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节
作者:辣椒王      更新:2024-03-30 10:51      字数:4762
  面对此时的徽音,也难以抑制想要她的渴望。
  青丝铺枕,黑色的长发作了徽音的背景,胤禛左手覆上床上女子的右手手背,一蹭一转与其十指相交,他渐渐靠近这绝胜的容颜,两人相缠的手落到枕畔,唇相贴到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温度,似要在这一刻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胤禛右手灵活地解着徽音的衣衫,唇温柔地吻过她的眉眼、耳畔、脸颊、下巴……停留在了脖颈处辗转逗弄。男子的外衫、女子的中衣,一件件衣衫散落在床榻靠里的被子上,胤禛额头有细汗渗出,他垂目注视身下的女子,纵使衣衫尽褪到只剩小衣,亦未曾如一般女子一样动情,而他,却有些控制不住汹涌的□了。
  “徽音,睁开眼,看着爷!”
  半闭着眼的徽音定定神看去,双目灼亮的男子近在鼻息之处,床帐之内气氛有些潮热暧昧,她知道,那是□的味道。一只大手流转在背后,小衣和肚兜都松垮了,徽音清楚,即使如斯情景之下,她本能的戒备之心仍旧没有消减一二,又怎么可能真的动情?白皙如瓷般的手臂挽住胤禛的脖子,徽音微微仰头吻住了他。
  本就强忍□的人,再如何理智为上?胤禛自问不是神,他感受到身下女子生疏的吻中有些许小心的试探,敏锐地听到唇隙间溢出了一声轻叹,心头划过一抹复杂,说不清想到了什么。有力的臂膀箍住怀中纤细的柔软身躯,胤禛拂手扯去两人最后的衣服,或轻或重地揉捏徽音的腰腹,唇移到了她漂亮的锁骨处,时急时缓地吮吻,动作略微多了几分狂野。
  将徽音重新放平于床上,胤禛一手顺着那细腻的肌肤来到她跨骨处,毫不犹豫地向下探去,真的触到时他愣了愣,布满□的目光稍惊地看了眼脸泛红潮、目似清明的女子,只觉得天底下怎会有这样的女子,身体都沉醉了,心神却还清醒如常,委实太奇怪了!他俯身亲吻徽音,一手揽住了她的膝盖,猛然向前倾身,立时发现身下之人侧头咬住了唇,便马上顿住了身形,细细地吻了她的唇角脖颈,待感到她放松了些,才难耐的继续伏动。
  夜色正浓,四贝勒府侧夫人的院子里,卧房内的光亮渐渐暗了,直至完全陷入一片漆黑,院门守夜的奴才打着哈欠,莫名有些感叹:看来今夜比昨夜早一些,难道爷烦了和侧夫人下棋?
  许是昨夜下棋的事给他们印象太深,满院、甚至满府的奴才都没想过,成亲第三天的晚上,侧夫人会和爷同房。而温暖舒适的卧房内,胤禛却是在拥有徽音第一次后,难以填补心里涌上来的那种最原始的渴望,许是练武的缘故,他发现自家侧夫人的身体柔韧性十分出众,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而令人沉醉的奇异感觉,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徽音年仅十八岁,在现代时确有人意图染指于她,但压倒性的武力值杜绝了这种可能,所以在大清,她是第一次品尝到□的滋味,天光微亮时,胤禛方不再痴缠,徽音必须得承认,在没有相濡以沫、彼此互信的感情之下,她选定的“夫君”确然是个不错的床伴,至少他懂得何时温柔、何时粗鲁。
  第四天了,今天第一个醒来的是胤禛,他侧卧着用目光检视旁边尚在昏睡中的女子,锦被下隐约可见她嫩白肌肤上的欢爱痕迹,自年少初识那种美妙滋味后,只有昨夜是他最畅快的一晚,徽音……的确是与众不同的。伸臂揽过徽音柔软的身子,胤禛埋首于她的脖颈,一手自枕边、一手自腰间紧紧抱住怀中人,似要就此揉碎了按到自己身体里,可怜他竟又想要她了!
  知晓天色还早,胤禛翻身压在徽音身上,几乎是一气呵成的,再度滑入了她温热的体内,本就疲惫的女子刚被弄醒,还未彻底神智清明,便不知第多少次地被扯入了欲海沉浮。这一番折腾后,已到起身的时候了,胤禛抱着徽音平息情潮和心跳,卧房门被轻轻打开,有奴婢轻手轻脚地进来,好像整理了什么又重新退了出去。
  “徽音,莫要背叛爷,莫要违逆爷,你是爷的侧妻,爷不会亏待你的。”胤禛吻着徽音的脸颊耳畔,似呢喃似低语地道。
  “四阿哥是奴婢的夫君,奴婢定牢牢记着,您也要记着啊!”
  床第间的男子,可信的又有多少?纵然徽音听出胤禛言辞间隐晦的喜欢、承诺,也不会全然将信任交付,至少目前谋略、心境都尚且稚嫩的四阿哥,还没有那个资格。如果真的出现什么状况,名义上作为丈夫的胤禛,又有多少能力护得住她呢?所以,徽音绝不会将自身安全轻易托付给没把握的哪个人或者哪个地方,一直以来,她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只剩自己!
  爱新觉罗?胤禛,且看你愿意付出多少真心,她才能付出多少真心。
  唤了下人进来更衣梳洗,床帐里的两人套上里衣,这期间徽音又被胤禛吃了些豆腐,磨磨蹭蹭总算能下床,四个丫头端来洗漱的一应物品,分别伺候两个主子穿衣。胤禛先坐着让丫头打辫子,徽音拿条带子随意绑了头发,自去洗脸了,她没有按照婚前郑嬷嬷说的那般,先伺候胤禛后再打理自己,如果单靠像丫头那样跟前跟后,即使真的被所谓的丈夫记挂在心,多给些恩宠,恐怕这宠的也未必是女人,许是个丫头也说不定。
  徽音不愿知道古代女人的侍夫方式,如果是两人独处,她可以多做一些,但是平常时候,想让她跟前跟后,做梦!
  第42章 回门插曲
  腊月里家家户户都会准备着过年,便是皇家也不例外,徽音婚后的第三天是腊八,所谓的腊八粥正是这天吃的。四贝勒府虽忙着婚事,腊八粥却没错过,宫里面也赐下了腊八粥,徽音的院子里分到了些赏赐,可惜她对此颇不以为然,愣是赏了下人了,郑嬷嬷如实向康熙禀报了近几日四侧夫人的种种消息,比如被看不上眼的上赐腊八粥,比如婚后第三日迟来的洞房,比如四贝勒府格格、侍妾们不敢表露的对刚过门的侧夫人的不满等等。
  徽音腊月初九去给乌喇那拉氏请安的时候,尽管没听到明目张胆的酸言酸语,可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却接收到了不少,特别是四夫人面上温和、实则嫉恨的态度,让她觉得颇为好笑。因为多了一个侧夫人,一月里每个女人瓜分到的能与四阿哥同床共枕的日子就要重新调整,作为当家主母的乌喇那拉氏含蓄地说明了一下,众女人就各回自个儿院子了。
  “很荣幸”地,徽音每月可轮有三天,比嫡夫人少两天,目前四阿哥的女人不多,除了嫡侧两妻外,另有格格宋氏、李氏,侍妾武氏,两个通房丫头郭氏和陈氏,其中武氏是今年南巡时才入府的。对这个徽音只记下了一点,那就是一个月有三天不能进入须弥境,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可关注的了。
  过年的种种事宜,无论是走礼还是大小安排,全部都是嫡夫人需要操心的事,徽音只管自己舒服就成,院子里的奴仆、杂事由四个丫头包揽,什么给府中其他女人的礼物之类的,除非诗韵几个处理不了,她才会稍稍过问一下。只有一个人,徽音是亲自置办礼物的,那就是当朝太后。
  无涯居:
  腊月初九晚上,徽音打发奴婢下去后,放下床帐进了须弥境,瞬移后把莫璃也揪了进来,两人在里面待了两天左右,基本上将成亲和修行功法的事解释清楚了。
  徽音摆弄着一个直径三寸的古怪玉盘,不知在捣弄什么,良久扯了莫璃的手就按了上去,只见玉盘亮起四种不同颜色的光芒,寂寂不灭,恍如灵光。
  “我说,徽音啊,你居然□胤禛?我听传言说你不是没有……还以为你不会和胤禛成为真正的……”莫璃语声一停,皱眉看着手掌下发出光芒的玉盘,“这什么鬼东西,你搞什么呀?”
  “我那不叫□,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我已经进了四阿哥府,胤禛需要放心,对于一个封建时代的男人而言,占有一个女人的身体,就意味着心理上的征服欲望得到了满足,同时他也会认为,这个女人自此将固守于此。而我,”徽音耸耸肩,说得理所当然,“也到了需要一个床伴的时候。”
  “你简直不是个女人!”莫璃粗鲁地抽回自己的手,眸光灼亮地盯着收好玉盘的女子。
  徽音轻巧一笑,似有讽意:“司马家自清朝起,早就没有男女之分了!”那种厌弃冷酷的神情一闪而过,她认真地道,“莫璃,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像我们这种因为利益而生的人,一生都会因利益之故汲汲营营,所谓小女孩那种幼稚的感情游戏,根本不适合我们的人生,爱,不是得不到,只是爱和欲往往都是相互分离的。”
  许是这些话刺痛了莫璃,她面上有痛苦之色一晃而过,最终面无表情的吐字:“是,爱不是得不到,只是我们的爱从来都要和欲分离,否则……那不是我们能够承受的后果。”
  徽音隐约猜到莫璃可能经历过什么,并没有多问,只捅捅旁边兀自沉缅过去的女子:“喂,要不要修仙,反正你平日也闲得发慌,找点事做也不错?”
  “修仙?”莫璃冷笑,“我脑残了吗?修哪门子的仙,本来就不愿意活着的,还嫌命不够长吗?”语罢,她转身离去,径直上楼了。
  徽音摇头,错愕之色散去,眼底窜过幽暗的光,喃喃自语道:“莫璃,一直喜欢看小说的你,根本就是在借由那些虚幻的文字不停逃避,可是逃避……又能到几时呢?”
  猛然一个转身,徽音拿着玉盘故作惋惜地开口:“算了,你不肯学便不学吧,测灵根的结果也不是多好,资质不算极好的四灵根,修仙的话挺困难的呀,本来我还想着哪怕多费些好东西也认了,如今能省了也不错!”
  其实起初刚知道这个测灵盘的时候,徽音就测过自己的,结果发现是五灵根,可比较奇怪的是,这种明明被修仙典籍上称为废灵根的资质,修炼起功法来却很顺利,即使她的血脉中继承了安倍家的灵力,也完全解释不通此事。之后问了灵树的器灵才知道,她的灵根和废灵根是不一样的,五行元素均匀地分布,是难得一见的上乘修仙资质,所以无论是修炼什么属性的功法,都容易得多,所谓的瓶颈也可以轻松度过。
  本来徽音还想如果莫璃也能修炼,日后长久的岁月里还能有个伴,没想到……那家伙居然为过去所困,难脱心障,灵根也不是极好的,她还是不勉强了吧!
  ……
  腊月十四,按规矩新婚女子是要回门的,若非诗涵提起,徽音压根忘了这码事。因她全家上下只有一人,所谓回门实际上就是走个形式,至于四阿哥会否陪同,这个徽音从未放在心上过。
  乌喇那拉氏备好了礼,早上例行请安后就可以出发了,意外的是四阿哥居然意欲陪同,徽音对此表现出了惊讶之色,看在一众女人眼里,那含义就深远了去了。
  出了府门,马车已经停在那里等着了,这是李生在徽音出嫁时又造的马车,比原先用的那几辆大了些,外面的装饰也配合了贝勒侧妻的身份,今日她是要去小汤山的别院的,外人也清楚那是被当作她家的,所以没有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胤禛早听胤祥说过,徽音的马车是特制的,车里的物件齐全,行走时还很稳,所以他今天弃了马,打算感受一下这马车的舒适程度。早在这辆马车送来时,皇子出身的他是有些不悦的,毕竟贝勒府还会委屈一个侧妻?至于连马车都娘家自造的吗?可此时真的上了马车,胤禛就没那些想法了。
  徽音笑着看同车的男人不着痕迹的打量马车里的布置,自顾自打开某个暗格,翻找起东西来:“四阿哥怎会陪奴婢回门?”
  端坐的胤禛微愣,面色略冷,心里却觉得涩然:“怎么,爷待你不好?竟让你以为爷不会陪你回门?”
  拿出一本书的素手顿了顿,徽音抬头望去,笑盈盈地摇了摇头:“哪有的事?奴婢是看年底了,夫人都忙得很,还以为您也诸事缠身,没想到……您能抽出空来给奴婢体面,奴婢是又意外又感动呢!”
  假,好假!
  胤禛默然不语,自己安慰自己:她是不一样的,不能和她一般见识,不能!
  “路上烦闷,您看会儿书吧,车很稳的,不会伤眼睛。”徽音放下小桌子,取了个车里备好的抱枕垫在胤禛身边,“奴婢车里没什么好书,大略只有这本《史记》合您的口味了,下次若是知晓您与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