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作者:你妹找1      更新:2024-03-05 17:18      字数:4204
  看看大家有什么问题,有问题可以发在公屏上,我看后可以进行解答一下。
  什么是名相(名象)?
  老师讲过如下一段话,请进一步解释:古代对大脑的质层和核心层,都称之为“象”。大脑皮层,在古代就称之为“相”。后来的智能儒学,把“相”与“象”这两个概念混而为用。
  有人提出来一个关于“相”的问题。事实上,因为我们的文化是道家的文化,道家的文化是实证的文化。这实际上,也是我们这一次学习《黄帝四经
  》当中,的确要涉猎的一个问题,就是要明确:
  为什么我们祖先确定的很多形名,在两千五百年以后就会淡化了?或者名缺了?的确我们国家实践形名学,完全优胜于整个西方,而且时间远远地早于西方。因为西方的科学是实证性的科学,而中国道家的文化、文明,她都是诞生于内文明。在内文明当中观察到文,才能命名,知道形、观到形,才能命名。所以,这个名在道家实际是普遍都存在,而且对人体体内,并没有进行和运用任何手术刀的解剖,都能极其准确而惟妙惟肖地进行运用,这就是修之身慧观图文思维带来的最佳境。
  而且,中国的字也是这个特点,它既是祖先们慧观当中产生的文变成了字,就具有多义性,既可以命名为体内慧观图文当中的某一个字、某一个生物、某一个物体、某一个能量,也同样可以被外用于我们社会上肉眼所见的有形有相的这些物质上面。因为整个宇宙都是一体的,内外它是频率相同的。所以,它的名、中国文字,有内用的可靠性、准确性,同样也有外用的外延性和定义性。
  这一点,与我们所知道的西方文化完全是不同的,但是由于前有汉儒们愚蠢智能的错误解释,后有西方逻辑推理、经验思维的强势冲击,我们对祖先们的这些命名,可以说完全都丢失了,完全都是以西方的名称,作为一个经典来对待。相反,对于我们祖先自己的东西,却抱着一种不屑一顾,甚至不予承认这么一个态度,来进行。这个现象是由历史构成的,我们现在作为一个伏羲思想的学习者、实践者,作为黄帝思想的学习者、实践者以及老子思想的学生和实践者而言,那我们就要超越我们自己愚智文化时期的影响和西方智能文明给我们带来的挫伤,使我们自己能保持一个与祖先们大智大慧所产生的文明对接,要找到这个对接口。形名学,非常典型反应出了这个问题,所以要高度重视。
  随着我们对《黄帝四经》的深入学习,这次我就开始透露了穴位的守神,主持的体元的形名,大家已经接触到了第一个,会阴,会阴穴的守护、司职,也就是《黄帝四经》所说的司职,司理会阴的体元名“丹遥”。而且,我们用这种形名,还要运用到经典内观诵读实践当中去。为什么呢?因为古人都说了:天门常开,地户永闭,地气源源不绝体内来,这样才是长生久视之道。前面的口子要闭了,上下的要与天地相通。当然在守一法当中,执中守一,我们就要把握完整。只有完整把握住了我们体内的形名,这个时候,我们体内的变化才能够在能量流上面非常完整。
  比如说:“会阴会阴显形位,丹遥丹遥把门开,连通地心纳地气,鬚引气入三窍台。”我们想一想,能不能把它口语化、口诀化;看一看,能不能做到这一点。当我们在念诵的时候,那就是得同步去进行图像思维。图像思维就是这么个特点:要进入,要边诵,边观,边念。那就是要用日、月、星三光,自己主动去照,在光照的情况下,启动音;启动音的情况下,然后用形名;用好形名,就组成一幅非常完美的图像,而构成我们丰富的图像思维的模块。
  一旦观想丹遥把门打开了,有股凉气、热气涌到我们体内的时候,那不就开始有所体会了吗?对不对?再往深层来点,再往里面来点:“阴窍形位居桃康,葫芦形帽戴头上,三把钥匙开三炉,三昧真火烧金铛,桃康钥匙可开窍,窍神三位各藏妙,圣药音药与玉药,主持内药逆返道。”不仅仅穴位上和我们的组织结构上面有这个东西,这是无形的组织结构和穴位。实际上,在有形的器官和组成场上面,也还是有这些形名的。谈到这儿,有人就认为中国的文化就是不行,就不如西方。比如说,男性的生殖器有睾丸,睾是有的,但是睾形成很迟。好像是在智能时代吧,因为小篆都没有,但实际上早在2500年以前,我们的祖先早就观到了它们的名,他们是用其中的体元名,来给物质命名的。比如说,男性左侧的睾丸,在古代就叫者龙;而右侧的睾丸,就叫伏亟;连输精管都有个名字,叫枢玉。实际上,比西方的命名学要好听多了,而且还有个作用,就是一叫它的名字,它里面可以遥相呼应,不像西医那样凭着后天的智能来取名,而中国的祖先们是要把里面隐态的三元和显态的三源都挖掘出来,立体进行求证形名,根本上就要达到一种自报形名而“靓”。要达到这样一种境界,那才是最准确的。所以,看看我们体表上很多穴位的命名,都非人之所为,那是仙之所为、神之所为,而人之所应而已。
  在我们所关注到的大脑,大脑的皮层就像一个煮熟鸡蛋蛋白外面的一层薄薄的,在古代它就是“相”,就是一个“木”加“目”。那么大脑质层它反应出来的东西,古人也给它命名了,那就是“象”,大象的象。而且,老子也说:“大象无形”。的确自己的慧眼开了以后,所出现的任何图像,是没办法复述的,虽然自己感觉到:我这就是录像机,我这就是照相机,都照下来了,都录下来了;但是紧贴着自己身体旁边的人,他们却说“我没见到”。为什么呢?“大象无形”,所以他见不到,他只能够见到“大象有相”;但是“小相”可见,“大象”就见不着了。一旦超越三维空间,就是盲人。所以在古代来说,这个“相”,左丞右相不仅也是用的这个“相”字,也是取于后天的事物,里面也有一定的身内用之于身外这样一个现象。
  我们在观察这个形名在中国文化上运用的时候,那么在2500年前很多准确的定名,在2500年以后通过汉代魏晋时期的折腾,基本上把原意都给智能化了、后天化了。就像玛雅人一样,玛雅人干脆是把人杀掉、把资料毁掉;而中国人是把他们挤出主流社会,然后将其边缘化、妖魔化,这样慢慢淡化出局,逐步全面取代。
  我们今天学习这个文化、文明的时候,那也要注意这个形和名要完整把握,要完整把握住,这样才行。
  好,这个问题我们就回答这么些,简要聊这么多吧。
  什么是“万物之所从生”?
  这个“万物之所从生”,“道之物,唯望唯忽”,关于这个“物”的问题,实际上我们祖先早就定名了,包括老子、包括黄帝,对此他们都进行了定名。这个“物”,实际上道是物,德也是物,“有物混成,先天地生”,我们要真正像西方理论家那样,世界上实际没有什么东西是没有的,也没有东西是真正有的,它就是能量。你说它有它就有,你说它没有就没有,但是它确实就是“物有”,它就是物。
  所以,无论是西方也好,还是前苏联的哲学家也好,还是中国的唯物主义者也好,他们把老子思想强调为“唯心主义”,其实他们才是最大的唯心主义,是最大的迷信家。实际上老子也好、黄帝也好、伏羲也好,哪一件事情不是谈的物质?他们理论上、文字上谈的是万物,道也是物,“有物混成,先天地生”,生在天地之前,它不是物吗?虚无生万有,只是它是无形的物而和有形的物之间的差别。
  所以在这个“物”的认知上,不要掉在智能的陷阱里,去分别其正确与错误,它肯定是在“一”里面诞生出来的。一个象、一个相,一个有象而无形,一个有相而无形。它们的差别,就在于肉眼致知所见、见闻能否直接掌握它,还是要超越三维世界去认知它、慧知它;是单纯用后天意识智能所能掌握,还是一定需要先天的慧性、慧知所把握,这里面就是这个差异。
  道的不同生化层次,是比较典型的,是一层层化生变化下来。同样,“道”、“生”、“动”、“事”、“言”这五个方面的一些表现,不是五个层级,而是五个方面的表现,因为“事必有言,言有害”,一旦有事职以后,肯定就有语言表达,我们前期也说了,人类在最早期根本不用语言,只有心灵交流。有了语言,就有了虚伪,那就有害,它是从不同角度来反应这个问题。
  三维空间、四维空间、五维空间,都是要靠人的精神超越有相和质量的升质变化进入到高维空间,就像我们在实践当中穿越玻璃窗时会感受到有阻力一样,每一个空间之间,都有无形的屏障力,需要有能量才能冲破。而我们心不清、身不清、神不静、性体不静时,这些障碍无法跨越。有的人偶然闯入,常常于无形的帮助和先天积累的福慧有关系。
  所以,要想用后天意识来把高维空间事物说清楚是比较困难的,受到智能的制约,因为我们的智能目前在解释事物的语言是受局限的。这个例子也我举过,佛祖当年端着一碗水说:“碗里有亿万众生”在当时,只能这样简要地说,“信者信之,不信者亦信之”,实在不信的,那就妄言之。
  但是经过了几千年人类外延性的发展,什么是外延性的发展?当时佛陀是位大慧大智者,但他身边的人和社会上所有的人,如果离开了眼耳鼻舌身意,就没有了其它生命知识的途径;唯独佛祖当年进入了不使用眼耳鼻舌身意也能获得内文明,掌握文化,掌握天文、地理、人文、事物、事理,也就是像老子所说的“不出于户,而知天下;不规于牖,以知天道”,也知道大道的道理,是一样的道理。
  那么他们用的是什么呢?用的是心、右脑和左脑深层次的生命功能。但是在2500年前,西方以亚里斯多德为代理,东方以孔子为代表,向智能方向发展。孔子七十多岁还在研究《易经》,想用祖先们的智慧解决后天智能的问题。在西方,亚里斯多德更是有句名言,他创立了一个新的途径,把智能方向外求法开辟出来,在西方创立一个名词叫“科学”。“科学”这个名词,我们中国人实际上褒奖了它,是一种歌颂式、赞美式的。实际上,科学说得很丑,很局限,如果把它一缩小,缩小到人身上,看看它是什么东西,就是充分运用眼耳鼻舌身意,去发现问题、纠正问题、认识问题,这就叫“科学”;是将眼耳鼻舌身更深层次能力的外延,向仪器上外延,向物质上外延,开辟多种途径,是一种外延的方法。
  但这个外延的方法,远远无法达到心、右脑和左脑一起进行做功所达到的境界和层次,直接进入到五维以上的空间,自由地去组合一切无相和有相物质,掌握真正的无象,成就生命质元,更能符合大道和德的生和养的客观规律。