颊:
  “我的圣玫瑰公主,帮我成为圣陆之皇,我需要你的力量。圣陆诸国在对峙千年的过程中已逐渐衰弱,随着各大族势力的削减,妖族重生将避无可避。”
  “如今的圣陆,急需一位明主统一各国,凝聚众力,与妖族的复兴抗衡。”泽西指间的光芒忽然幻化为点点星光,犹如萤火虫一般飘舞在幔帐内,而他滚烫的身子则紧紧裹住了伊琳。
  只闻轻轻一声扑哧,伊琳本已残破的衣裙终于碎裂成片,纷纷飘地。泽西目光如炬,直勾勾盯着伊琳左乳下方那一枚如火如荼的玫瑰印章,呼吸愈加急促,跟着踢走床被,顺势扯掉伊琳的亵裤,至此两人之间障碍尽除,伊琳再无任何遮羞之物,就此让泽西从头到脚看光光。
  伊琳又惊又怒,一记手刀想也不想便往泽西脖颈处劈倒,然而奇怪的事发生了,伊琳的手还未触及泽西的肌肤便被反弹了回来,狠狠砸在床板上,幸亏床褥乃鹅绒丝绵所制,十分厚软,否则这一摔伊琳的手腕非脱臼不可。
  “女人最好不要动粗。”泽西笑得邪乎:“我不知你原本的世界是个什么模样,但在这里,淑女该由男人来保护。”
  “你。。。你别碰我。。。”眼见泽西的手指一路下滑,从脸颊到胸膛、腰肢、小腹。。。伊琳急得小脸煞白,本能绞紧双腿,叫道:“你不是不信那个传闻么?既然不信,为什么还要跟肖恩?普朗一样,对我做这种事?”
  “我是不信什么传闻,我只信我握有的军队、我所掌控的力量。”泽西的手指在那片密林处转悠,引得伊琳全身一阵战栗:“我只是想从你身上知道,打开妖族千年封印的秘密。”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伊琳索性豁出去,不管不顾地奋力厮打泽西,但一切努力都如同那记手刀一样被反弹,最终伊琳精疲力竭,只得消停下来,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而那枚血红印章随着她胸膛剧烈起伏犹如彩蝶满天翩翩飞舞。
  泽西一直冷眼旁观,至此眸光一沉,再也忍将不住,俯首吮住左侧的蓓蕾,舌尖轻舔玫瑰胎记,另一手抚弄右侧花心,掌下又揉又捏,粉色的两点在他的熟练撩拨下逐渐盛放。
  “不要。。。”伊琳的挣扎对泽西而言无济于事,他扯过枕巾,将伊琳双腕缚在头顶,跟着埋首于伊琳颈项,轻咬她的耳垂,伊琳刹那浑身一震,失神的当口被泽西跻身而入。
  “你的敏感点果然在这里。”泽西在伊琳的耳垂处软软吹气:“看你的反应,应该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吧。别怕,这样一副美丽柔软的身子,我会尽可能温柔一点的。”
  伊琳的眼眶已经涌满泪水,但仍强自忍着硬是不哭出来。
  小时候每逢跌倒痛哭,妈妈就跟她说,一个人越是困难的时候越不能流泪,眼泪只会令人更加软弱。
  自那时起,她从不轻易在人前落泪。
  “真是个倔强的女孩子,无论我怎么吻,都始终不肯闭上眼睛、张开嘴唇。”泽西在伊琳的唇瓣流连忘返,呢喃道:“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你很快就会甘心情愿接受我的存在——”说完泽西唇角一勾,然后伊琳身上的重力就忽然消失了。
  伊琳正想要舒出一口气,忽觉身下某处犹如电流经过,不禁张嘴惊呼,然甫一出声,惊呼却转为一记销魂□,蓦地吓一大跳,这才发现盘旋在胸前的一头银发此刻已移至腿间,而那人的舌尖正在那弯幽径前辗转徘徊。。。伊琳顿觉羞愧难当,偏偏生理本能让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只能拼命咬牙克制,一张小脸憋得通红,连胸膛都泛起了大片烟霞之色。
  但她又能克制多久呢?
  一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女孩子,即便暗恋某人经年也仅限校园纯情式柏拉图,如何敌得过如泽西那种真枪实干、阅女无数、手段老练娴熟的风月高人?
  时至今日,还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挡得住他的挑拨,更何况是像她这种未经人事的处子。
  “你卑鄙、无耻、下流!”伊琳的切齿痛骂却换来泽西愈发的兴味盎然,他抬起头来,嘴角零星微亮,目色幽深迷离,笑容放肆荡漾:“乖宝贝,男欢女爱可是很欢愉的事,等你真正领略其中滋味之后,你会喜欢的。”说完两指一伸,窥探军情,伊琳哪里受的了这个,不由自主放声尖叫,支身往后退去,谁知映入眼帘的却是泽西抵上门户的昂然大物,顿时额头冷汗如雨。
  ☆、稀有动物
  “你、你冷静一点!停。。。停,别碰我!”伊琳急中乱扯:“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告诉你那个啥解封印的法子!”
  “哦?你果然知道解开妖族封印的方法?”泽西含笑托起伊琳的身子移向大物:“等你做了我的女人,我就是你的天,你自会一五一十都告诉我的。”
  王母娘娘呐!伊琳简直欲哭无泪,面临这个男权是王道,女人是宠物的世界,叫她如何打开泽西的思路?!
  “你要是强迫我,我就会恨你,我若是恨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听他的话?”伊琳咬牙抬腿朝泽西踢去,反被泽西捉住脚踝往怀里一带,无巧不巧正跌坐在那大物之上,顿时心乱如麻,表面则强作镇定,努力尝试与泽西沟通:“况且,我看你青年才俊,玉树临风,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而我却亦正亦邪,声名荡漾,觊觎者又众多,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祸害,将来只会给你徒增烦扰,不如你放我一马,我帮你解开妖族封印,大家各取所需,礼尚往来,岂非更好?”
  泽西闻言嘴角一撇,半支了身子,神情似笑非笑:“哦,那你倒是说说,怎样才能解开那妖族封印?”
  “呃。。。”伊琳故作沉思状:“你知道吧,我跟你们这些啥族有所不同,我就跟普通人类一样,不会任何术法术力。”
  “嗯。”
  “所以呢,一定是因为我身上有什么只我有而别人没有的特质,能解开封印。”
  “唔。”
  “那什么是只我有而别人没有的呢?”伊琳看着泽西,一脸郑重其事:“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心肝、宝贝儿,想跟我泽西?波兰格勒谈交易得有真材实料,用唬的可不行哦。”泽西笑意渐浓:“更何况,我现在最感兴趣的。。。是这个。”说罢又加一指。
  伊琳的尖叫声被泽西覆上的唇尽数吞噬,泽西的吻大胆狂野、狂放不羁,舌尖犹如灵蛇一般撬开伊琳的防御,毫不留情地肆虐那一片布满甘汁琼液的领地,瞬间席卷伊琳所有的呼吸。
  王母娘娘呐!你保佑我啊!带我走啊!伊琳在心底拼命呼喊,刹那连死的心都有,但却阻止不了泽西愈发粗重的喘息和勃发至极限的原始本能。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迫使伊琳蜷起双腿,却在无意中夹紧了泽西,泽西的眼底渐渐泛红,却是因着这未经开采的过于狭窄紧致的腹地而情绪高涨得几乎不能自已,他闷哼一声,腰杆一挺,催促着灼热顺着花巷蜿蜒前进。
  “啊!不要!”伊琳惊得一身冷汗,撕裂般的疼痛令她发疯一般拼命捶打泽西的肩头:“你这个大混蛋!滚出去!出去!”
  “乖,宝贝儿,放松一点,让我进来,这样你也能少吃点苦头。”泽西一边粗喘一边耐着性子哄撮道:“只是疼那么一下子,之后就不疼了。。。”
  圣陆男女发育得早,十三四岁已完全成熟,风气又普遍开放,因而男欢女爱这档子事儿,即便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刻意避讳。至于像泽西这种资深好色之徒,本不需要如此迁就伊琳,大可依循平素喜好不顾一切地长驱直入,尽情追求刺激快感,但当他亲见身下的少女如白鸽般纤弱娇嫩,连圣陆女子的一半硕健体格都比不上,而此刻更是一脸惨白,惊惶失措地簌簌发抖,心底深处某根弦忽然柔软下来,生怕她的柔弱无法承载自己的庞大,于是暂缓攻势,抬手轻轻拭去她额头的细密汗珠,软语哄道:
  “宝贝儿,我知道你是个勇敢的女孩子,忍一忍,就忍那么一次,之后便是你我欢愉时光。。。”
  “不。。。我不要这样。。。王母娘娘救命啊。。。”也许是伊琳的拼命呐喊真的惊动了王母娘娘,就在泽西即将冲破阻隔的瞬间,伊琳的腹中升起一股绞痛,然后温热的液体涓涓流出,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泽西看着自己被红液沾染的瞬间,鼻梁仿佛被大刀迎头劈中,脸色难看至极。
  伊琳却如蒙大赦,每月一次的腹痛和麻烦,从未令她如今天这般心花怒放。
  “女人来月事的时候办这茬,你我都不会舒爽的!”伊琳两肘子支着床榻,一边小心翼翼往后退移,企图脱离泽西的占据,一边言之凿凿:“何况我家那边还有个说法,不知你们这儿有没有——男人若是在女人来月事的时候行房,将来一定倒大霉,尤其对你这种要与天命比高、前程恢弘无限的男人而言,千万不可冒险,一旦因此沾上晦气,犯了忌讳,损失可大可小啊。”
  泽西自然不信伊琳一番胡编乱造,事实上圣陆男女大而化之,在某段期间也未必避忌行事,但泽西素来爱洁,纵然先前情绪亢奋,见此景象难免失却胃口,便只得退了出来,随手扯落幔帐罩在伊琳身上,打铃传唤奴仆。
  原先那个圆脸侍女进来,行动专业有素,立刻卷走脏床单,又召几个侍女搬浴桶倒热水。
  泽西披了睡袍,倚在桌边又开一瓶酒喝,视线始终绕着伊琳胸膛那抹玫瑰印章,翠眸深如河川,一脸意犹未尽。
  “我要洗澡了。“伊琳忍不住瞪泽西一眼:“我说你能不能出去一会儿?!”
  “反正都看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泽西慵懒伸腰:“再说,这里本就是我的寝宫,大半夜你叫我不待这儿待哪儿?”
  伊琳咬一咬牙,心知像泽西这种男人,宫里能叫他待的房间自然多得去了,但他若是打定主意不走她也莫可奈何,虽说士可杀不可辱,但形势比人强的时候焉能不低头,正所谓——
  贞操诚可贵,尊严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二者皆可抛。
  于是她便把心一横,在泽西的肆无忌惮的目光下洗浴拭身穿衣,圆脸侍女拿来月经带,服侍伊琳系上的时候,伊琳几乎是咬牙死忍才抑制住想要扑上去与泽西玉石俱焚的冲动。
  在她沐浴的档儿,床铺被褥已被焕然一新,侍女们搬走了浴桶,将地面擦地纤尘不染之后,方才退下。
  泽西扔掉酒瓶翻身上床,朝伊琳招手道:“宝贝儿,过来。”
  伊琳站着不动,神情戒备。
  “难道你打算夜夜站岗到天明么?”泽西好笑地摇一摇头:“乖,肯定不碰你,我保证。”
  泽西的保证伊琳自然不信,但最起码大姨妈访问期间她暂且安全,须得趁着这几天找到法子逃出去,所以在那之前她不妨表现得温顺一些,至少不能任何露出马脚,引起泽西的提防。于是,伊琳拖拖拉拉挪至床边,依言在泽西身侧躺下,但刻意保留一臂距离。泽西见状眉峰微微一拧,不由分说将伊琳拉入怀中,跟着在她脸颊上重重亲一口,半开玩笑道:
  “你最好别想逃跑哦,我心爱的小公主”,泽西一眼看穿伊琳的心思,在她耳垂边柔柔吹气:“是我先看见你的,是我先得到你的,所以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一定会把你追回来。”
  闻言,伊琳心中‘咚’一沉,仿佛天降巨石,不禁偷眼看向泽西,泽西却已阖上眼,没多久呼吸渐沉,一副我睡着了的样子。伊琳见状,悄悄去扳泽西禁锢在她腰间的铁臂,谁知背后传来一声低笑:“你若再动一下,我就不管你月事不月事,现在就要了你。”
  伊琳一听,顿时不敢再动,只得乖乖让泽西这么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